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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已经进入闹市区了。”司机适时地替我解围。
“司机兄,麻烦你载我至时间大厦。”我整理衣服,整肃容仪。
“没问题。”
“我的车可不是出租车。”冷天炀怒目而视,仿佛想扑上来咬我一口。
“那在这里停车让我下去就好。”我无所谓。阴晴不定的男人,一会儿说送,一会儿又说不是出租车,怎样都是他在说。
“金钱,不要以为家父同令尊是老朋友而你又救了我,就可以指使我。”他警告我。
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不敢笑出声,只好偷偷抿嘴,他恼羞成怒,真的要翻脸了。
司机将车停在谋杀时间门前,我同司机先生说再见,然后面向冷天炀。
“冷二先生,希望自今日之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最好是两两相忘,我在心里加了附注。然后下车,不想再同他纠缠,惹得是非不断。
☆ ☆ ☆谋杀时间里,日间班的领班见我进门,连忙迎上来。
“Time姐,金少在未来时间里等你。”
“今天客人多吗?”我随口问,总要关心一下生意,免得员工觉得我不负责任。
“和平常差不多,不过申请加入会员的人似乎有增加。”领班笑呵呵的说。“Time姐,甚至有其他娱乐行业的人来挖角呢。”
“怎么,我们的生意已经好到让同行眼红地步了吗?”
“是啊,树大招风,象我们谋杀时间这样做正经生意却有那么多美丽漂亮气质高雅的男女服务生,兼且又有各色雅俗共赏的娱乐节目,他们眼红很正常。”
“可有影响员工的工作情绪?”
“一时之间还不会,毕竟有金少在。只不过,现在的孩子太功利,说不定便被眼前利益所诱,跳槽去了。”领班感慨良多。“花花世界中,义理算什么?”
“鲁卡斯,若有人真动了心要另择高枝,不必拦他,有他去罢。我们做事,讲求将心比心。在我这里,不用出卖肉体已经可以赚得相当丰厚的薪资,并没有比那些个风月场所的收入少。我也从不强迫他们从事自己不爱的工作。要走,我们大大方方打开门送他出去,肯留下,自然竭诚欢迎。”我拍拍领班的肩。“一玛出门旅行去了,你们这几个领班要辛苦一些,把她的工作分担掉,我会尽快找人负责她的工作的。这个月加多百分之百奖金。”
“是,Time姐。”
“我去未来时间见金少,有什么大小事宜,你看着办。”交代完,我乘了电梯上九楼。
在走廊上,碰见了两个VIP会员。
“啊,是Time,很久没见到你出现了。最近去了哪里?”天海电工的总经理韩青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十分热络的样子。
“Time,听说在冷老爷的寿宴上,他老人家有意撮合你与冷天炀。”天海的执行总裁谭一北也是一脸打探消息的神情,八卦得一塌糊涂,哪里象大公司的高层?
“呃,二位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不要说冷老他没有此意,就算有,一贯流连花丛的冷二公子,只怕也看不上平凡如我的貌寝女子罢?冷天炀的女友,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艳冠群芳的?”我啼笑皆非。“这个传闻,也太过离谱了些。我共冷二,真是天大的误会!”
我不替自己澄清,只怕转眼就被他们传说成了冷天炀的裤下拜臣。真是有损我的格调。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情了。寿宴那一天,你把冷天炀从冷老跟前借走了,可有此事?”韩青问,一副升堂问案的架势。
我点头,的确有,冷老爷还说了一句颇教人误会的话。
“你们走后,冷老爷子向在场的人说,看来看去,那些跟冷天炀一起上了花边新闻的女孩子,全都轻佻虚荣,一个也无金钱身上的干净气息。找儿媳妇,还是金钱这一型的好,身家背景都单纯不说,也绝不见钱心喜,又能力一流。”
“夸奖了。”我有点汗颜,自知掩饰得太好,连老人家也给骗了过去。
“此言一出,不用隔天,你的身价马上大涨。能被冷老看成儿媳妇,等同于冷天炀可以娶的人里,你是不二人选。现在,社交圈里,哪个男人不想与金钱结交,进而登堂入室,以彰显自己比冷二的手段高明能力卓绝?又有哪个女人不想认识你,通过你而认识青年才俊,让他们看到自己比你更年轻貌美温柔可人?”
“你的谋杀时间,现如今是是本埠名流贵胄首选的娱乐场所,既可以结交身份相当的朋友,又可以寻欢作乐,简直似人间天堂。”谭一北和韩青相视而笑。“连我们这样有家有室的老男人都心动得很啊。”
“当心我向二位嫂夫人打小报告!”
“算我们多嘴,Time,你现在是冷二红粉知己的最大敌人,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以免日后她们上门来向你叫嚣。”
我笑,谢过这两个资深会员的好意。他们自谋杀时间开张就光顾,对我有兄长一般的情义。然后我同他们告别,暗暗头疼冷天炀带给我的麻烦。
见到金银,他皱眉,围着我转了一圈。
“开过枪?”
“瞒不过你。”我转进洗手间洗手。
他跟进来,“洗也没用,渗进皮肤里去了。你不要告诉我你逛街逛到最后拔枪打劫珠宝行。”
“小银,我问你,什么样的过节,会导致有人指使杀手当街狙击?”我不答反问。
他摸过一块毛巾替我拭手,动作轻柔,声音却冷冽。
“有人当街狙杀你?哪个不要命的,胆敢碰我的人?”
“什么你的人?死小孩!”我掐他的腰。“不是我,我怀疑是冲着冷天炀的。那时我在他的车上,遇袭时的位置在远离机场同市区的路段,似是预谋好了的,并且对方知道他的行程。”
“你想说冷二身边有内鬼,将他给卖了,所以狙击手才可以在那里动手?”他狐疑地握住我的手。“怎么会同他在一起?”
我耸肩,转出洗手间。“冷二在机场已经盯住我们。现在我替他解决了一次死亡危机,可是,明显的他并不高兴。”
“那是一定的。你伤了他的男性自尊。”金银好整以暇地扣一下我的额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缠住他问。
“不外乎权、钱、情。冷天炀在JT里的权力十分稳固,理应不该有人在此时因权势动杀机。至于钱与情,他得罪的人可多了,防不胜防,很难找到头绪。你不会是想管这桩闲事罢?我警告你,最好不要。”
“小银。”我勒住他的脖子,眯眼沉声。“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冷家寿宴之后流传在社交圈的谣言。”
“也不完全是谣言。”他承认。“所以我才更不会由着你去管闲事。”
“小银,你今天来也来了,不如请我吃饭罢?”我赶快换话题。
“怕了你。不要忘记你理闲事惹的麻烦。”他从我的钳制中脱身。“说,想吃什么?英法美德意日奥俄?”
“就日式的好了。”我举手,有人请客吃饭,就不用太过挑剔。
“也不见你吃得胖一点。一玛走了,看来我得找个人来盯住你按时吃饭。”
我识趣地住口,一开口,说不定他就毛遂自荐,搬过来同住。当初是我抵死也不肯让他来照顾我,借口我和一玛两个女孩子,他住进来不方便,打发了他。现在,一玛走了,他少不得要唠叨数日。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我若说错一句,让他抓住漏洞,只怕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金钱,申请一支移动电话罢。”金银边开车边对我说。
“不要,等于时时刻刻处在你的监控范围,丧失自由。”我想也不想就回绝。科技太过进步,人类已经似显微镜下放大的微生物般透明,无处可逃,真正纤毫毕露。
“那,替你安排一个司机,出门也方便,还多个人照顾。”
“金银,我郑重警告你,你在谋杀时间里安插了眼线这件事我还没同你追究,你不要又在我生活里安排一个变相保镖!”
“我担心你。”他忙里偷闲空出一只手捏我的脸。
唉,我叹息。他若嬉皮笑脸我还可以籍口发脾气使小性子,但体贴如他,我又能怎样?只能继续扮锯嘴葫芦。
☆ ☆ ☆金银倒也并没有真的搬过来或者为我找个司机,只是每到午饭晚餐时间,只要有空他都会过来接我去吃饭,如果他自己没有时间来,也会打电话来提醒我。
一玛已经离开十多天了,当她抵埠罗马的那一天,曾经打大海回来报平安,然后,每隔二日,龙庭都会发电子邮件详细告诉我一玛的情形。有龙庭陪着她,在异国的美丽风景里,相信她逐渐可以将冷枫琉带给她的伤害遗忘在风里罢。我这样祈祷着。
“在想什么?”金银开车接我去吃饭的路上对我脸上的悠远表情多了几分注意。
“一玛。”我想念她得理不饶人的泼辣。
“实在想她,干脆放下手中的工作,飞过去看她。”金银从来不主张我自己在外工作,如果可以,他会当我奶娃般照顾。
“俱乐部可以说是一玛共我的心血结晶,她不会乐于见到我抛开一切工作去见她只是为了想念。”我微笑。“真奇怪,我和一玛,都不是浪漫的女孩子。”
“一玛是被你教坏了的。”他朗声笑了起来。“以前她顶多也不过是根小辣椒,跟在你身边久了,更是只晓得和男人比能力,完全没有女性自觉。也不知道那些公子哥到底被什么蒙了心,一个个对一玛痴迷得不得了。”
“这你就不明白了,男性所喜欢的女性,由本质上来讲,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听话温柔、百依百顺的类型,另一种是成熟妩媚、独立自主型的。而象贵公子之流的人物,对于和他们完全不同的女孩子,都比较好奇罢。”所以介于坏女人和好女人间的一玛对于他们更有致命吸引力,飞蛾赴火也要追随过去。可惜,一玛选错了良人。
“所以,提醒你,冷天炀和麦克格雷就某种意义上而言,是同一种人,你最好不要令得他对你产生兴趣……”
“知道了。”只怕也已经迟了。我暗暗叹息,我很有一点招惹人的本事。
突然,金银车上的电话响,他将车靠停,接听,边听边皱眉。
“发生什么事?”我很少见他为了什么事露出这种审慎表情。
他不语,但面色凝重,似乎是发生了重大事件。
“不如我自己去吃饭,你去处理你的事情。”我建议,不想他因为我耽搁了正经事。
“也好。”他今次倒也干脆,倾过身为我推开车门,并在我脸上轻吻一下。“吃完饭就直接回谋杀时间,我会查勤。”
“恩,你自己也要小心。”我下车和他道别。
他的车似箭一样驶远,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才继续迈步朝自己的目标而去。反正也不远了,当成饭前开胃运动也好。
走进硬石餐厅,马上有领班走过来。
“小姐几位?”
“一位,金先生预订。”
“小姐请随我来。”领班将我引至一个视线开阔临近落地玻璃窗的桌前,替我拉开椅子,等我落座后送上菜单。
我翻看菜单,随口问:“你有什么特别推荐?”
“煎小牛排浇西班牙汁,龙虾沙拉,这是今日厨师特别推荐。”
“听起来不错,那就来一杯餐前酒,鸡尾杯,牛尾清汤,再来一份特别推荐,还有巧克力布丁。把金先生存的玫瑰红葡萄酒取出来。”
“好的,请稍等。”领班接过菜单退下。
未几,餐前酒送了上来。
我浅浅地轻啜,我不是酒客,只是入乡随俗,摆摆样子罢了。
“Time,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又遇到你了。”低沉的声音似隐约带着调侃意味。
我呻吟一声迎视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真是,最近他似如影随形,到哪里都碰到,简直是孽缘。
“冷先生,也来吃饭?”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生疏了?好象几日前你还唤我一声‘冷二哥’呢。”他笑着坐在我对面,向过来询问的侍者迅速点菜,打发了侍者。
“冷二哥。”我恨恨地重又唤了他一声,免得落了他的口舌。
“乖。”他不理我的瞪视,径自取过我面前的餐酒,一饮而尽。“胃不好就不要空腹喝酒。”
我眯眼,忍下一杯水泼向他英俊自负的脸的冲动。他调查我,这我一点也不意外,但对于他明目张胆地介入我生活的举动,毫不掩饰窥探了我隐私的行为使我觉得愤怒。
“冷二哥这么有闲情逸致,独自出来用餐?”我立马决定要请他离开这一桌,以免对住他吃饭,食不知味,难以下咽,很伤胃口。我可没有自虐的习惯。
“在车上看见你走进这里,所以我推了朋友的约会,跟进来陪你吃饭。”他倒不隐瞒,只是眼里笑意盎然。
头盘送上来了,正当我要埋头吃东西的时候,一个性感的声音尖锐地响了起来,真正影响了我的食欲。
“天炀,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把我扔在去俱乐部用餐的路上,中途突然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