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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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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皇且莫尊大,你手上有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佛母也笑了一下,“你也经历了那许多年前的事,别人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也不知道?天地之间只有你一个能制住他,你就是再不愿意,身为神族后人,你也不为天下苍生想想?若将来真有个万一,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你以为栖梧宫能逃得过么?”
  “佛母不必拿天下苍生来说我,”萧韶道,“我在意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不是我义父,我没有那么一颗兼济苍生的心。”
  佛母顿住了,手紧紧抓着孔宣的手腕。孔宣才要说话,佛母便开口道:“凤皇就是不顾天下,难道也不顾三十三重天上的那人了么?你当真要帝……”
  “佛母慎言!”萧韶沉喝一声,抿紧了薄唇。
  佛母顿了一顿,轻声道:“凤皇,今日因是明日果,当年他也不是一定要如何,若不是被紧紧逼迫,又如何会有你额上朱印?孩儿难得有个除了我以外疼他爱他的人,如若是你就此放手,如此绝情,不是在逼迫孩儿么?你恨佛界天界狠心,但你这般,又与佛界天界众神何异?将来他若是如何了,推他的手里必定有你凤皇!”
  萧韶闻言心头一颤,与天上那些人无异……他禁不住伸手去轻轻按住额上的朱砂印。
  若是将来孔宣也走到那一步,自己也是推他的人之一么?
  “凤皇,”佛母声音柔和而哀切,“慈悲方可度魔,若是没了温情,如何能不疯狂?”
  萧韶轻轻地叹了口气。
  佛母也长吁了口气,转头对孔宣笑道:“我儿,此次回栖梧宫,需好好听凤皇的话啊。”
  孔宣闻言抬头看向萧韶,萧韶面无表情,眼神也是冰冰冷冷,只微微颔首,便转身走了。
  孔宣看他又对自己转身而去,禁不住向前一动,而后才想起佛母。回头,孔宣忍不住问道:“佛母,你们方才说的人,是我么?我怎么了?”
  佛母摇摇头,道:“是你也不是你,以后会不会是你,还要看缘法。我是佛界中人,不能告诉你,等等吧,以后凤皇会告诉你的。”
  孔宣转头看看白云深处的栖梧宫,又看看慈爱的佛母,忽然觉得自己根本没长大,或者自己根本不能长大。若自己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得孩子,那自己也不会惹得萧韶那么生气,也不会要佛母不顾身份与凤凰争执,自己也不会听到那一番话,心中生了许多疑惑。
  “好孩子,别傻了。”佛母拍拍他的手臂,“你要长大的,要长成一个男子汉的,将来佛母可是要你保护的,栖梧宫也是要你保护的,连天下,都要受你保护。去吧,不管出了什么事,凤皇都会保护你的。”
  孔宣再看了佛母一眼,纵身一掠便上了栖梧宫。
  他前后离宫不过半天多,众人只当他是偷跑出去又被凤凰抓了回来,如何能想到中间出了多少曲折?是归来池苑皆依旧,奈何心境已不同。
  云冉站在疏影轩门前等他,执着他的手进院子,道:“且好生歇着吧,吾皇无妨的。”
  “嗯。”孔宣应了一声,就听到那头叫他:“孔宣!”
  云舒萦扶着门站着,肩上隐隐有血迹,脸上苍白一片,眼神更是担忧。“你……”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孔宣赶忙走过去扶着她进屋,“他打的?”
  “嗯。做错了么,总是要受罚的。”云舒萦乖乖在床上躺下,问道,“你怎么样?他怎么说?”
  孔宣低头笑了一笑,道:“云舒萦你说我们傻不傻呀?为了那么个永远不会喜欢我们的人,弄得这么兴师动众的,脸皮都不要了。”
  云舒萦肩上疼得厉害,哪有力气跟他绕弯子?“直说!又不是姑娘!”
  孔宣再笑了一笑,忽然正经起脸色来了,认真地道:“云舒萦,我将来可能是个大麻烦,可能是个祸害,所以,我不要喜欢萧韶了。我喜欢他,就是连累他。”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佛母好不好呀?


☆、第二十七章

  【30】
  萧韶虽然嘴上逞强,到底还是伤到了,闭门不出在院子里养伤。云冉时时过来照顾,孔宣每每躲在墙角下偷听,都听得到云冉唠叨的声音。
  院子里的声音起起伏伏,一下子是萧韶说不吃药,一下子是云冉呵斥他不吃药怎么好。一下子是萧韶捂着嘴轻轻咳嗽,一下子是云冉担心地问“要不要告诉帝君呀”。
  孔宣顿在墙角掐着指算着,四天了,还是咳,这怎么得了?别是伤到肺腑了吧?然后忧愁着一张脸想着该怎么办。可惜他法术还行,药理却连最差的佛理都不如,简直是一窍不通。
  只能整天愁着张脸干着急。
  云舒萦给他出主意:“小贼似的整天听人家墙角,去问一句会死啊?你是他的弟子,就是决定不喜欢他了,那也要尽孝道的啊,去看一下没关系的。”
  而孔宣只是沉默着。
  云舒萦忍不住摸摸他额头:“不是给吾皇吓傻了吧?真没出息。”
  而孔宣只是摇摇头,一语不发走开了。
  把云舒萦吓了一大跳。
  拖着孔宣到萧韶的院子外,云舒萦恨铁不成钢:“就去看看就好,你担心什么啊?你们之间还能更坏么?没得来了!快去快去,就是能回到普通师徒之间,也是好的啊。”
  正说着,忽然天边一阵风来,一个青衣男子就站在了两人面前。来人长得比孔宣还漂亮,可惜面容好似冰雕的一样,连声音都冷得掉渣。
  “小韶受伤了?”
  孔宣听着他对萧韶的称呼,一下子就白了脸。只有云舒萦还无知无觉,问道:“你是何人?敢在栖梧宫无礼?你……”
  孔宣拦住了云舒萦,对来人道:“请进去吧。”
  云舒萦气得掐他:“你知道这人是谁啊?就往里头带!”
  “我知道。”孔宣走在前头,微微扬起声音,道,“这边请。”
  那青衣人看了孔宣一眼。
  “这时候吾皇该在午睡,您进去的时候小声一点。”孔宣站在门口,拉住了云舒萦,“请吧,我们先退下了。”
  青衣人看那少女狠狠踩了少年一脚,才随着少年离开,心中顿时有了数。走进院子,就见萧韶正靠在院门边的一棵梧桐树上,倒还是老样子,只是眉间多了几分愁意。
  萧韶见他进来,也不吃惊,只是皱眉道:“你怎么得空来?谁告诉你的?真是多嘴!”
  “还用谁告诉我?这不到一天呢天上地下都传遍了,栖梧宫的凤凰以身为盾给自己的弟子挡天雷。”青衣人冷声道,“还想瞒我?我不来,你岂不是要把自己给弄死了?”
  “哪有那么严重?不过就是几道天雷而已。”萧韶有些心虚,“先进去吧。”
  “只是几道天雷!我当年历劫怎么不见义父去挡?天雷天雷,苍天之怒,也是随便能受的?”青衣人横了他一眼才随着他往里走,问道,“方才你偷听的,就是那个你那个宝贝徒弟?做什么贼一样?”
  萧韶忽然有些不自在,“我哪有偷听?”
  “当我聋了呢,那孩子修为浅听不出,我还听不出你从屋里出来的声音?”
  萧韶脸上的神色僵住了,半天才无奈地叫道:“青缇!我也十几万岁了是个皇了,给我留点面子好么?”
  “也不过十几万岁而已,叫什么叫?”青缇拂拂衣袖坐下,道,“倒茶。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人还是一副严兄的样子。萧韶叹了口气,斟了茶给他,避重就轻,“没什么好坦白的,那孩子修为浅………你也说了,哪里受得起五道天雷?真劈到他身上哪还有命在?我受了佛母的托付,自然要保他周全啊。”
  青缇冷眼,“这么担心?你不是忘了他是什么来历吧?”
  “什么话啊?我岂能忘记?”萧韶解释道,“我不过是想着既然决定将计就计,那便要护着他直到最后。到底,这孩子是无辜的。”
  “这般护着他?”青缇沉思,“你不是真的被白孔雀迷住了,喜欢上他了吧?也罢,那便收了他吧………我是说那种收。”
  “青缇!”萧韶脸上闪过一丝红色,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我们是师徒,又都是男的,你也太……亏你还是我兄长!”
  “我就是你兄长才这般向着你!我楚地神族,怕什么人言可畏蜚短流长?若是喜欢,尽管去的好,两个男的又如何?”青缇怒目,“别不识好歹,回头仔细我家法!”
  “青缇你……”萧韶不知说什么才好,心中又是生气,又是莫名其妙的开心,禁不住笑出来。“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正笑着,忽然眼角一转,心中不禁一跳………孔宣提着包东西,正站在门口呢!
  萧韶清咳一声,收敛了笑容端肃了脸,皱眉道:“怎么进来了?”
  孔宣给他这句话说得眼神一动,垂下头低声道:“冉姨说别用你屋里那些茶招待贵客,叫我另给你送过来。”说着看看桌上袅袅热气的茶盏,便低头道:“原来有茶了,那我走了。”
  “站住。”屋里两人同时喝道。
  孔宣转过身,还是没进屋:“怎么了?”
  萧韶还没说话,青缇就冷下了脸:“这也是你对师长该有的样子?如此无法无天没规没距,你师父怎么教你的?”
  “我……”孔宣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望向萧韶,而萧韶正好转头不解地看着青缇。
  青缇继续冷着脸,他在天上掌管男仙飞升赐爵之事,冷起脸来威严端肃,一点情面也没有。“你师父为你都受了伤了,怎么也不在跟前照顾着?还跟女孩子在外头拉拉扯扯!”
  “青缇……”萧韶皱眉,他的弟子,自己都舍不得多训一句,他怎么就教训起来了?“他住这里你住哪里?别说你又回去!”
  谁信啊?这人不来则已一来就是有大事,不办成了绝不走。
  “我住院子里原来的那房子,你,”青缇抬了抬下巴,“晚上就睡在小韶房里,在那碧纱橱里,省得他晚上有什么想要的没人答应。”
  “在天界养出使唤人的毛病了?”萧韶皱眉,“我不用人照顾。”
  “还敢犟嘴?”青缇横眼一瞪,“义父叫你听我的话,你忘了?”
  “每到这时候就搬出义父……”萧韶小声嘀咕。
  孔宣听着他语气里的无奈与温情,心中又是难受又是欣慰。看吧,他在这青缇面前多自在,要你做什么呀?
  青缇挥手道:“先去吧,该收拾的收拾一下,晚上再过来。”
  孔宣无法,只能应一声“是”,退了出去。
  萧韶看着他走出院门,回身皱眉道:“你做什么?”
  青缇道:“你对他就算没有那爱慕之情,师徒之间也是亲厚的,不必为了我们的事烦恼,亦无需将他排在外头,什么都不叫他知道。你只当自己是保护他,岂不知他终究有知道的一天。若是将来骤闻真相,他岂不是要崩溃?”
  萧韶闻言沉默,许久不回话。
  青缇道:“就这么决定吧,好好跟他说一说。我先前说的不是玩笑,你若真与他如何,我也不会训斥你,只要你开心就好。这……也是义父所希冀的。”
  萧韶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我知道了,容我想想。”
  


☆、第二十八章

  【17】
  夜,万籁俱寂。窗外树影寒蛩,窗内烛影摇红。
  青缇看看那个做师父的,做师父的坐在书案那里看着书;再看看那个做徒弟的,做徒弟的在灯下抄着佛经。
  满眼满心都是自己,竟都像是旁边没人在似的。
  这要拖到何时才是?青缇暗自叹气,站起来道:“我去睡了………小韶,下午的话不要忘记了,趁着现在把话说一说吧。”语罢长袖一挥,往厢房去了。
  留下那师徒面面相觑。
  孔宣先别开眼,站起低头问道:“师父,您要歇息了么?”
  萧韶放下手中的书,淡淡道:“不急,我有话对你说,你且煮一壶茶来。”
  孔宣心中咯噔一下,不知他要说什么,顿感不安。站起来煮茶,偷偷看萧韶,萧韶低着头像是沉思般。
  不多时,茶煮好了,孔宣给他斟了一盏,垂手站在一旁道:“师父,您……您有什么话要嘱咐徒儿,便……便说吧。”
  萧韶接过茶,先是道:“一旁坐着吧。”又皱皱眉,道:“你还是叫我萧韶吧,也不必自称徒儿了,栖梧宫也没这么多规矩。”
  孔宣不知道要回应什么,只能说了声“是”,在一旁坐下。
  萧韶想了一下,开口道:“你是不是在疑心自己的身世?”
  孔宣心中一颤,低头应道:“嗯。总觉得……你与佛母都知道,我将来是个祸害。”
  萧韶问:“这话从何说起?”
  孔宣道:“你与佛母说的那些,我虽然不懂,却也知道你不愿我在待在你身边。我想不明白其中缘由,你若是不疼我了,做什么要为我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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