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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正是宁韵寒他们。
宁韵寒摆摆玉手,让他们且听她说道,“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你们一个都走不了了。”
“芙儿,我们都走了,你这么回去,夏侯龙舜定然不会放过你的,还是随我回唐国吧,我不信夏侯龙舜只手遮天,还能将他的触手伸至唐国。”杨轩愤然道。
伊人摇摇头,“先生呀,你太过于小看夏侯龙舜了,他能将你这唐国太子囚困在他身边这些年,他就没将唐国放在眼里,且我也不是傻子,任由着他折磨我的。”
“芙儿……。”
濮阳尉祯欲想说些什么,却被宁韵寒打断了,对他道,“王爷,你也别劝了,若芙为何让你归隐,这其中的道理,王爷是聪明人,也甚是明白的,如今夏侯龙舜在旻国的势力过大,已不是一般人所能与之抗衡的,且我注意已定,莫要再劝了,之时若芙有一言相赠,望王爷能紧记。”
轻握着她的手,对她的不舍与眷恋就在他们指掌间传导着,“芙儿,你说吧。”
“王爷,若芙只希望你这次归隐后,不要再过问世事了,不管今后将发生什么事,请你好好的过着属于你自己的平淡生活吧。”宁韵寒语重心长道。
“芙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濮阳尉祯也是个聪明人,十分之肯定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了,才这般郑重的嘱咐与他。
“王爷,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要再问世事了,如若不然,若芙这般拼尽全力救你出来,都枉然白费了。”宁韵寒的声音已显深沉。
轻叹一气,“我明白了,芙儿。”
可最后他濮阳尉祯还是没有听从宁韵寒的劝告,不久后出山,当他们二人再次相见时,已在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之上了。
拍拍身边夏侯若蓉的肩膀,宁韵寒柔声轻语道,“若蓉,姐姐能为你做的只有那么多了,今后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了,如若我们姐妹两尚有缘再相见,姐姐希望看到的是你幸福的笑容,好吗?”
“姐姐。”夏侯若蓉扑向她怀中,终于真挚的留下一次感动的泪水,没有丝毫的佯装。
轻拍她的后背,宁韵寒歉意满满的对杨轩道,“先生,不,该叫你一声叔叔了,叔叔,虽然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我不知道该托付于谁,我只能无理的再次要求你,麻烦你照顾若蓉,直到她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
杨轩在见到她与濮阳尉祯双手紧握之时,早已移开的眼睛望向他处,待到她与他说话之时,也未曾转回,而她的一声叔叔,更让他心痛不已,凤眼暗淡失神,轻轻的点点头。
稍顿片刻后,宁韵寒声低语细,“如若真有来世,若芙,定不再负你的一份真情。”
杨轩倏然回首,望向她,声音已是颤抖,“那日……你都……听见了?”
佳人淡淡的点点头,他笑了,风眼中的却是晶莹一片,“够了,有你这句话,什么都够了。”
“若芙姐姐。”濮阳玲儿在这几日中,她们一起同甘共苦,对她已生出了一份犹如亲人般的亲情了,对于她的将离去,甚是伤感。
宁韵寒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对她露出了多日来第一个淡然的笑,那笑仿若雪中之梅,暗香四溢,淡雅清新,“玲儿,经过这场风雨后,你也长大了,也勇敢了不少,不再是哭喊着找爹娘的孩子了,若芙姐姐希望你以后更坚强,更勇敢,哪怕以后你将会恨我,你也要勇敢地去恨。”
“若芙姐姐。”濮阳玲儿虽还是不甚明白她其中的话,但她知道宁韵寒是不希望看到她懦弱流眼泪的,于是用袖子擦干了眼泪,用力的点点头向她保证。
“王妃,你是个好人,对王爷更是情深意重,你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夏侯若芙敬佩的女人。”宁韵寒真诚的向她致敬。
最后,深深的吸一口,对大家道,“接下来的路途还很遥远,各位要多多保重呀。”
简单的用过饭后,每人都带着沉重的心情上了马车,不舍得凝望着站在风沙中不住挥动着手,向他们告别的人儿,望着她逐渐的远离,逐渐模糊,逐渐的隐入漫天的风沙中,不再看得见……
“怎么不随他们一起走呀?”如附冰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闻之虽冷,但却有一丝窃喜在其中。
夏侯龙舜将人儿轻放进水中,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屏风外,“拿进来吧。”
四婢走进房中,却被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所震慑,都相互望了眼,又瞥见夏侯龙舜湿透的衣袍,迅速留下衣物退了出去。她们曾经伺奉过夏侯龙舜多年,此等情景她们早已见识多了,之时房中只有她们的城主和大小姐,如今看来似乎是他们在……
回想起这几年来城主对大小姐的极其特别,虽说他们是父女,可夏侯龙舜历来的行事作风都异于常人,也从不理会别人的眼光,一直以来都是我行我素,是故,就算他们间真有些什么也不足为奇了。
四婢用眼神相互提醒了下,不再多想,也不敢多想,静静的守候在房门外。
宁韵寒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裙套上,依然滴水不止的青丝,很快又将那衣裙打湿,紧贴在她的胴体之上,让她纤颈上与胸前的点点痕迹甚是清晰。
欲转身却再次落入他的怀抱中,情欲未全褪去的小脸粉红,娇艳而妩媚,略显浮肿的红唇,微微开启,兰气幽香,令他不禁又起了冲动。
可他却倏然连衣跳进水中,许久没露出水面,宁韵寒轻拭去发梢的水滴,款步姗姗走出屏风外。
一战水流的声响后,再见他之时已一身清爽,换上了全新的衣袍,行至她身后,为她拂拭湿发。
安逸温馨如烟缭绕在两人间,也在慢慢的拂拭去这几日来,他的伤与痛。
“为何不随他们一起走?”第三次问起这问题,她可能不知,这问题对他真的很重要。
伊人微微一怔,起身面对他,冷眸已恢复了澄清与冰冷,“着重要吗?”
一把将她深深的拥入怀中,不想让她看到他此时渴望着答案的神情,埋首在她颈窝中,“为何不随他们一起走?”再次重复着这问,却已有几许渴望渗入其中了。
宁韵寒静静的回想着种种,可每一个答案都不能诚恳的,将她冰封的心中不甚清晰的,莫名的悸动所表达出来,于是随口说道,“因为承诺。”
“承诺?”夏侯龙舜一愣,身体开始僵硬了,心中的渴望与期许荡然无存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凛冽寒风呼啸的回声。
“是的,承诺,助你得天下的承诺。”
她冷淡的声音,每一字每一句都同薄薄的冰片掠过他的心,刻下一道道溢血的伤,夏侯龙舜闭上双眼,他知道此刻眼眸中定然满是脆弱,他不想让这份脆弱溢出,只能紧紧的闭上双眼。
许久后,倏然将她抱起,走向床榻,俯身从怀中摸索着些什么,一道冷光与刺骨的凉意袭上她的脚踝之上,轻轻晃动脚丫,清脆之声悦耳,细细看之,一串精致的小银铛装点在上。
小手拨动银铃,叮铃铃的响声,高低不一,犹如音阶,且做工极为精细,仿若早已考虑到了,会磨破她的脚踝,银环被打磨得极为细腻光洁,看来这世上也就只有束缚她的这条锁链是最为精致昂贵的了。
望着她平静淡然的拨弄着脚上的锁链,夏侯龙舜竟有一丝心酸泛起,但他不得不那么做,他不知怎么留下她,唯有用这寒铁石打造的锁链束缚着她,直到有一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了,他再为她打开。
一条寒铁石锁链,让宁韵寒成为了他真正的囚裔,可他更希望囚住的是她那颗心……
第六十九章
呼啸的狂风凛冽,单薄的身影卓立于风中,青丝,千丝万缕纷乱的飞舞,本事白衣胜雪,现下已满是风尘,薄薄的淡黄沾染满是,长长衣裙下摆随风招展,飘逸而唯美,仿若那随时顺风远去的幽魂一抹。
黑色英挺的身影从身后将她抱起,几次纵身起跃,回到运来客栈,扔给掌柜一锭银子,冷酷道,“一间上房,装备沐浴用的水。”
“好的,马上就好。小二,带这位客官去天字一号房。”掌柜看到那么一大锭银子,眉开眼笑,对他们二人更礼遇有加。这么一锭银子都能抵得上这小店一年的利润了。
人儿静静的靠在他怀中,轻闭着双眼,倾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有节奏却平稳的步法,他与她一般,已染上沙尘的味道了,但清冷气息依然如故,轻轻的吹拂着她的发梢,他的种种让她有安心的感觉,不禁让连日来的疲惫困乏席卷而来。
小脸埋进他的颈窝,缓缓的呼出兰气,正欲静静的睡去,却听到他冰冷的声音从头顶拂下,“怎么不随他们一起走?”
眼帘微微掀开,清澄如雪水的一汪的黑色瞳眸,虽寒气氤氲却很是平静,抬头迎上他深邃的冰眸,几分期许在其中,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吗?
与他对望许久,可宁韵寒依然不语,因为她忽然间发现心中的那个答案,不再是那么理所当然了,具有几分欲盖弥彰之意了,故而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静静的淡淡的,这么一直望着他。
敲门声如似打破巫师给他们下的定身咒符般,二人间的蓦然醒来,人儿再次依偎进他的怀中,夏侯龙舜浓眉紧锁,面上不悦之气甚浓。
“进来。”声冷冽如寒风刮过。
“客官,热水……都准备好,可……可以……沐浴……了。”店小二被夏侯龙舜冷酷所震慑住,话说都结巴了,可在看见他怀中的怀中的宁韵寒时,不禁热心的提醒他一句,“那个……客……客官,尊……尊夫人……似……乎不太……舒服呀。”
对他的啰嗦本是不悦的夏侯龙舜,在听闻他唤怀中的人儿为夫人时,俊彦温和了几分,“你出去吧。”
指掌抚上她的额头,微微的温热导入他掌中,担心的问道,“不舒服吗?额头有点发烫呀。”
怀中的人儿依然不语,只是轻轻的摇摇头,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步向屏风后的浴桶。
罗衫轻解,衣裙飘落在她脚下,屏风下可见她莲足肌肤如凝脂,粉嫩白皙,倩影投映在绢布屏风上,依稀可见其婀娜与玲珑。
将自己深深的沉入水中,感觉着水流的涌动在体表,青丝弥漫在水中,缕缕轻盈,如似盛开在水中的花朵,玉臂拨弄水流,冲刷着身体,朦胧的纸窗,烈日透过一丝隙缝将光芒直射入水中,一片斑斓与绚丽在水底。
待到呼吸几尽用完,缓缓浮出水面,犹如出水芙蓉,青丝熨帖在她的脸上与胸前,水珠晶莹滑过,落进水中不见踪影,满是水珠的秀发与皓雪的肌肤,在氤氲的水雾之气中尽显亮丽与妩媚。
身后灼热的目光让她无法忽视,微微侧头,只见他斜靠在屏风边上,双手环在胸前,紧紧抿着的薄唇,在隐忍着已染上冰眸的点点欲望之火。
迈开优雅的步伐,走向她跟前,缓缓的俯下身体,与她的冷眸近在咫尺,鼻尖蹭过她鼻尖上的水珠,令人他也沾染上晶莹的水珠,白皙修长的手指挑去一片紧贴在她唇上的秀发,露出更显经营鲜嫩的红唇,冰眸不再冷冽,早已如炬。
倏然将她抱起,两具身躯毫无距离的紧贴在一起,她身上的水珠打湿了他柔亮的绸缎长袍,慢慢得将属于她的温热湿润的体温导向于他。
薄唇侵袭上红唇,疯狂的肆虐着,贪婪的舔吮着,辗转的摩挲着,将自己的气息刻上她的红唇,舌尖灵巧,轻而易举的突破贝齿的防守,直侵入她口中的幽静,掠夺着属于她的丝丝甜蜜,更是不住在撩动着那丁香小舌回应他的诱惑,与他一起疯狂,与他如蛇般的紧紧缠绕再一起。
一声轻轻的嘤咛溢出红唇,不知何时他的手已附上了青丝几许紧贴着的胸前的丰盈,温柔的揉动着,如似珍宝般呵护着,与她此时的温热比起,他指尖的清凉丝丝,令她更为敏感的感觉到他的温柔。
体内沉寂已久的骚动被他撩起,阵阵的快感袭上心头,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玉臂环上他的颈项,连他如墨的青丝都晕染上了暧昧的温湿。
她娇媚的呻吟之声不住的鼓动着他的与欲望,薄唇从她的唇边慢慢移开,沿着下颚,轻舔辗转至纤颈,每一个吻在雪肤之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如似朵朵盛开的红梅,圆润的肩头细腻而完美,薄唇留恋不已,最后留下浅浅的牙痕的印记,如似在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薄唇还在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沿着片片紧贴在她娇美胴体上的青丝,落在了他久违的丰盈之上。
“啊……”轻吟如幻,红唇微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