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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逆生长:这真的科学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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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孟将然却是有些本事的。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师父留给自己的东西,即使对那故地心中再厌恶再不想去,也还是要走上一趟。

    初时,陆流觞想着法子逗孟将然开心。陆流觞是这月行宗掌门,自然是要做出一副沉稳的样子,才合了那德高望重的掌门形象。一边又想逗孟将然开心。于是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便是换了身衣服,带着孟将然从这小路下山。

    这小路走了无数遍,即使孟将然老糊涂了也还是记得的。这上山的路有些难走,孟将然走了一段距离便急喘嘘嘘起来,停下脚步,扶着身边的一棵树,大口地喘着气。

    一阵杀气迎面而来,那日与曲瑞风春风一度,这身体也得了些修真之气,反应也快了许多,虽然没躲过,但是也没有被一掌拍死,只是倒在地上,去了半条命。

    那行凶之人见是一个老头子,便少了戒备,一双浓眉却是高高皱起,冷冷道:“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看清眼前的人,孟将然心中骤然一紧,无意识地呢喃道:“陆流觞……”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你若是不说清楚,我马上杀了你。”陆流觞抽出腰间悬挂地长剑,指着孟将然的脖子,杀意十足。

    孟将然知道自己应该好好解释,但是到了这人面前,就有些看淡了生死,心里冒出的都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你既然可以知道,我又为何不能知道?论年岁,我也长于你,这年岁大了,见识也广了。”

    “就凭我是这月行宗的掌门,就凭这条路只有我和他知道。”

    那剑朝着孟将然的脖子逼近了几分,孟将然感觉到那冰冷武器触及自己皮肤的冷感,陆流觞真是他的劫,自己始终要死在他的手里。

    “为何不可能是他告诉我的呢?”

    陆流觞冷笑两声:“他早就死了,所以这条路只有我知道。”

    听到那‘死’字,孟将然清醒几分:“我跟随师父修习过几年茅山之术,听闻这山上有座院子有精怪作怪,便让我上山去看,还指了这一条路。”

    陆流觞收起了剑,上下打量着孟将然,一个形销骨立的老头,两袖之间的手臂只有自己三指粗,背上还挂着一把桃木剑,与那坊间流传的茅山道士的形象倒是有些像。自己是不信鬼神的,不过林瑾却是信得紧,这耳边风,吹多了,就算不相信,也应了她的请求。至于那个人,陆流觞早就当他已经死了。

    陆流觞喜欢那年轻的容颜,单纯而天真的惹人怜爱,只是那宝贝早就蒙了尘,不知道哪一天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那比自己父亲还老的人,即使和自己曾经放在自己手心里疼爱的人是同一个人,陆流觞也爱不起来,他试过,最后失败了。

    那一天他在那人活了几十年的院子里走了一遍,到处都是萧瑟的感觉,只有一个丫鬟守在那里。自己问起了那人,丫鬟却是呐呐地说‘死了’。死了也好,自己也就不会再存什么念想了。他已经到了元婴期,寿命也数百上千年了。他的修为还会升高,这漫漫修仙路,却是需要一个仙侣,而不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一般人。孟将然,为何你这般不争气,却是也不怪他了。那一日,他从院子里出来,便答应了林瑾的请求,烧了那院子。

    那火光,烧掉了陆流觞与孟将然的日子,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知道这精怪之说是林瑾挑起的,她讨厌孟将然,他陆流觞比谁都清楚。如今来了个茅山道士,却又是谁叫来的呢?

    不过既然是做戏,不若做的真些。孟将然毕竟是天行宗的弟子,自己另娶的时候,天行宗没有上门来,自己却要做足了戏份。并非自己抛弃了孟将然,而是凡人寿命所限。这景山后院被烧,是因为精怪,与那孟将然无半分联系。

    “你随我上山,看看那院子的精怪还在否。”陆流觞收起了长剑,却是白衣飘飘,又是那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孟将然跟在他身后,努力掩饰住恨意,不让陆流觞看出来什么。

    这后院断木残桓,还有那灰烬,风一吹,便扬起那灰,弥漫在空气中。

    陆流觞将他带到,似乎不愿多看一眼,便离开了。这恰好随了孟将然的意,与那人在一起,孟将然怕自己会暴露自己的恨意,这样子,反而好些。

    师父赠给自己的东西,孟将然都藏在自己的起居室里的床底下,抽屉里是不敢藏得,怕被那丫鬟偷走了。

    孟将然大致记得自己起居室的位置,一些没有烧尽的房梁堆在那里,那床也烧得只剩下一点木头了。孟将然将那些烧断了的木头搬开,然后将地上的灰一层层的扒开,佝偻着身体搬了半天,搬得气喘嘘嘘,却是找到一个发黑的玉佩,一把匕首,上面刻着孟将然的名字,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手镯了。

    孟将然蹲在那里蹲了半天,终究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沿着那院子边的围墙走了一圈,在那杂乱中突然看到一个青色的背影,正缩在那里似乎在看着什么。

    孟将然也有些好奇,也顺着那缝隙往外看去,就看到一群丫鬟簇拥着一个穿着粉色披肩的女子从院子外的小路上走过。那女子脸盘丰满,眉宇间透着一股高贵之气,却是化成灰,孟将然都记得。

    那是林瑾。

    待到林瑾走远了,那偷看的青衫人才转过身来,看见自己身边的孟将然,浓眉蹙起,薄唇紧抿,透出一股怒气。

    却是冤家路窄,眼前这人正是那曲青衣。这火行宗掌门亲弟,为何会出现在这月行宗,还偷看这掌门夫人,这其中的渊源孟将然却是死也猜不到的。

    “你便是那见死不救的老头?”曲青衣怒瞪了孟将然许久,便是说了这么一句。

    “是你不让我救你的。”孟将然一脸无辜。

    “我不让你救你便不救?我让你去死你就去死?”曲青衣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第20章 好事多磨

    “你的命你决定,我的命也我自己决定。曲公子躲在这处,鬼鬼祟祟,莫非暗恋那陆……林姑娘。”孟将然却是说不出‘陆夫人’三个字。

    曲青衣薄唇抿得更加紧了,孟将然知道他十分生气,他生气自己却觉得十分开心。

    “莫非我说中了这有违人伦之事?曲公子名门正派堂堂火行宗长老可不能杀人灭口。”

    曲青衣想要抽长剑的手便顿住了。

    “曲公子对林姑娘真是一片真心,孤身闯入月行宗只为见林姑娘一眼。”

    “胡说八道!”曲青衣怒气冲冲道。

    “你恼羞成怒了。”孟将然幸灾乐祸道,“不过这林瑾貌似对陆流觞一片真心,曲公子却是无希望了。”

    曲青衣终于忍耐不下去,将孟将然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扔在地上。

    孟将然被扔在地上,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他这是在作死吗?

    孟将然年轻的时候与这曲青衣关系便十分恶劣。那一次他和陆流觞四处游历,得罪了那厉害角色,被追杀的过程中两人走散了。孟将然修为全无,比普通人还普通,便紧紧跟着这曲青衣,自己死皮赖脸,只是为了不想死,能够活着见到陆流觞。这段时间,曲青衣却是把能嫌弃的都嫌弃过了,从来没给过自己好脸色。

    “殴打老人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作法,”孟将然揉了揉自己瘦骨嶙峋的屁股,“我还有一事疑惑,那孟将然生得比普通人好看些,为何这般遭曲公子嫌弃?”

    “是因为他长得难看,没有修为,软弱无能吗?”孟将然步步紧逼道,那段往事是孟将然心中的一个节。

    “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我与他的事情?”曲青衣警惕地盯着孟将然,脸上渐渐浮现出一股杀意。

    “我与孟将然曾经有一面之缘,他和我说起过,他说他十分疑惑,为何这般遭你厌恶。今日见到你,我便替他问上一问。”

    曲青衣身上的杀气渐渐掩去,不知是不是错觉,孟将然从曲青衣脸上看到一闪而逝的痛苦。

    “你让他自己来问我吧。”曲青衣甩袖离去。

    “这般凶狠,要不是你完全认不出来我了,我还真不敢问。”坐在地上的孟将然低声道。

    孟将然沾了这海棠的光,从这月行宗下山回去片刻便有一女子翩翩而至。阳春三月,还有些春寒料峭,姑娘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小袄,脸颊被那寒气冻得通红,却是一副顽皮样子,看见了孟将然便上下打量起来。

    “长安素来脾气暴躁,那一日在院子里推倒了老人家,可不要见怪。公子让长安来接老人家,您收拾一下,随我去吧,公子等着呢。”道歉道得三分真情,七分玩笑,那眼珠子却是转来转去,开始打量起孟将然住的地方来。

    孟将然却是不与小姑娘见识,最多有些顽劣,却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那一日被推挤,也生不出来什么好感罢了。

    把长安赶到了门外,孟将然拿起床底下藏着的那幅画却是犹豫了起来。虽然说可以见到真人,但是这幅画却是自己花了好几两银子,这银子还是从三傻那里偷的,扔了总觉得有些可惜。

    孟将然咬了咬牙,还是将画用布包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包裹里,却不想这一念之差,又引起了大波澜。

    长安带着孟将然去见曲瑞风,知道曲瑞风不喜欢自己,也是低眉顺眼的。这曲瑞风也不看他,只是深情地望着他怀里的花。孟将然并不知道这事情起源,只觉得十分怪异。

    曲瑞风深情抚摸了那朵花一阵子,将孟将然支出去倒茶水,便靠近了那花儿,轻声道:“曲瑞风邀姑娘晚上一叙,切莫拒绝。”

    曲瑞风看着那花,却是像看着心上人一般。

    “公子这是失心疯了吗?现在不喜欢美人,倒喜欢起花来了。”远远看见曲瑞风痴迷的样子,长安忍不住开始吐槽。

    “不要胡说。”长欢横了长安一眼,“口无遮拦,并非什么好事。”

    长安吐了吐舌头,跑到孟将然身边,帮他泡起茶来。

    再说这曲瑞风白日里与那海棠花美人做了约定,本以为晚上这美人儿会如梦与自己裸#裎相见。

    “把这海棠花放在我屋里,你这老头便在门外守着吧。”

    曲瑞风便是泡了一个花瓣澡,然后披了一件白色的袍子,里面却是一件都没有穿,躺在了床上。

    “海棠姑娘那一日入梦,想必十分喜欢本公子,不然不会以身相许。本公子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自然不能辜负姑娘一片真心。”

    曲瑞风转过头看着窗台上的海棠花,却是笑着闭上眼。

    却不想一想到要和那日梦中的美人春风再渡,曲瑞风便十分兴奋,脑海中一遍遍回想起那张脸,那滑腻的肌肤,却是越来越清醒,到了第二日,却是一个梦也没,眼睛上倒是多了两圈黑色。

    “莫非那海棠花真是妖怪,吸了公子的精气?不然为何这般无情打采?”

    听了这话,不仅是眼睛,曲瑞风脸都黑了下来,这真是好事难磨。

    就这样两三日都未入梦,曲瑞风却是有些急躁起来。

    再说孟将然,自那一日和曲瑞风双修也过了四五日,这双修之术,便是有了真气,用上几日吸收融化。那几日孟将然也是十分精神,这真气吸收的差不多的时候,孟将然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到了夜里,身后那一处便十分难受起来。

    这一日入夜,孟将然身体实在难受,却也没有找到机会与曲瑞风行那双修之术。曲瑞风十分厌恶他,四个姑娘中最沉稳那个更是形影不离。

    找了一僻静的地方,孟将然翻出了那幅画,此时也十分庆幸带上了。将那幅画摊开,孟将然觉得画中人迷离的眼光渐渐聚焦起来,似乎看着自己,羞耻中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看着那强壮而白皙的胸膛,那两粒画师陛下如真的红豆,孟将然却是扯开了腰带,一副半挂在自己肩上,伸手往后面探去。

    身体被充满,面色起了潮红,呻#吟声却是渐渐大声起来,好在这院子大,这一处更是无人。孟将然便不在压抑自己,只是这手指却是小了些,似乎想要更大些的……孟将然想象着曲瑞风那硕#大的东西正在捣弄自己的后#穴,眩晕的快感侵袭着他。

    “海棠姑娘!”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

    孟将然心中一惊,却是找回了理智,先是看到一片白色的衣角,接下来便看到曲瑞风那双桃花眼正紧紧地盯着自己,脸上一派欣喜状。

 第21章 同病相怜

    一个人影闪过,曲瑞风突然倒在了自己身边,无颜一身红衣,那双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孟将然,看着那绝世无双的容颜渐渐枯去,又变成了那个丑陋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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