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韬虹养悔作者:苇[出书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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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饿,要出门去找水,语冰也一块,你去不?」也早是习惯众魂作息的韬虹,只是挥挥手。
    然后夏嘀咕着什么真冷淡,于他身后凭空消失,再现时就与语冰并肩,往出口处步往。
    韬虹轻笑着,幻想着他们出门之后的情况,就该是挺惹笑的。
    他并非没有跟他俩出过门,也知道他们口中说的「水」就是血,温热新鲜的血。剑魂以血为水,以肉为食,那自出生已有的饥渴,是本能。
    他们不可离剑体太远,虽然不知道确切的距离(祁澜才没有那么好心会拿把尺去度),但只要踏出活动范围之外,自会浑身疼痛滚烫,彷佛有无形力量要撕裂自己般。
    那种滋味实在太可怕,没有剑魂会要尝第二次。那与自毁并无分别,要真踏出去了大概真的会化为虚空,他们自无出生,却又最是惧怕无。
    世人以为邪剑能蚀心,能操控凡人不断杀戮,变为杀人狂魔成为剑之养份。而其实简单一句,不过他们渴血。
    他们不是需要血,而是想要血。不喝血不会毁灭,剑魂只会越加虚弱。这个道理简单到就是不勤练习,技术就会生疏般。
    要是每只剑魂都要有血才能活,那么观赏剑才会是真正的邪剑好不?
    任何剑只要开刃过,尝过血的鲜甜,自会无止尽的追求下去。
    语冰与夏出门去也不是要杀人,不过是向野猫野狗取点血好解心痒。
    谁叫祁澜当初把剑打好时,一时兴起要试刃锋,竟是往手臂割去,两柄一起割,让语冰与夏啜饮过他的血。自此可怜了二十多年,要天天出去等野猫野狗,像乞血乞丐。
    如果夏与语冰能碰触到实物,必先把祁澜碎尸万段。他们最渴望再尝的,始终是第一口血。
    夏曾经缠着祁澜要他在剑场养些猫狗猪牛,好让他们不用天天出去觅食,祁澜立即大叫「我没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儿子,你要玩浚迟之刑就冲着我来,猫狗是无辜的!」阿,他们当然知道猫狗是无辜的,但他们又是何辜?如果可以冲着你来,他们早玩浚迟之刑玩足二十年了,那还用等到今天。
    他把夏气到眼珠子只差没蹦在地上滚,还一脸悠哉地去画刀剑图纸,依韬虹所记得,当时画的好像是把刀……
    这么想着,韬虹就步去祁澜的房,想说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他的时间用不完。
    祁澜不介意别人碰他的东西,要介意也是介意不来的,因为他的房终年不上锁,锁了也阻止不到剑魂们的进入。
    穿过房门,不意外看到满地都是图纸,已画了一半的、加上了详细解释的、甚至只有草草几笔的图纸也有。而这无数张图纸中,有几张真的能成形又是未知之数。
    他就是不懂整理。韬虹暗叹一口气,无奈自己碰不到实物,不能代他整理……
    他开始飘来浮去的在房间中找那张刀的图则。
    不知为什么,就是有点在意起来。祁澜不是有什么天赋异能让打出来的刀刀剑剑都附有魂,至今他打过大大小小数之不尽的刀剑,只有夏、语冰与他是有魂。
    夏与语冰之事,要真说有一段典故,也就是祁澜被称作疯子的由来。
    韬虹飘到书案之后,奇怪本来该算上是房间中最杂乱的地方,今个儿竟异常地干净,原来堆于其上的大小书本工具被推到地上,书案上只以纸镇压着一图纸……
    图纸上绘的是一把刀,大刀,诡异的美丽。
    他们是剑魂,懂的是自身容器,对于刀的打造与设计,荒谬地竟是祁澜略胜一筹。
    韬虹略感兴趣地把头凑近去,仔细观察着图纸,祁澜很少画如此精细的刀剑。他平日顶多是兴之所致就抽张纸来草草数笔,闲极无聊就去剑胚房去挑挑剑胚。他实际有做多少事,跟在身边的韬虹心知肚明。
    这样的祁澜,今个儿绘的刀器已近完成,精致程度竟连刀柄也早设定以兽骨镶空所造。不知他已绘了多少时日……
    若这回能成事,必是继语冰与夏之后又一名作,要教人不敢看轻。
    祁澜的脑子不知生成是什么构造,你看他懒散,他自有一套步调,不时激灵绘出一些连语冰也挑剔不来的惊「魂」之作。
    想到祁澜像孩子般炫耀作品的模样儿,他心底些许欢畅起来,连勾起的笑都彷佛带有温度……
    正思考着剑胚房有那只胚是合适,外头就传来了杂音。
    身体深处扬起了一阵异样感,韬虹知道,是祁澜回来了。
    ***
    身子穿透门扇,他追寻祁澜的感觉而追出大厅来。
    「韬韬,我在这边啊!!这边啊!!你还没睡等我回来是不是──!?你对我最好了……真的……
    你比任何人对我都还好!!比那两柄臭剑要强多了你!!」人未到声先到,韬虹转过身去,一惊,祁澜的鼻尖几乎穿透他的身躯!!
    被东西穿过身体的感觉并不美妙,他把身子拉后一点,低下脸就见祁澜毫无保留的冲着他直笑,很多时候,这种笑被世人称作疯笑。
    先不论祁澜平时神经错乱的时候就是这种笑法,时低时高时尖时沈。
    现在的他,很明显是喝醉了。
    「嘻嘻嘻……我知道就韬韬待我最好了…….」扶着祁澜的白衣男子几乎就受不了他的疯笑,要用双手掩耳,再把他摔下地讨个痛快。「老兄,你别再疯了好不好!!」如果韬虹是能碰触到实物,该是第一时间把祁澜扶持进房,再向搬他回来的友人道声谢。偏偏他不能。
    「你房在哪啊……」白衣男子左顾右盼着,完全失去方向感的乱走。
    无奈夜已深,侍女长工们都睡沉了,没人给他指引。
    「嘻嘻,认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房在哪,你不够朋友啊你……小顾你最坏了都记不我房在那……」「妈的我记得你家在那,你该感激落泪三跪九磕了,现在反过来指摘我!下次你再醉疯了,我扒光把你吊在城门信不信!!」燕端顾一个气上心头,很想直接把他扔出去让他躺在草坪冷死到天明。
    都是他的错!!是他不该多管闲事把这麻烦扛回来,现在还在剑场迷路了真是去他的!!
    祁澜一个劲儿的嘀嘀咕咕个不停,醉疯了,都是些废话。
    燕端顾没那个好气,他要赶回远在洛沐的家又不知夜深几更了,竟然还会在这儿跟他耗,真不禁同情起自己来。
    「阿,我再找不到就直接把你丢进剑炉让你睡下黄泉!!」那身酒气扑鼻,让燕端顾皱皱鼻子。
    他今天真有够倒楣。找到的不是材料房就是打剑场,他不知走错那条路,死活就是找不见类似能睡的床铺。
    说真的,这个疯子常念着真想跳进剑炉看是什么样子,他当朋友的该义不容辞替他达成这心愿。
    这样一来他立刻变成口中日夜喃念的剑魂。
    韬虹很给点什么指示,只是他成剑魂不过十年之事,别说不能碰实物了,连移动都是用飘的。
    他挠起双手,心想他们两个再在这样的凉夜晃来走去吹风,肯定染病。眼见那名路痴又挑去了剑胚间的路来走,才走了两步……
    吱呀一声,祁澜的房门缓缓地开启,顺滑地大开着。
    扶着祁澜的燕端顾,有一刻差点手松,就把祁澜整个摔到地上去。他瞪着静静开启的门,无法反应。
    直到门扇停下来,燕端顾目定口呆了好几十秒,他的下巴差点托不回去了。浑身涌上一阵寒颤,硬是把酒气迫走了点,他低说「真邪门……」韬虹两指按额,知道是夏作的好事。无风自启的门,不知又要吓走多少客人了。
    顿了顿,慢抬起头透过指缝看他……
    这个被称作小顾的友人,倒不如前几次来剑场的人般,被夏吓了个哭爹喊娘,然后连滚带跑地逃走。
    「夏,别说我不警告你,若祁澜又被丢在草地上,明晨你向他解释。」那双挂在窗边晃动的腿,韬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夏的性子就爱闹,多少次吓走祁澜友人(虽然祁澜也不在意,甚至一起嬉闹),也不怕祁澜,就只得语冰能制他三分。
    「他睡草地也惯了,上次还舒服地睡到午时咧。」如果他不把门打开,他看那路痴是要绕剑场几圈咧。
    燕端顾大力的甩甩头,无风自启的门?
    妈的,听过多少祁家铸剑场的鬼故事他都当是屁,这回剑场长住的鬼是不满他的不识抬举,特地来招呼他就是!!
    微吸一口气,燕端顾出乎他们意料的抬头挺胸,大步大步就走了进去。
    微吸一口气,燕端顾出乎他们意料的抬头挺胸,大步大步就走了进去。
    这回,连夏也看得瞪大双眸了,虽然之前他玩的招数比这次过火很多,却是没人有胆子迎前的。
    两个剑魂径自佩服的很诡异,燕端顾心底也是做过了很多心理建设的。
    「妈的千里迢迢寻到剑场来你们是什么该死的态度,要就滚出来接收不要我就把他丢到剑炉给熔个一干二净好当你们的同类,天杀的现在送佛送到西也很不满了是吧!!最好我就趁他醉死把他卖去妓楼让他天天被男人压你们就最高兴了是吧!!」他一鼓作气把祁澜狠狠一甩,甩在床铺上了「好胆就出来跟本大少较量,那个韬韬、夏还有什么冰的!!」祁澜已昏睡过去,连摔上硬实床铺也不觉痛,只是不知作了什么好梦般噙着笑意。
    从这段无呼吸位置的连续式发言可看出,他是处于恐惧状态,倒是两名小剑魂都给他吼得一愕。
    韬虹与夏对望良久,再把视线集中在燕端顾身上。
    明白了。祁澜肯定又把他们的事趁酒疯之际告诉友人了。他说了多少次,别人就不信了多少次。
    怎么还是要自讨苦吃!?韬虹劝他不少次仍是一意孤行。如今,终于有人信了,你是有何感想,祁澜。
    韬虹倚于墙上,夏坐于窗边,他们都看着这名白衣男子,倍觉新鲜。
    从来相信他们存在的只得两种,不是如祁澜般疯颠,就是真能看见他们。
    这男子两种都不是,就真的只信友人的话,如此而已。
    燕端顾第一次送酒醉的祁澜回家,就遇上这般怪事,说心里不发毛是假的。只是,他信此剑场真有剑魂,也总比厉鬼好上一百多倍。
    人也送到了,他家的宠物小剑魂也出来打过招呼了。再待下去难保被整个人抛起丢进剑炉,然后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在寻找同伴方面,剑魂还是厉鬼的方法看来大同小异。
    「那个,我走了。你们好好照顾主人吧……」燕端顾小心翼翼地避过满地图纸,他把门推开,然后回头向空旷的房喊了一声。
    喊毕,又觉得自己像对空气说话般傻,摇头笑了。妈的,如果真有剑魂这东西存在,那他发誓这辈子都不找祁澜替他打剑。
    「我以为他能看见我们……」有几秒还真给这个小顾给吓着了,夏吐吐舌头,拍拍胸口。
    人类的动作看了上百年已学了十足。
    小顾不知有什么感应似地,向他的方向望了良久,久到夏差点忍不住出声说话了。看来疯子的友人也不可小观。
    结果真的看不见,那就别装出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嘛!!吓一个老人家很好玩吗!?尊重长辈是什么,现在的人类没一个奉行了吗!!
    「除了祁澜,还有谁能看得见我们。」大惊小怪。
    韬虹坐于床沿,看祁澜喝得烂醉如泥,说不清这是他第几次醉到被人扛回来了,他再这样喝下去,是终有一天醉死在街头。
    祁澜长有一张算不上俊帅的脸,还因终日躲于剑场,足不出户而显得苍白。因此他常自称为夜行动物,说见了日光眼睛就刺痛到不行,皮肤就立即干枯云云。
    铸剑师要以目观火,大多只能深夜铸剑。他拿了个十足理由去堵韬虹的嘴,免得这剑魂管家日念夜念要他作息正常点什么的,念到他精神不振。
    那张总是带着病容的脸上,此刻因为酒气而蒙了红润,硬是添上了生气,看上去就好看多了。
    此模样的祁澜孩子气地笑着睡,让他安心又觉傻得挺可爱。
    韬虹扫视了他全身上下一眼,怎瞧就怎觉得那双还带着泥就搁上床的鞋子札眼。
    还有……小顾也未免太疏忽了点。韬虹平举单手,搁放于书柜之上被图纸埋没的剑身,隐隐震动着,然后他指尖一勾,剑身浮起,凝在半空中。
    手腕转圈,剑身顺着他的意识,浮到床铺的尾处,那堆簿被旁边,挑起了被子一角……
    韬虹的眉心微微皱起,操控剑身对剑魂来说该是如呼吸一般自然,不需多加动作,不需费神良久。但对只有十年的他来说还是吃力了点。
    正打算再聚精会神掌控,突地,正在观看剑炉流萤的夏把身子转过来。
    这样简单的动作,只需他眉一挑便可完成。韬虹怎不叫他帮忙?
    虽然看起来青春无敌年轻力壮风华正盛,但他好歹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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