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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辰摸了摸鼻子:“算你说的有理,和你作对还真需要几分魄力,我对你们口中的老疯子很好奇,这么执着地纠缠,可不像是来报仇的,修真界即使兄弟,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何况是他这种老怪物。”
“这谁又知道,疯子的思维总是让常人难以理解。”季苍寒依旧一脸淡定,连脸上的表情都未变半分。
一一五 齐聚
郁辰看季苍寒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赞赏,和之前的冷眼旁观不同,此刻的季苍寒似乎才第一次入了他的眼。
季苍寒则根本不在乎他的看法,这些话只是陈述一个实事。
邵尘凡则听得心惊肉跳,不过眼中却露出一种痴迷的光芒,两个人都好有魅力哦,特别是在针锋相对的时候。
“尘凡,这次你还是先单独回去见你师父比较好,下次我们再去拜访吧!”山门或者闭关修炼之所,对外人来说,都是秘密,他们和邵尘凡的关系是还不错,却没到那种生死相交之地,冒然前去,若是人家挑了理儿,就不好了,季浅宁在这方面还是比较谨慎的。
邵尘凡微微一愣,就明白了季浅宁的意思,“也好,那我现在就出发,你们在这城里呆着,那老家伙在城里是不敢动手的……”又交代几句,邵尘凡离开了。
郁辰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季苍寒和季浅宁,看着季浅宁无奈地吃着递到嘴边剥好的果仁,心中涌出一份怪异之感,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宠孩子的父亲?父亲教育孩子一般不都是以严厉为主吗,即使宠爱,最多也就是表现为夸奖,鼓励,可眼前这对儿,完全巅峰了之前的认知,季苍寒似乎把季浅宁的一切都包办了,那种刻到骨子里的温柔,对于季苍寒这种冷感的人来说,真的很难得。
看着就觉得那个小家伙钻到蜜罐里了,幸福得不得了,难得的是,这小家伙即使有父亲的如此袒护,依旧笑容淡然,没有骄纵之心,而且看修为,跟季苍寒只有一线之差,看骨龄,这两人更是年轻的可怕。
郁辰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一幕很有爱,而这对怪异的父子也彻底引起了他的兴趣,不知不觉,季苍寒和季浅宁这两人名字已经被他记入了脑中,若是不中途夭折的话,以后,绝对有再见的机会,郁辰喝着小酒,心中思忖。
邵尘凡的速度很快,半天时间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显然不太好。
季浅宁挑眉:“怎么?被别人赶到前头去了?”
“可不是,掌门的速度也太快了,我回去的时候,他正和我师父下棋呢,你是没看到那副得意的表情,哼,我师父岂是听信他片面之词的人。”邵尘凡愤愤不平。
“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邵尘凡苦恼地摸了摸头:“我师父是没听掌门的片面之词,可也没听我的一面之词啊!两个人,都挨了一顿训,这不,我赶紧跑回来了,浅宁啊,幸亏这次你们没跟着去,不然我就丢人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不就是一个嘴巴恶毒的弟子死了吗,这次不死,下次也一定会死在那张嘴巴上……”一阵抱怨下来,心中的郁气似乎平息了一些。
“不过我师父也说了,这个属于自作自受,我们是不用负责的,但其他人,比如说掌门若是真的不高兴,心里不服气,憋屈,完全可以把场子找回来,他也是不会干涉的,年轻人就要有点活力,别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怕这个怕那个,言语之间,对你们三个这次的手段居然还有几分赞扬。”
郁辰撇嘴:“谁需要他的赞扬,我们按照本心办事,问心无愧。”
邵尘凡点点头,他也看出来了,这郁辰对谁都是这副态度,对谁似乎都不放在眼里,有时候他就不明白了,作为散修,像郁辰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存活到现在,还是说这人背后是有势力的?
看来他交的这几个朋友都不简单啊,邵尘凡的兴奋劲儿完全被激发了出来。
第二轮的淘汰赛就显得比较正式了,但场地依旧是封闭式的,若不是离山宫的吸引力够大,作为高傲的修士,怎么可能来参加这所谓的比赛,他们眼里,已经习惯了生死,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这是一种很极端的思想,但在修真界,这种思想却很普遍。
而现在这种比赛,却不能让这种思想发挥出来,而且大庭广众之下,大家都不愿意露出自己压箱底的东西,一则怕别人起了防备之心,再则,也怕他人起了窥视之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旦被人惦记上,离死也就不远了。
季浅宁他们一组这次的对手是一个小宗门的队伍,修为还算整齐,但对于季浅宁他们的修为而言,还是不够看,而那个宗门似乎也提前调查过季浅宁他们,在情况不可挽回的瞬间,果断认输,那股子干脆劲儿,让季浅宁颇为遗憾地收回手中刺出去的剑,甚至怀疑,面前这家伙是不是一直把这句话放到嘴边,不然怎么时机把握得如此合适,早一秒不甘心,晚一秒,性命休矣。
此人嘿嘿一笑:“多谢手下留情,跟你们打只是走走形式,以你们前几天表现出来的实力,这种结果是早就预料到的。”
季浅宁也不废话,收回手中的剑,点了点头,慢慢退了出去。
即使此人认输,季浅宁依旧没有大意,任何一瞬间的疏忽,可能就是丧命的危机,即使再占理,命都没了,谁还会为你一个死人做主。
郁辰看看季苍寒,再看看季浅宁,一脸的纠结,看看人家这父亲,看看人家这儿子,怎么都这么省心呢。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郁辰基本肯定,季苍寒对季浅宁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只要季浅宁开口,即使要他的命,季苍寒依旧会一脸笑意地伸过脖子。
可纵然拥有千般宠万般爱,季浅宁依旧没有一点骄纵之心,甚至连行为都是那么的谨慎小心,看看退出来的动作,简直比那些个老油子还小心,郁辰不明白了,处于那样的宠爱中,怎么会一点骄纵情绪都生不出来呢?
邵尘凡同样感慨,“这样的两个人,以后定能在修真界占据一席之地。”
郁辰赞同地点头,若是这样的两人能中途夭折,他都会觉得没天理。
刚退下场,还不等从那些崇拜。忌惮、畏惧等复杂的目光中脱身,季苍寒就被身边一股风惊到了,下意识的一躲,手一伸,立刻把偷袭的人轻松提在了手里。
“喂喂喂,刚见面,不用这么招呼我吧!”听到熟悉的声音,季苍寒这才把人放下,拍了拍手,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此人正是刚从单人比赛场地出来的肖天宇,身后不远处站着追魂。
季浅宁失笑:“天宇叔叔,你下次还是不要用这种出场方式了,老爹下手可不是每次都这么有分寸的。”
肖天宇点头,季苍寒刚才那一瞬间爆发的杀意,搞得他现在还浑身发冷呢。,
“小宁,你们怎么都在呀,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没有你们,日子无聊的要死,追魂那根木头,还是个无心的,亏我努力了这么久,不见一点成效。”
追魂抱臂而立,听了这话只是动了动眉毛,冲季苍寒和季浅宁点了点头。
对他的性格两人都熟悉了,也知道肖天宇一直在逗追魂说话,不过看现在的情形,似乎是追魂更胜一筹啊。
“天宇叔叔,要有耐心,你这才坚持了几天,根本没诚意嘛!”
肖天宇咂巴咂巴嘴,“听小宁的,我还就跟这根木头耗上了,看最后谁耗得过谁,不过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可是提前征询过你们的意见,现在却偷偷跑来,这算怎么回事?”
“事情处理好了,心血来潮,就来了,怎么,我们的行踪需要向你汇报?”老爹一挑眉,顺手把儿子拉到身边,纳入自己的气息内,安心了。
肖天宇无语,跟你,咱敢有意见吗!这还不就是抱怨一下。
“好了,有事儿回去再说。”眼看几人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季浅宁一拉老爹的衣袖,提醒道。
回到酒楼,肖天宇更欢快了,打量着陌生的郁辰和邵尘凡,脸上啧啧称奇:“苍寒,你居然报名小组赛都不带我,你是不知道,那个人赛有多郁闷,一群一群的人厮杀,没一点章法,若不是我溜得快,还真吃亏了。”
“个人赛的高手很多?”
“可不是,我和追魂混进去,只能算中等偏上的修为,若是不小心很可能就栽了,哪像小组赛,大多是些小宗门参加,难度不高,而且我看你们的修为似乎又有精进啊,刚才苍寒那一下,我可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季苍寒看了邵尘凡一眼:“这是邵尘凡,陈天门弟子,这位是郁辰,都是我们的队友,这次能参加小组赛,都是尘凡张罗的,我们人生地不熟,可没什么办法。”
指了指肖天宇,“这是肖天宇,那个只知道喝酒的是追魂,都是我们的朋友。”
郁辰只是点点头,邵尘凡忍到现在,终于憋不住了:“肖天宇和追魂是吧,你们好,我是浅宁和苍寒的新朋友,以后在陈天城有事情,就找我,保证不掉链子。”
肖天宇和邵尘凡性格相似,一搭上话,嘴就停不下来了。
话题终于还是转到了这次的比赛上,肖天宇发愁了:“你是陈天门的弟子,难道就没有额外的名额,这个人赛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五花八门的发诀,层出不穷,而且修为高过我们的,多如牛毛,这样下去,我们的这次历练也就在陈天城止步了。“
肖天宇和追魂毕竟年轻,即使天赋不错,加上季浅宁给的机遇,和那些老家伙比起来,依旧存在不小的差距。
季浅宁也皱眉了,肖天宇和他们不同,没有好的法宝,越级挑战的话,一级还成,差别太大,只有逃跑的份儿。
“个人赛确实差距很大,参加的人大多是散修,他们虽然好东西不多,修为却都是稳扎稳打,而且作为散修,在做人上都很谨慎小心,很难对付,以二位的修为,要想在最后占据一席之地,难!”
这次连追魂都露出几分忧色。
“两位在以后的比赛中,尽量自保吧,实在不行,一定要尽快认输,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离山宫的资格,我和爹这次若是能取得名额,让给你们也就是了。”季浅宁看老爹一脸漠不关心的模样,只得主动站出来。
肖天宇一愣:“你们比赛取得的资格给我们,那你们呢?难道你们不是来离山宫历练的?”
季浅宁点头:“是啊,离山宫一直是这次出行的目标,不过资格我们已经有了。”说着,手腕一翻,手中出现两枚小小的令牌。
邵尘凡眼神一缩,这正是陈天门发出的进入离山宫的资格,他的怀中有一枚,可这两人初次来到陈天城,怎么可能有他们师门的令牌?
郁辰认真感受了一下令牌上残留的气息,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看季浅宁二人的目光就带着几分玩味了。
“这是我师伯给的,所以这次比赛若是顺利,我和老爹就有四枚令牌了,给你们两枚,一点问题没有。”
“师伯?”
肖天宇更疑惑了,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没听说这俩父子有什么师承啊!“
一一六 灵力疏导
“我自然是有师父的,不过是最近才找到师门而已!”季苍寒难得解释了一句。
看季苍寒不愿意多说,肖天宇也不再多问,毕竟在场的不少人他还不熟悉,内心深处存在着提防。
进入资格的问题解决了,肖天宇恢复了往日的洒脱,却也注意到一个事实,指指邵尘凡,再看看季苍寒,“你们三个都是有资格的人,怎么还去凑那个热闹?”
邵尘凡摸了摸鼻子:“认识的时候彼此不熟悉,也不太信任,我以为他们出来陈天城,定然没有这令牌的,所以才舍命陪君子,一起报了名,可谁知道……”说道这里,邵尘凡看着季浅宁二人的目光,那个幽怨。
季浅宁尴尬地笑了笑:“我们不是闲着无聊,以为比赛多好玩呢,这才顺水推舟,跟着你去报了名。”
肖天宇一敲桌子:“我看你们这个小队可以解散了,四个人中三个人都有资格,最后一个还是现凑的人头,说不定人家不想去离山宫,而是被你们强行拉来的呢!”说着,看了一直沉默的郁辰一眼。
在肖天宇心目中,一直沉默不说话的人,要么是老实人,要么是季苍寒那种阴险之人,而郁辰显然不是什么老实人,此人的心机,和季苍寒比起来,只高不低。
季浅宁一瞪眼:“我们解散,资格给你了,我们自己怎么办?”
肖天宇傻笑。
郁辰抿了抿唇,放下酒杯:“我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