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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间时揪住自己的领口,伴随他起伏的呼吸的──并不是那种,他想的怒。
「我说过我可以等……为甚麽你总不肯停下来看看?」封间时盯著他,那种足以令他逃避开的眼神,他在期待甚麽?他想我回应他甚麽……
「你应该知道我做的所有事到底为了甚麽?」颈边被摩擦的感觉让他的脑海也变得一片混沌,燕琦珣抓著他的袖子一并硬扯开了二人的距离,偶尔一下两下扣子落地的声音。
「那是因为你变了、而已。」燕琦珣冷静的回答,心底里被撩起的动荡怎样也停不下来,旧事回放的感觉十分烦。
封间时仍在愕然间,他抬眼看进那双蓝海,最後松一口气的叹。
「不是我变了……」
「只是你已经厌倦了我……厌倦了我眼中的你。」
「我不明白你在说甚麽?」燕琦珣挑起嘴角,窃笑一声……这种讨厌的眼神从以前起就一样,那样的碍眼。
「你究竟还要避多久了?」
「到甚麽时候你才肯看看自己真正想要甚麽?」
燕琦珣低垂著头,「你在反问我吗?我也很想问问自己,究竟为甚麽会认识你,为甚麽要惹著你。」从一开始没遇到的话,他也不会尝到头一次苦头,头一次的挫败……
封间时边说,一边不屑的笑著。
「真正变了的人是你,你讨厌跟我在一起的自己,那种不再像你自己的感觉,那样轻松自由的感觉……」
「别在这种话题上打转好吗?我耳都生茧了。」燕琦珣阴著脸,为甚麽这个人可以若无其事的刺痛别人伤口,难道他这样揭人疮疤会觉得开心吗?
「以前的你……比较吸引。」
「你说这番话,不过是想我放过你吧……」他轻轻一笑,彷佛没发生过任何事一般调侃。
「不过很抱歉,这是我的辞职信,不需要一个月通知吧,反正这里都撑不下一月了。」
燕琦珣从口袋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到他面前,然後说道:「不见了。」
说完他便推开大门步出,登上电梯到了平台,他靠上栏板,苦躁的抓乱了头发。
「哼哈哈……哈,活该……」
「自找的。」
他把头往後仰,阳光反覆折射照上他的脸,他心里的尖刺挑走了,有没有因此流血不止呢?
哼,那种经长年累月的痕迹已经不会痛,别说流血,连丝丝痛感也察觉不到、才对,为甚麽……
那个讨厌的家伙总是像以往一样教训著我,凭甚麽要他来说教,他应该要跪下来求我放过他。
他从口袋掏出尚未折开透明包装的烟,有点粗暴的折开包装……
“以前的你……比较吸引。”
他眉头一皱,手中的烟盒被掐个稀巴烂,突然一双臂膀从後有力的环住了他,那个身影一下子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微微转过头,面有愠色的睨著他,尚未发作之际,一双唇已经主动的覆上,暧昧的吐息在唇齿间流连,双手都被霸道的握住。
「我真的很喜欢你……」施哲伸出舌头模糊的说著,燕琦珣发出一阵不悦的轻吟。
「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事,不过我现在没这个心思。」燕琦珣扭动手腕挣开了他的手,正欲推开他的时候,指尖隔著衬衫碰到冷冷的硬物後,燕琦珣慢慢抬头。
「为甚麽要这样对我?」鼻梁上的眼镜反著森冷的白光,瞳孔紧盯著燕琦珣的蓝眸,他可怕的开口,声音却有些颤抖。
「你在说甚麽?」燕琦珣推开他,眼里的不快占据了他的脑海,他冷冰冰的回看著他。
「我不介意你利用我,但我不能看著你接受其他人……」似乎对那双酷眸生厌,施哲把头垂下,连眼尾也不敢瞥他一眼。
「你应该知道我是哪种人。」燕琦珣的表情蒙上了一层冰霜,句末的馀音让他打了一个冷颤,他以为这种可怖眼神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美丽又不可高攀的,崖上的孤高之花。
「好吧,那你想怎样?」燕琦珣挂著伪装的笑,突然把手里从施哲怀里摸来的利刃亮出。
「把我杀了吗?」他捻著刀尖把它递上,手指关节也差点握出一道道血痕……现在是怎麽了,一个两个也找他碴。
他从来都明白,就算是自身种出来的果子,却终有一日会成熟落地,更可况这种没有灌溉施肥的爱?
他明白的,只是有种愤怒填胸,只是积聚了恶意的怨恨。
这种,不算甚麽。
他一路都这样走来──以後亦要这样。
「真可惜,本来一切相安无事还可以开心的过一段日子……」他轻松的笑起来,从指间掉落的刀在光滑的地板上刮开了一道裂缝,卡锵!刀柄凉在了脚尖,施哲愣愣的抬头。
「Bye…bye。」他连回头看施哲颓丧的意欲也没,那些玩完了的关系没必要扯下脸去挽回。
身体涌出了寒意,头上的冷气槽管有种咕咕的叫声,简直冷得连牙关也要打颤,很累,他只想回家好好躺一躺。
他不停按著地下二层的按钮,连电梯门还没完全打开便撞了出去,跌跌撞撞来到自己的车前,抽出钥匙便胡乱插著锁眼,防盗钟蓦的响个不停,燕琦珣恼怒的猛拉著门把,最後用力的踢上了车门。
不过是些不识趣的家伙罢了……啧!
他把大门钥匙摔在车窗,又对门踹了几脚。
燕琦珣步出大厦,沿在行人道走了一会,一辆车在他身後响号,车上的人探头对他招手,燕琦珣一楞,最後还是登上了那辆车。
「你每天也很闲呢。」没等对方发问,燕琦珣便冷嘲道。
「那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才令工作量变少吗?」札以普毫不在意的说著,接著又拐了个弯。
「哼……」燕琦珣扶著额头,视线晃到窗外,好烦,现在看甚麽东西都觉得烦。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札以普瞥头一看,那副“不要惹我”的表情通通都写在脸上。
「去你家。」燕琦珣摇下了车窗,迎面的风吹散了车内的冷气,他惬意的眯起了眼。
哼,真会使唤人呢,札以普在渺无人烟的公路上大大的拐了回头。
◎ ◎ ◎
又一个两周
索性去死好了(吐血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7
「有烦恼的事吗?」札以普歪著头看看那躺倒在沙发上的人,一双眼都没神采的空洞著,盯著墙上那装饰用的抽象油画,不知在哪神游。
「没大不了。」本以为得不到回应,燕琦珣慢条斯理的坐起身,他用前臂遮住双眼,连声音都透露出疲态。
「是吗?要吃东西?」
「随便。」札以普轻笑,还是走进厨房去。
没一会,一只瓷杯被撞碎的声音刺穿了耳膜,札以普跑出客厅,碎片一地,不知是那大少爷在搞甚麽高难度动作。
「喂喂,好歹也在别人的家,你别胡来好吗?」他老紧张的上前收拾,沙发上的人打了个哈欠,径自的摸到其中一个房间。
「抱歉,房间借我。」
「喂!」燕琦珣的身影消失在角落,札以普跟了上去,并紧紧捞住了他的手臂。
「不要太过份……」札以普压下声线警告,无奈那种恫吓根本威胁不了他,燕琦珣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会得寸进尺,他轻轻甩开了那只手。
「我只是想借房间小睡一会。」今天他没兴趣戏弄人,身体从没试过的疲惫涌上并满布他的脑海,不断催促他、引诱他的眼皮。
他们僵持了不到一瞬,札以普似乎自觉心虚的退让,「累了的话早说……」
燕琦珣一转身,便瞥见放在书架上的一列相架,眼睛不自觉的随著照片中的笑容走。
「就是她啊?内裤的主人。」他忍不住开口问,说完又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些蠢问题,他望向相片的下角,写了签名跟刻字,凭那张如出一辙的脸跟名字,他厌恶的皱眉。
「果然办公室是个容易令人变态的地方,对吗?大哥。」燕琦珣嘲讽著,那个签名好像在提醒甚麽,又像没有意义一样……碍眼。
这算是物以类聚吗?燕琦珣看看他那副无力的表情,看来被说对了……世界真是不缺乏痴汉呢。
札以普覆上相架,手指抚摸起刻在木架上的字。
「才不是这种关系,我跟她……是不同的。」
「有甚麽不一样你倒说说?」
「外人不会明白,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那把她困在只有你才见得到的地方不就好。」就像他美丽却跛脚的哥哥一样,那是对他一生的承诺,作为无可补偿罪咎的代价,永远的、直到他厌倦为止。
「那样扭曲的爱,一点也不会快乐。」
「扭曲?你在说甚麽啊,你认为锺情於孪生关系的你有多正常?」燕琦珣有点看不过眼,社会上某些人总是有意无意向人暗视自己的可怜,然後祈求甚麽人也好,同情他,甚至替他拿到自己碰不到的东西,贪得无厌的人性丑恶。
「不是这样……我总是知道她的心意,这大概是孪生的关系,看著她的脸,就能感觉到,与众不同的情感。」札以普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所流露的恶意,他轻轻别个头。
「为了所谓的正路而选择了这种爱,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意义,那不过是自私……我想要付出更多的,不单只是满足自己想要拥有的欲望。」
「我跟她都是明白的,所以选择了现在的路。」不是放弃了,而是明白了;不是因得悉了“正轨”路上存在的荆棘而放弃,而是明白甚麽是“该到了放弃的时候”。
「让你听了这样肉麻的话,抱歉了。」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上有股一闪而逝的红晕。
「你认为这就是爱?」燕琦珣冷不防一句话,让气氛陷入了困境。
「怎样了?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吗?」札以普回避似的,尴尬的笑著。
「自以为是……真是幸福的家伙呢。」胸口有股莫名的怒意,燕琦珣狠狠的道:「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不肯面对现实吧。」
「不过是无胆匪类,说得真好听。」
札以普像歉疚的表情刺痛了他,燕琦珣扶著额头,就像被倒了一身辣椒油般,麻麻的不断蔓延,让人喘不过气的浪涛翻起了心坎。
「走了。」他哈哈的喘著气,离开了这个地方。
燕琦珣靠在白色的墙壁上,太阳穴的疼痛并没有停下,连心脏也痛的霹雳啪啦,他靠在墙上坐下来,紧紧握住左手手腕上的疤痕,连皮肤下的血管很鼓噪。
空气怎样也填不满肺部,他吁吁的透著气,手腕强烈跳弹的脉动,如下一瞬就要绽放豔丽的血花。
燕琦珣暴躁的用指甲掐住了那道疤痕,泛白的痂涌出了一丝红色,身体的狂暴才平伏下来。
「嗄……」他抬头看著灰暗的天,又慢慢的挂满了雨丝,他把头埋进手臂,身体深处的疲惫快让他散架,他颤抖著膝盖起身,下一秒却忘了怎样走路,噗咚一声跌在地上。
脸颊贴在冰冷的泥红色瓦砖上,灰蓝色的眼珠上瞄便被点点的水沾湿,他难受的闭上了眼。
怎麽又下雨了,真讨厌……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8*
***
◎ ◎ ◎
季明瑒拉上了窗帘,阻隔著沉重的雨雾,雨天总是让他有不好的回忆,亦是噩梦的开端。
下雨会让他那个弟弟凶暴起来,自己总是不能抗拒,大概是不可抗拒……
鼻尖吸入寒冷的湿气,他端过咖啡离开了窗子,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即使如何厚重的帘子也无法隔开那种令人烦躁的声音──沙啦沙啦。
今天……会来吗?
大概自己真是犯贱,每天等著人来进入这个驱体,他在期待甚麽?或是等待甚麽?太过远久的事,他都已经忘了,只记得每次都在下雨……
滑进喉咙的温热液体让他乾渴的身体感到和暖,他舒服的伏在座垫上,连座垫上都有自己跟他的味道,虽然讨厌,他还是闭上了眼,不绝如缕的雨渐渐远去。
迷茫中一阵巨响惊醒了他,季明瑒刚睁开眼便被用力的拉扯起来,瞬即被侵占了唇齿,濡湿的感觉不断从衣服渗透进皮肤,又猛然从冰冷转变成摩擦的热度,被封住的唇马上翻搅起唾液,紧贴著的颊边是种令人发麻的冷。
季明瑒不用睁眼,也了解这副蠢动的身躯是谁,刚挪开舌头之际便被狠狠的咬过,他被一阵劲道压下,连反抗也还没用上,下腹便有只肆虐的手强行潜进了裤裆,或许是太过粗暴,裤口被扯破了一角,连腰身也被勒的通红。
「唔……」
「不想被我扯坏的话,就不要穿。」燕琦珣喃喃道,把下肢都剥光,便急不及待的往窄道塞进了两个指头。
「呃、干嘛……」大腿被抓出几道红痕,被分开的大腿从内侧深处疼痛著,膝盖也陷进了五指指痕,季明瑒望著燕琦珣的脸,竟觉得可怕。
「放手啊,滚开!」有种蛰伏的麻痛渐渐布满他的身体,穴口被搜括著不断推进,难以忽略的痛感从下体传来,伴随著抽搐的疼,跟一些热液。
「出血了,是不是指甲太尖了呢?」燕琦珣看著那张痛苦的脸,木然的表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