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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闹腾得有些过了头,做累了便在那温泉中泡一泡,方恢复了体力,又缠在了一起。
又是一次云雨,小衣早已经疲惫不堪,赤…裸着身子躺在泽穹怀中,温热的泉水泡着身子,就快要睡去。
泽穹拍拍他的脸,道:“你若睡了,我怎么给你洗?”
小衣扭了扭脖子,任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脸上红得更加厉害,睡意立刻没了:“还是,我,我自己来吧。”
泽穹有力的手臂圈着他的腰,不让他走:“你自己?怕是怎么弄都不知道。”
小衣又挣了挣:“这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我懂的。”
“嗯?”温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泽穹咬住他的耳珠,低声道:“那你说,怎么弄?”
小衣立刻瑟缩了一下,一声呻吟不自禁溢出嘴角,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泽穹满意地笑,贴着那耳翼轻叹:“莫公子的身体可是越来越敏感了。”正说着,手指便溜了进去。
泽穹做起事来倒是不再含糊,否则又要起火。迅速地清理完,脸上也红了几分,呼吸久久无法平复,身下又开始烦躁。看着小衣身子细弱,不敢再折腾,只是圈着那细腰,在他耳边低声叹:“若有一日你不在我身边,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小衣深吸了气,伸手去抚他的脸,又听他轻笑一声:“你若是天天在我身边,我可能也会受不住。”
“怎么?”
声音压低几分,像是带着魔力:“怕被你榨干了。”小衣霎时气都喘不过来,立刻转身缠住那有力的腰身,整个人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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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乘风归去 (1771字)
街市上,勾栏内,酒楼里,茶楼上,那一日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就是武林大会的第二日,洛阳谷谷主仅凭一人之力,击退了鬼契门的十三绝杀,荣摘桂冠。
十三绝杀虽然败了,可鬼契门门主却不追究,还拜那洛阳谷谷主为义兄,要学那刘关张,与他契结金兰。
这一举动倒是叫人吃惊,世人对这两个门派都是有些偏见的,今次他们就要纠集在一起,这江湖怕是要乱了。
泽穹和小衣正刚从虚灵境出来,逛到了洛阳城外,进了客栈准备填填肚子。只听旁边那一桌子人说得热火朝天。
小衣好奇心重,竖着耳朵去听。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呵,你可不知道,那洛阳谷的娘儿们,别看他秀秀气气的,实际上力大如牛,这么一甩袖,就把十三绝杀给掀翻在地上,啧啧,这样的女人,还有谁敢要!”
另一个人却道:“不然,不然。那洛阳谷谷主其实不是女人,是个男的。”
“那怎么可能!不是女人怎长得那副样子?比女人还细嫩?”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画像,“你看,这是我一兄弟给我的,这画像上画的就是她,不就是个女的么?”
“啧啧啧,这画明显是假的。你没看见洛阳谷的人只穿白衣么?这裙子也太不像了。”
“说得也是,那你说说,着这鬼契门是吃错了什么药?”
“依我看,那鬼契鸳是个断袖,看上了那洛阳谷谷主,才找个幌子说要结拜,实际上呢,呵呵……”
小衣收回了耳朵,撇了撇嘴角:“嚼舌根。”
泽穹听得一清二楚,往他碗里添菜:“听到什么了?”
“他们说洛阳谷的谷主是个女的,怎么可能?我今个儿还和他说了话,明明就是个男的。”
泽穹倒酒的手顿了顿:“你和他说了话?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早上在院子里,你不是去找爹爹了么,我那时正看着书,他就来和我说了话。”
泽穹垂着眼帘,淡淡道:“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问我身体是不是好,我说甚好,他又笑着让我多穿些衣服,还给了我一颗珠子,亮晶晶的,说是能辟邪。”
泽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什么珠子?你怎能随便收人家东西,拿来我看看。”
小衣本是埋着头吃饭,听见泽穹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抬起头来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泽穹方才觉得自己有些过,淡淡清了清吼,将酒倒在小衣杯子里。又道:“多吃些,你太瘦,每次抱着你就像要碎了似的。”
小衣的脸红了几分,不再多说,快速吃完了饭。
两人又是半夜回家,泽穹搂着小衣躺在床上,哄着他睡觉。这孩子本来还挺独立,结果被泽穹这么一宠,就像个跟屁虫似的,一步也离不了他。睡觉前最后一眼要见着他,起床后第一眼也要见着他。
泽穹也不烦他,就这么宠着。
手掌托着小衣的背心,看着他入睡,每日这样,似乎都成了习惯。
待小衣睡熟后,泽穹拨开那掩在额上的发丝,轻吻了下去,方才起身,从窗子里跃出去。
沿着房檐一路飞檐走壁,泽穹停在一方窗前。
那窗户中还透出幽幽的光,窗户纸上映着那人的影子,细细瘦瘦的一根,像是个女人。泽穹在心里轻笑,难怪人家都要当你是女人。
正望着,麟儿的声音却传了出来:“怎么不进来?”
泽穹看那窗户被打开,遂翻下屋檐,跃进了屋子里。看到案几上躺着笔墨纸砚,那白色宣纸上飞飞扬扬四个大字:乘风归去。
泽穹绕到案前:“在写字?”
麟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泽穹捻起那宣纸,举到了眼前:“‘乘风归去’,你这是想去哪?”
“乘风,还能去哪?”
泽穹也不再说话,而是拿起笔,往那四个字下添去,字体潦草张狂:归来兮,吾欲道夫先路。
麟儿那双俊俏的眉皱了起来,却只是淡淡的评价:“我以为你变了,其实你还是你。”从泽穹手中接过宣纸,眼神阴郁,“还是这般狂放不羁,风流洒脱。就像这字……我记得,玉黔仙人曾夸你,敢为人之不敢,是个人才。但也骂过你,不懂把握分寸,须得用绳索来拘缚。”
“都是这么久远的事了。”泽穹靠在案几边,侧头看他,欲伸手去揭他的面纱,却被他躲过。
“大晚上的还要遮?”
麟儿看了他一眼,抬手揭去面纱,露出一张形状姣好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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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留不住了 (1848字)
鬼契麟和七扇,虽是两世人,但那脸颊却是一模一样的,或是泖天那魔魂起了作用,又或是别的缘由,总之阎王爷给了他们同一张脸。
可即便是这样,这两人的性子却是完全不同的,七扇温和,麟儿张扬。如今看着那熟悉的脸,泽穹不禁问道:“我是该叫你七扇还是叫你麟?”
麟儿却迎视着他:“我该叫你泖天还是谷雨?”泽穹看着那双墨绿的眼眸,没来由笑了出来,那笑竟止不住,笑了一阵,他才平复了下来:“都不是。”
麟儿被他那爽朗的笑感染,嘴角也染上一份温情:“那是什么?狐儿?清儿?”
泽穹又是一阵笑,才道:“泽穹,我这一世,便是泽穹。”
麟儿愣了愣,回忆起了什么,道:“还不是我取的名字?泖天,泖天,清泽苍穹。”
“对,就是你取的名。那是第一次见你,那时候我们还不相知,只是点头之交。”
麟儿脸上黯了黯,垂着头道:“你还记得……甚好。”泽穹垂下眼帘,望着他那双甚是好看的手,忍不住伸手握住:“可还记得你说的最后一句话?‘若有来生,我愿与你们做一世好兄弟,忘却今世仇恨,遨游天下,只做逍遥散仙’。”
麟儿还是淡淡回道:“你还记得。”手却从他掌中抽出,脸上染了别样的情绪,“只是……再做兄弟,看来已是不可能了。”转身背对着他,将自己的手紧紧握住。
泽穹那双眼睛直直盯着他的背影,眼中似有痛苦,又似有解脱。
“若是不想再留,就走吧。乘风归去,去找他。”说完,泽穹消失在原地。
麟儿走到案边,看着那潦草飞舞的字:归来兮,吾欲道夫先路。
这才明白,他原是在留他。可也知留不住了。
望着那空荡荡的房间,心中像是失掉了什么,再也回不去,只能一人孤单一世,这天下,再也没有人能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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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洛阳谷谷主的传言,江湖之中流传的是越来越盛,且各种版本不同,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还不是因为麟儿夺了武林盟主之位,世人便对他越发好奇起来。
前些日子方平息的暗袭之事,又被纷纷扬扬地挖了起来,那潮水是一波接着一波。有些号称正派的门派,一个个群起而攻之,闲言碎语是遍布了整个江湖。
不过那也只是说说,不得当真,麟儿亦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日,大家都聚在洛阳宅内。小衣原本对麟儿的印象不怎么好,但见他次次与自己说话都是温言细语,且本事了得,对他也多了几分好感。
端起酒壶为自己和麟儿斟酒,举起酒杯,文文雅雅的样子:“谷主风度翩翩,身手不凡,今日又成了武林盟主,小衣十分佩服,敬薄酒一杯。”
麟儿望着那张小脸,嘴角露出笑:“莫公子多礼了。”仰头饮下一杯。见小衣又要添酒,要去拦他,可这一拦,泽穹和麟儿的话撞在了一起,都同时说了一句:“不能多喝。”
两人劝酒的话噎在喉咙里,抬眼看了对方一眼,就连小衣两个爹爹看着都尴尬。
浅裳摇了摇头,青衣用手肘撞他,低声说:“三个人,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虽是很轻,但泽穹和麟儿都是法力高强之人,不可能听不见,而小衣那双狗耳朵自是捕捉到了。
泽穹和麟儿还在尴尬,小衣出口便道:“什么三个人?可以什么?”
青衣自觉说错了话,捂了嘴,不肯再开口。泽穹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们怕是误会什么了。”又看了看麟儿和小衣,摇摇头,“他们,不可能。”
麟儿也点点头:“不可能的。”
小衣又是云里雾里,皱着眉问泽穹:“你们说的什么?倒是说清楚呢!”泽穹不答,小衣又去看两个爹爹,两人也是不语。眼神落在麟儿身上,麟儿立刻举起酒杯:“嗯,好酒,好酒。”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竟诡异成了这样。终于摆脱了这饭桌,五人端着茶盏,在堂上喝茶。
小厮来报,有什么人在门外求见,说是鬼契门的人。浅裳放下茶杯:“请进来。”
麟儿顿时犹豫起来,不知道要不要见。
外面的那些传言,都说是麟儿和鬼契鸳拜了把子,事实上两人连面也没见到,那些谣言,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洛阳宅,门大开,让那大名鼎鼎的鬼契门门主走进门来。
原以为那人穿着一身白衣,不想映入眼帘的,却是锦缎华裳,肩上绣着紫金雀翎,腰间的翠玉摇曳轻响。长发用冠子束起,意气风发,不再像以前那般沉郁。
那人站在门前,遥遥望着麟儿,呐呐喊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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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兄弟重逢 (2423字)
鬼契鸳身后只跟了一个手下,便是那一日泽穹在阎殿看见的那个,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是个聪明人。
方进了门,鬼契鸳还未开口,那身后的手下便道:“听闻洛阳宅财力雄厚,今日一见,果真佩服。”
浅裳只淡淡回道:“多谢夸奖。”此话刚落,小衣便摇着扇子踱到鬼契鸳身边,打量着:“在下听闻鬼契门为世间最阴毒,今天见了你,倒是挺看得过去,”
那手下立刻跨到小衣面前,方要开口回讽,却被鬼契鸳拦住:“棂,不得无礼。”
小衣挑着眉看他,手中的扇子摇得更是悠闲自在。鬼契鸳一笑,也望着他:“不愧是莫家的公子,说话倒是口不择言。”
浅裳也不批评小衣,转而对鬼契鸳道歉:“犬子自小倨傲,门主不要当真。”
鬼契鸳也是淡淡一笑:“我自然不当真,都是这样过来的。”目光却落在了麟儿身上,带上一分痛楚:“洛阳谷谷主,可曾记得那时候?”
麟儿不答,只淡淡换了一声:“鸳儿。”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你长大了。”鬼契鸳未曾想到他会想以前那般唤自己,胸中一痛,往事便涌上心头。
这个哥哥,自小对自己就如生身父母,从来都是宠着自己,惯着自己,什么事都一个人撑着,便养成了这样一个倨傲的弟弟。
那时候什么事都依靠这个哥哥,以为哥哥就是自己的天,以为哥哥能伴着自己一生一世。可等那谷雨出现,自己却成了累赘,不再为他所喜爱,反而让他厌烦。
做了多少让他讨厌的事情,又犯了多少错误,等到想通了,想要认错时,那个一直宠着自己的哥哥却又不在了。
鬼契鸳有多悔恨,自是说也说不清的。
如今又看见了他,听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