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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秦子佩竟然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且不说被国际知道了N19的秘密该怎么办;单从国内形势来讲,如果因为今天的拍卖惊动了杨录庸,并让他顺藤摸瓜知道了六年前TR89…7失窃的事情,那么局势该发生多么大的变化!那绝对不是他和李述能够轻易解决的。
秦子佩看着眼前男人那指责的眼神,脸上的表情慢慢冷了下来。他轻轻哼了一声,伸手去抚摸男人的眉梢,嗤笑道:“你生气的样子还是这么好看。”
秦汀“啪”得一声把他的手打开,厉声说:“秦子佩!这无关你我,这是正事!”
“正事?!”秦子佩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一个八度。他也生气了,“秦汀,你错了,这就是关乎你我的!关乎六年前你是怎么一个疏忽丢了试剂;关乎六年前我是怎么倒霉地从一只猫变到一个人!”
他看着秦汀忽然大变的脸色,继续冷笑道:“怎么,以为我查不到当年发生在法国公路上的事么?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们的说法,相信我是在N19地下实验室里诞生的么?我告诉你秦汀,这五年来我除了拼了命的想你以外还做了另外一件事——寻找真相。当年偷了试剂的人对你们或许只是一个政治犯,但对我来说不同;他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一定要为我来到这世上的意义找一个说法!”
眼前青年的眼中似乎有火在烧,那种光芒太过炙热,烤的秦汀也不禁觉得心中燥热了起来。他烦躁地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平复下胸中翻滚的情绪后问:“你查到了什么?”
“比你多一点。”秦子佩冷冷地说,“想必你也知道,六年前试剂的买家和卖家是同一伙人。他们把偷到的东西放到地下拍卖场拍卖,然后再让自己人买走,是为了阻断政府对他们的追踪,这和洗钱是一个道理。你们查到那些人是来自美国华盛顿某区的,没错,在法国公路上拦截你们的那些人里有杜瓦波的人也有美国人。但你们弄错了的是,那些美国人不是正主。”
“不是?”秦汀一愣,这倒是他从没接触过道的信息。
“不是。”秦子佩点了点头,“我做了一些调查,那些美国人来自华盛顿本地势力很大的一个黑市。那个黑市的规矩是只要有人提出要某样东西,无论多稀奇他们都能给你弄到,只要你出钱。就像有些拍卖场里的代购一样。真正的买主躲在这个黑市的后面,等于通过这个黑市二次洗钱,他是有多么小心。”
秦汀皱眉,他的确没想到这里面的水会有这么深。但虽然关于这个买家的身份依然处于未知状态,这六年间的确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他认为秦子佩实在没有打草惊蛇的必要,“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天是在干吗?”
“我从自己的一些渠道了解到这些人最近又有作案的可能性。”秦子佩说,“我想了一下,与其被动地等着对方出招。不如在他们有大动作之前主动放出诱饵,等他们上钩。”
“你的渠道?”秦汀重复了一遍,“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又有动作的?”
“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外人?你把我上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外人?秦汀看着他那副凉凉的表情,只觉得心头火一股一股往上窜,自从再遇到他之后秦汀就觉得自己的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了。
不过秦汀知道现在还不是发怒的时候。秦子佩的话中有重大玄机,如果真如他所说一般六年前的那帮人又要回来了,那么就必须告知李述和N19,让他们做好准备。
正待秦汀按捺下火气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忽听秦子佩带来的人叫了他们一声:“老板,拍卖开始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秦子佩不再与秦汀说话,走过去监控拍卖状况去了。
与秦汀的当初的做法一样,秦子佩也参与了前面的几轮竞拍以掩人耳目,然而直到最后屏幕上显示他放在这里竞拍的东西——一小瓶淡蓝色的液体——之后,他才慢慢地坐直了身子。
秦汀走过去站在屏幕前仔细看了看那一小瓶液体,它对外公布的介绍是某国研究出的延年益寿的高级保健品。秦汀顿时觉得十分无语,转头问秦子佩,“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上当?这一看就不像是真的。”
“他们会出手的。当知道除了中国以外还有别人拥有这个试剂并放在这里竞拍,他们不好奇死才怪。”秦子佩淡淡地笑了下,“再说,他们也没有理由怀疑——因为那玩意儿是真品。”
真品?秦汀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他话中的含义,就听有人叫了一声:“老板,开始竞拍了!”
果然,屏幕上已经显示出了几组竞价者,但其中应该只有一个是真正的买家。当价格抬高到了一个离谱的程度后,一些不懂其中猫腻、只是为了“延年益寿”去的几组人就退出了竞价,最后只剩下两组人,还在咬着价钱。
屋子里面的键盘敲击声如狂风暴雨一般响成一片,秦汀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一天。而就在这紧张的一刻,秦子佩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他掏出了皱眉看了看,按了接通键:“怎么了?”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秦子佩竟蓦然脸色大变,“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喝问:“怎么回事?说清楚!”
秦汀一愣,立刻回头去看秦子佩,自重逢以来还从未见他如此激动过。却见秦子佩僵硬地站在那里,脸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他又听了两句,连电话都来不及挂断便扭头冲他带来的五个人疾声命令:“现在!立刻撤销追踪!把数据全部都给清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可、可是老板……”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说,“事情好像有点不大对头……”
秦汀刚想问怎么个不对头法,却忽听他们电脑中的反监控仪器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
作者有话要说: 些剧情就是费脑细胞,发誓下篇文只写纯纯的男男爱情,不搞这么多弯弯绕绕了。
还有就是秦小攻容我吐槽,你设计人不成反被设计,还是太嫩~
☆、小剧场——孩子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一切风云变动已经归于平静、久到所有幕后主谋都被绳之以法,而秦小攻也已经完全把到了秦小受,每天过着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
因为以前事情的阴影,当所有动荡都告一段落后秦汀就主动辞去了N19的工作,到了国家科学院当高级研究员,日子变得清闲了很多,有事没事还能帮上班很忙的秦子佩做点饭什么的。
虽然一切看起来很完美,但最近秦子佩心里有点不舒服,而这事儿说起来归根结底还得怨何家和顾同伟那对夫夫。
那时何家已经开始接手顾家的大部分生意,一天到晚忙得不见踪影;顾同伟则彻底当了被别人包养的小白脸,把所有该属于他的责任一甩手交给了老公后便当了甩手掌柜,拿着顾家大笔的分红四处挥霍不思进取。
秦子佩和何家有生意上的合作,有一次两人从谈判桌上下来后就约着一起吃饭。摆脱了以前在N19的身份束缚之后,两人的过隙却变得更加亲密了,有事没事还能聊一聊生活、工作,以及老婆。
何家那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人竟然也喝了几杯。秦子佩心中好奇,便追问了几句。何家本来不愿意说,但后来抵不住秦子佩反复盘问,最后只好微笑着招供:“我们有孩子了。”
“孩、孩子?!”秦子佩惊得差点把下巴砸在桌上,“哪儿来的?领养的?还是谁出轨了?”
“胡说!”何家笑骂,“我们找了代孕,用的是顾同伟的精@子,大概明年一月份家里就能添新人口了。”
这事儿虽然有些突然,但秦子佩还是衷心为两人高兴,他知道这一对走到一起也并不容易,能有今天的结果也是好事,“那真是恭喜,我回去就告诉秦汀。怎么决定的这么突然,忽然一下子就决定要孩子了?”
“也不是突然决定的。”何家喝了口酒,难得有了几分谈性,“你也是知道,顾同伟他玩性很大,出身又好,我们两个虽然现在很有感情,但是以后又能怎样呢?没有结婚证,没有法律保障,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定。有了个孩子以后,就算他以后再想做一些荒唐事情什么的,我也能有点留住他的砝码。”
这话说完,秦子佩却彻底没了吃饭的兴致,他一直到回家的路上还在思考今天何家说的话。
虽然现在和秦汀在一起很幸福,但秦子佩还是有些患得患失。他知道秦汀一向十分受欢迎,以前的何苗,到现在还有点纠缠不休的李述,秦汀就算离了自己也绝对不缺有人爱。他们这种不稳定的关系,真的能留住如此优秀如他的人么?
一想到有失去秦汀的可能性,秦子佩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拧在一起了。
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后,发现秦汀已经在做饭了。听到开门声他从厨房里探出了头,冲秦子佩笑笑说:“你先坐一下,我们马上吃饭。”
秦子佩沉默地站在门口看着他:明明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一张脸却还是那么清秀漂亮,仿佛是从欧洲油画上面走下来的一样。身材也保持的很好,长腿细腰,一想到他身体就会热几分。
但有时候,他真恨不得秦汀是个啤酒肚、粗俗丑陋的中年大叔。
也许是注意到了另一半异样的神态,秦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厨房关了火后,便又出来走到门边接过了秦子佩手中的包,轻声问道:“今天工作不顺利?你不是去见何家吗,他说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了?”
“没有……”秦子佩低声回答,俯身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深深吸了口气,语气还是有些低落。
秦汀愣了一下,随即便笑着拍了拍秦子佩的背。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这个人有时候却还是如小孩子一般,没事便喜欢撒撒娇什么的,完全不似在外面雷厉风行的模样。
然而抱了快有两分钟了,秦子佩却还是一点起来的意思,秦汀就有点沉不住气了,伸手推了推他:“喂,你不饿么?放开我去盛饭啊。”
“不要。”秦子佩闷头闷脑地拒绝,一侧头就吻上了秦汀淡色的唇,由浅入深、辗转反侧吃了个干净才算罢休。
秦子佩经常这样动不动就吻自己,秦汀也很习惯了,待他放开后便带着有几分了然的笑说:“又想做了?”
秦子佩不说话。
男人么,还不了解男人的潜台词?秦汀觉得他和秦子佩在一起很愉快,如果不是实在扛不住了,基本上从不拒绝他的求欢,“你等下,我把厨房收拾一下,你先去卧室吧。”
然而说罢刚一转身就被拉住了。秦汀有点讶异地回过头,入目的却是大男人那一脸委屈的模样,活像只被抛弃的小狗:“我不是要做!”
“不是?”秦汀这下才真觉得惊讶了。要换了平时,这人一定到自己同意做基本上就激动了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摇头摆尾地恨不得翻跟头才算拉倒,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子佩深吸了口气,有些挫败地把他拉到沙发边坐下,然后将今天遇到何家告诉他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转述了一遍。
“啊,真的么?”秦汀也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很开心,“那真该好好庆祝一下。我一会儿就给顾同伟打电话,这周一起吃个饭吧。”
“重点不在这儿!”秦子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点忐忑地看了眼秦汀,“你觉得——你说——我们要不要也要一个孩子?”说完,就立刻屏息紧张地看着秦汀的反应。
听了这话秦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沉默了下来,大概过了两分钟以后才抬头向秦子佩笑了笑:“有这个必要么?”
“不是——什么叫‘有这个必要么’?”秦子佩立刻恼了,“那为什么人家愿意要孩子你就不愿意?哈,我知道了,其实你一向是准备着后路的是吧?你跟我说说你备胎是谁啊?是不是李述?我就知道!你都不在N19工作了他还一天到晚打电话给你肯定没安好心!我——”
“你什么事都能扯上他,”秦汀翻了个白眼,“真是有够无聊的。”
“我无聊?!”秦子佩气得跳脚,“要不是你这副对咱们关系可有可无的态度,我也不会这么患得患失了!我告诉你秦汀,这事儿我做主,你要是敢不要孩子,我——”
“你怎么样?”秦汀懒懒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嗤笑了声。
“我、我……”秦子佩憋得满脸通红,“我”了半点也没挤出什么有威胁性质的话来。
秦汀早已经习惯了他幼稚炸毛、性格反复无常的样子,此时也懒得多说,起身到他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文件袋放在了秦子佩的面前,然后转身就回了卧室。
“喂!别走!我还没说完呢!”秦子佩大喊,然而秦汀已经“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