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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亲自去找他。”梁意坚定地望着玲姑,一副非去不可的模样。
梁姑摇头,肃严道:“少夫人,别傻了。夫人早就下了命令,你不得离开这个房间。还有,就算让你去找,你就能确定找得到少爷吗?像这样的天气,只怕到时候我们还得去找你。”她毫不留情地击碎了梁意的出门帮忙寻找楚攸的念头。
梁意有些局促,她的脸色一片惨白,尽管玲姑如此不留情面,但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是事实,像这样的天气,万一她在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只会连累他们,拖长他们寻找楚攸的时间。
玲姑无声地叹息一声,柔声安抚她:“少夫人,为什么想要亲自去找少爷呢?”
梁意疑惑地望着她,对她提出的问题感到讶异,“要不是我让他走路去买东西,他就不会出事了。所以,我不该负起责任吗?”
“可是少爷他这样对你,你不是应该恨他吗?若不是他,你也不会被软禁在这里,还要被迫与他结阴亲。这些,都足以构成你恨他的理由,所以,你不是应该恨不得他尽早死去吗?为什么你现在还要担心他呢?”玲姑目光犀利地盯着粱意,那双锐利的眼睛似要将她内心的一切全部剖开来似的。
梁意语塞,她茫然地垂下头,是啊,她应该恨他的,若不是他,她现在还在家里呼呼大睡呢,又怎会遭遇到这些日子以来让她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事。
“少夫人,你想清楚了吗?”玲姑轻声问道。
梁意抬头,眸中尽是迷惘,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唯一清楚的是,我不希望有人因为我而受伤。”
“所以,这是赎罪?”
“赎罪?”梁意低声喃喃自语,她并不是什么圣母,对于一个伤害自己的人抱有赎罪的心理,这压根就不正常,如果不是赎罪,那……又是什么呢?是愧疚?还是……责任感在作祟……
“少夫人?”
玲姑的叫唤声打断了梁意的思考,梁意抬起头,望着玲姑,“这个答案很重要吗?”
玲姑笑着摇了摇头,“重要与否,皆在你心里头。总有一天,你会自己找到答案的,只是,我希望到时候你往后不会后悔于今日的迷茫。”
梁意静默,良久没有说话。
“少夫人,你该休息了,现在已经四点多了。”玲姑看了一下钟,眉头攒得更加紧了。还有一个小时候就要天亮了,若是即将天亮之时还没找到少爷那就麻烦了。
梁意咬着唇,看了眼仍旧狂风暴雨的窗外,“我想等他回来。”
“可是……”
“就算现在我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你就让我等吧。”梁意坚决地道。
玲姑见状,只得勉强同意,“五点过后你一定得休息了。知道吗?”
梁意点点头。
“嘭!”
房门被重重的甩开,玲姑与梁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大门方向,只见大门口处站着浑身衣服已被雨水打湿,脸部与脚下还在疯狂流窜着雨水的楚攸。
他胸前鼓鼓的,双手在胸前交缠着,似在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白皙而俊俏的脸庞由于雨水的洗刷此刻已经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黑色尸斑。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是无疑,他此时是极其兴奋的,就连望着梁意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少爷……”玲姑掩嘴惊呼,她简直不能相信眼前这个狼狈不堪,衣服甚至还沾了不少泥水的人就是往日那个对干净有着病态执着的少爷。
楚攸对玲姑的惊呼仿若未闻,他笑得一脸灿烂,径直走到梁意面前,然后小心翼翼把自己怀中的汤圆端了出来,展示给梁意看。尽管他护得小心,但仍旧被些许雨水打湿了餐盒。
梁意怔怔地望着他手中的餐盒,心里酸酸的,眼眶有些泛红。
“怎么了?你不喜欢了吗?”楚攸以为她会高兴的,但是她却摆出一副即将嚎啕大哭的模样来,顿时心慌不已。
梁意紧抿着唇,撇过头,眨了眨眼睛,想要把那些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全部眨回去。
楚攸低头看了看餐盒,伸手,掀开餐盒盖,圆圆的汤圆漂浮在水面上,由于时间过长,装在餐盒里的汤圆已经失去了温热的水蒸气。汤圆,已经凉了。
”对不起……凉了……”他讷讷地向她道歉。刚才还炯炯有神的双眸此刻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他认为梁意一定不会接受这盒已经凉了的汤圆的,所以一定不会让他搬回来。他沮丧地迈着迟缓的脚步,把汤圆放到茶几上,准备转身离开,免得让她看了心烦。
就在他刚向前迈开脚,“砰!”楚攸昏阙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少爷!”玲姑大惊失色冲上前。还没回过神的梁意怔怔地看着他脸颊上黑色的尸斑渐渐扩大,几乎要将他整张脸覆盖起来。
“少夫人,快去找顾大师!”玲姑摸了下楚攸的额头,当机立断让梁意去找顾大师。
玲姑的大喝令梁意如大梦初醒般,她慌慌张张地走出房间,准备去地下室找顾大师。然而她刚迈出房间时,顾大师已经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今日的顾大师并不如往日那般气定神闲,反而显得怒气冲冲的,他没有像平时那样跟梁意打招呼,而是直接走到楚攸身旁,抽出一根粗大的银针,在他天灵盖上刺了下去。直至银针几欲刺下一半时,他才松开,继续在他周身其他几大穴道刺下几针。
针灸完成后,他又掏出一些殷红色的黏糊肉块,撬开他的嘴巴,硬生生逼他吞下。
“这是什么?”玲姑对他强行塞下的肉块心存疑虑。
顾大师继续掏出一些瓶瓶罐罐的,全部扔在地面上,然后挑出其中一瓶,撒了下去在自己的掌心中,又从另一个瓶子里滴出些许鲜血,混淆在一起。
玲姑见他不回话,猜测道:“是心?”
一直忙碌的顾大师终于抬起头,瞥了她一眼,算是默认。
“抹上!”顾大师从茶几上盛放水果的水果盘抽了下来,把鲜血与粉末的混合物放在里头,叫玲姑给楚攸抹上这玩意,玲姑点头,随即行动。顾大师转头,瞪着梁意,冷声道:“过来!”
梁意疾步走了过来,想要帮忙,她刚走到顾大师面前时,顾大师却不知何时扬起骨刀,朝着她刺了过来……
梁宅
端着水杯的阿芳坐在沙发上指尖还不时地抖动着,她惊恐不已地瞪着眼前的水杯,似乎在看着什么令人心惊不已的东西。
“阿姨,你没事吧?”梁思端着水果出来,被她吓人的模样吓了一跳。
阿芳抬头,“你爸妈还没回来吗?”
梁思摇摇头,皱着眉头猜测道:“没有。我姐姐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吗?”不然的话,她不会如此惊慌地跑来找他们的。
“我被发现了。这两天,好像一直有人跟着我。”她放下水杯,惶恐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指甲。
梁思大惊,“那你过来这边会不会……有危险?”万一要是让楚家那边的人看到她来咱们家,岂不是直接承认她与咱们家有关系么?这样的话,楚家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闭了闭眼,试图平静下来,“我在四周走了很多圈,把那个人甩掉了。”
“人?你确定跟着你的,是个人?”梁思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着,现在家里就只剩下她跟多多了,爸妈他们全部去警局协助调查了,万一那个术士要是在这个时候使什么邪术的话,那她们可怎么办?!
梁思的话令阿芳疑惑不已,“不是人的话,难不成还有鬼跟踪我吗?”她笑笑,似在暗示梁思的胡思乱想。
梁思静默了起来,半响,她连忙拨了个号。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评论,貌似很多筒子都不大喜欢女主,觉得女主矫情,老是伤害男主什么的。这也正常,因为你们都是站在男主的角度去看待女主的行为,所以就觉得女主不可理喻,男主那么爱她,她还要作。可是我就想问一句,若是男主是个啤酒肚,秃头,然后40多岁的中年,说因为爱女主,所以绑架了她,软禁了她,甚至强 奸了她。那么你们会不会同情女主呢。我相信很多人会吧。但无奈此文的男主是个帅哥,所以大家都觉得,是女主捡到了。对于这种行为,我还是劝劝大家换位思考一下吧。若你是女主,面对这么一个男人,你还会毫无保留地爱上他,原谅他对自己做的一切吗?女主这么做其实也无非就是给自己出出气罢了,难不成她遭受了这等待遇,还要欢欢喜喜地接受男主吗?抱歉,我不能,这也是我一直纠结于男主死还是不死的问题。
筒子们觉得女主没用这也正常,因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妹子,她不是什么高智商的人,也不是什么能人异士,她就是千千万万普通人中的一个,她也会胆怯,也会恐惧,也会伤心。但是有一点她比普通人好的就是,自己朋友出事了,尽管自己会害怕但她还是会鼓起勇气去帮助,无论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这也是为什么刘娜会不顾一切想要把她救出来的缘故。因为对她们两人而言,朋友,意味着宝物。
有筒子说想知道男主为什么会喜欢女主,关于这个问题,得等到全文完结才会有哦,番外宝宝也会出现。不过不会太久了,俺觉得自己还是勤奋的人。不是吗?(╯3╰)
第55章 大战序幕
梁意看眼尖锐的骨刀就要没入自己的胸膛了,蓦然抬头的玲姑见状;大声喝道:“你想干什么?”她瞪大眼睛;一脸冷凝地怒视着顾大师。
骨刀停下;顾大师瞥了一眼玲姑,冷声解释:“放心,我只是需要一些少夫人的血罢了。”
梁意惊魂未定地望着胸前的骨刀;气息有些紊乱。
玲姑皱眉,站起身子;抽过他手中的骨刀:“我自己来。”
顾大师不置可否,继续着手处理尸斑骤多的楚攸。玲姑见他已不再理会她们两人,独自忙碌着,这才放心地在蹲□子;“少夫人。”
“嗯。”梁意了解她的意思,点点头,伸出手。
玲姑拿着骨刀在她手腕中轻轻划了一道,鲜血顿时如小溪流水般潺潺而下,她迅速拿起一个圆形的器皿,把从她手腕中流出的新鲜血液接在器皿中。
片刻过后,器皿中的鲜血已经接近有半碗的状态了。因下雨而略显潮湿的空气中,此刻散发出一种惑人的馨甜气息,将环绕着众人的潮意肆意驱赶。梁意与玲姑皆对此突如其来的气味感到不解。
一直忙碌的顾大师转过头,递出一张符纸,淡声道:“可以了,止血吧。”言罢,他还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梁意的腹部。
梁意顺着他的目光,望了眼自己的腹部。心头有些不适,她皱了皱眉眉,突然,“啊——”
她惊叫一声,本来蹲站着身子猛然跌坐在地毯上。
玲姑大惊,慌忙扔掉手中的骨刀,拿着符纸覆在她伤口处,为她止血,连忙扶起跌坐在地毯上的梁意,焦急地问道:“少夫人,怎么了?”
“肚子。我的肚子好像刚才被人锤了一拳!”她摸着自己的腹部,惊恐地望着玲姑,不可思议地道。
顾大师的正在调制药品的手顿了一下,扭过头,看着梁意,“现在呢?”
梁意怔怔地摸着自己的腹部,半响,才木然地道:“好像没有了。”她的唇色惨白,不知道是被自己腹部刚才的异状吓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
玲姑忧心忡忡地望着她的腹部,脑海一片混乱。
“看来是生气了。”顾大师低声喃喃自语着,不停地扒拉着地上的瓶瓶罐罐,随后从乱七八糟的瓶罐中拿出一罐递给她。
“两粒。”
梁意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药,肃然道:“你刚才说生气了,是什么意思?”
顾大师瞥了她一眼,尽管她没有接过他给她的药,但是递药给她的动作仍旧维持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依旧忙碌着。
梁意恼了,她想要获知答案,肚子仿若被拳打的感觉再次袭来,刚刚安顿好的身子再次因为疼痛而跌坐在地毯上,她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五官因痛楚而扭曲着,看起来有些吓人。
“如果你执意不吃的话,那你就受着吧。”顾大师把药扔在地上,拿回骨刀,在掌心割下一道伤口,以血为墨,环绕着楚攸,以楚攸为中心画起法阵。
“少夫人,吃了吧。”玲姑拿起药瓶,丢掉瓶塞,倒出两粒圆滚滚仿若巧克力似的药粒,递到她嘴边。
梁意腹部的阵阵剧痛一再侵蚀她的神经,无奈之下,她只得妥协,把药吃下。
“你们可以出去了。”顾大师的阵法快要完成了,他端起盛装着梁意鲜血的器皿,撬开了楚攸的嘴,硬生生逼他把碗中的鲜血全部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