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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的孩子,就没有同一年龄期时的蛋黄和蛋青壮了。
没错,北门丧尸王在去年秋天,喜得贵子!
孩子是北门丧尸王成为丧尸后,与活□子所生。其妻怀胎十月,直接生下胎儿。婴儿出生数日后睁眼,眼瞳如正常活人。除了偶尔有极其微弱的丧尸电波发出,以及体格略瘦小,丧尸王的儿子与普通的活人婴儿一样。目前孩子四个月多点,以普通活人婴儿的标准对照,发育正常,电波则比出生时又弱了些。
梁冰被北门丧尸王的得意劲儿刺激到,险些忍不住说出蛋黄、蛋青的身世,还是小庄看出来,给他连番灌酒,才堵住。
作者有话要说:ps:未完待续。
又抽了?更文各种费力ing
☆、纠结
蛋黄、蛋青如今对自己的小电波收放自如,在北门丧尸王一家人面前,各种卖乖讨好,什么“捡来的”、“很多干爹”这样被小庄无数次当挡箭牌的谎言也被他们说的倍儿溜。
北门丧尸王的妻子对俩孩子喜欢的不得了,还拉着蛋青的手要认娃娃亲。
两大人还没反应过来,已走南闯北过的两小娃娃自己拿主意了。
蛋青看着几个月大的小婴儿道:“姨呀,小弟弟还小,等他长大以后,再问问他的意见,好不好?”
蛋黄摸摸小娃娃的拳头:“姨,让他做我们弟弟吧。我们保证待他像亲弟弟一样。做亲人比婚姻关系更稳定。”
北门丧尸王一口酒全喷了桌子,他妻子呆愣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那娃做了俩孩子的弟弟,金表、子弹的礼物围着小枕头放了一圈。
哑僧阿夏颇给蛋黄、蛋青面子,为小娃默诵半日经文,消灾送平安。
离开北门丧尸王辖区很远,梁冰才揪俩孩子耳朵:“四个多月,你们也真下的了手,这就收小弟。那孩子怎么样还不知道呢!说,动没动?”
半天,蛋黄才微微点头:“就是打个记号,让他以后一见我和妹妹,能马上认出来。”
蛋青急道:“父哇,我和弟弟小心着呢。那丧尸王也在场,哪敢搞大动作。小娃娃其实跟我们不一样,就是图个你跟丧尸王的老交情,罢了。”
小庄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身为亲生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想法。
梁冰略示惩罚的拧拧两孩子耳朵:“这样的事,以后再不允许做。要做,对方的年龄至少超过三周岁,身体能够承受得了。”
俩孩子摸摸耳朵,低眉顺眼:“知道了,父。”
小庄看梁冰:“他俩才三岁多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梁冰额角抵着小庄的:“外人看他们,都是五六岁的样子,你就当五六岁大好了。”
北上的见闻,又是一番景象。
最初北上路线的使者来到各省境内,常见惨烈的激战。
很多活人宁可战死,宁可自杀,宁可被吃光,也不愿变成丧尸那样的“行尸走肉”。
丧尸们则宁可舍了皮肉,甚至胳膊腿,不为传播病毒,不为吃口人肉,只想打赢一架!
活人和丧尸谁也不愿向对方低头,认输。
后来随着丧尸们主动找回记忆、情感,慢慢进化,加上活人数量减少,渐渐的,这样的激战也少了。
更多的时候,活人和丧尸们因环境被迫相处。
北方的冬天本就天寒地冻,一次次冰冻寒潮,将部分活人和丧尸推往南方,留下来的活人和丧尸们,慢慢走到了一起。
待梁冰和小庄一行今日再进北方地带,所见与西南部分少数民族地区相似,活人与丧尸们相处亲密,和乐融融。
6月初,小庄一行进入LN省境内。
大圆脸盘的,身材矮小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的身影多了起来。
丧尸基地分基地的居民,一见有客人来,菜地的茄子、番茄、青椒、豆角都噼啪掐下来,养的鸡鸭挑肥的抓,大西瓜水一冲抱过来……不分你我,各家东一样西一样,凑了六大桌菜,吃的小庄躺炕上揉肚子:“这的人真实在……”
这样一吃半个月,走到哪都是如此热情实在,小庄摸摸肚子,有点顶不住了:“冰啊,走了这么多地方,我头一次边走边长肉。这样下去怎么行,两块腹肌可不是好练的。”
梁冰看着小庄略圆的肚子,咧嘴笑嘻嘻道:“胖了也很好,又是软呼呼的手感。我正好找回点过去的感觉……”
小庄不忿的掐梁冰胸口:“还有你,天没黑透就上床,太阳老高才起来,我长肉跟你老是做做做,也有关系。不行,今晚我不跟你睡……啊呀……”
梁冰随手扒拉小庄把人翻过去,胸膛贴着小庄后背,身下一顶,就着前一波的液体,进入小庄。
小庄嘴角直抽:“你……啊……你这个……唔……”
梁冰双手撑在小庄身体两侧,额头和脖子的青筋暴起,咬着牙一下比一下重的用力顶:“宝贝,说,你今晚不跟我睡……嘶……那想跟谁睡……呼……”
良久,小庄眼里噙着泪,抽抽搭搭的睡了。
梁冰孩子气的鼓着腮帮,亲了亲小庄的额头、嘴角:“宝贝还敢说不跟我睡,哼,现在老实了。”看小庄脸蛋还一片绯红,忍不住咬了咬:“宝贝这样多乖啊。”
给小庄盖上凉被,梁冰瞄见小庄的肚子,忍不住笑:“还真的胖……胖?”手摸上小庄肚子,梁冰忽然心有所感,急忙低头贴上额头。
半分钟后,梁冰裂着嘴,傻乐着抬头:“宝贝,嘿嘿,宝贝啊宝贝……”
梁冰傻笑着坐了一夜,小庄醒来时看到的就是顶着一对黑眼圈的傻瓜相:“冰,嗯,天亮了,你怎么……坐在这?”
梁冰坐了一晚上,高兴又发愁,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庄,此时听小庄问了,也没决定下来,于是支吾道:“没……没坐,就是比你早起一会。”
小庄一摸身边冰凉,纳闷道:“冰,你就躺米粒那么大的地方吗?这都凉的……哎,你去哪?”
梁冰头也不回:“我去看看早饭。”
小庄扒拉扒拉头发,翻个身,还没想明白,又睡着了。
告诉小庄,很有可能小庄独自回基地,成天被研究所的人和仪器围着……不告诉小庄,这段时间他上窜下跳的忙,万一有影响……梁冰各种纠结,等小庄自己下楼,问他有什么早饭时,午饭的时间都快到了。
时间就在梁冰的纠结、犹豫中一天天过去。
小庄想要克制,以免进一步发胖,可是他的肚子不见小,似乎还有继续长大的态势。小庄眼巴巴闻了一顿当地特产——卤猪头肉的香味,馋得口水横流,忍得实在难受后,就想开了。
当初两块腹肌怎么来的,以后再重来一次,没准还能变成四块。
小庄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格外旺盛的唾液分泌,压抑不住嘴馋,索性劝服自己,不再紧张身材,先紧紧围绕在以美食为中心的餐桌旁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ps:未完待续。
回评。
网友:以蛋之名 所评章节:1
嗷嗷~~~~还有几天就高考了======
哦哦,状态放松些就好。:)
pps:回评少了……桑心ing……
☆、山匪
梁冰白天除了工作时间,其他时候就在纠结小庄的事,等到了晚上,他一展白天紧锁的眉头,比前一阵夜里的热情要高出一倍,
“……宝贝……哦……我的心肝……”梁冰托着小庄臀/瓣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任由人悬在半空只靠两个胳膊挂他脖子上,“嘭嘭”顶的动静能传出二里地:“……嘶……好宝贝……你真是太好了……”
小庄上气不接下气:“……啊……冰……不行了……啊……要坏了……”小庄脑子里模模糊糊的记得,这阵子梁冰说话肉麻的很,总是拿他和“心肝”比,心想等白天要告诉梁冰——其实不用说,自己心里都明白呢。
一个小时后,梁冰肩上挂着小庄一条腿,一手抓着另一条腿,把小庄半个身子拉在床外边,站着挺腰:“……好不好,宝贝……唔……这样……嗯?”
小庄的眼睛都对不上焦距了,整个人在床垫上被顶上去、被拖下来,反反复复。人给撞得什么都抓不稳,偏偏快/感如潮,手里早捏着一大把床单,于是,床单就被堆成了波浪:“……呜……冰……那里磨得太烫了……啊……”
又一个小时,小庄打着呼噜,梁冰两眼放光,精神十足:“……宝贝……哦……我轻点……啊……不会吵醒你……嘶……”
两个小时后,小庄醒来要起夜,身后梁冰睡得正香,□却用力一顶。小庄没有防备,小小庄略略失控,湿了床单一小摊……
++++++
进入下一个省境内的路上,梁冰一行看到几拨形容狼狈的队伍。
人数都在二十以上,穿戴如果忽略泥土、破口,应该还是比较像样,可是一个个鼻青脸肿,除了穿的,全都两手空空……
怎么看怎么奇怪!
那些队伍看到梁冰一行,每个都要来提醒劝告一番,示意他们不要经过*山,更不要上山,也不要走山路,云云。具体问起为什么,这些人却都摇头不肯说。
梁冰和小庄一起点头应下,等对方一转身,都兴奋道:“去*山看看,一定要上山看看。”
在他们看来,形容狼狈的几个队伍,都是活人组成的,他们这些高级丧尸没什么好担心,一定要弄个明白。
山不低,山路不平,山里更是大有名堂。
一队人马没什么,一队百多人的骑马的队伍没什么。
一个百人队伍穿军装执军用枪支,也没什么。
但是,这样的队伍拦路抢劫,边抢边开枪杀人,就有点问题了。
与小庄梁冰同行的高级丧尸们不由分说,一道电波齐发,连成带状,将百人队伍全部横扫下马。
马凭动物天生的敏感,背上没人后,面对众高级丧尸,都战战兢兢,退缩跑掉。
待小庄他们清点、盘问抓到的俘虏,才知俘虏们并非自己是军人,只是弄到了军用物资。
匪窝藏在山中,小庄他们最初遇到的,是外围干活的一批。进山后,随着梁冰他们逐渐靠近山匪总部,更多的山匪跑出来,但这些山匪充其量是亮个相就倒的龙套。
倒是这些山匪的装备越发出乎小庄他们的预料——一水的军用品,还是现役版的。
这得是怎样个“弄”法,简直可以媲美正规军?
有高级丧尸疑惑不解:“说不准这山里过去有军方基地,被山匪接管了?”
另一高级丧尸沉不住气:“别到时候找到匪首,他转身拉出将军爹、元帅爷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梁冰拿个霰弹枪颠来倒去的看,眯着眼笑道:“不给他转身的时间不就行了!东西还不错,保养的差了些。”
“奇怪,这里……好像没有丧尸?”小庄扒拉满地的俘虏,有些困惑。
弄个俘虏一问,说是另一个山头有个丧尸山匪窝,与这边活人的山匪窝遥遥相对。双方偶尔会打一仗,也会交流抢来的物资,但成员界限分明,活人队伍就是活人,丧尸队伍只有丧尸。
匪首的藏身处防守严密。
隐蔽的重型机枪枪眼被梁冰和众高级丧尸发现后,一个个都热血沸腾,准备放手大干一场,彻底灭了匪首,捣掉这批山匪的窝。
小庄本来与何虎、阿夏几个,一起看守被电波冲晕了的俘虏们,可小庄很快注意到,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往他鼻子里钻。小庄觉得胃都被那股香味勾得一阵阵收缩,终于忍不住,借口方便,循着味道找去。
林木间隐着一个简陋的草棚,外面守着两人。
小庄找到往外飘香的草棚时,两个守草棚的正聊得起劲儿。
“……个头不大,才两米来长,跟画上的似的,有角有爪,绝了!”
“听说二当家那前还劝大当家给放了?大当家答应了不是?”
“是答应了。要不还能悄悄搭这个草棚?能派咱两搁这儿?放了,其实就给二当家做做样子,大当家想干什么,还不就干了,谁能劝了(liao)……”
小庄馋心难忍,却进不去草棚,急得抠树皮。
恰在此时,枪声传来,夹着炮弹炸响,立刻引着两守草棚的抻长脖子:“出事了!”
两人辨听声音,脸色难看,略一商量,绕着草棚四下打量一番,抱着枪奔声音来处去了。
小庄忍了几分钟,跳出去直钻草棚。
草棚正中,砖混着泥,搭的简易炉灶。年轮密密匝匝的老树劈出的柴,堆满草棚左侧。草棚右侧放着水缸、篓筐和瓷盆,里面都装着中药材。
炉灶里的木头不时烧得噼啪一声响,火上的大陶罐里咕嘟嘟往外冒热气,还有更加浓郁的香气。
小庄抓起陶罐的盖子,伸进汤勺,舀出微白的汤,像着了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