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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将永宁拉入怀中,叹了一口气道:”我好像真的惹哥哥伤心了。“永宁一怔,抬起头看着永年略带忧伤的表情,伤心道:”永年,你真的爱上大哥了吗?“永年看着永宁无辜的眸子对着自己,像是害怕被人辜负,心中猛然受到一击,连忙将永宁拥入怀中,顾盼含情道:”永宁,无论我对哥哥抱有什么感情,你在我心中都是最重要的。“永宁紧紧地环住永年的脖子,五指骨骼分明,削瘦柔弱,但就是这样一幅柔弱的身躯,成了永年最大的支柱。
”永年,你爱我吗?“永宁咬紧下嘴唇,担忧的看着永年。
永年心中一愣,本来毫不迟疑的话却哽在喉咙中。
永尚绝望而痛苦的表情倏地闪过永年的脑中,那时候他也那么说过,自己爱的只有永宁而已。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这么认为,就连自己也这么觉得。
自己爱的应该是永宁。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堵在胸口,让自己无法发声了。
永宁见永年良久都没有出声,失望的收回手,永年心中一疼,俯下头吻住永宁的双唇,温柔至极。
”爱,我爱你。“永年攫取着永宁口中的每一分温暖,喃喃说道。
永宁被永年吻得七荤八素的,晕沉沉的倒入永年的怀中,永年又输入自己的真气给永宁,维持他身体的温度,永宁被这舒服的真气弄得晕乎乎的,渐渐熟睡过去。
永年给永宁安置好,便静悄悄地出了门。
永年走到拐角处,青书和烙胤陡然出现。
永年一扫刚刚忧伤的表情,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对着青书道:”过来,帮我拆了绑带。“永年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青书走上前,轻轻地掀开永年带血的外裳,帮永年小心的拆开绑带,露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这把剑刺入胸口的时候,还带着一股比剑锋还要锐利的杀气,好像是剑本身发出的,青书你好好看看伤口,有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永年嘴角噙着一丝冷意,不紧不慢地说道。
青书俯下身,自己观察着看起来普通的伤口,却突然觉得有些为妙的奇异。
”殿下,你的伤口似乎正在愈合。奇怪,这是刚受到的剑伤,没有理由那么迅速愈合的,何况这几日殿下为了永宁殿下,耗费了不少真气,更没那么迅速愈合伤口。“烙胤一听,也凑过来看着,奇异道:”这伤口似乎真的在愈合。“永年沉着脸,细细思索了一番,问道:”那把剑有古怪?离王赐剑给哥哥,我就觉得那把剑一定不同寻常,刚刚我是故意逼哥哥用剑刺我,来试试这剑到底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烙胤一听,脸色大变:”你何必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果大殿下再刺深一点,你就没命了!“永年看了烙胤一眼,神情一黯:”我也想试试,哥哥到底忍不忍心这样对我。“此一言,就连永年也觉得失言,倏地调转话锋,沉眉道:”青书你可以看出那把剑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青书直起身,眸中染上一丝迷惘:”若是那剑有帮助伤口复合的能力,那就说不过去了,离王如此看中大殿下,给他的剑必定是能保护大殿下周全的,岂是那种刺不死人的剑?所以,臣无能,实在想不通。“永年暗自陷入沉思,青书则是重新帮永年绑好绷带,穿好衣裳。
”不过,离王赐剑给哥哥,是要哥哥用那把剑对付谁?“永年突然开口。
”离王知道大殿下一定不会伤害殿下你,今天的事只是意外,所以离王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剑是用来对付殿下你的。那试问这皇宫之内,有谁敢伤害大殿下?“青书喃喃自语道。
永年听着青书这一言,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这个离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付我们了。“”怎么说?“烙胤惊诧道。
”明日就是祭天大典了,发离一定会在大典上搞出点什么,恐怕那把剑是让哥哥在那时候防身用的,啧啧,那把剑或许对我们无害,对其他人就说不定了。“永年眸中透着一股冷意,慢条斯理地说道。
似乎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青书怔了怔,顿时想到:”若同样是人,又岂会有分别?“永年和烙胤皆是一惊,转头看向青书。
青书垂下头,连忙道:”臣只是胡说八道罢了,殿下别当真。“永年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青书道:”明天我们就留在苑中保护三殿下,决不能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是殿下。“永年冷冷的看着远方,云卷云舒之间暗藏杀机,永年勾起一抹冷笑,道:”就算发离再厉害,我都会比他更强。“哥哥,无论你是否还爱我,我都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开。
王者之爱第139章祭天大典发离五更天的时候就醒来准备近日祭天的行头。
明黄色的龙袍耀眼尊贵,栩栩如生的九龙跃入五色祥云,水脚处绣有翻滚的波浪,寓意九五之尊,福寿延绵。
而这一身尊贵无比的龙袍更是衬得发离那一双幽暗冰冷的眸子,望而生畏,王者之尊。
永尚则被换上了一套绣满凤的长袍,眉梢被画上一直栩栩如生的凤尾,衬得那双丹凤眼更加妩媚惑人。
永尚如同一具死尸,任由吓人摆弄,等梳妆打扮完毕,发离阴沉的走上前,挑起永尚的下巴威胁道:”今日本王祭天大典,若你还是这副模样,本王一定会借机让永年再也回不去。“永尚一颤,惊恐地抬起眼看着发离,眸中闪过一丝愤怒。
发离满意地吻了吻永尚的双唇,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永尚,你真美,本王似乎越来越喜欢你了。“永尚冷冷的抬起眼眸,只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道:”离王,我是男人,请别用美来形容我,世间上比我美地人大有人在,离王随便一抬手便有人前仆后继的涌上来,离王又何必纠缠于我?“发离冷哼一声,放开永尚,拂袖道:”世间美人的确多,不过只有你的血能满足本王的欲~望。“发离原以为这么说永尚一定会下得脸色大变,岂料永尚毫不畏惧的看着发离道:”那你现在就吸光吧,要我活着受你的牵制,不如被你吸光血。至于永年,我想即便没有我,你也会对付他,你的野心那么大,怎么会容忍永年做你的绊脚石。若永年有什么不测,我也不会放过你。要我日后对付你,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发离眸中顿时阴沉万分,良久,他才冷冷的吐字道:”只要你活着,你就一定会受到本王的威胁,谁叫你那么爱他,哼,本王倒是有点嫉妒那个永年了,不过你放心,总有一天本王会当着你的面杀了他,让他彻底从你的生命中消失!“永尚脸色彻底惨白。
发离算准了他的心思,利用他对永年的不舍来控制他。
发离幽幽的看着永尚道:”本王看上的人,怎么会被人夺走?你也知道本王的厉害,认为即便你逃了,本王就抓不回你了吗?永尚,你已经是本王的笼中鸟,逃不掉了。“永尚心中一颤,手指禁不住发抖。
发离从剑架之上取下那把宝剑,亲自将它系在永尚的腰间,叮嘱道:”你今天这样也算穿的方便,若出了什么事,不会妨碍到你。“永尚一愣,还想细细考虑发离话中的意思,发离却没有给永尚多想的时间,拉着永尚的手便往外走。
宫门大开,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在门外候着,见发离出现,一个接一个的跪拜在地,大呼:”离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些跪拜的宫女和太监队伍之隆重,一直从发离的寝宫口跪拜到皇道。
发离在一个公公的搀扶之下,迈着威严的步伐,在宫女太监的跪拜之下,傲视前方,那双冰冷的眸子似乎映不进任何东西。
永尚被另一个公公领着往一条官道走着,去和永年他们汇合。
所有人看着永尚一身凤服与离王共同出了寝宫,自然心中了然一切。
原来离王中意的,竟然是男人。
难怪离王不曾传召过任何宫女侍寝,原来是不好女色。
细看着语光国的大皇子,妖媚姿色就连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也难怪离王会倾心于他。
宫女太监也只敢心中暗自思索一番,任谁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将离王的事情放在口头评论。
离王在公公的搀扶之下走入皇道,红毯直铺向宫门,群臣百官齐齐跪拜在皇道的两边,一辆尊贵华丽的龙辇停在皇道正中。
永尚此时也被公公带着,从侧门来到皇道,永尚抬眼便见到永年一身紫衣,潇洒肆意地站在一边。而他的身边则是龙千耀和晟威三兄弟。
永尚觉得,每一步都是痛苦的,昨日他刺伤了永年,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永年。
永年只是淡淡的将目光落在永尚身上,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发离在公公搀扶之下,上了龙辇,掀开帘子之时,发离还特意转头看了一眼永尚腰间的宝剑,这才进到帘子之中。
十六人抬起这个华贵巨大的龙辇。
炮竹点燃,顿时噼啪一片。
礼部尚书高声道:”吉时到,前往祭天坛。“龙辇被稳稳抬起,透过龙辇周围的轻纱,可以看到离王端坐在龙辇之内。
龙辇所到之处,群臣跪拜,大呼离王万岁,赐予湖西恩泽。
永年一行人则被领至白马前,一人一匹白马,跟在龙辇十米之后。
三千精兵护在龙辇前后,声势浩大,群臣则一人一匹黑马,跟在永年一行人之后。
炮竹之声从皇道一直传到了宫门前,宫女便开始撒鲜花,抛露水,礼乐仪仗队奏乐,宫门口一直到官道都有成千上万的百姓聚集,翘首以盼他们的新王。
祭天坛在皇都的郊区,那里是湖西史上第三代帝王创设的祭天坛,每任新皇登基后半月之内,必定要到祭天坛祭天地和先皇,祈祷湖西国在新皇的管制下,越来越强大。
永尚骑在白马上,可以与永年隔开一段距离。
晟威倒是兴致勃勃地跟在永尚身边,多日见不到永尚,今日这么一见,更是觉得永尚美艳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永尚却没丝毫心情与晟威交谈,他的眼中只容得下永年落拓的背影,在白马上顾盼生辉。
永年只是偶尔转过身,目光扫过永尚,而后也转回去。
永尚总是即惊喜又害怕,却又要装作一副冰冷的表情。
龙千耀骑在永年身边,手中不停地玩弄着折扇,桃花眼风流至极,他小声的在永年耳畔说道:”听说你受伤了,看起来好像还不错,怎么,被你哥哥刺了一剑感觉如何?“永年轻轻一笑:”你被我刺一剑就懂得那种感觉了。“龙千耀顿时哑然,有一下没一下地看着永年,笑颜灿烂。
”收回你淫荡的笑容,这可是祭天,成千上万的人看着,我可不想明日街头巷尾都流传着左海国皇子龙千耀迷恋语光二皇子永年。“永年目光直视前方,嘴角带笑,戏谑道。
龙千耀白了永年一眼,收回目光,看着前方不远处受万人朝拜的发离,目光深锁:”那个离王真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你确定今日能全身而退?“永年没有理会龙千耀的回答,而是调转马头,骑到永尚身边,温柔地看着永尚道:”哥哥,前方路不平,你小心点。“永尚吓了一跳,晟威却为永年让出了个位置,爽朗一笑:”你们兄弟真是兄友弟恭,羡煞旁人。“永尚偷偷瞥了永年一眼,却见永年嘴角带笑,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永尚顿时心慌意乱。
为什么永年不恨自己,昨日自己那么对他,永年为何还能如此温柔地看着自己。
永年到底在想什么?
永尚只觉得心烦意乱。
耳边鞭炮声,百姓的欢呼声和嘈杂的乐鼓之声,却渐渐模糊消失。
永尚的耳中唯有永年的声音才能清晰地传入耳内。
长龙大队一直出了都城,百姓才渐渐消失不见。
高耸的祭天坛倚着雪山而建,白茫茫的覆上还未融化的白雪。
龙辇到山脚下便落下了,发离从龙辇中走出,被公公搀扶着走下。
群臣和永年他们也纷纷下马,跟在离王身后。
礼部尚书高呼道:”上山祭天。“这雪山的山脚被修建得异常平稳,因为祭天而被扫干净的灰土石砖曲折蜿蜒而上,隐隐从脚底透着一股寒意。
祭天坛容不下太多人,所以大部分士兵在山脚下候着,只有一百精兵跟随离王而上。
等到永年一行人和群臣登山祭天坛,只觉得坛上冷风骤起,夹带着凛冽的白雪,几乎要划破人的皮肤。
永年站在顺风之处,为永尚挡住风雪,小声的对着永尚笑道:”哥哥冷吗?“永尚只觉得面色一红,竟两眼发酸,却只能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将目光落在发离身上。
永年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