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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包,啊对了对了,还有那个片儿川。”
“好。”
“虽然都不是大酒楼里的贵菜,但是就是街道上的小吃才地道呢。”
“我倒是未曾尝试过呢。”
“真的啊,那正好,今天我请你吃好吃的。”
白景的心在动摇,看着这样的苏白,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就这么靠近过去,那份想要占有的欲望似乎,越来越浓烈。
这一天苏白才觉着自己找回了自己来,吃吃喝喝虽然没少花钱,但却不心疼。他不过小市民,还是喜欢这些排场小二简单的,架势一大起来,他就极为不自在。同火凛一道,倒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可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来。
其实原本,他还觉得自己与火凛算是朋友。可是直到昨天,他才发现,他们是搭伴儿合租罢了,哪里有什么情谊在。若是人家真有事了,也没必要同自己说一声。总之,这件事算是梗在了这里,苏白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早些说开了,他们各走各的,这样也不至于耽误人家的事。
夜幕降临,两人坐在小酒馆里。没什么好久,不过是酒家自己酿的果酒,带着甜酸微涩的口感。
“阿凛他大约什么时候能回来?”
突然听苏白这么问起来,白景心里一揪,还当他是真的对火凛上了心。
“他遇见了熟人,想来不会太快回来。”听不出喜怒来,白景只是干巴巴的回答到。说完这话,抬眼看了苏白,瞧他神色有些失落,心中不由一痛:“苏,苏公子,你可是对……”
他这话还没问完,便被苏白打断:“是这样,我不想在这个地方耗太长时间了,还有下一步路要走呢。可是看着阿凛总是很忙的样子,我想着,同你说一声,然后你再同阿凛说一声,不知道可不可以?”
白景半天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盯着苏白。少年的笑脸因为酒气而微微泛红,平日里太过苍白的脸色于这夜晚看来竟是动人。只是……
“你要走?”
苏白点点头:“嗯,你们人多,也不好安排行程。我一个人,随意惯了,也有些不愿意受拘束。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将阿喵带走。”说道阿喵,苏白是真舍不得,他一向喜欢这些小动物,更何况阿喵对他来说还是不一样的。他喜欢小动物,却从来不敢养,只怕它们走了死了,心里定是要难过的要死,可如今,阿喵陪他走了不少地方,突然就要被人要回去了,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更何况还看到主人对阿喵不是很好的样子,苏白突然就萌生了要就爱那个阿喵带走的念头来。
白景若有所思,沉吟半晌说道:“如若要离去,只怕少不了要同主子打声招呼,不过,那猫,或许,主子肯让给苏公子。”
“真的?”苏白那瞬间就亮起来的眼眸,惹得白景不由呵呵一笑,这样的苏白,只怕他提了要求让他死他也是甘愿的。
“真的。”
心中所痛
苏白高兴,便不由多喝了些。喝多了,自然话多了起来。打着舌头,扯着白景的袖子,一副你要不听我说话我便哭给你看的模样,着实让白景打心眼儿里心疼。
“我以前个性就不讨人喜欢,所以在单位里头大家伙也总是瞧不起我。不过,他们瞧不起也是对的,我也没什么本事,不拖大家后腿就不错了。不过啊,我酒量好的很,所以后来,领导也挺重视我的,但凡有宴了,都叫我去挡酒的。好不容易慢慢好些了,却遇到这些事情。”
他说的落寞,白景听的难受,虽说苏白说的话他大都听不懂,可他,还是觉得心疼,便将人拉近了一些。苏白是感觉到白景想要安慰自己,心里高兴,便笑着摆了摆手:“你不要担心,这些都不算什么。嘿嘿。”
任由苏白拉扯的他衣衫不整,白景只是耐心的听他说,又耐心的扶着他,生怕他倒到地上去了。
“其实我知道,我自己啊,是个无趣的人,大多数人啊,跟我在一起待一阵子就会觉得无聊。所以,阿凛会把我忘在路上,都是,都是常理之中的。我经常会被别人给忘了。聚会的时候,领福利的时候。呵呵。”原本是调笑自己的口吻,可说道最后,苏白自己心里头也难受起来了。
白景一直听着他说,听着听着就没了动静,一低头,苏白便是乖乖的睡倒在他怀里了。这可人疼的家伙。
“我带你走,咱们一起走,我陪着你,不会忘了你,不会看不到你。”那一吻终于落在了他的唇上。泪水从白景眼眶中溢出,带着痛苦与渴望。
然而……
“啪!”
白景被一巴掌打到在地,嘴角血渍昭示着这一巴掌的力度有多大。
“好大的胆子啊,呵,白景,你如今竟是敢明着跟本座作对了。竟是想将人带走呢。那,本座到想知道,你要把人带去哪里?”火凛这话是笑着说的,可白景却清楚得很,这样的狐王,更加让人惧怕。
白景心中惧怕虽甚,却在想到苏白时觉得悲愤不已。这人衣着光鲜神态怡然,他只要求别人对他死心塌地,而他自己却是……
“既然王对苏公子无意,不如就放苏公子一条生路吧。”
“啧,还真是胆子大了。本座对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可不由你说了算。再者,哼,你怎么就认定他离得了本座?”
白景立时从地上爬起,匍匐在地,不停磕头:“求王放苏公子一条生路,求王放苏公子一条生路。”
火凛挑眉,起身走到白景跟前,抬了脚尖挑起白景的下巴。
“怎么?尝了他的味道无法自拔了?”
“王?!”白景没想到火凛会这么想。他原以为火凛当初找苏白,不过是为了报恩,可如今他也知道,不过是因为苏白身上有释慧的味道。这也就罢了,至少,至少火凛待苏白还是好的,可如今这么说他,要让苏白情何以堪。
火凛瞧他这样,眉头不由一皱。心里不由想到,他不再这两日里,竟让白景敢这般忤逆他。再来,那苏白……
“白景,他的主意,可不是你能打的。若是你安分,本座自然不会为难与你,若是你执意,想来本座也不会介意将你元丹取出拿来送给苏儿做礼物。”
听到此话,白景脸色惨白。
“那日遇到了谁?”
白景听他这么问,不由低下头去,他并不敢说那人姓名。
“说!”
火凛是气极了,这一声吼出来,白景身子抖如筛糠。他从来都不知晓火凛怒火大盛时是如此模样。他亦不知道,为何火凛会如此怒火中烧。他许是喜欢苏白,但却只不过把苏白当做玩物罢了,可却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不想别人觊觎他的物件。如今,他定是闻到苏白身上沾惹了其他妖精的味道,才会愤怒异常,觉得自己的东西竟然敢有人打主意。
“怎么,如今是将本座的话也不当回事了?”
“白景不敢。那日,那日……”说道这里,白景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难道是要说今日若不是你将人不管不顾的丢在那里,苏白他哪会遇到那凤灼,又哪会如此。
“那日如何?”
“那日,公子于那街道之处候着王时,凤灼化身过来与公子攀谈,景瞧凤灼原本并无甚过激动作,只是与苏公子颇能聊得来,不知说道哪里,凤灼突然神情伤悲,苏公子大约同情,便软了心下来,才着了凤灼的道。”
火凛一听这话,不由眉头紧皱:“他二人聊的甚欢?”
白景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着了道,着了他凤灼什么道?”
“凤灼他,欲要,轻薄公子。”这话甫一说毕,火凛便砸了桌上的茶盏。碎片溅起,划伤了白景的脸庞。
“几百年未见面了,一见面竟然是这境况。”火凛抬眼看了看白景,他脸上血渍甚是刺眼。火凛有些不耐,便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火凛自己有些闹不清自己的心思。那日,他看到那抹身影分明是释慧,便没了命的追了过去。可几条街几条巷的都找了,却是连个影子也未曾寻到。他心中沮丧懊恼,又觉自己狼狈不堪甚为光火,便将苏白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可偏偏就让他撞见了白景同苏白说话的场面,偏生又听到了苏白诉苦的那一段。他心中突然间就不好受了起来,不安尽数涌上,如同当年释慧离开他一般。
苏白于他印象中,不过是个懵懂少年,成日里只不过惦记着玩乐罢了,哪里有甚忧愁可言。他见他统共没有几次,但每次见着都是欢喜模样,他自己欢喜,也将别人逗得欢喜。如今想来,不过是他懂事罢了,竟也从未给自己添过乱。也不曾抱怨过什么,即使是今日他抛下他不管,他依然还是于那一处等待着他。于是,太过懂事了的人,便容易将他忽略,容易将他忘记。因着,不用费心去惦记他,也不用费心去操心他,似乎只要回过神来,他就在这里等待着他。等待……这让火凛心中一阵悸动。
“你与他最是相像,才会让我如此……”
他知道苏白身上那味道是谁的,他亦知道凤灼是为了什么。并不是因着苏白通体灵气,而是因着苏白身上,有他火凛的味道。原先那些少年,最后下场不管怎样,他都不曾挂心,可这一个,这一个毕竟是救过他性命的。对,定是因为他救过他的性命,所以才会让他如今为他分了神来。
“罢了,如今你已然破例,本座不妨为你再破一次例。你与本座有救命之恩,我便许你长生不老如何?不让你堕入妖道,只做寻常人家,若是修法得当,说不准的,你成了仙也不定呢。”说道成仙,火凛心中一痛,又改口道:“成仙便算了,成了仙,便要摒去七情六欲,就算是不老不死,那活着也无甚意思。”
可火凛却并未察觉,只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哪里有人应他,又哪里有人听他所说。真真是糊涂。
不如离去
苏白一觉醒来,只觉疲惫不堪。心中甚是纳闷,怎么睡了一觉竟还是这么劳累的样子。
“起了么?那便把这药喝了吧。”还在冥思苦想的苏白突然听到有人与他说话,不由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去看,才发现竟是火凛端着药碗过来了。
“喝药?”苏白心想自己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药,且是一脸拒绝模样。
“你前儿个喝了酒,又受了些风寒,这不病倒才是怪事。”火凛明明是责备,却在语气见多多少少带了些宠溺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苏白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尴尬,不由嘿嘿笑了两声来。后来回过神来了,突然发问:“前儿?我这睡了两天了?”
火凛瞧他那模样,不由一乐:“可不是,着实将我吓死。”
不知为何火凛说话语调颇为奇怪,惹得苏白脸上直发烧,不由的往后缩了缩。火凛自是看到了,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更上前一步,将药碗递了过去。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吓得苏白说话结巴起来:“我我我自己来。”
咕咚咕咚将药喝完,苏白被苦的五官都挤到一起去了。不过,却不得不说,这良药苦口,他这会头还真不是很疼了。既然头不疼了,那他也该说些正事来。
“我正好找你有些事,也省的我再去找你了。”
“哦?”
“是这样,这件事我也考虑过了,我想着,大家既然都不同路,不如,就在这杭州城分开,我往前继续走,你也好忙你的事。”
火凛哼笑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可却让苏白有些尴尬难堪。
“你看,我原本并没有想要在这杭州城住下的,而且,我一个地方从来都是逛完就走。可如今这里,我已经待了许久,该去的地方也去过了,该吃的东西也吃了,剩下的,不过是来来回回四处闲逛,一点意义也没有。再说你,结伴出游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重点是在结伴呐,你成日里有这么多事要忙,如何能够总是游玩。所以,不如……”
“不如,各走各自的路,谁也不管谁,是吗?”火凛将这话接过来,面色如常,可苏白却是知道,这人生气了。他心中多有些委屈,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回事。他原想着,也许是自己的个性问题,才会让这事走到如此尴尬地步,可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没做错。后来苏白想,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状况。明明都是叫他出来玩的,最后忽略的还是只有他。留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傻等着,没人给自己通知一声,等到自己觉得大约真的不会有人来了,他才慢慢起身回家。从以前到现在,他以为他的状况有所改变了,可如今看来,一遇到人,还是这样。
“听你这话,不跟我一道了,可是要跟那个叫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