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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房在哪里?”
“诶?”
“所以我不是说了一遍了吗?同样的事情我不想说第二遍!”五月七日大声吼了起来。
“啊!哦!您的房间里就有!”
说着林奴生拉上宫弥月走到了一边的一个小隔间里。
林奴生呆在外面,心情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了。
“搞什么啊!竟然说您……那说不定……那就是把少主害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妖狐本人也不一定,但是我竟然……”林奴生这样想着。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这样的话,简直就和少主如出一辙,或者说,如果是少主的话,他肯定也会这样说的吧!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但是……表情……少主从来都是那么平静的仿佛无关紧要一般的说出责备的话,绝对不可能有那么明显的表情变化,但变化了表情的少主也……好可爱……
可恶!到底在想什么啊!那可能是,封印得到解除的妖狐也不一定,但是……看上去好像是无害的样子。
还在林奴生思考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理所当然的出来了,并且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一边,仿佛自己真成了这里的主人一般。
林奴生看到他的模样,突然觉得心中怒火中烧。明明是害的少主变成这样的人,现在却在自己的面前……
“那么,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尽量告诉属下,属下会尽量为您实现,但是同时,请少主不要随便走出房门,最好不要跟任何人接触!”
林奴生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而对方也同样死死的看着他。
过了很久,五月七日才说:“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林奴生说:“请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这个问题不是才问过吗?”五月七日不屑的说。
“不是名字,是属性!”林奴生说。
五月七日想了一会儿说:“狐狸!”
“那么为什么一直狐狸可以跟人一样穿着人的衣服,和人对话呢?”林奴生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但却又一定要让对方知道,最后就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了。
“不记得了!”五月七日很坦率的说。
林奴生感觉到心中仿佛已经崩溃了一般,如果面前只是妖狐而已的话,他肯定想都不想的用降服术将他降服,或者干脆取出破魔箭取了他的性命,但是现在显然不行,在他没有恢复一切记忆和法力的情况下,这样做只会让少主宫弥月陪他一起死而已。
“听好了!”林奴生几乎是愤怒的大声吼道:“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巫师之村,全村除部分居民以外几乎全是巫师,以你现在的情况只要被人知道你是妖狐这一点,别说是村民和巫师们,就算是巫主也会第一个想要杀了你。”
“巫主?”
“就是你现在这副身体的父亲。”林奴生说。
五月七日露出不信任的表情说:“你唬我吗?自己的儿子也要杀?”
“可你是妖狐。”林奴生说:“如果被人得知你是妖狐的话,就算巫主想护着你,也必须考虑其他人的心情,到时候死的只会是你而已,你想怎么死都没关系,不要把我的少主拖下水!”
林奴生仿佛不想再说什么似的踏过之前被踹翻的门就走了出去。
“诶……”五月七日用手托住下巴看着林奴生离去的背影说:“你的少主啊!”
原本林奴生想着这样一说,对方应该会乖乖的呆着才对的,毕竟应该没有人这样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吧!虽然自己的少主就是这样的人。但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也是如此,说不定少主变得这么不爱惜自己也和这家伙的人格有关也不一定。
正当林奴生因为巫主外出驱魔归来的事情而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我来帮你吧!”
林奴生扭头一看,身着白装的五月七日正蹲坐在厨娘阿平面前嚷着要帮忙。
“不敢不敢,怎么能让少主做这样的事情呢?”阿平一副惊讶过后的模样慌忙阻止道。
“有什么关系?我不介意就行了!”
“这个白痴!”林奴生气愤的跑了上去说:“少主!”
五月七日一脸疑惑的扭头过来,视线正好连到了一起,从来没有过的……表情……
林奴生感觉到自己的脸仿佛发烫了一般,恐怕此时已经发红了吧!他连忙将脸扭开说:“少主要出席今晚的宴会,请少主马上回去更衣。”
“诶?你不是说……”
“够了,快点回去吧!”林奴生拉上五月七日就往房间走去。
林奴生略微别过脸去看了阿平的反应,还好没有让五月七日看到。
就在两人离去之后,阿平一脸为难的端起盆子,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倒掉了。虽然那只是使用着少主身体的妖狐,但是即使是这样,这样的场景也觉得不想被少主看到。
虽然林奴生很想毫不温柔的将他甩进房间以表示自己的愤怒,但是对着那张脸,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出来。到最后,也只是松开他的手而已。
“搞什么啊?你不是说我不方便在别人面前露面吗?竟然说我要出席什么宴会。”五月七日一脸不满的说。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骗人的吧!”林奴生说:“亏你还记得我说不要在人前露面,你竟然还到阿平面前做这样的事。你故意的吧!”
五月七日说:“我只是看到今天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她一个人好像快要忙不过来了才去帮忙的。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就算忙不过来,自然也会有其他侍者过去帮忙,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如果换成少主的话,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林奴生说。
五月七日顿时觉得心里的火仿佛火山要爆发出来了一般,他故意提高一个音量说:“少主少主,只知道你的少主,不要把我和别人做比较!那么关心他的话,快点把我从他身体里面赶出去不就好了吗?”
☆、起始篇3。宴会少主
起始篇3。宴会少主
众人的宴会虽算不上豪华隆重,但却也热闹非凡。大堂内主席上坐着的自然是本家的巫师主帅,宫弥月的父亲宫佐游。其次是伯父,分家的宫佐善和叔父宫佐幅。此外还有各分家成员足在堂内摆了七八桌。堂外更是聚集了无数群众,可见宫家在村民眼中所见一般。
“弥月少主到……”
一声声响,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门外的村民也都纷纷转身看着来人的方向,一片寂静。
“父亲。”宫弥月走到主座宫佐游身边说道。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不知道主宴是要盛装的吗?”宫佐游不满的说。
“那些东西不适合我。”宫弥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宫佐游几乎要气的跳起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还没等宫佐游说什么,一旁的宫佐幅就忍不住拍起了桌子。
“这就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别这样别这样。”一边的宫佐善劝诫道:“弥月还是个孩子,自然随性一些,做长辈的宽宥一点不就行了吗?弥月,快点道歉。”
宫弥月略转脸看了一下正看着自己的宫佐善,随后一言不发的走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还是因为这幅奇异的样貌,才刚坐下,身边的人就往一边靠去,不过这已经算是好的了,没有退席就算不错了吧!
“这孩子……”宫佐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大家动筷吧!”
宴会内没有多余的声响,仿佛只有碗筷碰触发出的声音,气氛沉闷到了极点。
“听说二哥近日消灭的是一很厉害的妖魔,不知是怎样一个怪物,竟然要二哥亲自出马。”宫佐幅停下筷说道。
宫佐游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是一般妖物而已,只是该村村民不放心,怕弟子去对付不了而已。”
“是二哥谦虚了。”宫佐幅一副寒暄模样说道。
宫弥月在一边听着,嘴中不禁发出轻呵声。仿佛不齿他们这般称道一般。好巧不巧的,这声轻呵就正好被宫佐幅听个正着。
“降服妖魔自然是巫师皆会的招数。”宫佐幅突然话锋一转说:“但调伏怨灵却绝非意识,除去能力要比对方高超不说,还要洞悉怨灵的心里。尤其是其中的自动调伏之术更是习得的人少之又少。听说贤侄不止一次使用过这样的能力,不知能够今日一观呢?”
矛头直指宫弥月,使众人的眼光也全都看了过来。
“看来我能出席父亲的归来宴还真是多亏了叔父啊!只是你让我上哪儿找个怨灵调伏给你看啊!”宫弥月不屑的说。
宫佐幅笑了笑说:“近日我儿弥生正好抓住了一只怨灵,若不介意,直接用那个即可。”
宫佐幅说完向外面做了个手势,很快侍者便从外面拿进了一个葫芦。
“真是好本事啊!”门外的村民各自暗暗议论这,这更使宫佐幅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我刚才也说了,降服怨灵并不算什么本事,只是调伏一事,果然还是要靠能者来做,那么就摆脱贤侄在众人面前表演给我们看了。”宫佐幅说着将葫芦接过递给宫弥月。
“简直就是把少主当小丑嘛!竟然要少主当面表演什么的。”站在一旁的赵宇化都不禁说道,连宇化都是这样的反应,更别说是林奴生了,现在恐怕心里早就五味俱全了吧!
宫弥月接过葫芦,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直接就将手伸向了葫芦盖。
“你做什么?”宫佐幅说:“万一怨灵怨气发作伤害居民怎么办?你承担得起吗?”
一瞬间,众人脸色一变,仿佛都在责怪宫弥月不顾他们性命一般死死的盯着正要开葫芦的宫弥月。
“叔父是要我直接对这法器施法吗?”宫弥月说:“叔父也是习法之人,自然知道对这法器施法,法术抵消的道理,那又怎么能降服怨灵,您这不是故意刁难吗?”
虽然口中有理,但那样的眼神却并不见减少,就因为自己一副怪物模样,不管受到怎么样的委屈就必须忍受,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帮助自己,宫弥月也好,林奴生也好,都很明白其中的道理。
“但是就算打开也根本不用惧怕的吧!”宫弥月说:“且不说我会调伏怨灵,就算调伏不了,有你那位抓住怨灵的法术高强的宝贝儿子和满堂的众多巫师在,想要装回葫芦里也并非难事吧!”
这话一出,众人似乎才终于将心放下了一般。不是对宫弥月,而是对宫佐游等人在场这一点。
“那……那是自然。”宫佐幅只能认栽一般的说道。
盖子被打开,宫弥月将葫芦口往地上一倒,从中闪过一道蓝光,面前顿时多了一个呈半透明状的白衣男子。那通体的雪白还真是有点宫弥月的感觉呢!
但这时,宫弥月却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哪里像是怨灵?身体显然已经因为被困葫芦太久而到极限了,出来之后也只能这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种情况就算是调伏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吧!但是如果不做调伏恐怕会被说他最强少主的称号浪得虚名,但调伏的话,恐怕又要被说成冷血无情,连这样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都能狠心动手。直到现在,宫弥月才明白,刚才的一切,实际上都是宫佐幅在引诱自己掺入的一个阴谋。恐怕最主要的原因,跟主家的宝座有关吧!
宫家虽说人丁众多,但多数都以外姓弟子居多,虽说传弟子为主的也有,但有谁会想要大权外露?自然是亲生儿子最好。而宫佐善膝下无子,显然已经不可能进居本家了。宫弥月的状况不用多说也知道,若不是因为调伏之术高强,拥有最强的称号,别说是少主之名,怕是连立足之地都没有。若是这时候还被认为是个冷血之人失去民心的话,那么能够继承本家的人就只能是分家宫佐幅的儿子,宫弥生了吧!
“还在等什么?还想看到什么时候?”宫佐幅在一旁问道。
宫弥月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对怨灵问道:“你叫什么?家住哪里?还有什么遗言吗?”
“呵呵!”才刚问完,众人就大声发笑,而笑的最离谱的自然是挑拨居民的宫佐幅。
“竟然会有人问已经死去的人有什么遗言?若不是心有不甘谁会变成怨灵?难道你还要助怨灵完成死前心愿不成?这种调伏方法还真是闻所未闻呢!而且还是谁都可以去做的事情。看来自动调伏也不过如此了吧!”
宫弥月不顾众人嘲笑,仍然一副认真模样看着面前的怨灵。
“如果说出来,你会帮我吗?”怨灵带着虚弱不堪的语气抬头望了一眼宫弥月说。
宫弥月仍然只是看着,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怨气而已。”
“呵呵!果然谁都不会帮我吗?因为我是个异类。”怨灵说:“但我曾经,曾经也是和你们一样的人类啊!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