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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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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韶,我告诉你!”孔宣嘶声叫道,“我喜欢你,不是小孩子乱闹脾气,光明正大,不怕被六界知晓!”
  “孔宣!”云舒萦看到萧韶眼色顿变,赶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不要操之过急!不要挑痛处踩!小心功亏一篑!欲速则不达!切记切记!”
  “我痛!”孔宣呜呜地模糊地叫着,“不踩他痛处我痛!我心口痛你知道吗?!”
  “好了好了!”云舒萦拖着他要往外走,“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你跟说说方才到底怎么了,做什么把他院子里的树都砍了?”
  “我看到番奚在看他!他不准我喜欢他却让番奚那样看他!我……”
  “原来如此,确实有点可怜……”
  “云舒萦你到底帮哪边啊?我要伤心死了你知道吗?”
  萧韶看着少年被少女拖着渐渐远去,逐渐消失在重门之中。少年的声音渐渐含着哽咽渐渐远去,应该是少女在安慰开解他。
  这两个人,是默契自然,是欢喜冤家,是青梅竹马,是天作之合。没有十几万年的距离,不同为男子,不是师徒。两个人在一起,何等的众望所归。
  萧韶闭了闭眼要平复心中的怒火,却在脑中想起方才少女一把捂住他嘴的情形,又记起他嘴唇是何等柔软。猛地一睁眼,几乎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忙伸手按了一□边的石桌,再度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走进屋去。
  等他走进了屋,那石桌才“喀拉”一声,化作碎块摔在地上。那一声碎裂声传入耳中,像是心中的城墙又裂开了一道缝隙。
  风吹过,有红梅花瓣在风中飘开,零落到一旁的草地上,碾做尘土。人说梅花高洁不屈,零落成泥碾作尘,依然香如故。可那是自然凋零的,这一枝,却是在争执之中被忽略被掐断,被纷乱的脚步碾碎的,也可以暗香如故吗?
  萧韶,萧韶,你看一看,这是孔宣要送给你的梅花。
  


☆、第二十二章

  【22】
  萧韶负手站在书房里,外头是隆冬大雪。
  栖梧宫虽是仙岛仙山,萧韶却不喜欢像别处一样用法术做成四季如春的样子,因此栖梧宫有春夏秋冬。还记得孔宣刚来的时候是春天,栖梧宫和灵山的天气差不多。等过了一段时间,却又艳艳烈阳,热得他直叫唤。而后秋雨绵绵,冬雪阵阵,引得孔宣拉着他满栖梧宫跑。
  那时的孔宣,现在的孔宣……
  他从太一宫回来已过了半月多,这半个多月来,孔宣照旧每日与云舒萦一同前来上课。这些天下雪了,萧韶便停了两人在屋子外头的课,只在屋子里教读经典。这样枯燥的课,孔宣自然是喳喳叫着嫌弃无味的。他一嫌弃就和云丫头一起撒娇,要停课去玩。关于那天两人的争吵,竟不提一字,像是未曾发生过一般。
  萧韶不知道是他依旧小孩儿心性,所有的争吵与不快在刚发生时都是了不得的大事,等第二天睡醒了,又将一切抛在脑后,该玩的时候还是玩,该闹的时候还是闹。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不是小孩子了,他记得两人之间的伤痛,也想生气也想大闹一场,但是云舒萦在劝他,在他要胡闹的时候拉着他管着他。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萧韶都觉得不开心。更不开心的是后一种,云舒萦那丫头可真是有本事,居然能劝住孔宣那魔王?真不愧是青梅竹马。
  想到青梅竹马四字,萧韶心中更是烦躁。
  “吾皇。”
  一声娇软传来,萧韶转身,原来是孔宣和云舒萦来上课了。
  云舒萦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衫子,外头披着白狐裘。头上带着她的骨簪和一支点翠步摇,清雅矜贵。外头下着大雪,她手上却没有伞,只是抱着一个汤婆子。萧韶转眸,原来伞在孔宣手里。孔宣依旧是白衣朱带,与云舒萦一站,不禁叫人赞叹公子温润,佳人娇柔。
  端的是一对好璧人!
  云舒萦盈盈一拜,起身笑道:“吾皇,今天还上佛理么?”
  萧韶淡淡道:“怎么?觉得枯燥了?”
  “可不是么!”孔宣抢在云舒萦面前说道,“这佛理整天般若菩提萨摩可的,念得头疼!”
  萧韶原本心中的不快被他这一句话逗得烟消云散,禁不住笑着训斥道:“胡闹!忘了你是灵山出来的?连佛理也不懂,回头我如何向你佛母交代?”
  这话是说佛理不学也得学,学也得学?孔宣和云舒萦对望一眼,双双垂下了肩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萧韶见他们那心不甘情不愿却无可奈何的样子,真真要笑出声来了。他虽然不能对孔宣生出那种情意,师徒之间的爱怜宠溺应该还是有的,哪里真的舍得叫孔宣不开心?故而将口气放软,道:“这般不情愿!也罢,今日天寒,你们便回去吧,不必上课了。”
  “真的?”孔宣和云舒萦惊喜地叫出声来。
  这笑脸看着可真叫人心胸舒畅,萧韶此刻终于知道佛母为何舍不得对这人严厉了。当真疼爱起来,莫说舍不得他哭,便是他脸上的笑也舍不得停下。“再不走,我可要反悔了。”
  “大丈夫说话算话不能反悔的!”孔宣哗的一下撑开竹扇,拉着云舒萦的手就跑。“快走快走,再不走要上课啦!”
  “哎哎!”云舒萦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你慢点!我都要摔了!”
  孔宣哪里管那么许多?拉着他只管跑了。
  “等……等等!”云舒萦跑得气喘,忍不住甩开了孔宣的手,怒道。“跑那么快干什么?”
  孔宣撑着伞站在雪地里,也喘了口气,没有说话。
  云舒萦围着他左右打量了一遍,奇怪地说道:“怎么了?你不开心的样子?那干嘛刚刚作出一副开心得要跳起来的样子?”
  孔宣低头踢了踢地上的雪,低声道:“我还是想到那天的事就生气,我看到萧韶就想扑上去抱着他说,不准叫别人喜欢你,你也不准喜欢别人!”
  云舒萦瞪眼训斥道:“不是说好了么?按兵不动,蚕食而行。要一点点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
  “我也不想太急躁啊!”孔宣恼声道,“可是一想到番奚天天在他身边,抱着那种心思,我便不舒服!我便想将番奚从他身边……”
  “何谓‘那种心思’?”一个声音忽然问道。
  孔宣想也不想地回答道:“还有哪种心思?番奚要与我抢萧韶!”回答完了才发觉不对,这声音分明是男子,可这里除了他不是只有一个云舒萦么?
  猛地转身,只见雪地修竹那边,一个身穿黑甲的男子大步走出,沉声问道:“休要童言无忌!义父守在吾皇身边那是职责所在,乃是尽忠职守,怎能与你小孩子一般的撒娇邀宠一样?此语与我听也就罢了,若是给不知情之人听见,岂不是要毁了吾皇与义父的名声?”
  这话里一个“童言无忌”,一个“尽忠职守”,一个“小孩子”,一个“撒娇邀宠”,还扯上“毁了名声”,只叫孔宣心中顿觉怒火熊熊,禁不住冷笑道:“我童言无忌?你以为你比我大多少?不过就是比云舒萦年长一些罢了,与我一般皆是少年,休要拿年纪说事!你不知实情,哼,‘撒娇邀宠’?‘尽忠职守’?我与你义父对萧韶的心思都是一样,都是爱慕之情,哪来的幼稚成熟、玩笑崇高之分?若是真的有,只怕也是你义父不如我!”
  寒翎怒道:“胡说!我义父如何不如你?”
  “我……”
  孔宣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云舒萦拉住,“孔宣,这个时候,难得吾皇不责罚你了,不要惹事,快走快走!”
  孔宣咽下舌尖上的话,狠狠地跟着云舒萦举步,却被寒翎一把拦住。“站住!先说清楚!”
  云舒萦抓着孔宣的手一紧,却被孔宣一把甩开。
  “云舒萦你别拦着我,今日非说清楚不可,如何我对萧韶的情义便是如此幼稚的邀宠,他番奚对萧韶就是值得敬佩的尽忠?一样的都是爱慕,一样的都是男子对男子的倾心爱意,如何我就要被制止,他番奚却可以抱着这样的情意守着他?我尚且敢说出喜欢,他番奚千万年来除了在暗处偷偷看着,敢做什么?他若是真的喜欢,那便说出来,与我一同争!这么在训练中折磨我,被我发现又动显杀意到头来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就逃走算什么?难道萧韶都不值得他放开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声么?”
  “你……满口胡言乱语!”寒翎唰的一下召出红焰枪,摆开了架势喝道,“莫要仗着你是吾皇之弟子便如此污蔑宫中长者,今日我便把你抓去与我义父赔罪!”
  孔宣冷笑道:“打不过你义父,我还打不过你了?想抓我白孔雀,只怕你道行还不够!”语毕召出孔雀扇,五指一抹,折扇张开便迎了上去。寒翎亦是不再多说,红焰枪一抖就与孔宣打了起来。
  那银白与火红缠成一团,乍分乍合,满院的修竹被仙气法术激东倒西歪,断了好几棵。云舒萦看得着急,骨簪一拨就冲了上去。
  “孔宣,孔宣快住手!快住手!”
  孔宣正扇面一甩将扇子中的剑气凝成光剑激射出去,看到云舒萦插手,不由得吓了一跳:“舒萦退开!”
  云舒萦没注意那些光剑,恰巧身子一偏躲了过去,叫道:“快住手!给吾皇知道了怎么好!”才说着忽然被孔宣揽着腰一个转身。
  原来那头的寒翎亦是没料到云舒萦会插手,见光剑袭来便横枪一扫,将那些剑光给挡了回来。眼见那光剑要打在云舒萦身上了,孔宣别无他法,只能将云舒萦抱过转身,自己给挡了下来。这光剑乃是他剑气凝成,锐利之至,幸好他打斗之时身上有剑气护体,否则真要给伤到了。
  “孔宣……”云舒萦也给吓了一跳。
  孔宣拍拍她的肩膀,道:“没事了,你怎么……”
  话还未说完,便听一声沉喝道:
  “孔宣!”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会不会有些快?


☆、第二十三章

  【23】
  “孔宣!”
  来人人未到声先闻,在栖梧宫如此呵斥,除了萧韶还有谁?孔宣转过身,只见白光一闪萧韶便站在了一旁,喝道:“为何在宫中与人争斗?”
  孔宣一听他先呵斥自己,心中顿时委屈,别过头一语不发。云舒萦见状忙帮他解释道:“孔宣没说错话!是寒少将先动手的!”
  “住口!何时问你话来?”萧韶喝道,吓得云舒萦肩头一缩,不敢说话。又沉着脸色看着孔宣,喝道:“说话!”
  孔宣扬起下巴道:“我与云舒萦从你那里回来,云舒萦问我为何不开心,我便道我依旧对那一日的事难以释怀,我依旧在意番奚在你身边,我依旧不能忍受番奚他带着那种心思在你身边!而后寒翎忽然出现问我何谓‘那种心思’,我便道那是与我对你一般的喜欢。寒翎便说我对你是小孩子的撒娇邀宠,寒翎对你便是尽忠职守。我不服,我与她对你都是一样的爱慕喜欢,如何我便是幼稚?寒翎便说我污蔑番奚,要抓我去给番奚赔礼!”
  他说得满腹委屈,心想自己全没有做错,满心期待着萧韶此次为他说话,便是主持公道地说一句:“你对我不是小孩子的玩闹,与他番奚一样都是喜欢”。这便可以了,不用训斥寒翎什么。就是因为今次之事罚他,他也毫无怨言。哪知萧韶眼中怒气顿起,沉声道:
  “番奚对我自然是尽忠职守,没有牵扯私情,你怎可这般胡言乱语?”
  “什么?”孔宣睁大了眼,叫道,“萧韶你怎么能这么说?那一日在你的院子里……”
  “哪一日在院子里?”萧韶截断道,“我如何不记得了?你快快随我到书房去,今日需好好罚你一顿!”
  “你……”孔宣心中又气又委屈,一股酸涩直冲眼眶和鼻子,若不是他生生忍着,一定要落下泪来。
  “我如何?”萧韶皱眉喝道,“你这是不认罚么?”
  孔宣道:“我认罚,我在宫中与人动手,是我不对。只是你说番奚的那一番话,我却不能同意!”
  他眼中泪光闪闪,抖着声音问道:“萧韶,是不是到现在,你都还当我对你的情意是小孩子的玩闹?”
  萧韶别过头不去看他的泪眼,怒道:“此事随后再说,现在先跟我回书房去!”
  说着便要手一伸就抓住了孔宣的手腕。“走!”
  “不走!”孔宣一下子甩开萧韶的手,转头对云舒萦笑道。“舒萦你看,他从来都不将我这一份情意放在心上。”
  “孔宣!”萧韶要再来抓孔宣,孔宣却将手放在身后,快步后退。
  “萧韶,难怪番奚这么多年来从来不说对你的喜欢,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不管什么样的感情到了你这里都会变成别的的样子?他番奚的千万年都是尽忠职守,我白孔雀的满腔热情都是撒娇胡闹!之前在集市老爷爷说你是上古神族我还不相信,你又不是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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