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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歌,迈步出了田地,来到一旁的小屋。
看到桌上的传音符,一愣,继而惨叫,“不会吧,又50年了,我庄稼还没成熟一轮呢!真是个麻烦,不就一座小城市么,争争抢抢的,害的老子不能好好种地……”
随着一连串的抱怨声,原本喜悦的面上满是晦气。
不甘心地再看了眼自己的庄稼地,满心不愿地放下裤脚,收拾了一下衣物,这才凌空飞起,箭一般的速度,直奔海月城的方向而来。
既然知道了比赛分个人赛和团体赛,这两个月来,季浅宁开炉炼丹,季苍寒则狠狠操练了那些道场中的弟子一把,配合季浅宁的丹药,那修为个个突飞猛进,最差也到了金丹初期,十八名弟子,看季苍寒和季浅宁的目光那叫一个崇敬,原本只是敬畏季苍寒,可通过这两个月的近距离接触,他们显然更喜欢季浅宁,毕竟年龄都不大,季苍寒的威严气质早已经在这些弟子心中埋下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想改变,很难。
季浅宁不同,以前只听说陛下很宠这个儿子,却没见过人,现在看来,宠着是应该的,这么好的少年,大家都会宠着。
季苍寒显然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现在好了,儿子每天都被一群人围着,不是请教修为上的问题,就是相互讲一些趣闻杂谈,毕竟能被选中的都是人中龙凤,个个经历不凡。
季浅宁听得津津有味,压根就没把修为上的差距放在眼里,何况他也不会以修为来看人,这些可都是老爹的嫡系,笼络好了,对现在的朝阳商会或者以后的朝阳门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中坚力量,况且,这些人也确实有些水平,在一些处事心态上,季浅宁学到了不少东西,听到了不少新奇的观点,心中不住感慨,人一上百,千奇百怪,这话一点不假。
季苍寒幽怨了,看那些弟子的目光都带上了嫉妒,同时心中不禁怀疑,难道自己老了,不然宁儿怎么不和自己谈论这些呢,现在看着这些年轻人在一起,总觉得自己有点格格不入。
季苍寒恐慌了,晚上回到房间,他没有像往常般缠着儿子占便宜吃豆腐,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手无意识地敲打着手边的扶手,一脸的沉思。
开始季浅宁没注意,等看了会书,才发现今天房中特别安静,不由抬头看向那个异常安静的人:“爹,你想什么呢,是不是遇到了难题,说出来我们一起想一想,说不准就有办法了。”
放下书,来到季苍寒身后,帮老爹按摩起来。
轻轻抚上肩膀那双温柔的手,眉头微皱:“宁儿,你说爹是不是老了?”
季浅宁的手一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个拧身,坐进了老爹的怀里,双手自然地环绕在老爹颈后:“爹一点都不老,出门的时候人家指定说我们是兄弟,爹又受什么刺激了,居然会问出这么幼稚的话?”
季浅宁可不相信,他一向自傲的老爹会生出迟暮这种诡异的心思。
季苍寒脸一红,狠狠地吻了儿子一下,这才说出让自己不舒服的源头。
季浅宁听得目瞪口呆:“爹,你想太多了吧,我只是觉得和他们聊天挺有意思,另外还可以帮你笼络人心不是,你怎么会那么想,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季苍寒叹息,是啊,一向自信的自己居然会因为儿子的几句话几个动作,生出这种心思,果然太过在乎一样东西,就会变得不像自己了,特别是在儿子的问题上。
季浅宁想了想也明白,一直是老爹在自己身边追逐着,自己只是被动承受,没有很明确地表示过自己的心意,这造成了老爹心中的一种不安和不自信,看来两人需要好好谈谈了,免得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两人之间生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搬过老爹的头,两人的脸距离很近,季苍寒甚至能看清儿子忽闪的每一根睫毛,弯弯的,像两把小扇子,清澈地大眼中,满是真诚。
“爹,你要记清楚,若不是从心底里喜欢,宁儿是不会让你碰一根手指的,对于这一点,你不要怀疑……”
季苍寒眼前一亮,一扫刚才的颓废疑惑,眼眸中满是兴奋和满足,这是宁儿第一次说喜欢自己,而不是被动地承受自己的追逐,心里涨得满满的,都是幸福。
至于季浅宁后面说了什么,季苍寒完全没注意到,他心中只回想着一句话,宁儿说他是从心底里喜欢我的,感谢轩凌之前的开导,感谢那帮崽子们这段时间的插科打诨,季苍寒语无伦次了,只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仅仅因为儿子一句话。
二话不说,季苍寒就扑了上去,堵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措不及防的季浅宁被一下子扑到在床上,愣了一下,满脸黑线,这人到底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季苍寒温柔地看着身下的人,眼中的宠溺,让季浅宁抱怨的话被迫吞入腹中,心中叹息一声,主动搂上那宽宽的脊背,像极了承诺,也是一种让人安心的保证……
道场中的弟子们不淡定了,私下议论纷纷,自家老大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以前严肃冷酷的面容很少出现笑容,可现在,已经连续三天了,每天都笑眯眯的,春光灿烂,即使弟子犯点小错,摆摆手也就过去了。
以前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用老大的话说,小错也是错,不惩罚的话,小错会变成大错,直到无法挽回,所以小错更应该好好警醒。
可现在呢,敢情这惩罚是随着您老的心情而变化的呀!弟子们是福利了,季浅宁脸黑了,照老爹这么个架势,用不了多久,全道场的弟子都会看出他们之间关系的不正常,哪有见过每时每刻把目光都粘在儿子身上的父亲,而且是那么毫不掩饰的情意绵绵,虽然心中甜蜜,但这样下去的后果,对两人之后的发展很不利。
“好了,乖宁儿,我这不是忍不住么,情由心生,我这是情不自禁,你得理解。”季苍寒扑在儿子身上耍无赖,顺便上下其手,手感真好啊!
一边应付身上不安分的大手,季浅宁皱起眉,做呕吐状:“爹,别说这种话恶心我,都是男人,搞什么情不自禁,谁信!”
季苍寒立刻板起脸孔,指天发誓,那样子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季浅宁无语了,拉下老爹的手,“我从不怀疑你爱我的心,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我们都需要克制,这一点对于我们来说,不难吧,我看你是在自己的地盘,太多放松,才如此大意,你只看重了他们的天赋品性,了解他们的处事风格吗?告诉你,他们中可有不少思想古板的,万一曝光我们的关系,说出去,被有心人利用一下,对刚刚起步的朝阳商会可就是灭顶的打击。”
季苍寒立刻软了,瞪着儿子的目光,带着无尽倾诉,“在这件事情上,你比我理智,可能是先爱上的原因吧,我想告诉全世界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幸福,才不管造成什么后果呢!”
季浅宁眼圈一红,狠狠搂住老爹的腰,把头深深埋入老爹怀中,声音闷闷地道:“等我们有了实力,就不用再掩饰我们的关系了,管别人说什么,唧唧歪歪的杀了便是!”
季苍寒赞同地点头!遇到儿子的问题,自己的理智似乎就没了,还需要儿子开导,看来需要好好冷静冷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个标题,就想起了还珠,汗~~
九零 同门
两个月时间转瞬即逝,报名的时间终于来临了,而季苍寒等人却接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这次的赛事规格果然和以往不同,目前虽然还不清楚具体情况,但这第一道程序就有了实质性的变化。
之前是报名之后用一定的方式筛选,而今年的情况则是,在满足两个条件的前提下,首先竞选报名资格,名额只有300个,想报名,可以,都到城东的竞技场来,所有人全部进去,然后混战,留下来的才有资格参加个人赛和团体赛,至于说死亡率,想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要做好失去的准备。
怕死可以,别来不就好了。
这也可以说是修真界一直存在的生存法则,没有人可以例外。
季苍寒眯了眯眼:“这次可不是敷衍,难道换人了?”
季浅宁也疑惑了,“这样的报名方式,可要得罪不少势力,以前的比赛也没这么残酷吧,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肖天宇摆了摆手,大大咧咧道:“管他什么改变,我最喜欢这种大混战了,打起来才爽,想跑都没地方跑,一巴掌拍死一大片,过瘾!”
季苍寒嘴角一抽,肖天宇来到修真界之后,本性完全暴露了,之前的掩饰压抑都不存在了,随心所欲,无所顾忌,不过这样的人才真的可爱。
朝阳商会能来参加的人除了十八名弟子外,还有季苍寒父子四人,肖天宇和追魂,共计二十四人。
这次的赛事因为荒唐的方式,各方反应不一,但有一点不变,人们只有抱怨的权利,却没有反对的权利,这就是负责人所在势力府门的权威。
三天后,在城东的竞技场门口,首先是一个简单的报名过程,名字,所在势力,测试骨龄。
很简单的方式。
人依然很多,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人多,浑水摸鱼的人也不少,抱着侥幸心理的人更多。
一些小势力因为这个,心中倒是升起了一股希望。
城主府内,脸孔黝黑的中年汉子,看着上座一名华服青年,张着嘴哈哈大笑:“彭帅,您这位大人物怎么有空到这边远小城来了,我是真的很意外呀!”
这中年汉子,正是之前庄园中的庄稼汉,姓钱名旺,海月城连续五届的势力争夺赛都是由他主持,上次实在疲累了,就随便偷懒了一下,这次本来也不耐烦来,本想学上次,随便搞一下也就是了,海月城最终由谁掌控,跟他可没多大关系。
可惜,随着彭帅的到来,一切都化为泡影,只得挖空心思想办法。
虽不要求尽善尽美,却也得在此人面前装装样子,不能像以前一样敷衍了事,可惜让他这个大老粗想办法,出炉的只能是这种……大众看来,荒唐到无语的办法。
被称为彭帅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钱旺:“钱大管事想出的这种比赛方法还真是新奇呀!”
钱旺心中一紧,尽管脸上笑着,那笑容已经有些牵强:“彭帅也知道,我是庄稼汉出身,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君上大人还非要派给我这么个精细活,这不是要我老命吗?”
钱旺露出一副苦瓜脸,配合着那副黝黑的脸庞,还真有几分真诚。
可惜上面的人没有丝毫同情的意思,嘴角微微一扯,“大总管就别在我面前装了,你要是大老粗,你那一地庄家还能绿油油地活到现在?”
提及自家庄稼,钱旺来劲儿了,也不谦虚了,眼眸中都发出一种亮光,自信执着,像谈论自家骄傲的孩子:“彭帅这一点你算说对了,别看我在其他事情上粗,在种庄稼上一点都不含糊,不然您在君上大人面前说说,别再让我负责海月城的赛事了,再说,连续五届,连累我庄稼长势都大不如前了。”
“大总管这是在抱怨君上不英明吗?”
一个大帽子扣下来,钱旺大总管汗下来了,连连摇手,脸上一片焦急之色:“彭帅,您不帮忙求情就算了,可千万不能乱说话啊,我这条命还想再多活几千年呢!”
华服青年神情自若地端坐着,面色一片安然,任由钱旺焦急惶恐,即不承诺什么,也不解释。
钱旺苦笑:“好吧,我的彭帅大人,您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吧,我尽量照办就是,没必要每次都这样……”声音越来越低,脸上一片无奈之色。
彭帅挑眉:“我可没逼你什么,每次都是你主动要求帮我办事的,嗯?”
“是是是,都是我自愿的,您老人家就赶紧开了尊口,我好办事。”心中狂翻白眼,这人每次都这样,心里明显打着小九九,还不明说,求别人的事,最后,往往是别人求着他,同一地方出来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看来以后确实不能只种庄稼了,处事上要跟这位好好学学,不求达到这种无耻境界,起码不能把自己置于这种被动境地,每次都成了被欺负的对象。
彭帅满意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原本就长相不错的脸庞,更加生动起来:“是这样的,我们得到消息,花月城附近,出现了天玄弓的消息,而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查探消息的真实度。”
钱旺一摊手:“我也是人生地不熟,帮不上什么忙吧!”
彭帅一脸不以为然:“能拉开天玄弓的人,修习的必然是玄皇诀,而你认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