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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实力的差距过大,想来此二人同样不会再自己面前暴露这样的宝贝。
这一瞬间,飞云子的心中不停转着念头,眼中的贪婪之色越来越浓,既然两个人都要死了,留着这空间也没什么用,还是孝敬自己好了。
飞云子不慌不忙地盘膝坐在峭壁旁边,脸上神色安详,竟然打算一直等二人出来了,他知道,空间虽然神奇,却还是不会移动的,既然两人都进去了,那么这东西必然还停留在原地,既然他找不出来,就等着好了,就不信这二人不出来。
闪珠内,白天已经把季苍寒平放在了榻上,脸色也是一片凝重。
“他怎么样了?”此刻的季浅宁已经平静了下来,在闪珠中,就是安全的,这是一种长期以来培养出的信任,对闪珠有信心,对白天更是无条件信任。
“情况不太好,这一拳太狠了,他的身体强度不如你,若不是这块小东西,他这条命也许就交代了。”白天说的小东西,正是彭帅留给季苍寒的师门信物,刻着皇极二字的小剑。
原本光华四射的小剑,静静躺在白天手心,光芒黯淡,很虚弱的样子。
一零九 极品公子 。。。
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那张苍白的面庞,闭着眼睛的季苍寒,显得安静而脆弱,这个人在自己面前似乎一直都是自信而无所不能的,自己却忘了,他同样是人,是会遇到挫折的,习惯了依赖,突然的倒下,让季浅宁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甚至不能置信,那么高大安全的身影,就这么倒下了。
“这一拳若是再加一点力度,丹田不保,那时候除非让元婴逃出,否则……”白天摇了摇头,季浅宁自然明白,连元婴都逃不出去的话,只能进入轮回,再世为人。
真到了那个地步,和这个人的缘分也就尽了。
一想到在以后的生活中,没有了此人的身影,季浅宁就觉得心一抽一抽地疼,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情蔓延开来,同时也庆幸不已,幸亏那一拳力度不够,否则,整个清源门陪葬都不够平息内心的怒火。
“需要什么,我去找。”
“先要修补他丹田的裂痕,否则,醒来越早,情况越不利。而修补丹田的药品中,效果最好的要属紫金液,”
季浅宁一皱眉:“紫金液倒是好炼制,但材料……”
“闪珠中有大部分材料,目前只少一味灵药,念石草,巧的是,念石草的生长之地正是在这戈壁滩中,只是比较少见,认真寻找的话,也许能够遇到。”
季浅宁眼前一亮:“我立刻去找。”
白天一把拉住心急火燎的少年,“小宁,你冷静下来,那飞云子还没有离开,一直守在外面,这次你们有麻烦了。”
季浅宁一皱眉,若是平时,跟他耗着就是,但老爹的情况可不等人,若是这样等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这样吧,我用隐身出去,小心着点,那飞云子也许发现不了。”
“只能这样了,不得不说这隐身发诀还真是神奇,居然无视修为等级,我还真想见证一下,看看渡劫期的修士能不能发现你的存在,这也是了解隐身诀的机会。”若是连渡劫期都发现不了的话,那么这隐身诀的等级就值得评估了。
季浅宁不再迟疑,把空间的时间调整到和外面一致之后,口中默念口诀,一道白光闪过,白天眼前就没了季浅宁的身影。
眼睛不能直视一个地方,那样会让人警觉。
季浅宁一出闪珠,正好和飞云子来了个照面,目光一凝,强忍心中的恨意,扭头,脚落地无声,连衣炔都没半点飘起。
飞云子只觉得四周的空气有点异样的波动,感觉不像刚才那么空旷,难道……他念头刚刚转动,手就动了。
一个横扫的动作,以他为中心,一个半圆形波纹凭空出现,若是被扫中,不亚于被砍了一刀。
季浅宁脸色一变,可以肯定和老家伙看不到自己,但是,和灭魂宗宗主一样,根据其他方面的东西,感到了四周的不同。
不然就不会是大范围攻击,而是直接往自己身上招呼了。
庆幸的同时,认准一个方向,身体不停,把速度提至最高,猛向前窜了一下,勉强躲过那个不定项攻击。
季浅宁头上已经冒了汗,在已经离开一段距离的前提下,依然不能全部躲避,还是被那攻击扫到了后背,衣服已经划破,血侵染了后背的白衣,触目惊心。
可他不敢停下来,只有和飞云子拉开距离,才能保证自己的位置不被感知。
飞云子方才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对,但攻击出去之后,那地上的一抹红色还是让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果然有人,而且是自己看不到的人,有意思了,不但有空间物品,还有这种隐身的发诀,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真是意外之喜呀!
飞云子打定了主意,他跟此人耗上了,若是猜想的不错,这人定是季浅宁无疑,第一次的交锋,那个季苍寒就被打昏过去了,不可能这儿快生龙活虎,只有这个季浅宁,受了一拳,居然只是吐了口血,身体根本没有多大的损伤。
若是卓清流给的情报没有错误的话,季浅宁只有十几岁吧,在这个年纪,修为达到这个地步,身上又有这么多秘密宝贝,飞云子脸色一变,难道他背后有厉害的师门?
转瞬他就把这个念头强行赶出了脑海,不管有没有师门,师门多么厉害,和这些宝贝相比,都不值一提,何况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这茫茫大戈壁,自己杀了人,夺了宝,远遁,谁又知道是自己做的呢!
打定主意,飞云子认真感知着大体方位,毫不吝啬灵力,全部都是大范围攻击,不管从哪方面,季浅宁都差得远,他所依仗的就是隐身,所以,不管如何,不能被破了隐身,一旦飞云子的目标锁定在一个点上,他就死定了。
这次,飞云子不会再大意,领教了季浅宁身体的强悍,出手可不会再客气,招招都出了全力。
季浅宁逃的及其狼狈,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碎成了布条,挂在身上,却没时间理会,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加速,再加速,同时不停变换着方位,试图误导老怪。
可惜,飞云子不是一般人,根本不是他所能误导的,而且距离根本拉不开,若不是飞云子需要偶尔停下来感知一下方位,季浅宁根本逃不出去多远。
就这样,一追一逃,两人在光秃秃的大戈壁滩上,形成了一道另类的风景。
而这道风景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阴沉的中年人不要命地向空气挥霍着自己的灵力,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阴狠样子。
不远处,一个青年双手放在背后,脸上一会儿忧伤一会儿不解,当飞云子进入他的视线之后,他睁大了眼睛,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额头,嘴里喃喃自语:“到无人的大戈壁散散心,也会碰到疯子,真是晦气,不过正好心情不好,就拿你来开开心吧。”
青年回身,一个跃起,就来到飞云子对面:“喂,疯子,空气得罪你了,这么发狠地攻击它?”
飞云子正认真感知季浅宁的位置,冷不防被吼了这么一嗓子,一愣,脸色更见阴沉:“你才是疯子,滚!”不管这个青年是怎么冒出来的,他都不想浪费时间。
青年一愣,倒也不生气:“原来你不是疯子啊,我就说呢,疯子怎么能有这么高的修为,看看这戈壁,被你破坏成了什么样子。”
原本平整的大戈壁,已经变得千疮百孔,有些凸起被削成了平地,有些地面成了大坑,到处是被劈散的石块,狼藉一片。
飞云子一愣,继而冷笑,“小子,既然不让开,那就死吧!”
飞云子打的主意很简单,杀人灭口,这人见过自己,以后若是出了事,自己很容易就进入了视线,谨慎起见,还是杀了好了,何况这人还挡在面前,罗里吧嗦的惹人嫌。
青年显然看到了他眼中的杀意,脸色一变,立刻跳开。
“喂,你这人怎么随便就杀人,我认识你吗?只不过说了你几句,就要杀我,太不讲道理了。”嘴里说着话,青年的脚步却丝毫不停,灵活地跳跃着,躲开一波波的攻击。
季浅宁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么个人,他已经被累的筋疲力尽,这种心神上的紧绷,让他一直处于精神极度集中状态,突然松下来,只觉得头一阵阵的发晕,身上无处不疼。
“啊,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再追美人啊!”
飞云子一愣,回身一看,季浅宁因为心神的疲惫,隐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整个人几乎被鲜血染红,脸上一片苍白,额头挂着汗珠,那副虚弱的样子,可不就是我见尤怜的美人嘛!
青年激动了,指着飞云子破口大骂:“你个老不休的,眼睛瞎了,良心被狗吃了,居然对这样的美人下如此毒手,今天遇上小爷,死也不能让你得逞。”
季浅宁虽然虚弱无力,听觉却是没问题的,开始对青年还挺感激的,毕竟有勇气站出来的人可不多,但那句大骂,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可惜还没等他反应味儿来,青年已经一阵风似地飞到了他的面前,用手一揽,把季浅宁整个人抱入了怀中,接着一阵风似地消失在了飞云子眼前,那速度,几乎让季浅宁以为是瞬移,在他眨眼的瞬间,两人身边的环境已经换了。
推了推青年,谁知这一推,刚才还强悍的人,立刻跌倒在地,季浅宁没防备,一下子也倒了,正好压在青年身上,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青年嘿嘿一笑:“美人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本公子真是惊喜啊!若是再送上香吻一枚就更好了。”
季浅宁脸一黑,忙爬起身,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个峭壁的底部,很隐蔽,心总算放了下来,分出一部分心神注意这青年的动静,手腕一动,拿出几枚丹药放入口中,默默运转灵力,治愈着身上的伤势。
在不明环境,不明身份的人身边,还是尽快回复实力比较好,虽然这青年的修为他看不透,依照刚才的情形,至少现在还没翻脸。
“喂,美人,怎么说刚才也是我救了你,不以身相许也就算了,连句感谢的话都没,太让人伤心了。”
“多谢!”季浅宁一脸郑重,不管此人存的什么心思,救了自己是事实,当然,他自动无视了此人花花的口吻。
青年憋了憋嘴,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悠悠叹息一声:“怎么看怎么觉得做了一件很蠢的事,若是让师父知道了,定要说我胡闹了,可是看到这么个美人不救,我良心不安哪,对美丽的人还真是没有抵抗力,这以后可怎么办呢?”青年状似自言自语,可那种声音又怎么瞒得过季浅宁。
脸色一黑,扭过脸去,他没想到修真界也能有这样的极品人物在,实在是孤陋寡闻了。
伤势看起来触目惊心,却都是些皮外伤,失血过多,并没有伤及根本。
恢复了些精神,只觉得身上冷飕飕的难受,季浅宁这才发现身上的布条在刚才的逃跑中,因为速度的极致,已经不知飘到哪里去了,若不是有血块遮掩,肯定要露光了。
好在那青年人还躺在哪里,一副累瘫的模样,没有注意到这些,季浅宁猜测,刚才的那种速度也许是有后遗症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好感,此人虽然口花花,心地却不坏,而且……他好像只是动动嘴,行动却很有分寸,是个细心的人呢!
浅宁 第二卷:紫婴丹 一一零 美人特权
季浅宁背过身去,身体微微一震,干涸的血块纷纷坠落,迅速拿出一件衣服穿好,这才转过身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已经坐起身来,眼睛直勾勾看着季浅宁,目光贼亮贼亮的,还带着股惋惜。
季浅宁脸色一红,瞪了此人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穿衣服。”
“见是见过,只是没见过这么美的,连恶心的血块都好像变成的桃花瓣,那飘飞的景象……只是时间太过仓促,没看清花瓣下的风景。”青年毫不避讳直言。
季浅宁知道,和这种人说话,越是较真儿越是生气,干脆无视不喜欢的内容。
“还不知道兄尊姓大名,在下季浅宁!”
青年摆手:“和我说话不用这么文绉绉的,我叫邵尘凡,你可以叫我尘凡,我叫你浅宁,怎么样,看到救命之恩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