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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说点什么的声音从嘴巴里出来的都是破碎不堪的呻!吟?秦越的吻细腻而温柔,一路从眉眼到鼻尖、嘴巴、脖颈、前胸,小送本能弓起的身子让秦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秦越只是出于本能的一路吻下去。
当周小送觉得自己正在嚣张跋扈的东西被温热的环境包围的时候,他的脑子才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不。。。。。不能,秦越,你不能这样。”尽管他已经用尽了能用的所有的力气,但是身体酥!软的他说出的那些话不仅没能阻止秦越,反而诱人入深的成分倒是加了几分。
他只感觉理智已经快要被这莫名其妙而来的快!感给淹没了,从头皮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啊。。。。。嗯。。。。。秦。。。。。秦越,我,啊。。。。。。”他只记得那股电流一下子像是爆发了一样,将他整个人顶到了云端,一股热烈的东西从某个地方倾泻而出,顿时,整个人轻飘飘的似乎开始从云端往下飘落。
在这个过程过有人伸出了双手将他抱住。
他再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发现抱着自己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想把这场情!事结束的意思,还是那样炙热而温柔的亲吻,只感觉那只温凉的手触摸!到了自己的后!庭,想到之前那次痛苦的经历,周小送不禁抖了一下。
秦越感觉出了他的拘谨,轻轻的吻着他的额头温柔的说:“没关系的,我会很小心。”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如果已经擦枪走火的话战事是不可能随便熄灭,秦越看着周小送或痛苦或沉迷的表情脑袋里已经没有任何理智而言,如果他还有的话,哪怕是还有一丝一毫他或许都不会任凭自己那粗!壮的凶器不给周小宋留一点余地的挺进深入。
“啊。。。。。”耳边都是周小送凌!乱的声音,秦越的呼吸也越来越破碎,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下的那个人,月光也不愿意错过这样激烈的时刻悄悄的覆盖在周小送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秦越看着那熟悉的眉眼,那张红肿的嘴巴,下面的动作剧烈并且加快了起来,就在一切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刻,他忽然记起一千年前的那个晚上,洛青真的也是在他的身下这样的呼吸着,这样的呻!吟着,甚至是用这样目光注视着他。
澎湃在他心口的温热随着那快!感一起宣泄!了出来,神经末梢还带着熟悉的触感,他抬起头看到了一千年前的月光,到了还是叫了出来:“洛青。。。。。。”
一瞬间,所有的激情和热烈全都熄灭,战事平息。
却,没有一点和平友好的气氛。
周小送那双还留在秦越发丛里的手像抽筋了一样不能动弹,嘴角还有对方吻过的味道,身上还有对方狂热之后的痕迹,甚至身体里还存留着对方从身体里宣泄!出来的温热,可是现在内心的一切关于这场情!事留下来的情绪都不能也不可以和这个人挂钩,自己与他是无关紧要的存在,情何以堪!
周小送尴尬的笑笑,仅仅只是笑笑,将手从他的发丛中抽!出来,转身看到了那片皎洁的月光,咬着牙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从chuang上下来。
秦越追了上去:“我,帮你?”
“不用了,又不是第一次。”
周小送将卫生间里的水声弄到最大,头顶上的水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后面也有热热的液体顺着腿流了下来,想想第一次的时候那个MB还真是有职业操守,居然没有留东西在里面而是弄到了外面,可是秦越,怎么可以和一个MB相比?
那么自己呢?于秦越而言,除了是那个人的后世,其他的也没有别的什么区别吧。冰凉的水洒在身上让他更加的冷静了,自己一开始就知道秦越心里只有洛青,就算自己和洛青有七分像又能怎么样,哪怕是十分像你也只是你。
他用力的甩甩头,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说到:“周小送,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要像女人一样上了chuang之后就想着要对方负责之类的,更何况现在女人都不一定会那么想了,还有,这次你跟着来的目的是帮秦越寻找他的肋骨,找到之后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
这么想了之后他觉得世界就还是原来那个世界,月亮就还是原来的那个月亮了。
秦越坐在chuang上,看着凌!乱的chuang单,将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都是周小送的味道,指腹上似乎还留着刚刚的触感,他想他是喜欢周小送的,可是为什么会在那么紧要的关头叫了洛青的名字,周小送一定会很难过吧,自己是不是做了很不应该的事情。
等到周小送从里面出来,秦越已经将chuang单换了,他坐在chuang头眼睛定定的看着周小送,看着他有点别扭的走过来,看着他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过chuang的另一边蜷缩着躺下。只是看着,仿佛一瞬间自己就将两个人的关系拉到了不认识之前的状态。
心里某一个地方有点疼,有点悔,他靠近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搂住他,轻轻的吻着他的耳!垂,轻轻的说着“对不起。”可是,对不起说出来是不是更加的不合适呢?秦越总觉得在处理这样关系的学问上自己还处于学前状态。
另一个人无关痛痒的说着“没关系。”
但说者和听者都知道,不是每一次的对不起换来的没关系都是真的没关系,也许只是因为除此之外找不到更好的回答,给你一个可以下去的台阶。
周小送最终还是在秦越的怀抱中安静的睡着了,但那只是秦越以为他睡着了。许久之后周小送转过身,借着窗外的月关,他仔细的看了看秦越。英俊的面容,温柔的举止,方寸之间都充满了男人味,这样的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很容易爱上他吧,洛青,你何其有幸,让这样的一个人为你牵肠挂肚了一千年,可是周小送,你呢,你是幸还是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
☆、开端
丁观没有锁门,因为他知道锁门的后果无非是再帮他开门而已。颜青推开门看到丁观抱着被子和枕头准备出门。
“你干嘛?”颜青有点不爽的问。
“去客厅睡觉。”
“不许去。”这三个字出口之后颜青深刻反思了很久,为什么,为什么不许去,去不应该是对的吗?
“哦。”
可是丁观,你也太听话了吧。
丁观抱着被子贴着墙站似乎是在给颜青让道,颜青走到他身边空间瞬间变小了,被子横在两个人中间,丁观紧紧的闭着眼睛似乎是觉得看到颜青就像是看大了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颜青夺过他手上的被子重重的扔到chuang上,丁观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眼瞅着颜青那家伙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在想,怎么办?是跑还是叫救命。
末了,他索性又闭上眼睛将嘴唇送到颜青面前说到:“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亲我的话,那就给你亲一下好了,但是亲完了就乖乖的,让我去睡觉。”
颜青本来只是想越过他去那边拿睡衣洗澡的,但是没想到这个丁观居然把自己想成那种人了,于是就坏坏的笑了一下伸出右手将丁观按到墙上,无比□□的说道:“可是,一个亲吻怎么能够满足我呢!”
“那那那那那,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看着丁观莹白的脸霎时红的像中毒了一样,颜青忍笑,“待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
丁观的脑袋迅速旋转,可是他的脑子里只有古往今来各朝各代的轮换交替和辉煌衰败,其他的就全部空白了,他不知道两个男人除了可以亲一下之外还能干什么。
“首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个澡啊?”颜青脱下了上面的衣服,健康的肤色和体魄就那样毫无掩饰的出现在丁观面前。
“为什么啊?”
丁观,你是猪吗?
“为什么?节约用水啊,反正都是男人,一起洗个澡没什么的吧?”
颜青或许不知道智商高的人情商一般都很低的这条真理,他以为丁观至少会说不,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澡,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丁观迅速的也脱掉自己的衣服还冲他笑笑说:“你说的有道理,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这样懂得节约的已经越来越少了,”完了走到卫生间门口还不忘催促一下呆在chuang边的颜青,“你倒是快点啊。”
自作孽,不可活。
这句话适用于他们两人。
于是十分钟之后。。。。。。
“嗯。。。。。哼。。。。。嗯。。。。。啊。。。。。。”
。。。。。。。。。。。。。。。。。。。。。。。。。。>_<。。。。。。。。。。。。。。。。。。。。。。。。。。。。。。。。
颜青原本想快速洗完出去的,但是丁教授说后背自己洗不到让颜青帮他,颜青一开始拒绝来着,但是丁教授却说,哎呀呀,你不帮我难道要我叫秦越来帮我吗?于是颜青二话不说挤了浴液,可是触摸!到丁教授那拥有优美线条的背部的瞬间,他体内禽兽因子就爆发了。
扳过洗的水嫩嫩的丁教授找准嘴巴的位置就纠缠起来了。
“颜。。。。。颜青。。。。。你。。。。。。你在干什么?”
丁教授被颜青火热硬!物抵的头昏脑涨。
“你说呢?你不是想知道我还想怎样吗?”
“啊。。。。。”
丁教授惨烈的叫喊声,穿过雾气蒙蒙的玻璃窗传到了对门正在研究明日路线的钟凌乘的耳朵里,她轻蔑的笑笑:“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也对,这找肋骨的事情,到底最上心的都不是真正的当事人,真正的当事人都忙着上人呢。
一天路途的奔波再加上某些人一夜春宵无度,总之第二天上午钟凌乘阴沉着脸一直等到十点半才把所有的人等齐。
“很好,早饭都不用做了,大家直接吃中饭吧。”钟凌乘将餐盘收起,走到厨房,不一会丁丁帮帮的声音夹杂着巨大的不满传到四个男人的耳中。
“秦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起的那么晚。”颜青隔着桌子不满的说。
秦越低着头没有回答,总不能说小送昨晚被我上了,上了之后我还叫了洛青的名字,于是小送一直憋着气枕着我的胳膊不动弹吧。
“你好意思说秦越,明明你和丁观起的比较晚。”周小送本来不想说什么的,但是实事总得求是吧。
颜青扭过头,丁观眯细着眼,一副我没睡醒我没睡醒的状态。
也好,现在还是沉默比较好,总不能告诉大家,昨晚我看着一个裸!体男人没能把持住把人给上了,在卫生间上了两次后来在chuang上又上了两次,最后又到卫生间上了一次,直到最后把人上的昏死过去才罢休吧!
钟凌乘端着饭菜走过来,摆放到桌子上后自己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拿起开封的当地地图把烟点着开始研究路线。
“乘姐,你不吃吗?”周小送扭过头去问。
“啊。”
在周小送的印象中,钟凌乘很少和他们一起吃东西,每次都是把饭菜做好后自己溜走。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不可能只是说是颜青上辈子的情人那么简单吧?
但是转过头来,这些事情也许不应该由自己来操心。
钟凌乘看那几位吃的差不多了就将开封的地图丢到他们的面前:“首先,我们要先去拜访文物局的局长,获得他的批准之后就是去参观洛青王爷的官墓,然后是流音寺外西山的那个墓穴接着就是他最后被迁到清明上河园旁边的那个终墓。”
“既然知道洛青最后的墓穴是在清明河上园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去前面的两个啊?”颜青不解。
钟凌乘将一副黑框眼镜带上低头认真的指着三个墓穴的位置说道:“你们不觉得着三个墓穴的位置很特别吗?似乎是以某个地方为中心构造的一个图形,或者说很像一个阵法,我觉得洛青王爷一定是在表达什么,所以绝对不是简单的迁坟这么简单。”
“这个形状似乎很熟悉。”秦越看着被钟凌乘用红色的记号笔连起来的三个墓穴构成的样子也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这三个墓穴链接起来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湖,看来洛青很信风水啊。”周小送也插嘴说道。
“什么呀,这明明就是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嘛,乘乘,你为什么要沿着山的脉络去画,这样,这样,这样,不就是一个三角形了吗?”颜青拿过那支笔粗暴的勾勒出了自己的三角形。
“不对啊,开封是黄河中下游的冲积平原,道理上来讲的话不该会有山脉这种东西啊。”钟凌乘忽略了颜青的粗俗,沿着山的脉络画出三个墓穴的连接线那是因为加深感官的印象,就算不画山的脉络自己也在链接着,三个墓穴的位置本身就是一副图形。
“那是暗河,”丁教授终于从没睡醒的状态恢复过来,并且一恢复就正经的吓死人,“乘乘,看来课堂上你都睡觉去了啊,”说着他伸出白的不像男人的手指指着贯穿三个墓穴那三条链接,“这三条河其实是相通的,和中间的这片湖水是一个整体,至于他为什要这么选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