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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论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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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默默地想,与其让发情期的黄鼠狼整日对着自己这张招黄鼠狼喜欢的脸,还不如打发它去野地里随意勾搭姑娘们呢。
医者仁心啊,裴德被自己感动了。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过了好些日,元觞就要行弱冠礼。元家的弱冠礼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仪式,所以筵席是在生日前一天举行。
为了这,将军府自然要大摆筵席,裴德更是座上宾,他记着黄悦说过的话,若是熬过了弱冠,就算是迈过了道坎儿,万分松懈不得。
木簪、木饰、木腰带、木镯,裴德仔仔细细看侍女为元觞着衣,一边还念叨:“还有什么木头的玩意儿吗?”
元觞眨巴着眼笑道:“大哥,你不妨把我装木箱里算了,正巧将军府里有现成的啊。”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少乱说。”裴德知将军府一直都备着上好的楠木棺材,心下觉得不舒服。

将军府的宴席,无比丰盛,与座者多是将领,现场一片豪情,开始还记得恭贺元觞,后来就各喝各的,酒气熏天。
裴德喝多了,所有来给元觞敬酒的,都是他饮了去,人都晕了。元觞只好跟将军告辞,将军正喝得兴起,只叮嘱了两句,又跟部下们喝做一团去了。
一阵凉风叫裴德打个冷战,才清醒了几分,发现自己身在将军府的花园中,半个身子都依靠着元觞:“哎?”
元觞微笑着道:“大哥,你喝多了,我便告辞出来,你酒醒了么?”
裴德摇摇晃晃地支起自己的身体,拍着元觞的肩膀:“我要去泡个热水澡。”
他走了两步,又要倒,元觞赶忙架住他:“大哥,喝醉了不宜泡澡吧?”
裴德瞪大了眼睛:“乱讲,我是医生,我知道酒后怎么养生。”
元觞知道跟醉鬼没什么道理好讲;只哄着他,偏偏倒倒走近了裴德的住处,元觞突然停住了脚步。
裴德还在往前迈步,却被元觞一把抓住,低声道:“大哥,你且在这里休息,我先进屋为你整理。”
裴德犹自笑道:“不用不用,我那屋有什么好整理的。”
元觞神色复杂地看看那漆黑的屋子,又看看倒在他肩上的裴德,还待说什么。
裴德却听得微微的响动,从那屋子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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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这个剧情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新春快乐啊,童鞋们
一壶论妖 三 嗯,春节

裴德一愣神,元觞已经前跨半步,把他藏在自己身后。
四下安静得很,只那房中时不时发出翻动东西的声音。
元觞一手护住裴德,一手微微抬起,裴德见他手指微曲,就要有所动作,脑子里突然晃过齐地元家以斩妖除魔为己任这段话。
屋里是小偷还是妖魔?
该不会是黄悦回来了吧?!

裴德一急,慌忙将元觞抬起的胳膊拉下,哈哈地笑着,大声道:“今晚月色倒是好。”
黄悦你要是听到了声音就快点安静给我逃掉!
就像偏要跟裴德作对一般,屋里轰然一响,就好像柜子被拉倒了。
元觞一用力,要把手抽了出来。
裴德大急,两手一张将元觞抱了个满怀,紧紧搂住他,让他动弹不得,用压倒房内砰砰作响的高声道:“咱们再喝酒,不醉不归!”
元觞道:“大哥,你已经喝多了。”一面想要挣脱来,裴德顾不了许多,就着姿势将元觞的头摁在自己胸前,大喝一声:“别动!”
一直挣扎着的元觞突然僵住,裴德脑筋急转,这么亲密的姿势光说醉酒可不行,待会要这么解释呢?
他还在想呢,毫无征兆的,手中猛然变重,原本紧搂着的元觞重得拉不住,一下子往地面滑去。
裴德这一惊非同小可,赶忙去扶,却见元觞牙关紧咬,脸色白如薄纸,肌肤几近透明,凸显其下绷紧蓝色的血管,身体开始猛烈抽搐,一阵强似一阵,裴德几乎要按不住他了。
发病了?!
当真在弱冠的时候发病了?!

裴德再顾不了其他,只搂紧了他拼命大喊,想要叫人来。
可他们身处后院,人们都在大堂内饮酒作乐,哪里听得到这边的动静。
裴德只觉得怀里人的的抽搐一阵缓似一阵,体温流失,生命的迹象越来越弱,就要在自己怀里死去了。裴德虽然是庸医,可他从来还没医死过人,更别说死在他眼前了。他只六神无主地抱着元觞,呼喊他的名字,其余根本无能为力。
房里又是一声响,提醒了裴德,他忙喊道:“黄悦!快出来帮帮我!”

房内作响的声音突然停了,房门啪一下打开,有人大踏步出来。
身形修长挺拔,不是黄悦?!不过此时裴德也顾不了这许多:“兄台,快帮我叫人来!”
那人只是看着他。
“他真的发了不得了的病!求你了,帮我叫人过来!”

那人还当真朝这里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脚步,用一块手巾掩了口鼻:“放开他,你走远些。”
裴德现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当下把这来历不明之人当做救命稻草,连忙退开数步。
这男子走入了月光的范围,一手用手巾捂住口鼻,裴德只看得清一双眼,细长冷冽,眉宇之间的气势十足。只他左眼眼角下,生有一泪痣,无端生了三分暧昧味道。

他站在挣扎抽搐的元觞面前,看了一眼便道:“什么了不得的病?不过是入骨逆生罢了。”
裴德慌忙要上前,却被那人厉声喝道:“站住!”
他似乎极其讨厌裴德的靠近,裴德只好站在远处恳求:“先生,不,高人,你既然能看出病因,能否救救他?”
“我为何要救他?”那人冷冷回道,“他这样居然能活到弱冠之年,已算奇迹——”他突然顿了顿,瞄了一眼裴德:“他身上戴这些的东西,是谁交代的?”不待裴德回答,他又添了一句:“是不是黄悦?”
这次轮到裴德惊讶了。
“他在哪里?”
“他不在这里,他走了。”裴德老实回答,话音未落,几乎微不可闻的,裴德听到了那人磨牙的声音。
过了片刻,那人突然道:“黄悦不大跟人相处,居然帮你,想必是很喜欢你了。”
裴德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点头。
他可能喜欢我,但很就说不上了,起码比不上喜欢鸡。

那人一扬手,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元觞突然凭空而起,两人一齐消失在了裴德眼前,只留下冷冰冰的声音:“带黄悦来见我,就把这人还你!”

“喂,要还活的啊!!!”
“喂,你到底是谁啊?!”
“喂,我要到哪里找你啊!”

裴德在将军府奔跑着,他想过了,那肯定不是凡人,而且他认识黄悦,又一眼看出元觞的病症,裴德里脑子里有一个狂喜的念头,说不定,说不定元觞有救了。
不过人虽然活着,但去向不知也还是不行。
裴德想着,这事儿还是赶快要通知将军。

一到大厅,将领们还在豪饮,可将军没了踪影。裴德寻了个熟悉的管事一问,将军醉倒了,回书房去了。
裴德一想,元觞被带走这事很严重,必须立刻汇报,掉头就往将军书房走,不料却被院口的管事拦下。
“裴神医,将军醉了之后容易发酒疯,有时会伤人。所以总是独自在书房睡,不让人靠近的,就连夫人都不行。天大的事情,也请明日再说。”
裴德一想,这事可不能拖延啊,不顾管事的劝阻,硬是冲进了院里。管事没有跟进来,看来这将军府的规矩,有如军令,他们不敢违抗。
裴德管不着,几步走到书房门口,正要推门,想起管事说将军可能会伤人的话,还是觉得谨慎一点,便先凑在门缝上看一眼。

地上乱扔着衣物和鞋,床上只铺着厚厚的毛皮,没有人。
将军不在?
裴德疑惑地正要离开,突然看的那毛皮动了一动,等等,那哪里是皮毛,那是活物!
裴德几乎趴到了门扇上,眼见着那皮毛掉了个头,翻了过来,呼哧呼哧喘气。
紧接着,那毛皮拱了起来,这下子裴德看得清楚,那是一只足有成年人大小的狼,它艰难地移动着身体,把毛茸茸的脑袋移到了床沿上,小半个身体搭在床外,爪子胡乱拨拉了一阵,从床下扒出个桶,哇啦哇啦吐起来。
半晌,终于缓过劲来,那大狼费力爬回床上蜷起身体,刚蜷了一半,突然唧地叫了一声,像是痛了。裴德注意到,这狼的腰上,还松松地系着将军的青铜鎏金腰带,它这么一蜷,金属膈着肉了。
那狼眼睛也不睁,后腿一阵乱蹬,生生将那腰带扯了下来,这才舒服地蜷进被窝了。
过了一会,一只毛乎乎的爪子又探出来,扒拉着床单,擦了擦狼嘴。
片刻,呼噜声就起了。

裴德揉了揉眼,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一只呕吐的狼,还懂得用爪子撩起被单来擦嘴。

将军呢?
将军呢?
裴德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惊诧之下,自然是没有发现有人影,正在缓慢地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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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这一更,肯定不能取消掉啊!!!~~~~~
新春贺文 那以后 ~~~ 春节快乐~~~

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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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如笑,烟雨迷离,正是江南温婉的时节,最该做的事情就是一舟一壶垂钓湖畔吧。
落下石向来懂得享受,也乐于让季钧享受。此刻红泥火炉温着酒,烤鱼香气诱人,运气好的话,或许能——
可是突然冒出来的这两只算什么?!

毓珠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子,依然圆润可爱,但已展露出少女初长成的娇艳;而纤细美丽,身姿轻盈的美人水秀还是如记忆中一般模样。故人重逢,同舟饮酒,三人说起前世之事,各自感叹。
落下石半倚船头,依旧是色如春花,眼横秋水;但他们三个其乐融融的景象,他早到了多看一眼都要吐血的地步。
自己等待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才等来季钧,她们就要跳出来分一杯羹?
真正岂有此理!

正在此时,酒温好了,水秀长袖轻拂,将小桌上的花叶扫去;毓珠纤纤细手,端起酒壶,曼声道:“时隔多年,就让我姐妹再为君满上一杯。”
季钧心里砰砰乱跳,还不及回答,却听得落下石一声轻哼。他微眯了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们:“你们也成妖多时,没料到还是生嫩的模样啊。”
水秀和毓珠对视一眼,有点莫名其妙。
落下石勾起嘴角,微微靠向季钧,下巴支在他肩膀上,甜腻道:“季钧,我打赌她们肯定连一个人都没钓到过,白当了几百年妖怪。”说罢,在他耳边吃吃笑了起来。
季钧也不知道是被落下石呢喃的话语还是呼吸的热气给惹得,脸红彤彤说不出话来。

水秀并未答话,毓珠不服气地回道:“明明是你约束我们的。”
落下石微微偏头:“好啊,以前的约束,现在都作废吧。”
水秀眼睛一亮,毓珠更是眨巴着眼,立刻道:“可以吃了吗?保证只吃一点点!
“随你们。”落下石悠哉的话音未落,两只妖怪已经大喜过望,身姿轻盈地上岸去了。

季钧没反应过来,只呆看着她们沿着小路慢慢前行一段,才道:“落下石——”
他话还未说完,脸上一温,是落下石抚上他的脸,微微用力,两人鼻尖对鼻尖:“你对妖怪太没戒心了,季钧。”
季钧有点不自在地向后缩:“可她们是——”
“她们是妖怪。”
“她们跟我毕竟相伴了一生啊,朝夕相处,不离不弃。”季钧露出了一点惆怅的神色,“你不懂。”

落下石眉头几乎不被人察觉地跳了一下。他猛然从季钧身上退开了一些,退到了两人可以彼此看得清楚的距离。
季钧有些讶异。平素若是被落下石贴上来,想要推开他就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如今居然自己离开,不对劲。他紧盯着落下石,对方深黑的瞳孔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妖异的亮色,气氛不对。
究竟是气息,还是味道,或者是更虚无缥缈的东西,充斥在这窄小的船舱内,让季钧浑身微微发抖,鸡皮疙瘩起来了。
季钧直觉想要后退,落下石却轻拉他的衣袖,一股极为柔性的力量由下而上,让他坐定。
“不懂的是你,季钧。只要是食人长大的妖怪,”落下石的指尖探向了季钧的领口,摩挲着他的脖颈,“就永远不会忘记人的味道。”话音一落,季钧脖颈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他微微退缩,却被落下石一手压制,他知道落下石舔了一口他的脖子。这举动不带任何亲热的意味,完全没有求欢时的情热,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加原始的需求,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像是对食物的渴望。
季钧想要挣扎,他浑身的衣服却似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紧束缚了他的四肢,动弹不得,只由得落下石紧贴上来,他的声音从自己颈下传来。
“你知道对于从幼年便食人的妖怪而言,人是什么?人就是一席盛宴。”落下石顿了顿,突然探手到桌上,取来一物,放入季钧的口中,入口香滑无比,季钧能分辨出这是他平素爱吃的榛子糕,薄薄的一层榛子浆的外壳下,是花粉酿造的蜜浆。“人肌肤上那微咸的味道,在妖怪的舌尖,就好似这榛子浆的薄壳,只要舔上一口,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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