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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院屋去,这样刚好可以将第一进的院屋都住满人。原本可以放松吃食的食物因有了六十多人而变得紧凑起来,好在,豹族兽人里也有三十几个雄性,其中有二十八个可以出去捕猎。
可能是夏河原本不是虎族兽人,从合拼开始豹族人就已能接纳他是自己族长的事,但一般情况下,豹族人还是去找咖来商量事情。对此夏河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能接受自己成为他们的族长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再说,不是很严重的事情都找咖来商量,他们能自己解决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他也乐得轻松不是?连猛都赞成他们这样做了。
现在要捣腾的是怎么做毛笔,还有要怎么才有书纸可以练写。圆珠笔夏河不会做,可是毛笔相对来说就容易简单些。叫赤和两个小兽人找来自己要的小竹筒,和鸡毛或者兔毛,最后连只要有毛的都找来。
毛笔柄是用小竹筒做,而毛笔头就用那些各种毛来顺束捋直在一起,把上面用柔丝扎实,下面用剪刀剪成尖形。难就难在怎么把这束毛与竹筒紧连在一起,如果单单的把扎实的毛笔头塞入竹筒里的话,那用起来会很不踏实,因为是松的,随时都会把毛笔头全部都塞入到竹筒里,这个方法不靠谱。也试着把结合毛笔头那端的竹筒开口把铁丝绑起来,可是最后都失败了,不是竹筒裂了,就是把那束毛都吞入竹筒。
经过反复几次方式的制作,最后得出了。只要用竹筒有结节的最端那部份,在节里面小心地开个小口,再把那束扎实的毛谨慎地塞入去,刚好,口开得不大,紧紧实实的把扎实的那头镶合起来。夏河手拿着这只与以前自己识得的毛笔相差无几,再拿过准备好的墨草汁,墨草汁是放在一块厚实的石块里,原本夏河瞧见这块石很适合装墨水,便用刀挑出一个凹形,把墨草汁放入里面是再好不过的。
太久没有用毛笔写字,夏河连抓笔都觉得不顺。调整好抓笔的手势,把毛笔在墨草汁里蘸了蘸,先是在一块木板上划笔字,扭扭歪歪地写上自己的大名。把一整块木都写完,夏河写的字才有好转,不再是扭歪不堪,虽称不上所谓的艺术字,但至少端正,有笔有划。
“灞,还有贺,你们看到了没,以后你们就要跟我现在一样,要学会抓笔,学会写字,还要学会认得这些字。你们能否做到?”
“……”“……”两小兽人一个都未答声。
夏河快无语了,“说话你们,”先是看看贺再到灞,“灞,你也没有信心学会吗?”
灞低头想了会便说,“不是的河哥哥,只是我觉得学这个对我没多大的帮助,对捕猎的技巧更没有帮助。所以,我宁愿花这个时间在想怎么才可以快速捕猎到像野猪这种野兽。”
放下毛笔,夏河也认真地与他们谈。“捕猎的技能固然不可落下,可是,一整天的时间里,你不可能一直都在想这个事吧?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们现在是,每天把青草割回来,然后到猛那里去让他来训练你们,之后的时间,你们就是在那边玩了,是不是?”
灞和贺都点头之后夏河继续说,“现在开始把时间改改,早上,你们两个先不着急去割草。把早上的时间用来学习,中午时你们吃过饭后再出去割,回来之后就去找猛给你们训练,在下午猛他们要出去打猎时你们就回来,继续温习。等你们温习过并谨记住早上所学过的东西后,就是吃晚饭的时间。你们看,这一天的日程都安排得满满,这样的日子才充实不是?学习、训练、割草都没有落下。而且,不光是你们两个,部落里所有的小兽人,都得这样。”
“啊~那这样就没有玩的时间了,河哥哥,我不要学好不好,你看这个毛笔的毛都软绵绵的,都不好写。”贺拿着另一只新做出的毛笔指着那束毛说。
“我说了,所有小兽人都得这样,没有商量。现在你们两个先去大院屋那边,把我刚刚制毛笔的方法都告诉他们,让他们每人都学会制。快去,贺你嘟嘴是什么意思?”夏河用手夹住他两片小红唇说,小家伙现在长些肉了,皮肤也比以前白皙许多。要说灞是小正太,那贺就是彻头彻尾的虎小孩了。
等两个小兽人都出去后,夏河就冥想着该用什么来代替纸。现在有笔有墨,就只欠东风了。自己带着的两个笔记本如果用来给他们练字的话,估计写完一本都没学会写几个字。
这时赤也进来了,手拿着一块长大平整的木板。“河,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那个黑……黑板。”
来回看过一遍后,发现赤挺细心的,把木块上的细刺都磨平去掉。“嗯,很合适,辛苦你了赤。”说着还抱低赤的着,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只吻一下赤不过瘾,化为主动,含吻着夏河的甜唇。
“行……行了,”夏河推开赤,平着急促的喘气边说,“没看到我都喘不过气来。”
“呵呵……”赤没有声,只是笑了拥抱着夏河。
半晌后,夏河才苦恼的现在的困状跟赤说起来。“赤,你可能还要去再忙,叫其他家庭里有小兽人的家长都做一块比我们现在这块小一半的木板。”
赤表示没问题后,把夏河抱起坐下来,站久了不利于孕夫。“河还有其它的事吧,没关系,再怎么辛苦的事我都能为你做。”
说夏河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这厮总是在不经意的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你也看到房间里桌上的书本吧,就是那一张张的纸,我现在要的就是那种纸,可部落里是没有的。纸的作用很大,可以记载你想记住的东西,也可以划画,可以……擦屁股,只要放存得好,可以永久地保存下去。就比如说,我们现在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记下来,在几百年或者几千年后都可以知道。当然提前是你们得认识字。”靠在赤的怀夏河慢悠悠地说。
“纸是怎么做的?我们可以自己去做。”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才烦恼的。你说,要是当初知道有会一天我要来到这个部落,我一定一定把五千年全部的知识都学会!……可是老天爷太不负责任了,不声不响的就把我扔到这里来了。”
“没事没事,咱们可以自己慢慢研究出来,之前的很多事河不是也说都没做过吗,后来还不是给我们捣腾出来了。先不着急,啊。”赤安慰着怀里一下子志气高涨一下子又垂头丧气的爱人。
夏河把情绪静下来后继续说,“嗯。纸是什么做,常识来讲的话就是用木做的,还要有纤维的成份,好像也要有胶吧,胶就是那种粘粘的东西,再是把它们弄做桨吧,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可是我还听以前我奶奶说,用麻也行,麻是可以做成绳索,也是线类的纤维,线?说不定用那柔丝都可以做的呢,呵呵。”
赤听了默默地记下来。“如果是木的话,那这些我们是有的。麻我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河说的用柔丝也可以做,可柔丝这么细小,会很浪费资源的。还有,河说的粘液,我们割柔藤时柔丝里也有很多粘液,那藤皮不知道能不能用。”
是了,如果真行的话,那不是可以节省很多?要知道,柔藤割了后他们只取柔丝,那些粘液和藤皮也都扔掉。夏河忽然有兴趣了,之前没有仔细想过做这些东西,现在突然发现好像也没有想像中那么难做。
再商量一翻后,叫赤再打两块同样大的木板。“噗,赤,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从打铁的工作转换成木工了。”
“嗯,只要河需要到,我转换什么工作都可以。”赤亲呢地蹭着他的脖颈,宠溺地说。
70、草纸 。。。
“嘿嘿,河,猛叫我过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叶来到夏河的身边说。
“当然有,你来的话就最好不过了,呵呵。来,帮我把这堆东西切碎。”夏河指着板下一堆各种杂物说。“把它们一边切一边搅拌,能有多碎就切多碎。制纸大业,你的任务必不可缺,成功以后你就是兽人世界里制纸者的大功臣!还有可能扬名驻久,在以后的子孙辈里的兽人都敬佩着你。”
叶听得乐开心怀,“好,为了这个,多脏的东西我都愿意去接触!”
因为是第一次做,可算是先试验。把一端木块剥去树皮,剁碎,放在一边。再把在大院屋里收集过来的柔藤皮和其中的粘液,连在一起剁碎。再后差不多了,再统一剁在一起,绞成泥状。
做这个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力气,看叶最后剁到喘气连连就知道了。
“可以了叶,你先休息一会,剩下的我来。”给叶倒了杯茶,就让他休息去。
把锅端到赤打铁的棚子里去,搁在灶台里,加水至锅里的碎片三寸左右高,再搅拌一遍后,盖上锅兽,放置两天。于是为什么要放两天他也搞不清,总觉得如果把在锅里粉碎的各种杂片浸得润融,入手即散,之后再煮熬的话会轻易许多。因为不知道熬煮这个纸浆是否会有有害毒素,为了保险,夏河还是将它搬出外面来煮。
在大人们满怀期待,贺却心里万分纠结的时候,两天过去了。夏河便去后院把锅盖掀开,一阵奇怪的气味扬出,还好只是淡淡的馊味。顶着众目睽睽、纷纷议论之下,开始在灶下点燃旺火来烧。大概在二个小时之后,锅里的碎物开始翻滚,再次掀盖,满是热气腾腾的蒸气一涌而上。也幸好有先见之明,夏河是戴着口罩的,怀着孕的人可不能随便嗅到有害气体。
用木棒轻手搅动几遍,里面的碎物并没有完全饱和融解在一起。剩下的就是慢慢熬了,熬这个不能心急,一定要有耐心,因为不知道它会比烧滚碎物要长多少倍时间。夏河叫旁观的人先回去,现在是早上时间,熬到下午再试试看能不能熬成糊状,叫他们到下午的时候再过来。
“河,我来看火吧,你去回避一下。之前不是说有可能纸浆会有毒气的吗,快去,影响到肚子里的小虎崽那可要不得。”叶叫夏河回屋去,挺着一大肚子守在灶口边怎么看都不适合,再说做为孕夫的人本该啥也不能作的。
“嗯,辛苦你了叶。煮这些东西我不确定有没有毒气味,但能确定的是,纸浆绝不能用来吃。你搅拌的时候把动作轻些,千万别把浆汁漂到眼里……”因为不放心,也是他们都是第一次制造纸浆,夏河把所有自己知道该要注意的事全说给叶听。虽说锅里的纸浆没有放现代的化学材料,可藤皮这些肯定有毒性,为了预防万一,还叫叶全程都戴着口罩。
来到赤做木工地方,旁边已经放有四个长方形的木框,木框的一面都镶有平整的木块,似个托盘一样。
赤看到夏河便让他坐下,说自己还有两个就做完。
“没事,我不累。对了,空房间里的石床已经燃火了吧?”夏河问。
“嗯,早上就开始点燃了,以那样大的火燃烧到下午,肯定会是很烫的。不过我还是不懂河接下来要做什么,制造纸需要这些木框,还有烧热石床吗?”
不怪赤不懂,夏河也是半蒙半按实际来做。以前那一张张的纸不就是用一个平整的东西作来垫放,纸浆原来是温的,用火来烘干或晾干,至于最后能不能做成功,他也拿捏不准,但是不去尝试永远都不知道结果是怎样的。
“我是打算将纸浆放在木框里,然后在石床上烘干。要是失败了,我也好死心了。”夏河说道。
!!!
下午,申时。夏河家的后院热闹纷纷,小孩子们是好奇而过来观望,大人们则是要学会过程。
把铁锅小心谨慎地用木棒抬下来,远铁锅处一米远再用木棒掀翻锅盖,热腾腾的蒸汽立马涌现而出,随之而来的是纸浆的气味,均属于像木草的湿重气,并不是很难闻。
锅里被煮得滚烂成泥的纸浆有半锅,原本可是大半锅的,现在煮得很是浓实。加注少许的水,再搅拌一翻,让其成稀释的纸浆。再用木勺浇上半勺铺均在木框上,唯一要注意的是必须要铺得很薄很均匀,一连铺浇均六个木框。再把其端到石床上,用一块长长的木板,木板下镶铺着棉花,再用布包扎平实,用木板压实底下的纸浆,然后开始烘干。
在捞浇纸浆时,看到比较大的粗粒会挑捡出来,像细沙一般的就不理置。纸浆很烫,看上去也很脏,浇到木框上也会有漏滴,如果不小心浇淋到自己,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所以赤不让夏河做,而现在做的都是他自己来着手一切。
“这样能烘成纸吗?很神奇。”
“不知道,看下去吧,河做的事都是要有把握才行动的。”
“啊~听说这个纸还可以用来画画呢,你们肯定不知道画画是什么,嘿嘿,画画就是将你这个人画到纸里~”
“真的可以?!”……
夏河听了兽人们的谈论含笑不语,也不去解释。凑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