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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觉一阵如烈焰般的温暖在身后,披风轻轻的披在我肩上,与心中她的冷漠所不同的温暖声音道,“陛下,此处风大,你已在这站了许久了,回去吧。”
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
索菲亚的情我懂,她的心我也懂,她是个好女人我更懂,可我的心早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了,能给她的只有无上尊贵的地位——皇后,且也是我今生唯一的皇后。
“索菲亚,你后悔了吗?”我淡淡问道。
“后悔什么?”她不明。
“嫁给朕,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我带着几分愧疚道。
她一笑,笑得那么的坦然,望着花园中那个不再冷冽如寒冬的女子,“不,我不后悔,虽然如此,但我不用似我母亲一般,与很多的女人去分享你,我的夫,我的君王,你是我一个人的,就算那颗心不是。”
我愕然,想说些什么,可发现再说些什么都是多月的了,故而只是轻轻的抱着她,与她一同静静的望着园中陪着两个孩子笑闹的美丽人儿……
棋子番外幸福篇(一)
绿草茵茵,竹林殷殷,蝉鸣虫飞,小桥溪水,一派悠然自得的世外境界。
“那是什么地方?”新来的小宫女约莫十四五,天真的问着年长的宫女道。
“那是皇上和皇后的寝宫——坤凤殿,”年长的宫女微微望了眼她所指的地方回道,但有十分之谨慎的与她道,“不过,你可要记住了,皇上与皇后都喜清净,故而坤凤殿除了春夏秋冬四位女官姐姐能自由进出,其他人等没有皇上与皇后的召见,擅闯者一律权当刺客,格杀勿论,不想死的,你可要记清了。”
小宫女惊恐的连连点头应道,“是,是,奴婢记住了。”
她们说话间,迎面走来两位服饰颜色异于她们的宫女,她们身后一列手捧托盘的宫女太监紧随着,只见年长的宫女拉着小宫女退到一旁,深深行礼拜见,“奴婢等,见过春夏两位姐姐。”
只有其中一人稍显热情的回她们道,“你们整理完花草就速速离去吧,待会皇上就要过来,人多杂了,皇上恼了可不好。”
“奴婢遵命。”
“夏日我们得快点。”春风淡淡的催促道,“皇后娘娘与小公主午休快起身了。”
“好了,来了。”
“宝宝要和妹妹玩。”天真稚嫩的声音不远处传来。
春雨和夏日相互对看了眼,赶忙附身参拜,众人也齐声道,“奴婢(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阵清冷的气流,在这略显炎热的空中回旋,先前的小宫女微微抬头偷望之,只见一黑色绫绸的龙袍倏然出现在眼前,无形的阴冷之气令她纵然再艳阳之下也顿觉寒意袭人,连连战栗不止。
“皇后可醒了吗?”声音很轻,却甚是冷然,可其中的威严与霸气逼人。
“回陛下,”春雨出列回道,“皇后与小公主刚起身了,秋风与冬雪在伺候着呢。”
“嗯,你们去准备些膳食来给太子食用。”
言罢,身着黑色绫绸龙袍的男人,举步既往坤凤殿走去。
“是,陛下。”春雨与夏日齐声应道。
“妹妹,宝宝太子要妹妹……。”
随着孩童天真烂漫的声音的走远,依然俯身在地上的小宫女,侧目望之,艳阳下高大英挺背影上耀眼而璀璨的银丝,顿时令她晕眩,异于常时她所习惯见到的黑色青丝,她惊呆了,也深深的畏惧于那如似鬼魅妖魔般的发丝,惊叫不禁溢出。
她的惊叫也打破了这静谧的世外意境,更是让那男人止步回望于她,而正是那回首一望,让她后悔不该同父亲一般妄想着,有朝一日近水楼台能得到这个男人的荣宠,进而助父亲飞黄腾达。
赤红的双眼,嗜血的双眼,残酷无情的双眼……
她对那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恐惧,除此无他了……
男人略显不悦,从那男人的怀中,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来,甜甜笑着,那小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好奇的望着她,“姐姐要和宝宝玩吗?”嘟着小嘴想了下又道,“可宝宝现在要去找妹妹玩了,父皇,宝宝要妹妹。”
男人微微望向春雨和夏日,两人也惊恐万分的赶忙回应,“奴婢明白。”从此那小宫女就消失在了皇宫中,无人再敢问津。
不再理会任何,男人抱着怀中孩子飞身里去了。
“龙?”殿中轻柔的声音唤着。
循声望去,湘帘飘逸中走出一位女子,白色衣裙翩翩,步履轻盈而雍容,柔美的笑轻轻的挂在她那绝美的容颜上,霎时令万物粲然失色。
宝宝见到女子笑得更为灿烂了,向她伸着小手,嚷道,“娘,妹妹,抱抱。”
夏侯龙舜走向她,一伸长臂环过她,额抵着她的额,他们间早就分不清,那都略显清冷的气息,到底是属于谁的。
“寒儿可搅扰你休息?以后你要午休,就让奶娘带着她吧。”他的声音温柔若潺潺溪流,石材在外的冷然与威严全无。
“没事,她很乖。”宁韵寒笑得愈发的娇柔了,“这孩子性情与我一般,不喜闹,乖得很,不似宝宝。”
“宝宝也很乖。”宝宝小脑袋也挤向他们中间。
“就你最会闹腾,一会马马,一会白白的,一会又飞飞的。”夏侯龙舜对这精力旺盛的儿子,甚是无奈,“白玉和如墨被你折磨得,都快不成蛇形了,父皇的满朝文武除了濮阳尉祯,还有谁不被你当马骑的。”
宁韵寒宠溺问道,“宝宝今天去朝堂了?”她完全可以想象,以宝宝那过人的妖媚之术,只要他玩心起了,所过之处一切活物皆被他控制,令众人百态尽出,且最令她和龙震惊的是,宝宝不但能控制人,但凡活物皆能控制,这是她和龙所不具有的能力。
夏侯龙舜无奈的揉捻着眉心,“是呀,今天听了一早上的马嘶,连郑国的使者和公主都难以幸免。”
“郑国公主?又欲来和亲的吗?”宁韵寒淡淡的问道,这国事她虽无心过问,但夏侯龙舜还是时常与她商讨,故而也是知晓的。
夏侯龙源笑得很是奸诈道,“嗯,不过让宝宝这么一闹,脸面尽失,基本上也没心情再谈和亲了。”
宁韵寒微微思索片刻,“其实这联姻也是好的。”
闻言,夏侯龙舜俊颜一沉,“若笑,难道你想我娶她们吗?”
她笑若兰花绽放,“我看谁敢进这门,我就让她们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他的不快,她总能轻而易举的化解,俊颜和悦了,“那你还说什么,联姻也是好的。”
“我不许你娶,可没说不让你儿子娶呀。”宁韵寒言罢,抱着仍在熟睡中的女儿走向摇篮。
“宝宝,还那么小……”夏侯龙舜言过一半,又倏然止住,恍然大悟道,“对呀,还有他们呢,宝宝的那堆哥哥。”
将女儿轻放在摇篮中,让奶娘照着看,在再回身接过夏侯龙舜手中的宝宝,“龙,我们上街去逛逛吧。”
夏侯龙舜微微一怔,问道,“上街?若笑,你是不是觉察些什么了?”不喜吵闹的她怎么会突然要去街市?
这其中定有什么缘由的。
“没有呀,只是想让你这做皇帝的去微服私巡下,体察民情。”宁韵寒笑得理所当然。
指间的银丝缕缕穿梭在其中,柔亮顺滑,如丝飞驰而下的瀑布,也似流逝的年华倾泄而去。
铜镜中的他,冷峻已不复,令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柔美,岁月虽未在他俊彦上留下多少沧桑的痕迹,但那一头银发却已让她有这些许的不安。
举起手中的木梳为他梳理着发丝,每一丝她都倍是温柔的呵护着。感觉到她的不安,夏侯龙舜起身转向她,将她拥入怀中,薄唇吻上她的额间,妖冶的赤色冰眸闪耀着如朝阳般的柔情与暖意。
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颚,清冷的气息与她的一同融汇成唯独属于他们的温存,“若芙,为何每回在你梳理我的发丝时,我总能感觉到你的不安呢?”
宁韵寒微微垂眸,当她那银色的冷眸退出眼睫的阴影时,几许忧伤如烟萦绕在内,玉指撩起他的银丝几缕在手,柔柔轻抚,徐徐道来,“龙,你知道吗?银色代表着高尚、尊贵与永恒。永恒……,”她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龙,你快三十有六了吧,我不敢奢望着能与你永恒,只盼能与你相守,不愿再孤独迷茫了。”
满满的宠爱与温柔的轻点她的俏鼻,“傻瓜,你想孤独我还不答应呢,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你别忘了,你可是许过我,齐白发的誓言。如今我已兑现了我的诺言,早已满是白发,但你却依然青丝盎然,再过些年华,我苍老如龙钟,你仍然年少青春,待到那时,你是否还愿意陪伴于我?我……。”
玉指轻附他薄唇,止住了他的话语,几许不安在她温柔中,“龙,别说是你会成那夕暮年华的老人,哪怕是你成一杯净土,若芙也会相随。怕,只怕……,”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背,“你未待到若芙青丝变白发,便先行离去,留下我一人孤苦的思念……。”
终于明白了她的不安,原来是自己的银丝让她时刻担忧着他的年华老去。更担忧他会比她更早的逝去。
清冷的气息柔柔的吹拂着她的发顶,“若芙,你我早已同体同命,不管碧落黄泉我们都将同行。”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他的不甚温暖的体温,她的不安平复了,“嗯,不知是否是我拥有的太多了,心中总有着不安,不安着有一天我会失去所有,不安着我会再次回到孤独中。以往心中迷茫时,都不曾有过的害怕与不安,如今已倍是幸福美满的我,却变得如此的懦弱了,”抬起眼眸,“”纵然如此,我依然不悔,龙,就算你会先我而去,我也不会度留在这尘世的。
踮起脚尖,娇艳的红唇迎上他的薄唇,用唇齿将的温柔告知他,她的决心。
若大的宫殿中,相依缠绵的二人,如似藤蔓般的相互纠缠着,依靠着,相伴着,直到永远……
“启禀皇上,皇后,众位公主和小皇子来请安了。”冬雪在湘帘外尽职的通报道。
夏后龙舜望着铜镜中为他梳理发丝的人儿,“让他们明天再再来。”
宁韵寒边为他束起发髻,边道,“等等,先让他们在庭院中稍后片刻。”
“是,娘娘。”
待到冬雪退去后,夏侯龙舜不解问道,“若芙?我们待会不是要出宫去吗?”
轻柔的为他系上与衣物同色的发带,再稍作些许整理,俊美妖魅的他顿显神清气爽,狂野洒脱,纵然身着的常服,也难掩他沉稳的霸气与尊贵。
边整理者他的衣饰,边道,“就嘱咐几句的时间,不碍我们出宫的。隐去眼眸,龙。”
夏侯龙舜轻柔的笑道,“好,随你。不过,宝宝和寒儿也去吗?”
宁韵寒想起儿子来,不禁掩嘴笑了,“寒儿就让外公与外婆先照料着,宝宝就带在身边吧,我可不想回来时,看到趴满地的人在拉他那小马车。”
那是极有可能的,夏侯龙舜也不禁大笑了起来,“是啊,连夏侯眬轩也着过他的道。”想起这茬,他的心情就大爽,谁叫那家伙还不滚回他唐国去,老说他皇宫没建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夏侯眬轩一声大吼,“夏侯羲。”
宁韵寒与夏侯龙舜走出内殿,只见夏侯眬轩蹲在宝宝的跟前,美若冠玉的容颜上,点点不知是何物沾的满是,宝宝坐在木马上摇呀晃得,春雨在喂着他吃糕点。
宝宝小嘴一嘟,也对他嚷道,“宝宝。”小嘴中的糕点顿时喷向夏侯眬轩,令他顿时又愕然了下。
终于知道夏侯眬轩脸上沾的是什么了,堂堂一唐国的皇帝,被一小孩喷得满脸,夏侯龙舜忍不住就大笑了起来。
夏侯眬轩一抹脸上的糕点残屑,捏着宝宝的小脸,“夏侯羲。”
“宝宝。”宝宝见他捏他,就嚷得更为用力了,不过这会夏侯眬轩有准备了,一侧脸避过了他的喷射。
“你叫夏侯羲。”夏侯眬轩跟宝宝拧上了。
“宝宝叫宝宝。”宝宝也不依的嚷道。
一旁的索菲亚摇摇头道,“跟一小儿吵架,你可真有谱呀,陛下,小心宝宝又让你给他当马骑了。”
闻言,夏侯眬轩就见宝宝双眸开始变色,赶紧离开,指着他道,“夏侯羲,你可不能每回都用这招。”
“好,不愧是我夏侯龙舜的儿子。”夏侯龙舜在一旁拍手称好,引得夏侯眬轩怒目以对于他。
索菲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