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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洗,我放着闻闻都行。”他一边缠着她吻,一边说,“就好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他轻轻在她身上探寻,秦洛更加不安的扭动着逐渐燥热的身体,一次次的泥足深陷,她真的怕!
“沈少川,你别这样。”她的呼吸已经有了异样,身体上的毛细血管似乎开始张开,急切的呼吸着。
“洛洛,我想你了,别拒绝我好吗。”他性感低沉的嗓音那么嘶哑迷人,秦洛的表情出现了恍惚的迷茫。
她的身体在他无处不在的抚摸下慢慢着了火,纤细脖颈微仰着,细细的叮咛不可抑止的流泻出来。
他的手,探过她柔软饱满的双峰,滑过上面挺翘的两枚尖端,舒服,战栗,激动的令秦洛想尖叫。
他总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热情,毫无悬念。
秦洛的浅短的裙底被他撩起,但她快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语带急促的问:“你别这样,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她依旧被他圈禁在他的囹圄之间,跑不掉,挣不开,他却不肯轻易吐口,始终坚持着:“真没事,我就是想你了,特别想跟你亲近亲近。”
他拒绝了宁采的主动献身,眼巴巴的跑来她这里,他就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任他在官场上如何游刃有余摸爬滚打,他早就应该坚硬如铁的心,遇到了一个秦洛,还是会软。
“乖,洛洛,别躲,这里没别人,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说着又凑上来亲他。
秦洛心一惊,立刻挡住了他再度凑过来的嘴,她到底在干什么,跟别的男人在她母亲的房子里偷情吗?不!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脸就更冷几分,这一次,毫不留情的挥开了他的手,自责与懊丧泛在她苦涩的唇边,气馁的坐在床沿,头发半垂下来,挡住她一半秀气的脸庞:“沈少川,我求你了,快点走,行吗?我求你别再来别再来撩拨我了,好吗?”
最后两个字说的极轻,是因为她陷在了痛苦挣扎的矛盾之中。
无爱又折磨人的婚姻让她身陷囹圄,开始隐隐期待有个人能将她救赎,可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沈少川!
要不然,她六年前也不可能那么决然的一走了之。
然而,命运始终在给他们不断的出难题,开玩笑。
现在的情形,竟比当年复杂许多。
她的颓丧逃避看在沈少川的眼里,终于挑起了他长久以来的怒意,他走过去箍紧了她的双臂,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秦洛,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撩拨你,难道你就没有撩拨我吗?跟何振光离婚吧,守着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你觉得有意思吗?”
他激动的用了很大的力道,捏的她手臂酸疼,她带着一层薄雾的眼光看着他:“离婚之后呢,你娶我?”
“是。”沈少川同样回答的斩钉截铁。
秦洛却无动于衷,笑得有些哀伤:“你别傻了,宁采怎么办,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被千夫所指,不论何振光的病能不能好,我们是不是会离婚,都跟你没什么关系,而且,我从没想过要离婚!”
秦洛从小到大坚守的信念便是要从一而终,她无法忍受离婚给她带来的异样目光,更加无法想象离婚背后的那些闲言碎语会如何将她击垮。
因为她亲眼目睹了秦海兰的辛苦,亲眼目睹了秦海兰是怎样含辛茹苦的将她带到,以及背后所遭受的无数痛苦的责难。
她也不愿意回过头来,重新走一遍秦海兰的老路,那样真的太辛苦了。
“不离婚,你就一辈子守活寡?”沈少川气愤的提高了音量,“何振光根本就是个废物,那何家人小人得势的嘴脸难道你还没有尝够?”
“啪——”秦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手起手落,一巴掌就出去了,声音干净清脆,震得她手掌发麻,很快,清晰的五指印便浮现在他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上。
他的眼中闪过怒气腾腾的杀意,寒气逼人。
秦洛半张着嘴,如搁浅的鱼儿,呼吸困难,需要大口大口的喘气,手心的麻慢慢向手掌攀升,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沈少川的那些话,无疑也带着侮辱她的成分。
她冷着脸,口气凌厉的指着房门说:“走,你给我走!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会跟何振光离婚吧,你死了这条心吧,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她推着他往外走去,颤抖着抑制着那已经在滚动的眼泪,沈少川寒着一张脸,走到门边抓着门框阻止了出去的势头。
秦洛急的跺脚:“你走吧,我求求你了,你走吧。”语带哽咽。
沈少川没好气的怒道:“走什么走,你就让我这么光着走出去啊。”
繁忙的车流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新的一天,阳光明媚。
陆飞扬看来心情极好的步入公司,公司的员工一一向他问候,他谦虚有礼的回以一笑:“早。”
“早,陆总,今天心情不错啊。”
“早,早。”陆飞扬步履沉稳,可是的确神采飞扬。
他朝策划部走来,人还没到,策划部里面的女同事就都翘首企盼,然后笑嘻嘻的站了两排,恭迎他:“陆总,早。”
“早,早。”陆飞扬如君临天下般,挥手致意,而后又笑着说,“散了吧,都干活去。”
他将那份策划案丢回何晴云的桌子上,又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百元大钞出来放在她面前:“这些够了吧。”
何晴云嘻嘻一笑,笑容满面的站起来一点,然后说:“多了一些,陆总,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些优惠券。”她说着就打开抽屉,陆飞扬看到满满一盒积分券优惠券,各种各样的商店的,应有尽有。
她在里面找了找,找出几张西餐厅的塞到陆飞扬手里:“行了,陆总,拿着这样咱们就两清了,下次还要需要的记得找我。”
她啦啦啦哼着小调坐下来,发现陆飞扬还没走,咦了一声抬头:“陆总,还有事?”
陆飞扬看着手中的那一把优惠券,嘴角轻微抽搐,再看何晴云那一张明媚的笑脸,他气的将优惠券仍在她的桌子上:“谢了,多的就赏你吧,如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
何晴云哈的一声:“陆总,那不送了啊。”
被这个小丫头片子调侃了,他倒不是真生气,摇了摇头,对这件事情一笑而过,回自己办公室。
在办公室门口遇到了林琴筝,她打扮知性而沉稳,漂亮的突出了自己的优点,也很好的给人精干而不强势的印象。
“你这是怎么了,心情这么好,天要下红雨才能看到你笑成这样。”
不理会林琴筝的揶揄,陆飞扬倒是关心的问:“你怎么这么早来了,身体完全好了?不需要多休息几天?”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把身体里腐烂的东西剔除而已,还落得干净了。”林琴筝打开了办公室门,又突然回头道,“对了,去秦洛他们学校讲座的事情,你”
陆飞扬抬手:“这件事情我会亲自跟进的,你忙七月份的展销会去吧。那个比较重要。”
林琴筝愣了愣,随即笑着应下了:“行。不过陆总,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秦洛不是你能玩的人,别碰她,要不然我会跟你翻脸的。”
陆飞扬脸上的笑意不减,看着林琴筝的眼神依然带着些许玩世不恭,他握着门把道:“琴筝,这么多年,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我说话呢。”
林琴筝没有笑,只是吐出一口气:“那你也跟我认真一回吧。”说着,就带上了办公室的门。秦洛坐在办公桌前批上次的考卷,改了小半,但那写的密密麻麻的字,看多了,眼花缭乱,竟像是在她眼前跳跃。
她甩了甩头,又继续聚集精神看下去。
结果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字竟然自行拼凑,幻化成了沈少川那张脸——
张牙舞爪的对着她笑。
“天”秦洛一声惊呼,立刻摇头如捣蒜。
“秦洛,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干什么呢。”宋诗颖从她背后窜出来,在她肩上一拍,又给了她一下重创。秦洛的圆珠笔在纸上深深的划了一道嵌痕。
秦洛抚着心口骂她:“诗颖,你这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是不是。”
“哎呀,对不起了,秦洛。”宋诗颖打量她的脸色,突发奇想的问,“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秦洛,你该不会怀孕了吧?要真是这样,你可得早点告诉我啊,这罪过我可担待不起啊。”
秦洛心一沉,面色稍差:“别胡说了,没有的事情,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干嘛啊。”
“沈俊轩回来了!”宋诗颖瞪着眼一脸的震惊,“你知道他爸妈是谁吗?你知道他是怎么被送来的吗?那排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宋诗颖的滔滔不绝犹在耳边,秦洛的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因为她知道,沈少川来了。
昨夜不欢而散,今日若是见面,必定是有嫌隙的。
“秦洛,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知道他爸妈是谁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横竖只是我的学生,跟他爸妈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班主任啊,还不去鞍前马后,别杵在我这里影响我光线,打扰我改作业,过几天就要录分了。”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身边的黑影一直没有离去,她稍有些不耐烦了:“宋诗颖,你今天怎么这么招人烦呢。”
结果,就看到了带着五指印的那一张俊脸。
吓得她将椅子硬生生撇开好远。
“沈少川,你”她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他的脸,似乎在无声的控诉着她的心狠手辣。
办公室内还有其他老师在,秦洛说不得什么,赶紧换了一张生硬的笑脸:“沈秘书你好啊,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
沈少川没说什么,等她的水倒回来,他长身玉立在她桌前,那刺目的掌印无疑破坏了他酷帅的美感,而且十分扎眼,惹人怀疑,可也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问什么。
秦洛心有戚戚焉,讪讪道:“沈秘书,喝水,关于沈俊轩同学的事情我真是十分抱歉,你放心,今后在学校我一定多加注意,不让他再出任何意外。”
“好。”他只说了这么一个字,“秦老师,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些私事想与你单独谈谈,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方便!”秦洛回答的如此迅速,甚至惹来其他老师的侧目。
她指着桌上的作业呵呵说:“沈秘书,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家都是同事嘛。”
“好啊,秦老师,那咱们就来谈谈昨夜床——”
他话未完,秦洛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而后惊惧不定的撤回来,生气的绷着脸挤着笑:“沈秘书,算了,屋子里热,还是去外面走廊谈吧。”
沈少川勾唇冷笑,做了个请的姿势,率先走在前头。
秦洛尴尬的在其他老师审视的目光中走到走廊上。
走廊尽头有一个开阔的阳台,视野很好,最主要是阴凉,平日里只有一些男老师在那里抽烟,尽头他们运气好,没有人。
沈少川背靠着栏杆站立,颀长的身体随意的姿势,眼底却透着虎视眈眈的霸气。
秦洛紧抓着手指,做贼心虚的催促着他:“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现在就说吧。”
“俊轩身体不好,但不想其他人知道,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希望学校能够保密。”
“我们知道,刘主任已经说过了,不过他的体育课程会改成体育与保健,不能参加剧烈的运动。”秦洛淡淡说着。
“那就好,另外,别让邱静安再接近他了,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秦洛猛然抬头:“什么叫控制不住自己啊,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有教朋友的自由,我们做老师的,有什么权利阻止。”
沈少川没有生气,笑容一直淡淡的:“那你希望他死吗?”
秦洛瞪着眼睛,却无从说起。
沈少川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手撑在身前的栏杆上:“秦洛,谁不是从这个年纪走过来的,别跟我说你看不明白,可是俊轩他,肯定是不行的。”
秦洛抿着唇,竭力反驳:“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剥夺他生存自由的权利啊,哪怕真的要死,我相信他也会愿意选择以最快乐的方法去生活的,你这样做,太残忍了!”
“秦洛!”沈少川蓦然喝止他,“如果他是你的孩子,你希望他是希望他过一场肆意飞扬的青春还是多在自己身边留下几年?”
邱静安与沈俊轩之间那似有若无的情愫秦洛不是感觉不到,可是上一次沈俊轩说的话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按着大人给他规划好的人生,已经艰难的活了二十年,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他想过与别人没什么两样的大学时光。
可是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