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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的小宛妹妹。」高晓甜不以为然的随口应着。
「小宛应该比我大吧。。。」陆以洋想了下,「啊啊~这不是重点啦,如果可以想办让她回家就好了,不然至少也希望她可以恢复正常。。。。」
「去找她的头呀。」
「吭?」陆以洋怔了下的望着高晓甜。
「找到她的头就可以了,只要尸骨有全,她的头就不会动不动就掉下来了。」高晓甜回答。
「真的吗?妳是说。。。真的头?」陆以洋跳了起来。
「头哪还有假的,你这个笨蛋。」高晓甜瞪着他。
陆以洋呆呆的想起,高怀天的确说过,她的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所以只要找到她的头。。。就可以让她恢复原来的样子吗。。。?
但是。。。头在哪里呢?
陆以洋回想着那天的可怕回忆,他记得凶手把小宛的头给带走了。。。
那凶手到底是谁呢?
陆以洋皱起眉头,仔细的思考着,因为太过可怕,加上事后的尴尬回忆,他一直没有再去想那天看到的事情。。。。。。
犯人的脸过于扭曲狰狞,就算再见到那个人,如果不是那种狰狞的样子,他没有自信可以再认得出来。。。。。。
陆以洋想着他的衣着,是普通的西装白衬衫和领带。。。。。。
「啊……!」脑中画面闪了一下,他想起来。
「徽章。。。」陆以洋想起那人的西装上别着一枚小型的银徽章,那大部份是日商公司才有。
「晓甜谢谢妳!我马上去查!」陆以洋抓起包包,高兴的冲了出去。
高晓甜看着他突然迅速起来的动作叹了口气,「真是个单纯的笨蛋。。。」
随着陆以洋的离开,这间屋子又恢复成原来阴暗寂寞的感觉,她默默的起身,穿进另一头黑暗的樯里。
走出电梯,陆以洋盘算着先做好午餐,然后等春秋冬海上来吃了饭,收拾好再到学校去,数据可以到学校再查。
「嗯,就这样。」陆以洋开开心心的,刷开了门在玄关看见一双陌生的高跟鞋。「咦?真难得,有客人吗?」
「我回来了。。。。。。咦?」陆以洋开口囔着,走进客厅看到的景像有点不可思议。
一位。。。女士,正翻箱倒柜的在翻着每个柜子和抽屉,听见声音像是吓了跳的回头看了陆以洋一眼,松了口气又继续翻,「你是谁?」
「咦?我、我叫陆以洋,您好。。。」陆以洋想了下,觉得不太对,稍微提高了声调,「请问您是哪位?」
那位女士叹了口气,把正在翻的抽屉关了回去,起身看向陆以洋,「你说你住在这里?你是冬海的什么人吗?」
陆以洋看着那位女士,想着要怎么回答,看起来这位漂亮的阿姨也不像小偷,基本上能从大门进来应该就不是坏人,不过她的举止实在很奇陆,虽然那张漂亮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是。。。冬海的朋友,暂时借住在这里。」陆以洋眨眨眼,那位阿姨看起来有点年纪,却仍然非常漂亮,明亮的大眼睛和带着波浪的长发,粉亮的唇勾起的笑容看起来有点面熟。
「冬海的朋友?」她笑着看看陆以洋,「你住在这里很久了?」
「也不算很久。。。。。。阿姨您是?」陆以洋小心的回答。
「她是小偷,别理她。」
「吭?」陆以洋愣了下,看着鬼婆婆。。。不对,是冬海的奶奶从佛坛边走过来。
漂亮阿姨无奈的望了奶奶一眼,扬了扬手上的磁卡,「天底下有哪个人会把白己的女儿说成贼的?我可是拿着妳给我的钥匙开门进来的。」
女、女儿?奶奶的女儿。。。。。。
「啊!您、您是春秋的妈妈!」陆以洋指着她大叫了起来。
她怔了下,思考起来,「啊、这么一说,春秋那孩子也该二十多岁了吧。。。是二十几呢。。。」
「春秋才没这种不负责任的母亲。」奶奶坐在长椅上,指着对面,「过来坐下。」
「我才没空听妳说教,妳知道我回来做什么吧?」她叉起双臂瞪着她母亲。
「晤。。。阿、阿姨我倒杯茶给您吧。」陆以洋不太放心的看着她们。
「不用招呼这个小偷。」
「不用招呼我,我马上就走。」
回答倒是蛮一致,陆以洋不晓得该怎么反应。「我、我还是去煮茶吧。。。」
陆以洋要往厨房走的时候,那位阿姨又开了口。
「等下,我问你。」
「吭?」陆以洋回头,那位阿姨朝他走过来。
「你最近看过一个这样大小的盒子吗?绑了红线用金漆写满字的,你看春秋或冬海拿过吗?」
陆以洋愣了下马上摇摇头,也许是这愣头愣脑的样子让她没有怀疑,只笑了笑再开口,「你住在这儿的话,认得槐愔吗?」
这个阿姨要盒子做什么。。。。。。?
陆以洋疑惑着,却还是点点头,「嗯,见过几次。」
「最近见过他吗?他在哪?」阿姨的神情看起来严厉了些。
陆以洋犹豫了下,还没回答,就听见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春秋他们回来了。。。。。。」
「咦?他们中午不是不会回来的吗?「她惊慌起来,转头寻找沙发上的母亲,哪还有影子在。
「唔。。。我说要回来做午餐所以他们就回来了。。。」陆以洋这才发现,与其说春秋像她,不如说冬海的长相比较像,这位阿姨长得跟春秋一点也下相似。
也许,春秋像爸爸吧。。。。。。?
「我们回来了。。。」先走进屋的叶冬海,抬头就看见她站在客厅中,他愣了半晌,再出口的声音微弱得像在自言自语。「。。。姑姑。。。。。。。。。」
她苦笑了起来,她本来没预计会碰到这孩子的,「好久不见了,冬海。」
「怎么了?冬海?」夏春秋见到叶冬海呆在原地,奇怪的推了推他,走进屋内看到她,怔了下朝她点点头。
「小洋,你朋友?」夏春秋并不认得这位女士,只又推了推叶冬海,「你在干嘛?」
「真是。。。长大了。」她笑着,看着夏春秋。
叶冬海从身后按着夏春秋的肩把他转向他母亲,「春秋。。。她是你妈。。。我姑姑。」
夏春秋愣了半天,眨眨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士。跟他唯一拥有的那张照片看起来不太一样,但从她的睑叮以看出几分奶奶的轮廓,她的笑容有冬海的样子。
他不是没幻想过见到母亲的状况,只是没想过会这么突然,没有任何准备。
张开了嘴,但那一句妈一直叫不出口,夏春秋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我去煮饭,你们先坐一下吧。」在几个人站在原地发愣的时候,陆以洋已经端了茶上桌。
「是呀,坐下再说吧。」叶冬海拉着夏春秋到长椅上坐下,边看着他姑姑。
「姑姑,今天不赶时间了吧。」叶冬海的口气透露着坚持。
「我确实有点赶,没预期会碰上你们呢。」她笑着,却还是坐了下来。
「姑姑到底在忙什么,连回来见春秋一面都没时间。」叶冬海抱怨似的口吻让她笑了起来。
「你不是答应帮姑姑好好照顾春秋吗?姑姑当然是信任你呀。」她笑着回答。
叶东海怔了下,才有些赌气的回答,「妳也没问过,我有没有照顾好他。」
「这么说是指你没照顾好春秋吗?」她偏头看着叶冬海,然后望向夏春秋,「你过得不快乐吗?」
夏春秋像是还没从震惊的状态回复过来,看了叶东海好一会才摇摇头,「我过得很好,我现在很快乐。」
「那就好。」她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摸摸夏春秋的头。「你长好大了,上回我看到你的时候,还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夏春秋不记得自己半大不小时,什么时候见过他妈妈,不过他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知道槐愔在哪里吗?」
夏春秋愣了下,抬头看着他母亲,「槐愔?」
「嗯,你的话,一定知道吧?」她很认真的望着夏春秋。
「。。。连妳都这么问的话,我跟槐愔真的是兄弟吗?」夏春秋望着他母亲的眉眼,试图找出和自己相像的地方。
她笑了起来,「像成这样不是兄弟会是什么?」
。。。就这么简单。。。。。。?
太过简单的承认让夏春秋不知道该说什么。
「姑姑!」叶冬海惊慌的叫了起来,「妳在说什么!」
她倒是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哪里不对?谁看了都会知道他们是兄弟吧?」
「不是这个问题!妳。。。」话没说完夏春秋打断了叶冬海的话。「所以,我不是这个家的孩子,我不是妳生的?」
语气倒不特别难过或是哀伤,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他母亲却笑了出来,「你这孩子真有趣,怎么不问槐愔是不是我生的?」
叶冬海和夏春秋都一起愣住,对看了几眼,他们真的从来没想过,只想过春秋是不是杜家的孩子,没想过槐愔会不会是他们叶家的孩子。
「你还没回答我,槐愔在哪里?」她接着刚刚没得到回答的问题。
夏春秋的脑子还一片混乱,他想了想却不确定要不要告诉母亲,「他在。。。很安全的地方。」
她笑了起来,「是吗?那他有没有把什么东西托给你保管?
夏春秋怔了下摇摇头,「没有,他出事后我没见过他。」
「是吗。。。」她叹了口气,「好吧,你要是连络上他,告诉他我想见他好吗?」
「嗯。。。」夏春秋点点头,停顿了下才又问出口,「那。。。他怎么找妳?」
她从桌上拿支笔,随手在一边的长条纸上写了个号码,「这是我的电话。」
她望着夏春秋笑,「你想找我的话,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嗯。」夏春秋点点头,把长条纸折好抓在手心。「谢谢。」
「阿姨留下来吃饭吧?」陆以洋从厨房跑出来。「我做了妳的份。」
「唉呀,真是乖巧的孩子,不过我得走了。」她笑着摸摸陆以洋的头,起身就想走。「不快点的话我会走不掉。」
「咦?姑姑妳不留几天吗?」叶冬海急忙跟过去。
「不行不行,我留下来会很麻烦。」她笑着,伸手抱了抱夏春秋,「你要乖。」
夏春秋僵在原地,柔软的檀木香气,他记得这个味道,虽然他不知道他母亲要他怎么个乖法,他还是含糊的应了声。「嗯。。。」
她笑着挥挥手,把玄关大门打开,怔了下马上碰地一声关起来。
「姑姑。。。?」叶冬海愣住,看着他姑姑又冲进屋里。「家里有没有后门?」
「。。。。。。家里当然没有后门。。。」叶冬海疑惑的跟过去,门钤随即响起。
夏春秋大概猜得到门外是谁,他把门打开,苦笑着。「杜伯伯。」
「嗯,你妈呢?」杜青以一种惊人的气势走进屋内。
「应该在里面吧。。。」
「叶依虹,妳还想躲到哪里去。」杜青看起来十分生气的瞪着眼前的人。
她叹了口气,「你不一直追着我跑,我干嘛要躲,你真烦人。」
「只要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不用再追着妳跑了。」杜青严厉的回答,「春秋跟槐愔是兄弟吧。」
夏春秋和叶冬海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陆以洋站在一边,想着这种时候问人要下要吃饭有点白目,侧头看见春秋摆在桌上的那张长条纸,他悄悄打开看那个号码,暗暗记在心底,想着见到槐愔的时候要告诉他。
「长得这么像,说不是也没人信吧。」她叹了口气坐回长椅上。
「既然妳承认了,今天我就要带春秋回去。」杜青转头看着夏春秋。
「等一下!杜伯伯,这太。。。」叶冬海忙把春秋拦住身后。
「笑话,孩子我生的凭什么要带回你家?」叶依虹冷笑了声。
「妳刚刚明明承认了春秋是我们家的孩子!他跟槐愔是兄弟的话当然是我和依洁的孩子,就因为妳的自私让我的孩子离开家那么多年!」杜青怒瞪着她。
「你怎么没想过槐愔和春秋是不是我生的?」叶依虹笑着,仅轻描淡写的开口。
「妳在说什么!当年是。。。。。。」杜青几乎是吼回去的,只是话说一牛就停了下来。
「想起来了?」叶依虹笑盈盈的望着他。
「妳妳妳!妳明明说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杜青脸色发白,指着叶依虹几乎惊慌了起来。
叶冬梅和夏春秋从来没见过杜青惊慌的样子,而叶依虹像是随口讲出来的话,对他们来说却如同一颗炸弹一样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