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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时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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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外面是更恐怖的丧尸!
  防盗门朝外开,邬杰推的时候刚好赶上外面的丧尸用身体撞门,他微弱的力气无异于浮游撼树。
  婴儿丧尸面带诡异笑容一下贴到门上,牙间肉丝黏腻,吓得邬杰跌倒在地,惨叫连连。
  老谢来不及考虑,双枪均连续射空子弹,竟然赶上丧尸撞门的空隙,让婴儿一下滚出门去。
  两只丧尸脸碰脸,面面相觑。
  老毛飞扑过去拉门。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得他一瞬间力大无穷,竟然夹断婴儿丧尸试图探入的三根手指将门关上了。
  邬杰抹了一脸血,放声大哭。
  “你们快跳吧,我被感染了。我断后!”
  老谢换好弹夹看了眼忧心忡忡的老毛,使劲照邬杰屁股踹了一脚。
  “起来!又不是娘们划花脸哭爹喊娘的,不过被子弹擦一下,至于吗?老毛掉那么多肉他说什么了?”
  “擦伤?”邬杰捧起自己的小红脸,细细磨娑,用指肚感受每一个细节。又充分回忆刚才倏忽之间发生的一切——“操!你开枪能不能看着点!老子保养这张脸容易吗?毁容你赔啊!”
  谢光逸震惊了,老毛吓傻了——朝不保夕的时候居然有人担心毁容?
  门外两只丧尸交替产生的撞击声让他们暂时无心争吵,尤其原本围在楼下的丧尸已经全部跑去听手机音乐会。老谢招呼他俩趁机会快跳。
  邬杰脸很苦。
  老毛把急救箱塞进他怀里:“你拿这个,我抱着你跳。”
  谢光逸想反对。但是他任务更艰巨,要先跳下去警戒和接应。算了,逃命的时候不能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何况邬杰一点也不可爱。
  伴随着高亢激昂的《月亮之上》,月光照耀下三个老家伙成功着陆并且顺利登车。等有丧尸被发动机声音惊扰回头张牙舞爪来抓他们的时候,车子已经飞快地离开夜半惊魂的警备部办公楼。
  下一站……
  “家乐福?”老谢不明白邬杰好端端跑超市做什么。
  “咱们没有食物。”邬杰擦了擦脸颊上持续渗出的血珠,“凡是生化末日题材的作品,主角当然什么都不怕,可是普通人一定会先找个大型超市打劫食物。”
  后座抱着扁担假寐的老毛搭腔:“那得多少人在里头?”
  邬杰没回答,只是默默将方向盘转了个方向,“不去家乐福也行,路上随便找个小点的食杂店拿东西更安全。老毛你说话真有道理。”
  老谢郁闷。恐怕老毛那个实心眼的只不过随口一问,被邬杰理解出那么深刻内涵,他俩可真般配。
  “直接往江边开吗?”邬杰问老谢。
  谢警官望向影影栋栋深邃无边的浓稠夜色,一时无语。
  绝大多数丧尸很容易打倒,一路上厉害的只碰过三个,有惊无险。可是陈兵江岸的铁血军人,明刀明枪,杀伐果断。
  逮捕或者格杀,用枪还是用炮?他们即将面对的不是人情冷暖,而是末世无情。
  “先找个地方躲躲,听听情况。”老谢揉揉皱得发疼的眉头,逐渐产生怀疑,是不是死了更轻松。

  三渣叔之恋 10

  10、
  情况原本很明确。
  今夜,城市没有车水马龙,没有迷醉笙歌,像真空一样安静。他们身在距离江边尚有一段距离的警备部仍然可以清晰听到北面稀稀拉拉的阵阵枪声。现在不过是换个更近的地方。
  老谢砸了一家俄罗斯商品店的玻璃,大大小小望远镜拿出来十几个,让邬杰看看那个视野更好。
  邬杰一个都瞧不上。谁不知道街边小店摆出来的货色都是哄小孩的。而且全部没有红外功能,晚上能看什么,萤火虫的腹股沟吗?有这时间抢劫个药店、杂货铺才是正经。
  老毛一边警戒一边惋惜地摩挲自己残破的扁担,这可是他去南方运货时特意采购的隐蔽强杀伤性武器,原本预备打个强盗小偷什么的。顶端被咬掉一半,倒也创造出新用途——那断茬捅人似乎不错,够细够利。
  正在尝试用刺的方式攻击,一个矮胖啤酒肚丧尸扭着轻快跳跃的步伐溜达到他们面前,看起来就没什么战斗力。
  邬杰想了想,从一堆望远镜下面拣出根棒球棍。
  老谢鄙视他,专门给他骗来的电警棍不知道丢哪去了,现在拿这玩意糊弄谁呢。自己端好枪准备帮他收拾残局。
  三个人对付一只笨蛋丧尸,理论上很轻松。如果他们没有被突然炸响的炮声吓到……
  江边,一声巨响。
  反应最快的居然是丧尸。这个种族没有害怕和惊恐的情绪,本能趋声。听见那边动静大,立刻瞧不上三个小杂鱼,扭捏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老谢看它走远,附近也没别的丧尸游荡,要邬杰把车贴近杂碎的橱窗玻璃打开窗户停好,带领他们躲进显然空无一人的商店。
  邬杰疯狂打劫各种可以吃喝的东西。
  巧克力,快速补充体力,避免饿死。
  伏特加,刺激神经,可以驱寒。
  不锈钢酒壶……他揣进外衣贴近胸口的兜里,准备学习电影最俗套桥段——挡子弹。又出于好心给老谢和老毛都塞上。
  群众没有防弹衣,但是有智慧。
  外面的炮响一声接一声,他们都明白,事态严重了。
  之前的枪声明显是消灭小规模零散丧尸或者试图逃跑的活人。不密集也不持续,说明情况良好,军队维持着基本秩序。
  可是现在开始乱放炮。那至少也是对付几十、几百人团体或者大批量丧尸才值得动用,居然连续放。
  通过邬杰之前的解说,老谢明白丧尸是一种没有组织性纪律性的愚蠢物种,因而他断定江岸军队不是在大炮打丧尸,而是打人,成群结队的人。
  “也许调动得太仓促,白天还没完成包围圈,大家都很慌乱没注意情况,人说溜就溜了。现在他们准备好了,逃跑的人也差不多集合在一起。”
  谢光逸很后悔,他就不该惦记着回来取枪,以贫民身份早跑早安心。东北最不缺的就是荒地、草原,哪怕找个人少的小村子躲起来也比困在重兵把手的称里强。退一步说,如果肯跟该死的后勤主任一起走,自己就荣升守成部队一份子了,也不用死。
  后悔!幸亏被自己牵连下水的俩家伙还没明白过来,否则窝里反了。
  邬杰有点黯然:“他们搞这么大动静,人死光了,丧尸全引过去——全市人口少说一千万,不管活的死的,他们打得完吗?”
  老谢也觉得诡异。
  白天说错过上班高峰期路上人少,后来躲进警备部直到晚上才碰上另外一伙遇难的。哈尔滨好歹也算大城市,怎么人都像蒸发了一样,想在路上找点难友都没有。
  之前,真的没有什么迹象引发居民恐慌和逃亡?
  没有。他做警察的,而且知道呼兰的事情,却完全没想过将会发生大混乱,普通民众更不该知道。
  “邬杰,一直没问你,病毒刚开始扩散的时候,什么人会感染什么人没事。不是被咬,莫名其妙被感染直接变丧尸那种,怎么分的?”
  邬杰想说“我不知道”,但是忍不住俏皮一把:“主角永远不感染,配角中途被咬,龙套一开始就感染。”说完耸肩摊手露齿微笑。
  老谢多么想一枪毙了他。
  还好老毛近距离见证过从人到丧尸的转换,给他们转播。
  “我们好好的在路上开着,都是熟路了,没啥不习惯的。轮到小张当司机,我坐他旁边眯觉,后面的人突然开始乱叫唤,我当他们发春呢。过一会小张也开始叫唤,我醒了,看他脸色不对,以为要拉肚子什么的。问他话也不答,松了方向盘扭头咬我。”
  老毛的说法可以印证邬杰之前关于空气传播的猜测。但感染机制究竟是怎样的?老毛带的那几个小伙子,年轻力壮,感染了,他们三个老家伙一点事都没有。丧尸病毒绝对不像流感,谁身体好就没事,那么他们属于天生带抗体呢,还是病毒原则上喜欢青壮年。
  “老谢,之前挤上车的那个女警察,她平时身体怎么样?”
  “嗯?”老谢回想一番。虽然和尤莉不熟,也知道那丫头平时蹦蹦跳跳的,活力四射。“挺健康的。”
  邬杰痛苦地揉捏额头,该死的病毒到底怎么选择感染对象!
  实在想不通,讲明疑惑和另外俩人讨论也没有结果。唯一值得注意的情况是江边炮声逐渐减少,从比礼炮还密集到隔好一会听见一声,现在基本停了。连枪声都越发零星。
  邬杰做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要么逃跑的人死光了,要么军队被丧尸啃光了。”
  两种可能性都是坏消息。
  老谢宁愿相信,活人得到保护,丧尸被消灭,军队正在接收难民。邬杰所谓生华危机屠城灭绝的说法,都是美国人的残忍作为。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带着望远镜逼近江岸。
  “不可能!”邬杰握望远镜的手抑制不住剧烈颤抖。
  老谢表面冷静,内心惊涛骇浪:怎么可能!
  老毛也趴低身子仰脖子观望:“都死光了,挺好,咱们快点过去。”
  他到底懂不懂状况?
  守城军队死光了!地上横七竖八各种尸体,人尸难分。
  一天,城市居民离奇消失。
  一夜,精锐之师消亡殆尽。
  俄国人趁乱打来了?日本鬼子当年侵华战争动作都没这么利索。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隐蔽,尽量少冒头。如果半小时我不回来……”
  邬杰打断了想玩个人英雄主义的老警察,指向斜后方:“你看那边。”
  什么都没有。
  “你听。”
  隐约有汽车驶过的声音,越来越近。邬杰耳朵不是一般好使。
  “让他们过去探路吧,咱老胳膊老腿的。”说着伸了个懒腰,一点紧张警醒的样子都没有。
  老毛傻呵呵偷笑,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那辆残破肮脏的越野车疾驰而过——要死他们先死。
  很遗憾,趟雷失败,那辆车粗暴撞开路障,平安穿越已经被人民解放军打扫通畅的滨江大桥,奔向苍茫远方。
  松花江上,冰白凝重,血腥淡薄。
  “咱也走吧。” 邬杰心情微妙地钻进车里,招呼还处于目瞪口呆状态的老谢,又对支持他工作迅速上车的老毛报以微笑。
  国家军队有这么不堪一击吗?丧尸里面是有厉害的,但不多。自己带了俩累赘都跑得出来,他们有枪有炮人又多,怎么死绝了?逃跑了吧!
  老谢心中悲愤非常,哀军队之不幸全灭,怒其逃亡不争——谁能告诉他,军队到底是死了还是跑了。
  邬杰能。
  这个好奇心旺盛的家伙没直接上桥,在路边防御设施附近停下,跳下车一顿乱看。
  “尸体和武器数量对不上。”
  老谢比他早了至少十秒看出来。
  “这些人不是被咬死的,看伤口应该是丧尸抓的。但是怎么没感染而是死了呢?”
  老毛下车拿扁担捅捅已经冻硬的尸体:“不能再爬起来吧?”
  邬杰吓得一跳,充满嫌恶地躲到他身后,“说不准呀,谁知道感染以后过多长时间发作。快走,别在这当靶子。”
  “你看清楚。”老谢把他从老毛身后拉出来,“你不是医生吗,检查尸体,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我去看看脚印。人多半开车或者跑步,丧尸的脚印跟人不一样。咱们别跑到丧尸大部队的方向去。”
  邬杰不愿意碰尸体,只能装模作样半蹲观望。
  不知道该说场景太惨烈还是太不真实,每具尸体都很狰狞,很多还死不瞑目,因为温度很低,并没有血流成河的场面,他居然只觉得恶心而没有害怕。
  老毛在身后拍拍他,指向江堤上一个弹坑。
  邬杰凑过去,里面有半具尸体,焦黑焦黑的,看不出来名堂。
  “打一个人哪用炮。”打丧尸倒有可能。
  邬杰不打算下去看。又没设备工具又不能检验,看具焦尸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他不是法医,能维持不吐已经是神经格外坚韧的证明,何况根本不善于解剖,二十多年没碰过手术刀了。
  邬杰偷偷瞄了一眼距离较远的老谢,拉过老毛小声在他耳边说:“我是牙医。”
  老毛一愣。
  邬杰内心强烈挣扎。原本指望老毛好说话,先把底透给他,等老谢知道了发脾气什么的有人帮自己。结果这老家伙也太现实了,听说他是牙医就摆臭脸。
  他冤枉老毛了。
  淳朴的农民大哥一向懒得细分医生工种差异,反正都穿白大褂在医院里晃荡,有啥不一样。他不懂邬杰特意强调是牙医有什么重要内涵。
  两人各自怀揣误会与不解,小心翼翼打扫战场。
  老毛受过民兵训练,挑拣的都是手雷军刀一类实用武器。
  邬杰则对音频攻击充满信心,想方设法搜罗手机。可是他也不想想,军队打仗怎么可能让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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