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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他怎么可能打破平衡?
“落,你会没事吧?”梵洱见月落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抵挡了这么强大的光系魔法卷轴,他知道月落醒来之后的体质变化,他现在和自己一样是一个魔族,怎么可以让他做怎么恐怖的事情,这可是光系魔法啊!
原来斯宾塞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包裹住了光系魔法卷轴,不然其中的关系魔法伤害到自己,而能快速的发射箱敌人,这倒是让月落舒了一口气,原来斯宾塞的王牌是这个——光系魔法。魔族的大敌,几乎每个魔族对光系魔法都有排斥,只是根据实力的高低排斥程度也会有所差异罢了,虽然月落现在的血统已经纯净到让他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魔族,但是灵力的存在让他依旧还有控制元素的能力,所以不得不说的是,月落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拥有全系魔法天赋的魔族,其中自然包括光系魔法。
所以徒手避开光系魔法攻击的月落只是朝梵洱安抚性地淡淡一笑,扭过头看着吃惊不已的斯宾塞说道:“放心吧,我没事,光系魔法对我没有作用的。现在你应该好好对付他才行。”他现在能掌控的是全系的魔法元素还在乎这小小的光系卷轴吗。
“下次不允许!”梵洱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了一句,便将人往自己身后拉,用身体护着他。梵洱高大的体型完全遮住了斯宾塞的视线,月落也没有办法看到两人的状况,着让月落有些不高兴了,这个疯子什么时候都把他当做手不能提将不能扛的病秧子对待!
对面的斯宾塞要像有些发怒了,这也许是走投无路的最后搏击吧,果然下一刻巨大的岩浆柱,正将他周身好几米的距离,完全的笼罩。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梵洱及其带领的魔将根本没有可能逃出火焰柱的笼罩范围。
近在咫尺的毁灭攻击,让无数魔将瞳孔几乎缩成了针孔大小,在拼尽了全力依然躲避。 “看来斯宾塞,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竟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低沉的戏谑笑声,在斯宾塞的面前冷冷地响起。
在那段声音之后,一股奇异的能量,黑色的斗气猛然灌注进梵洱的手掌之中。随着一声轻微的闷响,梵洱的身上竟然浮现出了许些红色的淡淡云彩纹路。随即梵洱的身体涌现出的能量,几乎是在这一刻穿透了空气的阻碍铺天盖地而来,让人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斯宾塞也只能心惊,如此大的能量风暴根本不是他一个神阶强者能够招架得住的,果不其然顷刻间,斯宾塞被这股强大的能量迅速覆盖,直直将他湮灭于此……
“我不服……”一声怒吼之后,斯宾塞也随着渐渐消逝的声音一起不见踪影了。
这是结束了吗?
月落看着原来是斯宾塞所在的地方一点点掉落的尘土,突然感叹生命史如此脆弱,或许有一天这个世界也会随着不知名的力量一起消逝在这个宇宙之中……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怎么被梵洱凌空抱起,月落双脚悬空突然感觉身体失去了平衡,回过神来怒视着梵洱,伸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怒道:“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尤其是那里还有那么多魔族,怎么可以做这么丢脸的事情?
“不放!着辈子都不会放了。”梵洱小额,低头亲了亲月落的额头笑道。月落嫌弃地抬手狠狠擦了擦,又瞪了回去。
果然脸皮厚的永远都是脸皮厚的!
梵洱见到月落这副模样顿时觉得心中一痒,声音略带沙哑地说:“落,还有一天,我们就可以成为正式的伴侣了。”
“哦?可是那有怎么样呢。”月落开始说一些风凉话,他还真不知道成为伴侣会有什么特殊待遇吗?和现在会有什么区别。不过他觉得梵洱这家伙的确需要好好调教一下,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到时候零会让落知道的……”梵洱低笑覆在月落的耳边说道,然后没有声音了,月落等了一会没有音讯,然后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然而回应他的只是粗重的喘息。
他这又是怎么了?月落不太明白,这疯子为什么老是这样,月落有些不满地有补给红毛狗一拳,然后撇过脸索性不理他了。
梵洱的眼睛已经被欲望烧得发红,兽性爆发的他几乎快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只有眼前的人,该死的死,这人似乎并不知道他对他的影响到底有多大,现在又朝胸口挠了一下,也是月落明明感觉很很痛,着种挠痒痒的一锤让梵洱闷哼了一声,身体不断的叫嚣着……想要,现在就想要!他可能等不到后天了,现在就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
“传令下去,本王明天就要举办婚礼,越快越好!”该死找知道就应该把日子定的早一点,月早越好!现在难受的可是自己啊!
月落有些不乐意了,男男成婚已经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了,现在还要把婚期提前,这不是故意让他措手不及的吗!
“不要,为什么是明天,说好是后天的!”月落撅着嘴反驳道,梵洱又笑了,将头埋地更低了,自己的鼻子抵在月落的鼻尖,磨蹭着哄道:“乖,就明天好不好~”
月落刚想说什么,就被梵洱压过来的嘴堵住了嘴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就是婚礼
“殿下,是我办事不利。” 奥沙罗单膝跪在梵洱面前低着头恭敬地说道。梵洱摆摆手很是随意的笑了几声,却让人心生怯意,奥沙罗自然也是明白的,大魔王现在很不爽!
“奥沙罗,本王知道你的担忧,但是这是本王的选择。”冷冽的声音在魔族偌大的城堡里响起,带着上位者不能拒接的口气,让奥沙罗的脑袋更是无法抬起。
但是这事关魔族大业,作为老魔王钦点的管家,奥沙罗有责任也有义务照看这个由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的魔界的主人,整个魔界需要沃拉斯顿皇族,家族需要开枝散叶,对于皇族也是一样的……尤其是魔族非常低的出生率,现在魔王还要娶一个男子为王后,无疑是让沃拉斯顿皇族绝后了啊。
奥沙罗知道月落的实力后,自然是心服口服的,别说是他,就连整个有史记载的魔族资料也找不到一个不怕光系魔法的魔族。月落无疑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身上流淌的是公主阿加莎的血脉,一头银亮的白发已经成为继阿加莎之后的绝版了。
这样的人,是配的上魔王的,可惜的事他不能给皇族带来子嗣。这点就是重伤了,奥沙罗虽然违抗魔王的命令但是在心里还是很排斥这样的婚事,现在一定还阻止魔王,或者让魔王再娶一个魔族的女人才行。
看着奥沙罗的表情,梵洱自然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梵洱低笑了几声也还带了威严的声音传到了奥沙罗的耳边:“不要试图让本王改变主意,本王今世只会娶一人。”
一句话断了老奥沙罗所有希望:“殿下……”就在奥沙罗出声的时候,梵洱敏锐的嗅到了那熟悉的气味。
飞身掠过奥沙罗,直接移位到那人身边。梵洱看着他白色的头发被风吹起,散落在身后,已经长到小腿腹部的头发将他的身子衬得更加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尤其是看到这张白皙的脸渐渐失去血色透着不自然地白,将眼角的红色图腾显的更加的妖冶。月落抿着嘴,面无表情,像是想什么东西除了神。
“落……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落准备好了吗。”梵洱伸手挑起月落的一丝银发,亲昵的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还是熟悉的味道啊。
月落依旧失魂落魄的样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嗯。”梵洱叹了一口气,看来他是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啊,伸手自然地拦过眼前的人低头吻在了怀里的月落柔顺的银发上。
落,既然你给了我追求的机会,那我就不会放手了。现在这副模样,梵洱心中自然也有欢喜也有忧了。高兴地是他的落还是在乎自己的,忧的是罗会不会就此事生气不理自己呢。
“或许我们真的……”就在前世,他还对月影说过,同为男子他和那个叫陈飞然的道士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但是月影没有听,他呢?会听从奥沙罗华丽的意思,离开零吗?
可能连自己都做不到了……月落开始有些后悔以前对月影说的那番话,现在他终于也领会到身不由己的滋味了……
“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了,魔界会挑出适合他的王……”坚定地语气让月落有些心安,看着梵洱坚定的眼神,月落还是有些无奈,于是开口说道:“即便没有孩子……”
“对,有你就够了。”是啊,有什么比你跟重要的吗?一路走来,梵洱现在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应该守护什么,唯有眼前的人才是今世唯一的眷恋……
突然有想到什么,梵洱提醒道:“明天,零可是很期待的哦……”月落看着梵洱亮晶晶的眼睛有些不明所以了。
一袭华美的红衣长袍依旧是月落原先熟悉的款式,在月落前世的记忆里唯有红色是喜庆的颜色,但是皇宫里的侍者惊艳到了,不约而同的说这身衣服很适合月落,明亮的红色浆月落白皙的脸也染上了一层红晕,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将那头银色的长发显现的更是漂亮了,现在的月落就是即将成为王后的人了。
几个侍者端着雕刻着精美图案的器皿来到月落的眼前笑道:“王后,这是魔族新娘新婚前必定要喝的圣水。”
月落有些不爽,为什么我是新娘?月落看了一眼盘子里的无色的液体,晶莹剔透的模样倒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月落还是重重哼了一声拧过头淡淡水说了一句:“端走吧,我不喝。”笑话,我有不是新娘。
那几个侍者倒是急了,出声解释道:“这个……是魔族的传统,请您喝了它吧,对您和陛下都有好处的。”
月落听罢更是疑惑了,为什么是这样的呢?莫名其秒啊,但是想想也没有什么危害,还是入乡随俗吧,所以月落还是在犹豫过后答应,端起碗仰头就喝了见底了。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还有些甜,其中带着少许的辛辣。
看着那些侍者有鱼贯而出,月落的心情倒是开始平静了不少,现在一个人他要好好理一理思绪才行,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抬眼看着水晶镜子里的自己,月落有些慌神,谁能相想到他会有今天呢?和一个男人成亲了……
“冕下,现在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个魔族的侍者在门口同胞了一声,月落站起身子,边睡他走了出去,渐渐觉得脑子有些重,而且全身开始有些热气往外涌。
难道是我开始紧张了吗?月落不禁有些疑惑的跟着那个魔族后面想着,应该是吧,但愿早点结束才好啊……
月落就像走场一样出现在婚礼现场,周围的欢笑声和祝福声月落都没有听进去,男子有些不够使了,看着身边的男人一身华贵的黑色礼服白衬衫的花饰领口和袖口翻到外面,月落知道饱含在衣服下面的肌肉却充满了力感,他也见识过他的杀伤力;独到好处的粗劣线条将他的面部轮廓表现的及尽完美,黑色的眼睛深邃而神秘令人联想到无星的夜空,他的笑容优雅而冷漠,带着一股高贵不凡的神气。看来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啊,这个疯子还真能穿的有模有样的,月落心中暗叹道。
可是为什么他的目光透出一股灼热,月落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犹如强光一般的视线正在灼烧着自己□在空气中的皮肤……
“现在让我们祝贺新人!”司仪的声音在台上响起来的时候,台下前来参加婚礼的魔族开始站起身子鼓掌,就在掌声还没有落下的时候,这对新人已经不知道消失去什么地方了,留下一份哗然的现场。
月落只觉得眼前一闪,便来到自己熟悉的房间,原来的床已经被统统换了一遍,现在看上去更加舒适柔软,房间内的魔法灯从天顶的洒下,投在红衣的人儿身上,美得不可方物……这样一个人儿将梵洱的心脏突地一跳,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化为一股悸动,去占有他的欲念早已经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现在就要付之于行动了吧……
再次细看了月落的脸,水银般流光溢彩的黑眸,让梵洱更加急不可待。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如潮水袭来。想占有这个美丽的人,想保护这个娇弱的人,想让这个人为他疯狂!
梵洱的眼神让月落感觉受到了威胁,但是有不知道是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梵洱扶着月落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长腿微垂,红色的嫁衣印着月落白皙的脸晕染如霞。月落偏着脑袋想看看这人下一步的动作,梵洱默不作声地侧头埋在他的颈间,喘着粗气,带着一股股热流钻进月落的袍子里。
月落顿时觉得耳根发热,有些喘不过起来,一股股热流情不自禁地涌上脑门,只觉得梵洱略带粗糙的手指划过的皮肤会带来一丝丝凉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