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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没有动作。
他低低叹息:“罢了,这次就饶了你,靠你,我会憋死。”
他快速的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健强的大腿跨在她身体的两侧,任凭昂扬高高挺立在她的小腹正上方。
只一眼,秦洛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东西,曾经在她的身体里奋勇驰骋,曾经与她最紧密的贴合,将他们融为一体。
这是秦洛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它,难怪将她折磨的那么痛,因为尺寸根本不合啊。
而这样的回想,让她的下体一阵动。
沈少川拉着她一起走进淋浴,温水倾泻而下,湿润着他们火热的身体。
他的动作细致而不粗暴,那技巧性的揉弄还是让她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洛洛,吻我吧”沈少川拉过秦洛的身体,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然后热烈的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探寻着彼此身上最为隐秘的部位。
室内水汽氤氲,伴随着着阵阵热浪,温度一高再高。
原来可以全身心的投入一场欢爱的感觉这么美好,秦洛是真的沉沦了。
这,才是真正的鸳鸯浴吧。上一次她与何振光的,顶多算得上小孩子过家家。
她的背,贴着身后冰冷的墙壁,不,其实只是靠在他的手腕上罢了。
水能润滑,沈少川探寻了秦洛的身体,便逐渐将自己推入。
沈少川发出粗重的喘息,舒服的闭起眼来。
“哦,洛洛”他低沉嘶哑的嘶吼,听得秦洛脸红心跳。
这种被撑开的极致的愉悦,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可是鱼水之欢,本应如此。
伴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撞击,她只被他开发过的美丽田地里汨汨的流出一股股热源,滋润了他,最后又被水流冲走。
他不遗余力的在她身上挥洒着汗水,许是欢爱资历过浅的缘故,不一会儿,秦洛便感觉到一股电流穿破她的身体,她无法克制的颤抖着,热源再一次喷涌而出。
水流依然不停的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可是他们拥抱的身体,那么火热那么滚烫。
秦洛的手塔在沈少川的肩头,她从外面的镜子里,看到了一身潮红的自己。
她已经在命运的大齿轮下,挫骨扬灰,只怕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
“为什么。”沈少川还没尽兴,本想洗完澡出来继续与她继续交缠的。
岂料出来后,秦洛竟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了起来,完全无视了身后依然如饥似渴的男人。
她的双腿似乎还在发抖,无法完全站立。
“秦洛,你要是不给我个理由,我是不会让你出门的。”
秦洛看着他开始耍泼耍无赖,饱满而迷人的润唇轻微上扬,轻启粉唇:“不是你说的吗?每周一次,不论是见面也好,是做~爱也好,咱们都做完了,那你是不是应该放我走了呢。”
“洛洛,刚才不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那只能算开胃菜,我还没开始吃呢,不行,我不让你走。”人五人六正儿八经的市长秘书耍起流氓来,也是没有下线的。
秦洛掰开他的手:“沈少川,男人大丈夫,你别让我瞧不起你啊,说了就是说了,做也做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放手,我不会在这里过夜的,我要回去,要不然,你就别想有下次了。”
而这,是她的底线。
“洛洛”
秦洛没理会他,穿戴整齐后,朝门口走去。
沈少川见她心意已决,虽然食髓知味,但也知道该适可而止,他提出:“我送你,洛洛。”
“不用,我自己认识回去的路,你别跟着我。”
她关上门,离开了他的家。
×××××
月色清明光华。
爱与哀愁,像一杯烈酒,在秦洛心中晃晃悠悠,随风摆动。
极目望去,那一排排的红车,红的那么耀眼,但都被人下意识的认定为二奶与小三。
而今,她从这里走出来,身上早已不可推却的背负了这样的骂名与脏水。
她心中压抑着一口沉沉的郁气。
可,这样的火树银花不夜天里,她是女人,她也有需求,有渴望,她只是顺着沈少川铺好的台阶,掩耳盗铃般做着内心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至少有一天如果事情真的揭发了,她可以说,哦,其实这根本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逼迫的。
她知道很多人会因此唾弃她,但她不想让自己唾弃自己。
多虚伪多矫情啊。
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救赎自己的方式。
现在没有人可以救她了,除了她自己,如果连她自己都放弃了,那她就真的等着尸骨无存吧。
包里还放着毓婷,她想了想,以防万一,还是吞了一粒。
可是下一次,她决计不会再让自己受这样的苦了。
*
陆飞扬带着宁采去了江边。
深夜的岸边,对岸灯火点点,远处的灯塔不停的旋转着发出柔和而穿透力极强的光,指引着夜航的船只。
江枫渔火对愁眠。
宁采张开双臂,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找了块礁石,坐下。
江风徐徐,带着一股特有的咸湿。
她咧嘴笑:“飞扬,有酒吗?”
“啤酒?”
“都行。”她双手撑在礁石上,身体往后仰,足可以看清天上璀璨星子。
她神秘而广袤的无垠夜空啊,是那么的静谧美好。
看的她的心,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陆飞扬带了一箱啤酒回来了。
宁采十分诧异的看着他:“你哪弄来的这么多啤酒?”
陆飞扬笑得神秘:“秘密。”而后就拆了一罐丢给她。
宁采伸手接住,冲着陆飞扬打开,泡沫星子经过晃动后立刻喷涌而出,陆飞扬轻身避开,眉眼都在笑:“你这个丫头,怎么还这么调皮。”
宁采看着陆飞扬的表情明显一僵,许多事情,不是过去了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忘记了的。
“怎么了,又不高兴了?”陆飞扬在她身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也为自己开了一罐啤酒。
“飞扬。”宁采换了十分认真的神色,“飞扬,你恨过我吗?”
陆飞扬浅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当年的事情对不起”原本在法庭上一向巧舌如簧舌灿莲花的宁采现在突然结巴的,失了声。
陆飞扬的表情如斯正常,嘴角一直挂着浅淡的似笑非笑,见宁采低了头,他又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采采,不管你选择我也好,少川也好,我从没怪过你,少川的确比我优秀,你选择他证明你的眼光好,所以不必再内疚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目标了,早看不上你了。”
宁采下意识的反应:“秦洛?”
陆飞扬手上的啤酒罐一愣。宁采却细心的发现了,她不由得怔愣:“飞扬,你真的看上秦洛了?她可是有老公的人啊。”
陆飞扬呵呵笑着,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掌控的,没结婚的人也许下一秒就步入婚姻殿堂了,结了婚的人,也可以随时恢复自由身,关键就看人怎么想了,你说是吧。”
宁采突然感觉嘴里的啤酒变得无比苦涩,看陆飞扬的眼神也像是看一个陌生人:“飞扬,这不像你。”
“不像我?”陆飞扬的视线落在宁采那张精致无暇的脸上,“那你觉得我应该喜欢什么样的?还是一直继续喜欢着你守护着你?”
宁采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无言以对。
她的信仰她的爱情似乎在同一天,统统死去。
她爱的男人,还有爱她的男人,也纷纷离她远去。
她灌下最后一口啤酒,啤酒罐随风而去,落入江水,很快便消失不见。
陆飞扬见她沉默,终于问:“采采,你都喝了这么多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喝酒,你以前可不喜欢喝酒的。”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人是会变得不是吗?就像你和少川,都变了,你们都变得不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了。”她的呢喃,如风的叹息。
陆飞扬精准的截住了她的话头:“采采,你是不是跟少川吵架了?他怎么变了?”
宁采苦笑:“要是能吵架就好了,飞扬,你说,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那么爱少川,可是为什么,结果与我设想的不一样呢。”
她像个迷路的孩子,迷茫的看着陆飞扬。
“你什么都不说,我哪里知道是谁错了还是对了。”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可以顺势靠近他的怀里。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开了,然后摇了摇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飞扬,谢谢你今天带我出来,我觉得好多了,还有,今天我打输了一个官司,所以心情就更加糟糕了,但是明天,我会继续努力的,时间不早了,你送我回去吧。”
她自行恢复的能力十分强,如今,已经与来时萎靡不振的样子判若两人。
陆飞扬望着她瘦弱而坚强的背影,她当真比他想象的要勇敢,坚定。
她追寻爱情的这种大无畏的勇气,多少人都比不上。
可是,她这么大步走的时候,会不会想过回头重新看他一眼呢?
他的叹息,也随风逝去。
*
秦洛与宋诗颖在排队打饭时,接到了韩婷婷的电话。
昨晚秦洛给她打了个电话将林琴筝的原话转达给了她,没想到现在韩婷婷这么快就给她报告好消息来了,她在那里激动的说:“表嫂,我找到工作了,我进了飞扬大哥的公司了,表嫂,我找到工作了——”
“是吗,那真是恭喜你啊。”有林琴筝在,其实,这也不过是预料中的事情罢了。
而且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秦洛觉得自己对韩婷婷的印象太主观了,她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以相处。
女孩子有野心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不失了偏颇,秦洛觉得是可以理解的。
撇去他们的现有的亲戚关系不说,若只是一个普通的要寻工作的女孩子,如果只是让她拉下面子请陆飞扬吃顿饭,现在想来,也觉得是值得的。
韩婷婷又激动的挨个报喜去了,秦洛笑了笑,便挂了电话。
两个人打了饭坐下来之后,宋诗颖就说起了韩婷婷:“你昨天那个主持人之一吧,我也去看了一会儿,长得还可以,是个有野心的女孩子,做公关倒也合适,应该能吃得开。”
秦洛点了点头:“只要她能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上班,我就阿弥陀佛感激不尽了。”
“这个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师傅领进门修行看自己,要是韩婷婷没那个本事,被社会淘汰只是迟早的事情,你尽人事了,剩下的就听天命了。”
宋诗颖的语气里不乏消极的意味。
秦洛轻声问道:“你跟严谨成那天谈的怎么样了?我后来也没见到你人,一直没问你呢。”
“还能怎么样,谈崩了,我是绝不能容许他骗我的!”宋诗颖说着,咬牙切齿的捏着手上的筷子,恨不得一手折断。
“有话好好说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种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男人,干脆去死算了!”
宋诗颖是个烈性子,情人眼里又容不下一粒沙子,她知道被骗后自然少不得气愤。
可是,她终究是放了感情下去的,她也没有当初自己说的那么潇洒,一夜情,每天晚上不知道要发生多少,可女人的心啊,其实比针尖大不了多少。
但当女人爱时,男人当知畏惧,因为这时,她牺牲一切。
宋诗颖兜兜转转这三十年的岁月里,好不容易飞蛾扑火的爱一次,没想到就把自己给陷进去了,结果却不得善终。
“诗颖,你应该听听严老师的解释,也许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像是个坏人。”
宋诗颖没好气的伸出手在秦洛的脑门上一指:“你傻啊,哪个男人脸上会写着我是坏人两个字!”
“”
“算了,不说他了。说了就烦心。”
宋诗颖低头吃饭。
然而教工食堂门口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严谨成。
秦洛还记得当时在这里,宋诗颖愉悦的挥手让他过来拼桌,现在好了,他来了,她便丢下筷子从另一处的楼梯离开了。
那负气的背影,也当真不给人一点解释的机会。
宋诗颖就这样,脾气火爆的完全跟她那个诗情画意的名字对不上。
严谨成见了,苦笑着走来,秦洛原本想与他说几句的,岂料,宋诗颖又折回来,拿起遗忘的钱包,还拉起了秦洛:“走了,秦洛,跟衣冠禽兽吃饭你不怕食不下咽啊。”
宋诗颖拒绝谈论任何有关严谨成的事情,这才多久啊,两人就从如胶似漆发展成了水火不容,翻脸比翻书还快。
秦洛想,这个社会,果真已经变得如此日新月异了吗?还是她老了,跟不上社会的节奏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