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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就算在天资聪颖,一个神族的蛋和人类的婴儿期也没什么两样,又怎么会说话?
越咸池压下心头踊跃起的想法,却还是忍不住说道:“这不可能,必须找个人孵化你,如果你懂得我的话,就应该知道这样对你最好,你难道想一直呆在蛋里?”
越咸池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对一颗白生生的蛋好生相劝,这种事情也只有那些孵化期的母亲才会做,轻声细语,安抚照顾,他居然做起来也没有别扭。
没有时间感叹,白蛋的静默又一次换来越咸池的不安,他突然觉得,如果这蛋真会说话,他可能就不像现在这么操心了。
这是一个古灵精怪的蛋,据白准偷窥的结果显示,处在白蛋期的婴儿都是很安静的,这是里面的孩子吸收力量保存力量突破蛋壳的时期,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手里的这颗难道真的是一个异类?越咸池不得不这么想。
然后白蛋动了,在越咸池怔愣的时候,又使出它的绝招——飞滚,就算早有准备越咸池还是吓了一跳,看看自己缩回来的手指,他似乎又能听见蛋壳破碎的咔嚓声,如果这次不是裂缝,而是直接掉了一片蛋壳怎么办?
不敢想象!
即使是这样,白蛋还是撞在了结界上,虽然结界柔韧弹性十足,但是居然硬生生没被弹飞,在结界上硬生生撑出圆滚滚的体型来。
越咸池头一次对自己的结界有些不放心,虽然对手是一颗蛋。
不过幸好没过多久,白蛋就被重重的弹开,被他眼疾手快的接到手里。虽然不会受伤害,他还是不愿意看蛋在他眼前表演弹来弹去的杂技。
虎翼天翔虎翼人物番外第六章下药(一)
白虎族的出生率担忧问题一直是摆在案头的,越咸池明白自己手中白蛋的珍贵,给它找个孵化的母亲这是不容置信的要紧事,但是在连续好几个女性都被否定后,计划就有可能搁浅的恐怕。
而另一方面,族长手中有一颗蛋宝宝的消息已经传得风风火火,白虎族人性格热情奔放,而母性同样是泛滥的,而针对一颗壳都破了的蛋宝宝的母性几乎泛滥到淹没了越咸池的门槛。
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阻止母性组成的潮水的士兵更是里外不是人,王得命令必须得遵守,但是那些女性的骂词也实在不好听。
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没爱心残害幼苗了,再一个不小心,那就是在毁坏白虎族的未来。
包括越咸池,整个属于他的阵地族人都有苦难言。
偏偏罪魁祸首还在耍脾气,可能明白了自己的安全就是最锋利的武器,大白蛋现在也不摇头点头了,只要不顺意就蹦跶着到处撞,那旺盛的精力支持下一个晚上都不是问题。
它蹦跶地欢,越咸池可不敢任它乱来,在和白准实验之下发现白蛋靠近自己确实要安静不少之后,不得不暂时充当起保暖器。结果造成每个来应试的女性看到的都是乖乖躺在族长膝头的蛋,而不是一个疯起来能翻天的麻烦。
除了白准,没有人知道最近越咸池为这颗蛋就快茶不思饭不想了。
不过这蛋确实乖僻,白准同样不得不承认,只要呆在族长身边,他不蹦不跳二十四个小时比最负责的侍卫还要贴心负责,守在越咸池的胸口,哦,那是那颗蛋最爱的位置,挪动数次后无果。
以上的情况唯有白准知道,谁让越大族长还是挺要面子的,实在不想族人知道他还有那么“母性”的一面。
时间久了,问题在反复中无法解决,越咸池有的时候也会想要不自己孵吧,生出来无论男女都跟在自己身边,神人身体智力发育都快,带孩子从来都不是问题。这里面唯一的问题就是孵蛋,但是白准冒着生命危险偷窥自己的母亲良久,发现除了用毛捂着蛋,似乎孵蛋真的不需要什么外力了。
毛嘛,公虎母虎都有,所以不是问题。
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越咸池想了一圈儿,还是不得不把这个想法放下。有些事情不是他想不想就能够解决的,他知道自己不是任性,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
白虎族没有雄性孵过蛋,更没有一个虎王干过这件事!
所以想法只是想法,是夜深人静公事处理完捧着蛋感受那点点生命搏动的一个感叹。
可即使是这样,越咸池还是再无意识延长相处的时间,他找来族里最好的治疗师,悠悠众口堵不上,至少他可以在时不时的检查中放点心。
就像当初白准意识到的,越咸池对这颗蛋付出的关心实在只多不少。
可是再怎么累积也有了期限。
当白准将“神族会议最后确定的具体时间”报告上来时,越咸池知道,时间到了。
这届会议是在青龙族的族里举行,先不提路程长短,光是商量百年以来的发现的一些问题以及商讨解决方案需要的时间就是一个未知数。
这是神界最大的会议,参与者以四神族为首,其余的小族也会派代表者参加,这是属于族王的会议,越咸池没有子嗣更没有继承者,于是够资格的只有自己。”
也许确实有些过于注重形式,但是会上说的都是整个神界的大事或是不得流传的隐秘,这么规定也是情势所逼。
早几个月越咸池就在做准备,虽然白蛋的出现稍稍影响了计划的安排,但是最终的结果绝对动摇不了。
越咸池要走,他不可能在带着一颗蛋去参加,所以,有些事情不必明言,也许是明白这点,这一久要领养白蛋的请求更是如影随形的围绕着他。
临走前一天晚上,越咸池跟治疗师商量,用了药剂让白蛋沉睡,这本来是用来抑制那些力量吸收过快造成成长过快的蛋得试剂,越咸池十万分确定一个晚上不会给白蛋造成负面影响后,拿来做了镇定剂。
越咸池要自己动手,为了以防万一治疗师跟在旁边,他来这儿不少日子了,自然明白外面的人都错怪了王,也明白这颗蛋有多么的非王不可。
用药是下下策,越咸池摸摸蛋壳,心情有些难言,夹杂在微妙的愧疚和无奈之间。
治疗师已经调好了药水,心里喟叹,跟造孽似的,在看越咸池双手捧着蛋仔细查看有一眼是一眼的舍不得,又觉得像是在拆散孤儿寡父似的。
治疗师年老,活了几千岁了,算得上族里最年长的前辈,看事情不再肤浅而是本质。
“你要想好了”,他开口,听不出劝告的感觉:“把蛋放在这药剂里泡一晚上,保证它三四天都乖乖睡觉。”
越咸池收回目光,淡淡道:“谢谢。”
治疗师点点头,却皱着眉头看着越咸池很快就将蛋捉着要送进小盆里。
虎翼天翔虎翼人物番外第七章下药(二)
药剂泛着淡淡的香甜,水温温和,就算是蛋也是有灵性的,对于神族的幼儿,所有的准备都是合理而贴心的。
这是液状得摇篮,可惜距离睡眠一寸远的时候白蛋开始跳动起来,越咸池早有所料,任它跳得再厉害也没挣脱手掌心,他下了决心而且时间不容耽搁,离开之前白蛋的归属问题必须解决。
狠了狠心,薄薄得结界的张开,裹着蛋壳浸入了液体中。朦胧的波光中,蛋毋庸置疑的沉了下去,不过是深点的小盆,越咸池却有些心惊肉跳。
他用掌心垫着结界中的蛋,碰到了盆底才轻轻抽出了手。他的眼睛还盯着在盆底被结界困住提溜转的白蛋,步伐却已经在往外走。
“医师,拜托你了。”越咸池这一声说得格外郑重。
出了那个屋子,将所有的表情敛下。接下来的行程,不容许有任何差池。
神族会议一行当然不止白准一人跟随,他能力不强在这次跟来的许多的高手中无疑不够看,不过好在越咸池并不这么想,白准也许不够强,但是够细心,还有大多数白虎族男性难有的好品质,耐心而且虚心。
鉴于这点,还算可造之材。越咸池把他调到身边,时不时指点一下。白准邹聪上次出行回来似乎也开了窍,抓紧时间不耻下问起来,在不懈的努力下也算长了不少见识。
有的时候,也会说一说两个人一起捡到的白蛋,白准一路的感叹,越咸池听着不语表面上还在处理公务,只是笔尖总会若有若无的停一停。
前行的日子总是枯燥的,白准起先还会为截然不同的景色感叹一番,但是草长到哪里还不是绿的,天空到哪里也只有天黑和天亮两种,好在白侍卫谨记自己的职责,在越咸池的允许下,拿了有关青龙族的有关书籍迅速补充。
处在一个天空下,白准肯定不是对青龙族一无所知,可是知道和了解有着很大的差别,白准硬是耐下了性子,没想到看一看的还是产生了一些兴趣。
青龙族——四神族之一,他们血统是远古神兽青龙流传下来的,原形为青色四爪龙形,鳞片坚硬无比,可腾空数万里,是御风的王者。
这届青龙王据说原形身长足足有一百米,利爪可穿石裂空,为王实在是名副其实。作为主办方,他将会议举办地点设置在了山坳里,四周早已布好了结界。
这是白准知道的消息,等到翻了山到了地点才知道,山坳只是大概,这实际上是个山谷,温度适宜绿草如茵,仿佛从天空落下的瀑布是最壮丽的风景。
白准看着挂在瀑布上的彩虹感叹,这果然不是一马平川的白虎族领地能看见的风景。
越咸池脸上倒是没有诧异,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一个让人身心放松的好地方,至少在会议陷入僵局时还能有美丽的外界环境调剂调剂。
一早安排好的侍卫很快迎了上来带路,去会议期间安排休息的地方。白准看风景还有些愣住,慢了一步要跟上就被人拦了下来。
侍卫口气客气语气不容置疑:“抱歉,你不能进去,那里面是越族长的住处……”
越咸池回头:“规矩改了吗?我记得是可以带一名随侍的。”
那侍卫露出明显的吃惊,上下打量一番白准,虽然狐疑但是很快回神:“抱歉,是我弄错了,请越族长原谅。”
越咸池点点头,没说什么,倒是白准黑了一张脸,青龙侍卫的一番行动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打击。他知道自己不够格,但是被别人明确点出来又是另外一件事。
白准无疑有些丧气,越咸池随意道:“若是觉得自己不行,可以回去换另一个人来。”
“我不回去”,白准大叫一声,惊得旁边的侍卫全部看过来都忘了尴尬。
“那就跟着我,让他们看看你足够资格我做的侍卫。”
如果前面一句话带给白准的是雷霆一击,后面的一句就是茅塞顿开,顿时昂胸抬头,气势全开。
在没人看见得角度,越咸池勾了勾嘴角。在他看来,白准还像个孩子,跟他在一起,总会让他想到那颗白蛋,虽然他可以肯定那是一个淘气的小家伙。
白准跟上来后,越咸池刚要开布,就见前面的一颗大树惊奇了一群飞鸟,这一幕何曾相似?越咸池差点就没控制住脚步走了过去。
他想他是有些着魔了,怀里少了一样东西,这几天他常常会有空虚的错觉。
带路的侍卫已经指挥着人手去查看,却不料一阵风扑来,还带来了一阵香味。
能选来为这些王带路的侍卫本领很高,他心里一惊,知道刚刚过去的是一个人。
一声清脆带着撒娇意味的“越哥哥”打断了侍卫的诧异。
虎翼天翔虎翼人物番外第八章最难消受美人恩(一)
越咸池的诧异一闪而逝,他侧了侧身子将女子多余的力道卸掉,将人稳稳扶住。
来人却已经迫不及待,重重扎入他的怀里,有些埋怨道:“越哥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晚,会议明天就开始了。”
“有些事耽搁了一下”,佳人入怀越咸池却觉得不自在,“你们来了多久了?你哥哥也来了吧?”
自称凰儿的女子抬头有些不满道:“早都来了……”
“小丫头醉翁之意不在酒”,一道柔和男声传来:“会议的地点一确定,凰儿就催着我出发,你再不来,我看这方圆百米的鸟都不敢归巢了。”
“哥!”凰似撒娇似责备的叫了一声,不过脸上的红晕证明了对方所言不虚。
“凤”,越咸池看着对方,红衣红发的男人清俊得娇媚,偏偏凤眼凌厉上挑的眉梢将气势外露而将外貌带来的女气抹杀。
凤看了一眼妹妹小鸟依人的可人模样,感叹道:“这丫头也就在你面前才这么温顺,我近来越来越没有力气管她了。”
“凰儿已经长大了,你这个做哥哥自然可以放放手了”,越咸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