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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轲被他搂得太紧有些不自在,只得低声说道:“你从不误早朝的,还是快些起来回宫吧。”
“今日谁也不能打扰我们,朕只想和你安安静静的在一起。”他觉得此刻很轻松,哪怕从责任和义务以及野心中逃离一日也是幸福万分的,他有点羡慕普通人的生活了!至少可以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处,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荆轲没有吱声,两日后他就会被身边的男人正式召见,到时候一切就将结束,再也不会有任何牵扯,任何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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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图穷匕见(上部完结) 。。。
第三日下午,秦王赢政在甘泉宫的正殿内正式召见了燕国使臣荆轲和副使秦舞阳。
二人先是呈上了秦国在逃将领樊於期的首级,引来众人一片唏嘘。
赢政望着那颗已经开始腐烂并且发臭的人头,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预感,虽然此人该死,但落得如此下场也真是凄惨,所谓的落叶归根,怎么也得把这人妥为埋葬了吧。
“让他家人给埋了吧。”秦王说道,让宦官把放置头颅的盒子拿了下去。又将目光转向手捧督亢地图的荆轲,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美事,既抱得美人归,又获得了燕国最富庶的一片土地,何乐而不为呢?至于燕国,暂且行休战,先把齐国这个眼中钉除掉。
“陛下,请容微臣向您展示督亢地图。”荆轲深行一礼,平静的说道。
“拿过来吧,荆卿。”他甚是欢喜,只有在这种场合对方才会向自己行君臣之礼,他忽然有种小小的满足感。
此时的秦舞阳却已经吓得面色发白了,连别人在说什么都已经听不清楚,他后悔一时财迷心窍被太子丹利用,走上这条刺杀秦王的不归路。
本应该是他执匕首刺杀赢政的计划只得临时改变,因此荆上卿不得不亲自上阵。
荆轲缓缓的移动步子来到了秦政跟前,将地图放到了他身前的书案上,慢慢的向两边打开。
“此处约为五十里,乃是我燕国膏腴之地,良田千顷,燕王向陛下献出此地意在修好,希望秦军的铁骑不要踏过如此富饶美丽的地方。”他边说边展开地图,整个人的精力全都集中在右手边藏匿的徐夫人匕首之上了。
秦王专注的看着地图,连连点头:“果然是块宝地。”拿下这里,就意味着燕国丧失了最后的屏障,攻下燕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地图几乎全部展开之时,荆轲右手边的徐夫人匕首露了出来,怀着满腔仇恨和悲怨的他最终还是按照既定的轨道成就了这一悲壮的历史故事。
他抓起匕首就向秦王身前刺去,低喊着:“还我妻儿。”为了这一剑他等了十一年,也犹豫了十一年,但最终还是没能放下心中的结,无论谁生谁死他都必须履行当初的诺言。
赢政一惊,连忙侧身闪躲,面前的人双眼通红,完全爆发了出来,或许他应当承受这一切。
荆轲跳上书案,又连刺三剑,但全被秦王闪过,他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比以前更为敏捷了,自己的苦修仍旧比不过对方非人的成长速度。
殿下的人则乱成了一团,如梦初醒的秦舞阳赶紧用肉身拦住了想涌过来的侍卫,结果连中数剑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时,一位躲在柱子后的侍者情急之下将袖中的药包向荆轲投去,结果不偏不正的打中了他的脸。
暂时失明的刺客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被殿前冲过来的两名侍卫刺中了要害,从书案上跌落下来……
然而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浅笑,这下一切都该结束了吧!这场荒谬的历史剧终于落幕了,他这个所谓的荆轲也该退场了!
“荆轲!”秦王哀号着扑了过去,抱住了浑身是血的刺客,望着那张美丽的脸,从未有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时间涕泪纵横。
一直没有插手的李斯赶紧命殿下的武士将整个现场围绕了起来,所有的人都面朝外,就像筑起了一道人墙似的。
“我要……回去了。”荆轲望着那张挂满泪水的脸,由衷的笑了,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赢政抱着他逐渐冰冷的尸体,埋头痛哭,他一生中头一次感受到绝望,原来这个人是如此的重要,他悔不当初,但老天已经不会再给自己机会了……
荆轲的葬礼是徐福帮着操办的,在墓前他深深的感叹道:“程兄弟,你还是先走一步了,我早就说过,人不能和命争,你实在是……!”他哽咽了,为对方倒了一杯酒,这座坟墓的边上就是云娘长眠的地方,这夫妻二人总算可以在黄泉相聚了。
秋海跪在墓前哭得死去活来,他泣不成声的说道:“先生,您答应了带秋海去您故乡的……您不能一个人走啊!”
盖聂也为他上了三株香,随后对徐福说:“你还要继续留在那个暴君身边么?”
“这也是命,我还没做完应该做的事。”他擦干眼泪,低声回答。
“我想为程兄弟报仇!”
“不可,我不是说过么二十年后他会死在东巡的路上。而且程兄弟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就好好的把剑术传承下去吧。”虽然徐福知道赢政不会死,可历史是不会改变的。
盖聂叹了口气,拍了拍老怪物的肩:“或许他回到未来了吧!”
“嗯,肯定回去了。”徐福展开笑容,也这般幻想着,因为程熹做完了该做的事,老天爷也该给他回去的机会了吧?至少他再也不用以荆轲的名义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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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下部:死去活来 。。。
“咳~!”程熹从剧烈的咳嗽中醒了过来,他直起腰,却一头撞到了身前的巨大铜鼎上,顿时眼冒金星!
哎?他不是死了么,怎么还有感觉呢?
他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居然还穿着防护服,而这里不是秦始皇的陵墓么?他就是在这鬼地方穿越的,可一切似乎就像场梦,让他找不着北了。
“熹爷,熹爷!”腰间的步话机里传出坤儿的声音。
“别嚎了,我……活着呐。”这梦做得也太长了,此地果然不宜久留,说不定就是这粉色的烟雾让他产生了幻觉。
“呵呵,天快黑了,赶紧吧,这鬼地方开始凉了。”坤儿就穿了件单衣,冻得打了个喷嚏,看这劲头是又要下雨啊。
程熹整理好行装,在兵马俑前转了两圈儿,发现前面的路被封死了,他过去摸了摸这扇门,至少有四五百斤重,凭他们两人是打不开的。
“他娘的,又一道门,我随便捡点儿东西回去吧,这儿果然不是咱们能来的地方。”他弯下腰,用手电筒查看右侧的沟渠,里面竟然有液体在流动,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水银之河?
“行,反正够咱们用就成了,赶紧上来吧。”自从来了西安,坤儿就神经紧张,生怕出啥事儿,他把程熹当成亲哥一样,万一对方出了事,他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心有不甘的盗墓人只得随便捡了几件兵马俑的武器,绑在身上顺着进来的路返回,要不是在入口用缩骨功耽误了一个来小时,他们都能天黑前回城里吃上晚饭了。
程熹爬出坑道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附近连个鬼影都没有,他赶紧换了衣服,又让坤儿把东西装好,偷偷摸摸的绕开摄像头和岗哨回到了停车场。
“哎呦,可算踏实了。”坤儿大舒一口气,靠在后座上猛喝水,一整天他都没敢喝两口水啊,就怕临时出问题帮不上这位大爷。
盗墓人调整好后视镜,忽然回过头望着他问:“今儿几号?”
“8月23号啊,你糊涂了?”
“哦,23号……我下去的时候没有和你说一些奇怪的话?”他总觉得在秦陵里做的那个梦太过真实,现在反倒像做梦似的。
“我看有必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估计是长年的盗墓生涯给您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他乐呵呵的说,整理着刚才程熹带上来的背包,忽然从里面翻出一块丝帕,打开来一看居然是一缕头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程熹发动车子,没有吱声,他一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瞧,还是那张玉树临风的脸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哎,你从死人身上弄的?”他真想直接丢掉,这玩意儿最恶心了!
“嗯?”正在开车的程熹瞧了一眼后视镜,立刻呆住了,赶紧踩了一脚刹车。
“干嘛啊,心脏病快被你吓出来了!”坤儿把包着头发的丝帕交到他手中,赶紧顺了顺气儿,不过是一缕死人头发,干嘛和见了金子似的。
程熹接过来,仔细的查看,这东西果然就是梦里见过的,那便是赢政亲手割下的一缕青丝。
“坤儿!咱回北京吧,我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呆一天了。”他收起头发,烦躁的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梦为啥这头发却鬼使神差的出现了,这仿佛像在对他宣告一切根本不是幻境,而是切实的发生过一般。
“行,回北京。”
无论如何,他现在可以听到久保田利伸的新歌了,管他是不是真的穿越过!
他打开CD机,塞进了原版唱片,边听音乐边驾车,是时候打算一下将来的生活了,不管那是不是梦他再也不想靠盗墓维生,只想好好的活着,过平凡人的生活。
“回北京开饭馆吧?”他做了一个决定。
“就等你这句话呢。”坤儿开心的说,他就等着程熹洗手不干和自己做正经生意呢,这样他也能再回大学继续深造了。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盗墓人语重心长的说,或许因为做了那么个梦,他的人生观都就此改变了。
回北京,他得好好的孝顺姑姑,不能让她老为自己操心了!
在高速路的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块电子广告牌,上面赫然写着:秦人地产,骊山温泉别墅的字样。
他们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广告,这才几天啊,就换上新的了。
“怎么突然想起改行了?”他挺好奇的,以前总是熹爷拽着他满处跑,还号称要做行业领头人,如今明明可以挑战巅峰,却中途退缩了。
“我老了,想退休,娶老婆生孩子,孝敬我姑姑。你也好久没回家了吧?”他在梦里经历了九死一生,想法也不由自主的改变了。
“您才23啊,我是好久没回去了,可家里也没啥人了,回去也没意思。”坤儿打开电脑,又开始偷菜,他惊喜的发现易趣上的东西已经成交,回北京就能发货啰。
“那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要不你找找你爸?”程熹知道这小子一直还惦记着十年前失踪的父亲,就是嘴上死不承认而已。
坤儿“哼”了一声:“不找,都十年了,早死了。”为了科学研究,宁可舍弃老婆和亲生儿子,这种爹死了最好。
程熹也懒得再说他了,打开前车灯,全速向北京前进,但脑子里却总浮现那张禽兽的脸,擦~连和人家OOXX的感觉都那么真实,他真可以去死了!回去得找女人滋补一下,省得胡思乱想。
姑姑说过媳妇儿必须她亲自挑选,他还真没那种拿得出手的女人,在北京的情儿是个离婚独居的白领,对结婚没有兴趣,他还得寻觅新目标。
不知为何,他现在特别想要个孩子!或许是为了弥补在梦里孩子夭折的悲剧,总之有家的感觉真好!
又是一天的车程,二人回到了北京,匆忙处理了一下昌平公寓楼剩下的“货”,就忙着开始新生活了。昌平的房子在程熹名下,现在能卖150多万,正好可以做启动资金,反正他还有另一套房子是姑姑在住着,结婚的话也能就合一下。
“这五十万就是你的了,跟我干了那么多年,就算是一点福利吧。”程熹把50万的存折塞到了坤儿手里,等东西全处理了,还能再分这小子十万。
他“嘿嘿”一乐,毫不客气的收下了,然后说道:“下笔货款我入股,我也想回学校上学去了,以后开个游戏公司。”
熹爷点了支烟,点头道:“你行,比我有文化,好好干吧。”
两人正说着话呢,姑姑就敲门走了进来,给他们端来了削好的水果。
“姑姑,您又苗条了!”坤儿笑眯眯的说。
程熹的姑姑本名叫程燕,今年四十五,已经过了风韵犹存的年龄,本职是商场会计,她把小熹当成自己的孩子,为了拉扯这孩子长大,也错过了结婚的年龄。
“死孩子,和姑姑客气什么,你们以后就住家里得了,别在外面租房,现在房租多贵呢。”她坐到沙发上,拍了拍坤儿的后背。
“太不方便了,我们在浦方路租套两居,和您挨着,有时间就过来蹭饭。”程熹十分了解这位“超级圣女”,只要一往家带女人她就发飙!
可程燕却皱起了眉,不高兴的说:“你就是想在外面野,这几年交过一个正经女朋友吗?”
“我只是在精挑细选而已。”他挠了挠下巴,赶紧站起身逃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