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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本不想借此琐碎之事,搅扰于夫君的,但自从虹姐姐她……。”说道此略显惧意望向宁韵寒。
“说重点。”
“妾身想要那千年老参给致儿补补身子的,以前虹姐姐管事时,皆是问她要,可如今妾身不知该管谁要?”
夏侯龙舜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冷笑在心头,回眸看向身旁娇小的人儿,“你将我管事的女人杀了,如今城中诸事无人管理,你说该如何处理呀?”
宁韵寒看向那女人,一挑眉,“无人管理?那位不正眼巴巴的等着接手吗?”
顿时席下不少的轻笑声,令那女人极为难堪,但又不敢发作,这位大小姐可是连亲生母亲都能手刃的主呀,别说她这姨娘了,只能隐忍着。
接过侍女递来的湿帕,轻拭嘴唇,跳下那高大的黑椅子,微微一点首,“父亲大人,你慢用,女儿先行回房了。”
不待他回答,宁韵寒就拉着小若蓉走出了穹澜殿。
望着那抹娇小单薄身影走远,夏侯龙舜唤道,“刘璜,今后城中的琐事皆由若芙来管理。”
此言一出,殿中之人皆诧异,窃窃私语之声顿起,连管家刘璜都惊讶得忘了答夏侯龙舜的话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管理夏侯城?!
夏侯龙舜不予理睬众人的诧异,他决定的事从来没人能更改的,而他此举,主要的还是想看看这女儿被推上那风口浪尖后,到底还有多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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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篇:第八章监视之人]
林先生如老生常谈,慢慢悠悠,一字一顿道,“且说这吟诗有三品,一吟品物境,再吟品情境,三吟品意境……。”
漱墨阁中宁韵寒看着在那摇头晃脑,长吟低诵,满口之乎者也的林老先生,甚是无奈,虽是知道古人所学的是那八股之文,皆是些无用又死板的东西,如若不是自己斗大的中文不识过半,她也不会在这受这份罪。
转头望向其他人,能到这漱墨阁中来,都是备受夏侯龙舜关注,有意栽培,今后为他所用的人,有他的儿女,也有是他心腹的子弟,而此时这些在他眼里的未来精英,大多数都在昏昏欲睡,或是神游太虚去了。
话说,今天她与小若蓉一进这漱墨阁,刚才还是挺热闹的教室内,倏然一片安静,孩童们清明的眼眸皆带着好奇的目光,望着她们的到来,她也无所谓,放眼环视想找寻空位,在靠窗边上有两空位,牵着小若蓉就走过了,所到之处人等一律自动避让,后还听到不少低语,“就是她,杀了自己的母亲。”“连霍都是她杀的。”云云等……。
宁韵寒充耳不闻,走到那空位上,清冷稚嫩的嗓音问道,“这可有人坐?”
无人敢答她话,她也不管拉着小若蓉就坐了上去,斜靠在那桌上欣赏这窗外的甚是清幽的景致,直到那先生到来。
拉回神游的心神,虽知无用但且多学些也无害,就打起精神,尽最大的所能去忍受这枯燥乏味的习文课。
而这还不是最令宁韵寒头痛的,最让她头痛的是习字,习惯了那钢笔的握法,毛笔那悬腕执笔的手法让她甚是不适,而且笔头还软趴趴的,不知如何运笔用力,着实让她手足无措,如若她不是心境沉稳,耐心十足,也为了以后长久的打算,不然早就拂袖走人了。
到了下午就是那习琴艺的时间了,这教古琴的杨先生甚是年轻,而且长得也极为俊俏,美若冠玉,让小若蓉看了煞是羞红了小脸,动了那少女的情怀。不过那杨先生有一股文人雅士的清高与孤芳自赏,只是一味的低头在堂上自顾着讲述着课业,也不管堂下之人是否在听。
她最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音乐是她最常用来抒发感情的,故而她对这琴艺课倒是比其他的多用了几分心。
这古琴有甚是严格的指法要求,右手主要为抹、挑、勾、剔、打、摘及其不同的组合,如轮、锁、双弹、如一、叠涓、拨、刺、伏、撮、打圆、历、滚、拂等;左手则是以按音和滑音为主,而按音有跪、拳、推出、同声、爪起、掐起,滑音有吟、猱、绰、注、撞、逗、唤、上、下、淌、往来、进复、退复、分开等,她皆细细铭记在心。
虽不似她所擅长的钢琴弹奏法,怎样舒适怎样来,那对她有再造之恩的老师杰威尔,也说过她的风格就在她那强烈的如风暴般的爆发力和震撼力,但这古琴的沉绵悠远之声,令她着实着迷,可她那习惯于钢琴弹奏的力道,已经挑断了三架古琴的琴弦了,但也终有小成,已能很好的控制其狂野的力道了。
放学后与小若蓉一同往苑中走去,而小若蓉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而含羞带笑,时而颔首叹气,看来真的是春心萌动了。
宁韵寒虽不曾谈过恋爱,不明若蓉扭捏害羞的心思,但她总觉得如若是喜欢上了,就该勇敢上去追求,可她忘了这是古代,女孩子从小就被灌输以保守被动矜持的观念,一旦主动了,会被贴上那淫娃荡妇的标签。
刚回到那顾伶苑就看到管家刘璜和他身后的一队人在恭迎着她的回来,“大小姐,你回来了。”
“嗯。”宁韵寒点点头,随便应道,也不作停留直接走进顾伶苑中,平常萧条荒凉,落叶枯草满地的庭院中,现今整洁干净,还新种下了不少的花卉与翠竹,顿时雅致了不少。
一挑眉,“谁让你们这么弄的?”
众人从她的语气中听不出是喜是怒,如同夏侯龙舜一般,很难揣摸其心思,令人很难想象一个十岁的孩童能有这么深沉的心思,但管家刘璜也不愧是在夏侯龙舜身边多年的人,“回大小姐的话,由于城主的婚期将近,城中均得重新翻新,故而,大小姐的顾伶也不例外,只是小的们都不知大小姐都喜些什么,如若这些花花草草大小姐都不喜,小的这就命人撤了去,再栽上大小姐喜欢的花草。”
宁韵寒本就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故而原先满园的枯黄荒凉,有着几分沧桑,她才甚是喜欢,如今一改,那翠竹无端让这苑中多了几分清幽,也不是不可,于是摆摆手,“留下那些竹子,其他的都撤走。”
“是,小的待会就着手让人去办,”刘璜向身后一招手,从他身后走出四位女子来,“大小姐,这是城主特意挑选的四个丫头,今后她们将贴身伺候和打点你的饮食起居。”
宁韵寒心中冷哼,贴身丫头,是贴身监视她的人吧,怪不得今一早苑中的暗卫都撤了。
“嗯。”还是那淡淡的,不明其喜怒的语气。
四个丫头一一上前给她行礼,宁韵寒略微打量着她们,容貌堪比夏侯龙舜房中那些侍妾,但却有着冷淡孤傲的神情,不似一般的丫头那般的怯懦无胆,看来这四人是有些来头的,绝非只是那丫头而已,夏侯龙舜又想玩什么把戏?
“奴婢,春雨。”
“奴婢,夏日。”
“奴婢,秋风。”
“奴婢,冬雪。”
“见过大小姐。”
宁韵寒一挑眉,点点头,转身正欲举步回房中,管家刘璜的却唤住了她,“大小姐,城主还吩咐小的,以后城中一切琐事皆由大小姐来管理,故而,小的和城中的账房先生都带齐了所有的账本予大小姐过目。”
管理权?小小俏媚微微一皱,看来有人就是不让她安生呀,冷冷回眸道,“他现在在那?”
她虽没说那个他是谁,但刘璜一听就明白她说的是谁,“回大小姐的话,城主正在媛夫人的花侬院中。”
“带路。”
“这不太妥吧,大小姐。”夏日带着几分强硬说道。
这就想给我下马威了?哼,宁韵寒半眯着眼眸,稚嫩的声音忽然沉了几分,冷了几分,“妥与不妥,还轮不到你一个丫头说事,我且不管你们以前是何等身份之人,一旦来到我的顾伶苑就做好一丫头本分,他要你们来我这干嘛,你我心里都清楚很,但就不要以为,你们就能以此拿着鸡毛当令箭,妄想干预我的事,记住你们在我顾伶苑的身份,永远都只是个听我使唤的奴才而已。我能让你们呆在这,也能让你们滚蛋。”
末了,宁韵寒眼中闪过一抹与夏侯龙舜同样冷酷残忍的光芒,令在场的人大惊失色,这才记起了她如妖魔般残忍嗜血的本性,那四婢虽有武艺在身,但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后来她才知道这四人,是夏侯龙舜身边的四婢,地位比一般的丫头高许多,连夏侯龙舜的侍妾都不敢给她们脸色看,故而她们也自诩清高孤傲了不少。
“刘璜,带路,去花侬苑。”
“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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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篇:第九章房事中的问安]
刚一迈进花侬苑,就感到苑如其名呀,满园的姹紫嫣红,花涛香海,花繁蕾密,满眼的花红柳绿,顿时令宁韵寒眉头紧蹙,特别是那各类混杂在一起的花香,搅扰着嗅觉,甚是不适。
“大小姐,此处小的们不便进入了。”刘璜甚是滑头道。
“嗯,你在门外候着。”转向四婢,“你们四人跟我进去。”
她们四人面露难色,他们常年伺候在夏侯龙舜身边,甚是知道夏侯龙舜此时在这,无外乎是来寻欢的,她们如若擅闯不知会有什么后果,都不敢猜想。
从她们四人的面色中宁韵寒更加的确定夏侯龙舜到这干嘛来了,眼眸斜瞥向她们,声音似轻而淡,但话语中的威严不容忽视,“不随我走,你们就给我滚回夏侯龙舜身边去,别在这碍眼。”
言罢,头也不回的走进那花侬苑,四婢无奈只能紧随。
“站住,什么人敢擅闯花侬苑。”一声趾高气昂的喝斥响起。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鼻孔朝天的丫头正叉腰怒目以对着她们,但在她看清是四婢后,立马变了脸,“原来是四位姐姐来了,柳红不知,请四位姐姐莫要见怪。”
宁韵寒不理于她,往里走向那院中的正房。
“站住,那里的野丫头,敢在此乱闯。”柳红平常就习惯揪人掐人的,此刻也不改其本性,伸手就想揪宁韵寒的耳朵。
可宁韵寒是谁呀,能让人碰到吗?头都没回小手就捏住她两指头,啪的一声,柳红一指头成畸形且往外折了,“啊”的一声惨叫,柳红倏然脸色苍白。
四婢本想看热闹的,不予喝止柳红的举动,看看宁韵寒如何应对,不想宁韵寒下手如此毫不留情,可见她之残忍与夏侯龙舜如出一辙,顿时为自己今后在顾伶苑中的处境担忧。
“秋风、冬雪把她给我扔出城去。”宁韵寒拍拍两手,冷眸盯着四婢,“如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就和她一样,不用回来了。”
“是。”秋风与冬雪是四婢中话最少,最冷的人,她们两人的性情倒也挺合她脾气的。
疼痛扭曲了柳红的面容,一手捧着受伤的指头,颤声道,“你到底是……那房里的丫头,可知……这里是花侬苑,我……可是媛夫人……跟前的人,你无权处置……于我。”这人死到临头,还不知得罪了何人。
“住口,大小姐在此,你这贱人都敢放肆,自寻死路。”春雨赶紧出声呵斥于她。
“大……大……小姐?”柳红这才知道自己闯祸了。
秋风与冬雪拎着柳红就往苑外走,可那柳红似乎不死心,“不,媛夫人,救救奴婢呀……。”
冬雪塞了块锦帕到她嘴里,“小命还在,就知足些,大小姐的脾气你也有耳闻吧。”
宁韵寒不语,举步继续往里走,刚到门前就感到了一阵靡糜肉欲之气,而房内的呻吟娇喘之声,越近之越发的清晰。
掀起珠帘,宁韵寒依然面不改色神情淡然,在内房一片旖旎床前的桌子旁坐下,自顾着倒了杯香茗,而春雨与夏日却羞红的双颊,不敢面向于里。
夏侯龙舜早就知道她来了,就算如此也不曾停下冲刺,抬眼看到她那无动于衷的淡然神情,心中一股莫名的恼怒,不觉加快了摆动的力道,令他身下的女人更为销魂蚀骨的呻吟着,娇喘着,催促着,“夫君,快点……再……快点。”
宁韵寒轻抿香茗,“父亲大人,不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啊——。”女人的尖叫声,在夏侯龙舜身下的女人这才发现了她房中还有人在。
宁韵寒也才瞧清,原来是那位在晚膳时,借故提出城中无人管事,想一谋那管事权的女人,她就是媛夫人呀。
媛夫人挣扎着想躲进锦被中去,可夏侯龙舜一手扼住她腰身,不准她挪动,越发的用力摆动着他的腰腹进刺,女人此时已不再有那犹如在云端漂浮的愉悦与舒畅快感了,火辣辣的疼痛随着夏侯龙舜的猛烈冲刺,越发的剧烈,那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