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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也会当裁判吗?”苍羽阳眼里闪烁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兴奋期待的神采,苍翼翔的身上是易辰惯穿的服饰,不知道是不是心境变了的原因,虽然面容突然不同,却觉得比穿起金袍帝王袍还要好看的多。
苍翼翔背后有一个帝国,而易辰却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苍羽阳那时不明白,在不久以后,在白天灼热夜晚冷得瑟瑟发抖的沙漠之中,他看着满天近在眼前的星辰,心里一边感慨,一边却更明白:就算苍翼翔不属于他,他也不会后悔,有怀念就好,有些东西会使记忆变得珍贵,但是这不影响我们前进的道路。
这种眼神中,苍翼翔笑着点点头,那神采更加明亮,亲吻的欲望蠢蠢欲动,他克制着,将桃粉递过来的东西拿过来。
“就算我就在旁边,你也不能大意,我不能像那次每回都上场……把这个带上,不要让我担心。”
“我知道,我不是小孩了。”有的时候嘟囔只是因为害羞,苍羽阳一边不好意思转过头不敢看守在一边桃粉的眼神一边接过东西,入手光滑,奇怪的是,竟然泛着隐约的温度,苍羽阳惊愣道:“魔法杖?”
苍羽阳低头,正是一根外表看上去其貌不扬的魔法棍,除了手掌下细微流动的热度外,苍羽阳看不出什么特殊,区分魔法杖的等级,一般是根据杖顶的镶嵌物来细分,当然也有低等的魔法杖,杖顶没有装任何东西,一看之下,跟晾衣杆没什么区别。被人戏称裸杆。
而苍羽阳手上的这根,差不多就是如此,杆顶上有小小的一个鼓包,整个杖身差不多有一米长,盈盈可握。
苍羽阳用疑惑的眼神瞅着自家父皇。
外表是肤浅的东西,曾经蓝凌衣的魔杖不是就像个枯藤树枝顶着个鸟窝吗?苍羽阳无论如何不相信,苍翼翔给他的东西会劣到哪里。
苍羽阳有些为难,他在魔法比拼上以前吃足了亏,在这方面自然心在戚戚焉,顶着光明魔法师的头衔,却是连魔法杖都没摸过几次,上次那根装饰器在赛场上正式殉职了,苍羽阳心里却是舒了口气,比起魔法,毕竟拿根不会使用的东西总是碍手碍脚的。
“斗气和魔法的使用很相似,你已经能不靠任何工具单独使用了,这根魔法杖只不过是辅助的工具”,苍翼翔好笑地看看他不情不愿地接过东西,将少年拉过来轻轻搂住……
苍羽阳本来想过,比赛并不会轻松。但是自从和苍翼翔坦白了一切,比赛真的是变得和风一样轻了,这并不是说他不重视,只是身有余力又足,结果不像是比赛而是像一场训练,难度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小队破风斩浪,一路直升,除了他和里亚,其他几个队员熟悉赛程,打起来顺风顺水,偶尔有棘手的,也是以小化大,博远航的军师地位不可动摇,偶像出手也是举足轻重。
苍羽阳的地位也在队伍里有了微妙的变化,不过被过度保护他自然是高兴,他是要来锻炼的,又不是来近景观察的。
易辰的身影并不是每次都光明正大的,老是在他们这一组出现,并不是明智的做法,饶是如此,苍羽阳也能眼尖地在台下发现对方的身影。
苍羽阳的小队势不可挡,还有另一组可以与他们媲美的,是赫里斯所在的队伍。
两个一路晋升的队伍遇上简直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只不过苍羽阳没有想过这一天竟会这么早。
那是决定比赛优胜队的最后一场,强强相遇在最后的赛场那是传奇式电影的场景,现实中的生活往往更加残酷,没有平手,只有用家和输家。
而显然,赫里斯他们的胜率更高。
苍翼翔的眼神微微沉重,早上,苍羽阳轻轻抱着他,不只是叹息还是喜悦地轻轻跟他说:“说不定我们马上可以回家了。”
手不禁紧了紧,他听到轻轻的声音:“不要紧,没有关系。实力弱的就是实力弱的这并不是丢脸的事情。而且他也不一定会输,毕竟是团队赛,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天下。”
“嗯,”苍翼翔轻轻赞同:“你比那时又进步了许多。”
“可是仍不会是他的对手。不过……”苍羽阳抬起头,笑说:“但是赛场上难说,我相信我们的综合实力……”
说是这么说,苍翼翔还是在少年的脸上看到了沮丧的神采。
赫里斯?!
这个人的实力有多强,无人知道。担任学生会会长,去年的单人比赛冠军,明明是多国争的人才,可是拒绝了所有呆在了学校里,谜一样的人物。
苍羽阳心知肚明,他不会是那人的对手,博远航可能也不会是,他与赫里斯在图书馆相遇的那一次,他可能也只是触摸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在绝对的力量下,他的那些能力简直是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不是易辰的出现,苍羽阳都不知道如何善了那日的事,想起就是后怕。
这种怕很难形容,隐隐约约有种被掌控其中的不妙。
可是,苍羽阳今非昔比,他突然笑起来,有些事情当时只是觉得偶然,今日一想却是豁然开朗。
“什么事这么好笑?”苍翼翔摸了摸那向上弯的唇角,将早餐放在了一边。
苍羽阳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本书,目中满满的怀念:“还记得这本书吗?”
苍翼翔若有所思,点点头。
“想起来就想笑”,苍羽阳也确实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前扑后仰地倒在苍翼翔身上,开心得就像是一个疯子,苍翼翔温柔地紧紧搂紧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可爱得紧的人,感觉着怀中的颤动一点点的平息,听到他气息不稳地问:“你是故意的吧,呵呵……那个时候,你没看见,赫里斯的脸都青了。”
“好了,”苍翼翔微微不自在地转过头,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苍羽阳自然不会错过,凑上前非得看出个一二三来,苍翼翔不自在的时候当然不多了,当下“啪啪”照着脸颊亲了两口。
苍羽阳笑得跟个喝高了的浪荡子似的,指着男人说:“呵呵,你脸红了,真好看。”
苍翼翔侧过头,就看见一张红晕遍布的脸,苍羽阳的眼跟水洗过似的,透明的一眼见底,偏偏一眼望去似乎满眼都是自己。
苍翼翔微微愣神,看着酡红的脸迅速拉近,湿润的感觉就撞在了嘴唇上。
苍羽阳也是一愣,他本意是亲脸庞的,不料男人突然转过头,就偏了。不过嘴下的触感软软的,美好的就只想粘在一起不要分开。
小鹿斑比也可是可以变成森林猛狮的,事实证明,有着小鹿般清澈的眼神的人色欲上心也是可以扑倒比狮子还要恐怖的人。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听风聆 第七十九章 互诉心肠
苍羽阳脑子里一片热,前世的清心寡欲就是一场梦,拥抱着这个人,不想放也放不开,唯有这个人的气息才是他的能够救他的气体。
迷迷糊糊地在想:亲错了就亲错了吧,何况……要的就是这里。
有一种难言灼心的热在身体里升起。
苍羽阳在那张唇上蹭,又是咬又是舔,苍翼翔难得的一愣再愣,这些他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这次对象换了一个人,甚至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那滋味却是浑然不同。
没有红绡软帐,没有美人如云,没有迷情暧昧的熏香,空气中有着早餐发出来的清淡的气味,还有苍羽阳身上淡淡的乳香。想到原因,苍翼翔的眼神又深邃些许。
这是这几日慢慢传出的,让他想起曾经那个心口不一胖嘟嘟的孩子,恍然十多年过去,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像――只是他抱着他,做了一场十分漫长却是美好的梦。
苍翼翔十分庆幸,既然现在他被苍羽阳整个人死死压在了床上,被抱着又啃又咬,脸上湿漉漉一片也是十分庆幸的。
由于之前的姿势,苍羽阳毫不费力地将四肢缠在了他的身上,抱得牢牢的,苍翼翔抬了抬胳膊就立刻听到了一声大喊。
“不许动”,孩子气的声音,苍心阳又搂紧了他:“不要动,让我再多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过了今天,像这么光明正大的拥抱,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再敢做出。他和苍翼翔不同,他没有那么杀伐果断的决心,他也不可能做到无视天下所有人的目光,他和苍翼翔在一起,会胆战心惊,也许有一天会嫉妒成恨。
他想起莲艳看着自己愤慨的眼神,会毛骨悚然,在那个梦中,也是有那么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跳着奇异却让人移不开眼神的舞蹈,在刺目的火焰中燃烧成一只大鸟的样子。
女子的样貌已经模糊,只记得一个含着笑意的绝望女音说:“我诅咒你……”
这是一个梦,却从中闻到了宿命的味道。
他就快忘记,可是偏偏想起,明明现在是快乐的,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呢?
苍羽阳懊恼,心里也烦躁,于是重新去啃某人的嘴皮,下嘴有些重,苍翼翔哼了一声。
“对不起”,苍羽阳马上觉醒,苦着脸看着那姣好的薄唇浸出了薄薄的血色:“我不是故意的。”
苍翼翔阻住他试图找擦拭东西的手:“永远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
“可是你出血了!”仿佛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做的“好事”可不止这一点,现在还整个人压在别人身上,血色一下子渗透脸颊,苍羽阳挣扎起来。
苍翼翔按住他,笑道:“小坏蛋,怎么惹了祸就想逃跑?”
“什么小坏蛋?”苍羽阳心里发虚,下意识地就将这句话往歪处想,心里更是又燥又急,可是苍翼翔的劲儿奇大无比,想不放开就不放开,任他挣出了一身的汗,还是寸步没动。
“先说好,我一会儿可要比赛,要是输了比赛全怪你!”软的不行来硬的。
苍羽阳的眼神像防狼,苍翼翔一阵好笑,明明先动手欲图不轨的是对方,怎么现在看上去全反了。
“在想些什么?”苍翼翔刮了刮那红彤彤的鼻头:“你把我嘴咬成这样,就想这样跑了?”
“那怎么办?”苍羽阳看着那丝血红,苍翼翔故意往前凑了凑,居然也有那么一丝撒娇的嫌疑,他顿时直了眼,移不开目光:“我……我……我……”
我什么说出来。难道说我给你舔干净吧?打死苍羽阳,也不敢这么说。他有贼心,可能阴差阳错也会有贼胆,唯独这张嘴,笨得可爱,让苍翼翔好气又好笑。
没见过这么羞涩的小东西,周公之礼都已行过,生涩的却得是个不懂人事的孩子。
苍翼翔摇摇头,实在不懂这个自己说已经有一百多岁的人前世是怎么过的。
“我什么?”苍羽阳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他替他说出:“不如你替我弄,赶紧吧。”
苍羽阳眼睛不直了,而是脸红了:“你,你说什么……”
主动是指不上了,被主动还是能出力的,苍翼翔正要倾身,面前一暗,少年倾身而下,舌尖是世上最柔软的东西,从心底瘙着人的痒。
“你以为我不敢”,苍羽阳眼睛睁得很大,有点逞能的意思:“不要把我当孩子,这些事我也会做很多……”
像是为了证明,他低下头,狠狠含住了那受伤的唇瓣。
行是要顺着撸的,苍翼翔自然是深知这一点,面前的少年在他眼里就算永远都当孩子般宠溺,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他还是要考虑的,更何况是在这个方面。
就算唇上的触感十分怀疑有泄愤的嫌疑。
“羽儿自然不是小孩子,我也不会对小孩子做这种事。”身体一瞬间被翻转,猝不及防唇齿舌被一举攻占,不仅外侵的领土被收回,自己的也被全盘占领。
苍羽阳费力从纠缠的唇舌之中把自己的舌头拽回来,口齿不清:“唔……放开……”
如他所愿,苍翼翔没有太为难他,摩挲着嫣然的嘴唇:“这下子清楚了吧,我从来没把你当孩子。”
“那是当然的”,苍羽阳不自然地撇过脑袋,却半晌还是不甘心地投进了男人的怀抱:“但是我还是你皇子,不许忘了。”
苍翼翔自然能听清楚这句话中没有苦涩,只有潜在的喜悦,于是他也笑了,笑得无比舒心,这样,再好不过,在他看来,儿子也好,恋人也好,只因为是苍羽阳,所以才显得那么珍贵,这两者并没有什么矛盾。
苍翼翔不会去怀疑感情是否被概念混淆了,他也不会去怀疑苍羽阳,他们要的是什么样的感情无疑是清晰无比的,有些爱要分清边边角角,有些爱没有边限……
当他抱着他的时候,不会再想到其他人,一辈子就这么一个人想一生终老,会生出下世也要在一起的荒唐想法,能够这样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