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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整死我啊。”
彦承嘿嘿的笑着,腻歪到孔爵身上:“孔爵哥~这些都是浮云,咱俩晚上先比一场?”说到舞蹈,彦承不是专家,可要说到游戏,他绝对是高手。 方才不过是路过客厅,眼睛随便一扫就看到孔爵哥那两只手柄价值不菲,台子上的游戏碟,更是最新的2K12。
孔爵当然知道彦承心里想什么,揉乱他一脑袋头发,“行!今天放你一天假,把思思叫上,吃了饭三人PK!”
彦承乐的屁颠屁颠的跟着孔爵去舞蹈教室找还在练习的王思邈,他搬家到这里两个小时,一直和哥哥忙活着,倒还真没见过王思邈的影子。他和王思邈见过几面,那个安安静静非常勤奋刻苦的男孩,给他的印象十分深刻。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能和他一起练舞,也算是一种学习和鞭笞。
舞蹈教室里静悄悄的,并没有如期中的音乐或者是跳舞时发出的摩擦声,彦承跟在孔爵身后探进头去,终于在舞蹈教室的一个角落里找到正在练功的王思邈。
或许是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一直将目光放在一点的王思邈终于调整焦距,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也不知道这个状态究竟保持有多久。
“还有多久?”孔爵蹲下来,用毛巾给王思邈擦去即将流入眼中的汗水。
“老师……还……有五……分钟。”
孔爵看一眼手表,嗯了一声。
这五分钟在师徒俩人眼里,好像寻常的正在喝白开水,却十足的让彦承的心往下狠狠一沉。只看王思邈满头冷汗的样子就知道,他撑了绝对不止一会儿了。
这一瞬,他甚至有扭头往外逃跑的冲动。
王思邈正在练下腰,可这并不是普通的下腰。他的双手并没有支撑地面卸去一部分力量,而是牢牢的握在自己的脚腕上,腰臀几乎贴合,更可怕的是他那已经被凹成拱形的肚子上,还放着一条铅块。
彦承不知道王思邈已经坚持下来几分钟,如果换作是他,恐怕半分钟都是不行的。原来从前萧泽哥再严厉也还是护着自己,出来了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残酷。
五分钟后,孔爵将王思邈肚子上的铅条拿走,彦承全身血液都跟凝住似的手脚冰凉,听见孔爵喊自己,才跌跌撞撞的走过去。
“承儿,你帮我扶着点儿思思?今天加了时间,我看他有点儿坚持不住。”
“哦哦!” 彦承连忙蹲下来,抱住王思邈的双腿,从他那个角度,可以看到一双已经攥的发白的指关节,整双白袜子,都已经湿透了。那双手很快被孔爵握拢在手掌心里,让后王思邈的腰被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扳正。
彦承松开手,很想问他疼不疼,却看见孔爵又开始将他的腰往前压,一直到鼻尖碰到膝盖后,重新将他的腰往后压,恢复成刚开始的姿势,如此的来回几次后,王思邈刚刚因为血液倒充的脸,已经变得煞白,却是连一声都没哼出来,只是不停的眨着眼睛避开从额头上砸下来的汗珠子。
彦承是真心佩服他,见孔爵终于结束动作让他跪坐下来,慌忙去拿放在一边可以补充体能的维生素饮品。
孔爵的大手毫不留情的在王思邈刚刚极度弯曲的背上大力摩擦,大约是觉得太疼,王思邈终于忍不住靠在他肩膀上默默的流起眼泪。
“好了好了,再揉一会儿,留下血块了可轻可重,搞不好要动手术的。你彦承哥哥在这儿,再哭下去,以后看你怎么见人!”孔爵轻轻拍拍王思邈的屁股,冲着彦承露出一个鬼脸,“承儿,你说是吧?”
彦承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脸,拿着保温水杯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按了约摸有五分钟,孔爵站起来松松双腿,起身去厨房里做菜,彦承扶起王思邈,见他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全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就扶着他去浴室。
“谢谢。”
王思邈扶在墙上,见彦承亲自为自己放洗澡水,心里也是热乎乎的。彦承哥哥年纪这么大才开始学舞,跟的还是萧泽这样的着名舞者,吃的苦一定比自己从小开始练舞的人要多得多。
王思邈看着比自己大两个月的彦承背影肃然起敬。
所以彦霖对于彦承和王思邈能否好好相处这件事,完全是多虑的。
饭桌上,王思邈一改平时斯文怯懦的样子,吃起饭来几乎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根本腾不出嘴来参与孔爵和彦承的谈话。 彦承看王思邈小小瘦瘦的个子却吃下满满一大碗饭,不禁再一次感到惊奇,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妙,更对孔爵平时的训练强度有些提心吊胆。
孔爵见彦承食不知味,故意调侃他道:“承儿,多吃两碗!晚上打游戏输了可不许赖没吃饱饭!”
王思邈听说晚上能打游戏,一双眼睛也亮起来,正是好玩的年纪,怎么的也想图个新鲜。
吃完饭三个人在客厅里消食,孔爵当真免去两人的晚课,将游戏连上电视机大屏幕,三人席地坐在羊毛毯上,大有一副要拼的你死我活的架势。
可惜没有三人一起打的游戏,王思邈大概是累极了,孔爵和彦承对决的时候,他就倒在孔爵身上浅浅的睡了过去。孔爵手里的游戏控制柄一抖,一个不留神就给彦承赢了去。
刚想大呼哦耶的彦承扭头看到倚在孔爵肩膀上已经睡过去的王思邈,张嘴嘶嘶的吸进两口冷风。
孔爵朝着彦承比个噤声的姿势,指指王思邈,又指指电视,“你在这儿等等,我把他抱去房间。”
彦承哪里会乖乖等在那儿,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抱着人的孔爵身后,看到王思邈伸出来的两条细腿晃啊晃,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王思邈的卧室很不一样,彦承是第一次进来,墙壁,甚至床头都装了可活动的横杠,还有一些彦承看不懂的器械,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是一个缩小的练舞房间。
被轻轻放在床上的王思邈翻了个身侧躺,在睡梦中好像条件反射似的将左腿往上抬起来,用手抱住膝盖。
“今晚全民解放,不练了,睡吧。”
这话与其说是跟已经睡着的王思邈说的,不如说是孔爵的自言自语,彦承看的有点莫名其妙,一直到孔爵笑着将思思的腿收回去盖上被子,将床头压下来的横杠往上送,他才明白王思邈这习惯性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横在床头的直杆上包着厚厚的海绵,肯定是给王思邈睡前压腿用的,孔爵哥究竟是有多严厉,竟让王思邈接触到床以后就作出本能一般的抬腿动作。
“思思晚安。”
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孔爵毫不忌讳的俯身在王思邈侧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看的彦承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这种难过是纠紧的,一阵一阵的疼痛,彦承不明白这种疼痛叫思念,看着孔爵哥和思思在一起,不过是一天的功夫,他就开始狠狠的想念起林晓希。每天一起晨练,一起练晚功,挨萧泽哥罚的时候,晓希哥会陪着他;跌伤扭伤挨了藤条的打,晓希哥也会拿着药膏笑意妍妍的帮他上药,每次练软开疼的受不了的时候,晓希哥总会紧紧握着他的手,悄悄的在耳边说,真乖,没有哭。
这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已深入骨髓,没有晓希哥在,真的很不习惯。
回到客厅,彦承再无心打游戏,输掉一盘后,放下游戏柄转身认认真真的对着孔爵。
“怎么~”孔爵以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沙发上,“一对一刚打平,没有斗志了?”
彦承摸摸鼻子道:“孔爵哥,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等晓希哥回来,可以和他同台共舞。”
“所以呢~”
“所以我……我想知道……嗯……孔爵哥的训练计划是什么……”
孔爵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我还以为某个小朋友打算先放两天大假呢。”
彦承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狗腿的笑道:“孔爵哥~孔爵哥一定很有办法,你看思思多厉害,这么扎实的功底子,舞蹈一定比上次比赛的时候更精进了!”
“嗯,马屁拍的还得到响亮。”
彦承一看有戏,继续磨他,“那我的训练计划呢?孔爵哥你别心软,思思练什么我练什么,拍啊打啊骂啊的,我什么都不怕,请你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能有资格站上和晓希哥并肩起舞的舞台。”
说到最后一句话,彦承脸上已经一派认真严肃的神色,孔爵也一收刚才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伸手揉揉彦承的后脑勺。
“放心,孔爵哥我会好好‘疼爱’的你。”
方才还满心壮志的彦承背上突然忍不住起一层鸡皮疙瘩,孔爵说的疼爱,当然不是宠爱他的意思,这个哥哥看上去总是随性随意的模样,但他和有时候容易心软的萧泽哥不同,骨子里实在是个极其严苛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 我是小汐~
但这章是萧萧码的~ 我只小小改了一下而已~不过没联系上萧萧~ 所以我先贴上来了~~
☆、48
清早醒来,天还没亮。 彦承习惯了早起,今天比平时醒的早些,却已经没了睡意。 起身洗漱,又换了外衣,撩开窗帘,外面正下着大雨,看来今天只能在屋里晨练了。
蹑手蹑脚的摸到练功房, 比家里的要小些,器具却一点都不缺,地毯把杆也都是最好的材料。彦承绕着房间慢跑了几圈,活动开关节,转身看着地上放了两张垫子,便熟门熟路的搭了脚上去,慢慢下个竖叉。 垫子不低,早上筋骨也发紧,彦承自己用力振了两下,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僵硬的木偶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软起来。
“啊。。” 骤然的锐痛从腿间袭来,彦承吓了一跳,不禁轻呼了一声,回过头,只见孔爵哥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一只脚他在他腿根上,“臭小子,起的蛮早嘛。换了地方,睡不好?”
“没……”彦承龇牙咧嘴的挤出一个字,“上午要去上课嘛,所以起来活动活动。”
“嗯,倒是知道努力,看来昨晚说的话不是唬我的。” 孔爵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彦承仔细看着他的神情,总觉得这满意里带着点儿揶揄。
孔爵不理会他,稍稍松开脚,彦承的腿根立刻就翘了起来,他再踩到底,等了一会儿,松开,却又是起来。 如此试了几回,孔爵就像是在玩儿跷跷板,却苦了彦承,明明疼的一头汗了,但碍于刚发过的豪情壮士,丝毫都不能发作。
“换一边试试。” 孔爵松开脚叫他换一只腿。 彦承应了一声便起身换过左腿。 他左腿差些,离着地也比方才远些。 孔爵却是好似没见,只穿着棉袜的大脚实实在在的就踩了上去。照着刚才的样子踩踩停停,彦承实在是有些受不住,只能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孔爵哥。”
孔爵绞着手臂,脚下不停,那样子真是玩的好不惬意, “怎么?不是什么都行吗?这么快就不干了?”
“没……” 彦承有些无奈的否认,一个“没”字不知道拐了几个弯儿,只是见孔爵哥丝毫没有停脚的意思,只能默默回过头,低声分辨道:“您这玩儿的也太尽兴了点儿吧!”
“哈哈哈!” 孔爵见他明明是耍贫嘴还要装出个委屈样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脚下也松开了,“起来吧。这个年纪来看,弹性还不错,看来是不怕压了。”
“我又不是橡皮筋儿,什么弹性好不好……”彦承倒吸着凉气,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抬起头时,眉头都拧成个疙瘩了。 孔爵也知他是开玩笑,忍不住伸手狠狠扯了他的耳朵,彦承立刻哎呀呀的求起饶来。
等着少年的耳朵都差不多红了,孔爵才一副胜利者姿态的松开手,“你小子! 平时看着乖巧懂事的模样,这张小嘴儿倒是够贫! 得了,你自己练着吧,到点儿出来吃早饭,我送你去学校!”
孔爵大摇大摆的出了练功房,彦承望着那匀称的背影,不禁使劲儿揉了揉腿,还真是疼呢,看来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了。
圣彼得堡的寒冷的确名不虚传,林晓希一走出机场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萧泽连忙从提包里拿了围巾帮他围上,“围上点儿,别感冒了。”
来接机的有当地的随行翻译,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见状也连忙补充道:“是啊,这里可不比首都,你们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