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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倾邺与秦笑言几乎同时惊呼。
“恩,没错,当时在那水潭应该发现不少的银丝线鲤吧?”
“没错,据说当时一潭都是。”
“那就对了。只有大型矿脉的金丝线鲤才有可能衍化出那么多的银丝线鲤……而且,你们至今都未见过金丝线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被天然大阵掩盖了。”
“而天然大阵,不到合体期是瞧不出端倪的,况且还是有金丝线鲤主持的天然大阵,威力更是……”断情补充道。
“你的意思是:整个大陆还没有人能发现它了?!”秦笑言的话里是止不住的欣喜,如果是那样确实是不用担心了。
“谁说的?不是还有合体期,大乘期吗?”合体期的修真者都会到处游历以增长修为,到了度劫期则一般都会回到宗派,或是寻一个隐秘之地静待天劫的到来,所以度劫期反而比大乘期更难见到。而一但度劫成功,那就等着飞升了,所以很多的大乘期都会在飞升之前四处走走访访友什么的,因为一到仙界想要再回凡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合体期?大乘期?这、、、这怎么可能?!!”在分神期几乎就可以称霸的大陆竟然有合体期和大乘期?!天!这不是真的吧!
“怎么不可能!是你自己孤陋寡闻罢了。”断情冷笑。
赢倾邺赶紧闭上嘴巴,把问题咽回肚子。
“那我们今天下午的计划?”
“随你。”断情站了起来,指着小六儿,“你给我带路,找个能休息的地儿。竹,来给我扇风。”
“是!”清竹急忙应道,站了起来。大人只有在极不耐烦的时候才会叫她‘竹’。抬头看了眼天,果然,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哎!哎……!”秦笑言还想再问什么,但是连人的袖子都没能抓到。
在断情三人走后许久,房里才幽幽地响起一个声音,“他的话、可信吗?”
另一个声音在第一个声音过了好久才道:“八成以上。”
“似乎很少人能让你这么相信啊!”第一个声音打趣道,不过,过了一会儿才又正色道:“他到底是谁?跟你、是怎么回事?”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朕怎不知道你会这么多事?”第二个声音笑言。不过那笑不知怎得有了丝别扭。
“无关紧要?”秦笑言低语,无关紧要的人,你怎会紧张?你怎会莫名扯开话题?秦笑言轻皱双眉,他该怎么告诉自己的这位师兄,在见到这人之后,他那原本就不可测的命格变得更加晦涩难懂!他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但愿这只是他个人的错觉吧。
最后房间里一阵沉默……只是鸿笑楼的掌柜从此消失,而在当初发现银丝线鲤的祈云山脉深处突然多出来上万的军队,清一色的烈虎军,霁秦最强大的军队。
而此时,断情和清竹……
清竹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把羽扇,轻轻摇动,断情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大人,霁秦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二人都活了不知多少岁,就算对阴谋不感兴趣,但也不是好糊弄的。
断情闭着眼,过会才回答,“你无须理会这些。”
“是。”清竹闭上嘴,认真地扇风。此后整个房间就没再有任何声音。
第二十章赌石
赌石赌石或赌货是指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的翡翠称赌石。
一块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时见了绿,但可能切第二刀时绿就没有了,这也是常有的事。离开翡翠矿山的地方,赌涨的只占万分之一(指色料〉,在翡翠矿山赌涨的机会率要高得多。赌涨一玉,一夜暴富,但绝大多数以失败赌石文化研究会提供而告终。
未经过加工的翡翠原石称为“毛料”。在翡翠交易市场中,毛料也称为“石头”,满绿的毛料称为“色货”;绿色不均匀的毛料称为“花牌料”,无高翠的大块毛料被称为“砖头料”。整体都被皮壳包着,未切开,也未开窗口(也称开门子)的翡翠毛料称为“赌石”,或称“赌货”。赌石的外皮裹着或薄或厚的原始石皮,不同的赌石颜色各异,红、黄、白、黑皆有,还有混合色。玉石交易中最赚钱的,最诱惑人的,但也是风险最大的非赌石莫属。珠宝界有一句行话:赌石如赌命。赌赢了,十倍百倍地赚,一夜之间成富翁;赌垮了,一切都输尽赔光。
通过玉的外皮而能看出玉石里面的优劣是需要很深的玉石学问的。“神仙难断寸玉,大师往往失手。”玉在地下时就很神秘,没有一种仪器能探测到它。等它出来了,外面又包着一层岩石的皮壳,皮壳里面是什么,依旧没有人说的清,所以行内把判断玉的过程称做“赌石”。
据清代檀萃所著的《滇海虞衡志》记载:“玉出南金沙江,江昔为腾越所属,距州两千余里,中多玉。夷人采之,撇出江岸各成堆,粗矿外获,大小如鹅卵石状,不知其中有玉、并玉之美恶与否,估客随意买之,运至大理及滇省,皆有作玉坊,解之见翡翠,平地暴富矣!”
——摘自百度百科
霁秦亦有赌石传统,而那个间谍就在京城某家赌石场内。不过因为赌石亦的赌博的一种,霁秦虽没像赌博那样抓得严,但也不提倡。所以一般有新客都是要有旧客推荐的。幸而暗部的人做的还到位,在几人休息后不久,就有一个长得有点富态的中年男子来到客栈为众人带路。
不过倒是未再见到秦笑言,断情也不在意。几人跟着那暗部暗桩经过好几个无人注意的暗巷,左转右转,在快绕晕头后,几人终于来到一家看似普通的民宅。宅子大门前有两只镇风水的石狮,不过并不怎么大,也就近半米的高。线条也不怎么明畅,明显只是普通货色,不过石狮的眼睛和嘴巴的凹处有不少暗色斑点,那是风干了的青苔。院子里还伸出只光突突的树枝,看那模样兴许是刺梅。
断情在院子的四处扫视了几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倒是做了些准备,不过却是没什么用处了。
富态中年人名许富贵,对外是京城某珠宝店掌柜,人称“许胖子”,不过暗地里却是暗部秘密培养的暗桩之一,平日里跟平常人一样没什么事,但一但需要就必须马上出动,就像今天一样,不过估计,今天之后,许富贵这个人就不会再存在了,就算没有人怀疑,他也会在几天后突然暴毙身亡,而人则是回到暗部。这也是暗部从未被发现的原因——小心!小心!再小心!
几人刚走进这宅子,马上就有一个小厮上前,待看到许胖子,便不着痕迹的轻吁口气,“原来是许大爷啊!您可来了。这几位是?您可别怪小的,这也不是没办法吗?这几日不知怎的,查的凶!前个儿,才有批官爷刚走哩!”
许富贵也笑呵呵道,“不防事,你们的难处我们也是晓得的,这不……”从袖子给那小厮递了几两银子,“这是我的几位朋友,听说这儿有这可玩的,特地让我带过来的。”又上前几步,到那小厮的耳边,悄道,“这几位可是大鱼!”
那小厮看着几人一身绫罗绸缎,价钱不菲,他也是个识货的主,自然知道许胖子所说不假,况且又有胖子做担保,应是没问题才是。而且看着气度,怕也不是普通人!许胖子的底他的知道的,居宝斋的掌柜,来这赌石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也带过他的客人来玩儿过。所以小厮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那,几位爷,里头请!许大爷知道路怎么走,小的就不多事了。”
众人进了宅子,发现并没什么异常之处,怕是另有其他蹊跷之处吧。果然!许胖子带着几人走出宅子来到园子里的假山处,在某处石头上轻拍了两下,一阵细微是咔嚓声,假山的某处石头下陷,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入口来。不是知情人跟本找不到,难怪官兵找不着。
本以为是漆黑的暗道,没想到,在转了个弯后,渐渐有了一丝光亮,快步上前,原来是墙壁上镶嵌着好几十颗小指头大小的夜明珠!虽然小指头的夜明珠在夜明珠里可以算是最小的了,但是一颗至少也要好几千两,而只要几十两就能让一家五口的老百姓过一年了!“赌石果然是高盈利的行当啊!”不知是谁低叹了声。
在走了近一盏茶的路,渐渐可以听到一阵阵喧哗吵闹声。他们快要见到赌石这一让人疯狂的场面了!
几人的到来显然引起了赌石场里头的注意,一个穿藏青色长袍的奇瘦无比的男子迎了上来,用略带警惕的眼神注视几人,此人就是这赌石场的主人——吴枭!也就是断情几人的目标。许胖子抢在众人前头,对那吴枭如此这般解释了会。吴枭点头,表示了解,最后又看了众人一眼,“许胖子你是知道规矩的,可莫坏了规矩!顺便也把这儿的禁忌给他们说声,可别犯了人家禁忌!”许富贵连忙应是,“我在之前已对他们说了,是万不会乱说话的!”
吴枭点了点头,就回到刚才那,没再理会几人。他可是整个赌石场的管事,居宝斋虽是客人,但还不是那种需要他亲自招待的大客户!这也是刚才为什么许胖子会被训斥的原因,若是大客户,他又怎会用如此语气?不过这赌石场的服务还是不错的,在吴枭走后,马上就有一个管事的跑过来。
“几位是要买毛料还是买翡翠?”那管事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来这的有赌石的也有专门买翡翠的珠宝商。
“我们是……”许胖子刚想说随便就看到断情径直向角落的一堆毛料走去。对于断情,他不清楚,但他明白主子的态度,那就是当他是第二个主子!所以看到断情的动作,主子没说什么,他自然是由着了。
“怎么了?”赢倾邺问,从刚进来他的眼神就不大对。
断情摇了摇头,示意他等下再说。他还无法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话,那可真就赚大发了!也许不应该用赚来形容,那可是无法估量的。或许应该说是人品爆发!
挑挑捡捡,断情从毛料堆里头挑了块有成人人头大小的毛料,脸色很是奇妙。管事看着断情的眼神有些不解,这位小公子,这是怎么了?挑块毛料怎这副表情?难道他能看出这里头是色货还是砖头料?摇了摇头,管事暗笑自己想太多,这翡翠未切割前,连修士都无法判断的!一个世家小公子?不!不可能的,就算是大师也是没有八成以上把握的。这赌石,靠的就一个赌字!发家致富,倾家荡产,也全在这赌字上了,没有谁能够断定里头是什么的。
“小公子可是看上这块毛料了?看在许掌柜的份上,给个实惠价五十万两好了!”管事报了个价,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个初价。
断情看着赢倾邺又看了眼手中的毛料,满眼无辜,价钱之类的东西,他压根儿不懂。
赢倾邺无奈,断情不懂价,但也不能指望一个皇帝去知道这些吧!结果,这还是得扔给内行人。许胖子接过话,“严管事,你说个实在价吧!这几位爷不懂价,我还懂呢!这毛料开的口子可是杂驳的,要这也要五十万,那色货还不得天价哩!”虽然主子的意思是不管多少钱都要把东西拿下,可是他是身份是一个商人,商人都是逐利的,要是不讲价的,那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有问题吗?
最后,两人讨价还价,那块毛料以十万两成交。由此可见,不会还价是多么吃亏!
“公子几位是要亲眼看还是等会儿切割好了再过来?”因为赌石是有极高不确定性的行当,所以有人在买了毛料切割是自己是不会亲自到场的,反而到外头拜神拜天,所以管事才会有此一问。
“不能回家自己切割吗?”断情的问题一问出来,赢倾邺几人还没怎么,倒是许富贵和严管事两人有些尴尬。虽说也没规定不能把毛料带回家自己切割,但是一般来赌石的是期待一夜暴富的,谁会无聊地把石头带回家的?而且,每一个赌石场都会有专业的切割师傅在,自己在家难道能比人家专业的做得更好?
“不行么?”断情又问了遍。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没人这么做过。许胖子有点无语。
“小公子难道不想马上看看自己挑的是什么吗?”严管事完全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我可以回家自己切割。”断情皱眉。
“这个……”严管事不知道该怎么劝了,给赢倾邺使了个眼色,要他这个家长出面。
“三儿喜欢,我们就回家自己切割吧。”赢倾邺是说话了,不过这话更像助纣为虐点。
“啊?!”严管事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