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的永年,才是有资格站在最高处的王者,才是他甘愿追随一辈子的人!
以后的路,无论多艰难,多恐怖,无论还要遇到多少血腥多少肮脏,他都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青书,下雪了。”永年看着天空一片白蒙蒙的小雪花,突然说道。
青书抬起头,同样看着天空中飘散的白色雪花。
语光的冬天,来了。
【七夕节快乐~~么么么个~~第一卷完结了,哇咔咔咔咔……欢迎拍文~~】
王者之爱第二卷硝烟战起第90章血君纷纷扬扬的大雪覆盖了整个湖西国,四处望去,天地间一片白芒,柳絮般飞扬的雪花间飘散着一股冷香。
正值寒冬。
还是初晨,湖西国边境上的一片白茫茫的森林中,两道玄黑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在林野中穿梭。
林子里的雪已经及膝,若人在上边行走,一定深陷其中,行走困难。
然而,那两道玄黑的身影却如在雪上飘一般,不留下任何脚印。
这是要拥有怎样的速度和轻功,才能踏雪无痕?
那速度,若是被别人见到,一定肝胆俱裂,因为无论武功多高的高手,也不可能会有如此诡异的速度,更胜猛兽,像是幽灵,身形只在瞬间,便一闪而过。
在前方的那个高大的身影,瞳仁遽缩,一脚踏上树干便反向向前跃去,电光火石之间,那个身影停了下来,怀中多了一只灰褐色的貂。
此人身形高大,上半脸用银色面具遮掩,只露出薄削的淡唇和黑耀日般清冷肃杀的双眸。
但仅仅如此一看,便觉得此人气质不凡,不怒而威。
尤其是他一身玄黑的宽袍,裁剪精致,隐隐显露出体内蕴含的巨大力量,深不可测。
他提起貂向后扔进另一个男子的怀中,声音冰冷:“看好它,别每次都让它逃了。”
身后的玄黑男子立刻抱紧怀中的貂,跪下道:“血君,你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该回去了。”
如此一说,被称作血君的男子倏地展开一抹冷厉寒芒的笑容:“那个该死的老头,过不了这个冬天的。”
身后的玄黑男子低头,谨慎地琢磨着血君的话,开口道:“为什么血君不杀了他?”
血君的眼波突然流转着夺人心魄的豪气,带着睥睨天下的野心,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让他病痛缠身,痛苦死去不是更好?总之,那老头的命数已尽。”
男子立刻贺喜道:“恭喜血君。”
血君的肃杀的眼底突然闪过一丝落寞,轻叹道:“只可惜我始终找不到我的配君,每一年你们给我找的血液都不能让我亢奋,再这样下去,没有令我亢奋的血液,我的功力将会下降。”
“请血君放心,属下一定努力为你找到配君。”男子叩首跪在冰冷的雪地上,纹丝不动,而他怀中的貂却想要从怀中挣脱,正不断地扭动着柔软的躯体。
血君阴鹜地盯了一眼貂,眼中乌黑的眸子竟然逐渐转为茶红色,几道血丝正不断地在眼眸中翻滚,似血般骇人。
那貂一见,立刻安静下来,乖乖地趴在男子的怀中,簌簌发抖。
良久,血君才阴森森地露齿一笑,拂袖而过,清冷的声音响起:“回去吧。”
话音刚落,那玄黑的身影便幻做黑色闪电一般,瞬间消失在林间。
明日已经慢慢升起,金灿灿的阳光覆盖了整片白雪砌装的森林,那鬼魅般的宁静总算沾染上了一丝生气。
林间的动物,开始闹腾起来。
雪面上没有任何痕迹,仿佛刚刚的两个身影,只是一场还未惊醒的惊悚的梦。
【若果果有灵感会多写一点,没灵感便少写一点,基本第二天会补上,希望亲能体谅。第一卷已经完结,希望新亲们可以多多拍文~~】
王者之爱第二卷硝烟战起第91章新帝湖西国皇城。
白雪覆盖的银城,宏伟壮大。宫殿陈设华丽,风格独特,足见此王朝的富足和强大。
不同于往日的歌舞升华,此刻所有皇宫中的人都提心吊胆,湖西帝病危在床头,而他的床边跪满了他宠幸的嫔妃和他的皇子公主。
湖西帝的内侍公公突然拿捏着尖锐的嗓音喊了一声:“发离太子到。”
跪在地下的嫔妃和皇子突然都瑟瑟发抖起来。
只有公主们会偷偷抬起头,急切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秋子般的瞳仁带着崇敬和爱慕之情。
一身华贵的蓝色蟒袍首先映入眼帘,蟒袍上绣着龙型暗花图纹。脚踏金龙锦靴,腰系明黄丝带。
而最让人痴醉的便是那双狭长的双眼,总是微微眯起,带着冷冽寒芒和阴鹜毒辣,那目光只要轻轻落在一个人的身上,便会令人胆寒俱裂。
那目光带着太多睥睨天下的野心和霸气,将他身边所有的男子全都比了下去,这才是发离受大多女子爱慕的原因。
女子都对神一样强大的男人总是充满绝对的信仰。
而眼前这个天下闻名的湖西太子发离,在这一日,会登上皇位,成为湖西国的天子。
众人见发离进来,立刻让出一条道,惊恐地压低着头,生怕撞见发离的双眼。发离紧闭着薄唇,目光鹰猎一般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人,眼底闪过一丝讥讽,然后慢慢地走到床头。
湖西帝病危,双目凹陷,双唇发白,憔悴异常。他听到床头有声音,抬眼见到自己的爱子,立刻抖着唇望着发离道:“离儿……”
发离没有理会湖西帝努力抬起的干枯的手臂,恭敬地站在一旁答道:“父皇,儿臣在。”
湖西帝努力想要抓住发离的手,却碍于全身无力,只能作罢。他浑浊的眼眸中含着泪水,看着发离道:“离儿……湖西交给你了……切莫野心过大……”
发离隐忍的双眸没有任何温度,他微微躬下身,将头凑到湖西帝的耳边,削薄的唇慢慢展开一丝残忍的笑容,小声道:“老头,你该死了。”
湖西帝一惊,满眼惊诧地看着发离,神色激动,却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只道:“你……你你……”话音未落,便急喘一声,一口气没过去,侧头阖上了眼帘。
身旁的公公突然跪了下来,悲恸大哭道:“皇上驾崩啦!”
此言一出,地上跪着的所有人全都往床边扑去,个个哭声震天,哀嚎道:“皇上啊,你别扔下我们啊……”
房内顿时乱作一团,哭声震耳欲聋,发离厌恶地退到一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发离已为太子,只要戴孝一个月之后,便能继承皇位,如今湖西国的天下完全由他掌握。
“不要再哭了。”发离不大的声音没能没过那些哭声,可是那些哭得死去活来的嫔妃皇子却听到了,立刻停住哭声,惊吓地看着发离。
发离的眼波是清冷肃杀的,他鄙夷地盯着脚底的人道:“你们既然这么舍不得父皇,我自然成全你们。”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嫔妃都吓得全身发软。
发离的眼神,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阴鹜骇人的。他没有隐藏他的心机,更不会收敛他残忍的手段。所以这样看起来,更令人觉得可怕。
“一个月后,父皇的灵柩移至陵寝安葬入土,既然你们这么舍不得,那只要父皇生前有宠幸过的妃子,都跟着去陪父皇吧。”发离慢悠悠地扯开一丝笑容,满意地看到所有嫔妃的脸瞬间转为煞白。
发离的意思,谁都听得懂。这样去皇陵陪湖西帝,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哪个嫔妃愿意在皇陵守着个墓碑孤独终老?!
“如果有异议的嫔妃,便和父皇一起陪葬。”发离平淡地说出这句话,在场不少的妃子都当场昏倒过去,不少皇子敢怒不敢言,只能扶着自己快要晕厥的母妃,场面一片混乱。
发离厌恶地冷笑一声,抬脚走出了湖西帝的寝宫。
他前脚刚走,房内便传来比湖西帝驾崩时还要凄惨的哭声。
一走出寝宫,便是疾风历号,大雪纷飞。刺骨的寒意丝毫没有让发离变色,而是更加诡谲阴森地浅笑起来。
前方是白茫茫的九十九层阶梯,对准金銮大殿,再远方便是气吞云霄的雪山。发离从未有过如此的畅快,看着悠远苍穹,伸出手握成拳,似乎有什么已经落入了自己的掌握之中。
突然,六宫鸣钟,哀悼帝王驾崩。震耳溃聋的钟声震飞了一群飞鸟,发出悲凉的呜鸣声,划过皇宫上方。
震耳的钟鸣声回荡在整个都城,所闻之人都不禁哀伤已去的先皇,只有发离是含笑地看着天空,带着他睥睨天下的壮志雄心!
湖西已到,天下何难!
【突然良心发现,好想去码旧坑……就差一点点就完结鸟~~~好久没见到新读者的评论鸟,来冒个泡吧,啵啵~~】
王者之爱第二卷硝烟战起第92章游戏大雪纷飞的日子,寒风刺骨,永年喜欢躲在书房里看书,书房里已经通了一条地龙,屋门紧闭,漏不进丝毫的风雪,所以屋内暖烘烘的。
昨日湖西国使者来访,说是湖西帝驾崩,举国哀悼一个月,一个月后,太子发离继位,登基大典特请语光国的皇子前去。
既然太子发离亲自发来邀请,炎帝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应承下,然后招待了使者。
永年却开始担心起来,湖西帝撑到这个冬天,已经是出乎他的预料。可是只要想到太子发离将要继位,永年便觉得不妙。
只要他一继位,就会挑起天下事端,只怕今后是战乱连连,天下不太平。
统一天下的野心谁都有,只是现在对永年来说不是时机。如今发离已是君,自己仍旧是臣,此番较量必定有所悬殊。
屋内烛焰高烧,永年紧锁着眉靠在背椅上,突然房门被打开,骤然流窜进来的冷空气几乎吹灭了烛火,烛光在顽强地发着微弱的光芒,幸而门很快就被合上。
永年循声看去,陡然,身形一震。
一身艳红似火的锦缎,秀满了绚烂绽放的百花,妖娆美丽。比女子还要俏丽三分的白皙面容,和微微上挑的妩媚双眸,魅人夺魄。尤其是因为被风雪吹散的乌黑头发,此刻凌乱而懒散地搭在肩头,更多了一份女子的美丽。
那样的容貌和姿态,真是像极了一个人,一个永年最恨的女人!
永尚继承了他~母亲优越的容貌,也让永年每次看到永尚的时候,都想起那个女人狂妄而狠毒的面目。
自己的母后是活生生被那个女人~逼死的!自己如何不恨!
此刻的永尚几乎化身成那个恶毒的女人,永年眼底杀气顿生。
永尚正有些微恼地拂了拂头上的雪,一路走来,脸已经被冻得苍白,幸而书房暖和,身体也逐渐恢复温度。他看了看永年,突然惊诧永年看着自己的目光竟然是惊悚而狰狞的,内心一惊,轻轻唤了声:“永年?”
永年突然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将放在一边的宝剑握在手中,怔了一会儿,才慢慢放下剑,平复了内心的慌乱,平静地看着永尚道:“哥哥怎么了?”
永年的语气和往日相同,目光也变得温柔,永尚才安下心,想着刚刚大概是看错了,才有些烦恼地走到永年身边道:“这个是用新朝贡的绸缎做的,我觉得太女子气了,不过还是想穿来给你看看,你觉得怎样?”
永年站起身,有些慵懒地靠在檀木方桌上,单手搂过永尚的腰,唇角浮起一丝暧昧的笑容:“哥哥这样会让我热血沸腾的。”
永尚哑然,瞪了永年一眼道:“是兽血沸腾吧,你怎么总想着那种事。”
永年厚着脸皮回答道:“哥哥不是也很喜欢吗?”
接下来,永年没有给永尚任何说话的机会,那件看起来女气的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羞答答地落在地上。
永年哄着永尚说从来没在桌上做个,把永尚吃了个透,然后两人从书桌做到了椅子上,再从椅子上做到睡塌之上。最后又来来回回做了好几次,永年才满足,而永尚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狼牙玉雕成卧兽的形状,上面铺着暖和的白虎皮,永尚将头埋进虎皮中,身上盖着暖和的锦被,沉沉睡去。
永年慵懒地靠在睡塌上,狭长的双眸神色不定,而手却轻柔地抚~摸着永尚的头发,兀自沉思。
良久,永年才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永尚将头从虎皮中探出,睁着疲倦的双眼迷糊地答道:“嗯,你也是。”
刚说完,便又阖上眼,舒服地转了一个身,抱住永年。
屋内很静,永年的耳边只有永尚平缓的呼吸声。
永年的手顺着永尚的脸往下,轻轻的滑过下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