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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跟陆明志绝对是前世的前世的冤家,不用三句话,必会“见血”。
“再说我笨蛋白痴什么的,我清水都不让你喝!”我拍着桌子站起来怒道。
“小不点,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嫉妒你早上可以吃美味的生鱼片。”许丹言嘴角含笑,把我拉着坐回椅子。
“小鱼,我的早餐你都吃掉吧,多补补身子,这样长得快。”男人温柔地说,手还是不忘摸了摸我的小腹。
我斜瞪了男人一眼:“他想长就长,多吃你一盘生鱼片就长大的话,我现在就让他出来。省得我现在提心吊胆的,就担心什么时候尾巴又露……唔……”
嘴巴被男人捂住了。
“乖,吃早餐。等一下我们就去阿丹家里了。”男人慢慢放开捂着我嘴巴的手,说。
太大意了,差点就在陆明志这个外人面前说溜嘴了。也只能说是男人的话和手下的动作让我头脑发热了。
希望陆明志没有许丹言的狡猾,不会从我的话中联想到他曾经在大风号上闯进男人房间看到的人鱼画面。
不然,这日子本来就够悲催了,那以后的日子不是没法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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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丹言的家并不在纽市,而是夏市。那里,有着热情洋溢的热带风光,和世界各地涌来度假的游客。
因为汽车过去会太长时间,男人又觉得空间太狭小,怕我晕车,所以,还是让管家开飞机去。
——
直升机缓缓地降在一处修葺整齐的草坪上。
虽然上机前,被男人和许丹言压在床上威胁着打了一针,但是我整个人还是蔫蔫的,身体很不舒服。想来是针对我这条人鱼没用。
这种明明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我趴着男人的肩,咬了又咬。要不是他,我吐出来也就没事了,哪会让现在这样,比吐完之后还难受。
“他是不是有什么病啊?!”陆明声看着小心翼翼对我的男人和许丹言,疑惑着问。
要是精神,我听到陆明志的这句话,一定会跳起来反驳他才有病,而不是虚软着身体靠着男人。
“阿明,阿丹,你们先下去吧。我等小鱼缓过来再下去。”男人说。
“顾殇,你说得是什么话?我要是不把小不点带进去,而是让你带进去,你让我母亲怎么想?”许丹言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却对用温柔到诡异的声音对男人说,“顾殇,别忘了,等一下,你的未婚妻可是也会提前过来跟你汇合哦。”
我发觉,许丹言的声音越温柔,就代表他越愤怒;还有,他在愤怒的时候,会叫人全名。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去,深邃无波的眼眸风起云涌,又瞬间收起,再度变回平静如古井般的眸色。
“小鱼,你会生气吗?”
男人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听得我一头雾水,抬起一点身体看着男人:“生什么气?”
“小鱼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知道吗?”男人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地说。
我忍着抬手互搓手臂的动作,男人这话说得情意绵绵,我听着却直打寒颤。
“知道。”我忙说。
“那我接下来的话,小鱼都要好生听着,不然……”威胁的话语用不可思议的低柔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膜,我白着一张脸点头。“小鱼要是看到我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小鱼也不要相信我对她是真的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准背着我跟阿丹玩亲亲,要是被我发觉,我会……”
我的耳朵里又一次受到了威胁话语的冲击。男人对我真是威胁威上瘾了,动不动就威胁我。有本事把许丹言这只狐狸赶走啊!欺负我一条人鱼算什么?呜~我好像一直都是被欺负,殆命哦!
这不,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瞄到许丹言,想来男人的话让许丹言更愤怒了。他说:“顾殇,那么,你是不是该放开我的小不点了呢。”
“别让小鱼受委屈了。”男人虽这么说,手下没有半点把我放开的意思。
许丹言也知道等不到男人的主动,自己动手把靠在男人怀里的我抢到手上抱着,说:“我可不会像你,趁着我离开时,把小不点藏了起来。”
男人无视了许丹言的话,抬手轻拂过我的额角,柔声说:“小鱼真的记住了我的话吗?”
我再点头。
旁边的陆明志倒是严肃着脸,难得的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那双时不时掠过我的眼睛里闪过的深沉,复杂得让我心里发毛,有着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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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陆明志正站起来准备下机时,一道女声从直升机的门口传了进来。
“你们几个,还要磨叽到几时才下机啊?”
紧跟着,一个带着香风的身影从直升机的门边走了上来。
第四十八章:公主
我从许丹言的怀里抬头,往直升机门口走上来的女人望过去。
因为有点背光,我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有一头跟许丹言一样的金灿灿的头发,以及那一双温柔而充满智慧的碧色眼睛,看着很舒服,让我想起我的人鱼母亲。
我记得管家提过,许丹言的母亲是某国皇室的直系公主,那一定是个端庄温柔的美丽公主。
可是下一刻,我目瞪口呆了。
“啊,丹言,就是他吗?你说要带回来给我看的男孩。”
女人很快就扑了过来,边兴奋地说边掐上我的脸,“真是可爱!啊呀呀,真是滑嫩的皮肤啊,真是让人羡慕。”
“母亲,妳这样吓到小不点了,放开他。”许丹言无奈的语气说。
“真小气,摸一下都不不行。”许丹言的母亲倒是依言放开掐着我脸的手,说:“丹言,说过多少次了,要叫我‘妈咪’,不要叫‘母亲’这么严肃的称呼。”
许丹言更是无力的抽了抽嘴角,说:“是的,母亲。”
许丹言这是阳奉阴违!我这么觉得。
许丹言的母亲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神柔和,并不会让我觉得有什么压迫感。她笑着说:“我是丹言的母亲,你叫我‘妈咪’就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不能像丹言那样叫你‘小不点’这样的昵称。”
我能明白了许丹言身上那股由来不清的无力感了。
我想从许丹言的怀里站起来,不过要吐不吐,要晕不晕的感觉实在是折腾得身体一阵虚弱无力。
“小不点,别动,母亲不会怪你的。”许丹言说。
“怎么啦?是不是晕机了?”许丹言的母亲问。
“对不起,我……”
“叫我‘妈咪’!”她强硬地打断了我的话。
这一刻,我还深深地明白了,为什么许丹言那么狐狸,原来,是从这个笑得一脸和善的女人这里“遗传”而来。
我微咬了一下下唇,往男人求助般的望过去。
男人的眉冷峻地皱着,嘴唇抿成一道冷硬的直线,他看上去似乎很纠结,也似乎很懊恼,好像是对我没有交待清楚而出现状况的表情。
“哦,妈咪。我叫温旭。”我嘟着嘴,软软地叫。
说来,在对许丹言母亲叫出“妈咪”这一称呼,是我的脑子在瞬间作出的想法。原因就是,我觉得叫她妈咪也没什么的,而且,我在男人和许丹言的眼里,是一条确确实实的人鱼,再聪明也不会理解人类世界太过复杂的东西,如称呼,如伦理,如道德,如心思。
所以,男人在她说出要我叫她“妈咪”时,男人才会有那种跟许丹言一样的无力表情。
或许,因为她的不按牌理出牌的脱线言行,让许丹言和男人也拿不准,又加上她是长辈,所以,无力到抚额,也不敢反驳她。
然后,当我没一点羞涩感叫出“妈咪”时,男人的眉毛打结了,脸色黑得滴墨;许丹言眉毛微挑一下,似是高兴的;陆明志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我,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我是白痴两个字。
她在我叫出“妈咪”两个字时,稍愣了半秒,可能是想不到我会真叫吧。
然后又扑了过来,下手颇重的捏着我的脸,像个占了莫大便宜的人一样开心地笑着:“真是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呢?来,乖乖小旭,多叫几声‘妈咪’,妈咪疼你。!呵呵,总算是有人叫我‘妈咪’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向许丹言睨了一眼,也向男人和陆明志睨了一眼:“什么儿子干儿子的,连妈咪的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应,真是太伤心了。现在好了,我也不要你们三个叫我‘妈咪’了。叫‘母亲’,叫‘伯母’,都随你们的意。”
“母亲。”许丹言黑线的叫了一声。
“伯母。”男人的语调僵硬。
“伯母。”连陆明志都是无力的叫,“伯母,妳这是承认他了吗?”还不忘偷偷地阴了我一眼。
“这是丹言第一次带回来的人。又这么可爱乖巧。就算最后与丹言不成,也是可以做我的干儿子的。想来,他会比你们三个贴心的。”她边说边放开了蹂躏着我脸颊的纤纤玉指,“乖乖小旭现在的脸色好看多了。刚才真像只小鬼,白白的脸,湿漉漉的大眼睛,虽然可爱,可是看着真让我心疼。”
什么湿漉漉的大眼睛啊,那是被妳捏得痛了。
“母亲,我们下去吧。小不点晕机,让他回房间休息一下,晚上才好出席妳的生日宴啊。”许丹言一边说一边给男人打眼色。
男人揽住她的肩膀往直升机外走:“伯母,我们下去吧。”
她还回头来满是心疼的表情望着我,“乖乖小旭,妈咪现在马上去让佣人做点好吃的东西给你吃。”
“谢谢妈咪。”我甜笑着说。
“伯母,给他一条鱼就好了。”陆明志说。是讽刺我对鱼的偏爱吗?还是报他早上只喝了一杯清水的仇呢?管他呢,反正我就是喜欢吃鱼。
“哦,原来乖乖小旭喜欢吃海鲜啊。那好,今天中午我们自家的聚餐就吃海鲜大餐好了。”
陆明志的脸一黑。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我躲在许丹言的怀里幸灾乐祸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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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第一个被许丹言带回家里的人,还早在电话里跟他的母亲言明是爱人,但是,我也只是被安排在许丹言房间的隔壁。
我的身体刚触到床铺的柔软,男人就推门走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了回去。
“你进来做什么?”许丹言拿过被子盖到我的身上,回头冷声问。
“看我的小鱼和我的孩子。”男人脸色阴沉地说。
我缩了缩脖子,在男人看过来时。
“小鱼。”男人的声音变得温柔,坐到床沿,从被子底下拿出我的左手,轻轻地搭脉,“小宝宝很好。”
想到什么,男人突然问:“小鱼知道叫‘妈咪’的意思吗?”看到我一脸茫然的表情,男人和站在旁边看着的许丹言都是抽搐的样子。
然后男人对许丹言说:“阿丹,别以为小鱼叫了伯母做‘妈咪’,就是许家的人了。第一是小鱼不懂那称呼的意义;第二,是因为小鱼说答应了你扮演你的爱人让伯母不再催你的婚;第三,你是我的好兄弟,也正是因为你是我的好兄弟,所以,我再次警告你,不要打小鱼的主意,不然,我真不能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
“顾殇,我一开始认识的人,从来就只是小不点!”许丹言死咬着这一点不放,“你觉得,以我母亲对小不点刚才那么喜欢的态度,如果再让她知道小不点可以生小宝宝,结果会怎么样呢?”
眼看着两个人身上的寒气变火气,还透着丝丝的杀气,我就心里直发悚,忙说:“妈咪让我好好休息,她说中午会有海鲜大餐。”
“嗤”地一声,男人和许丹言头顶刚窜起的一撮红色小火苗,被我的话给浇熄了,各冒出一缕黑烟!
第四十九章:客厅
我被许丹言母亲紧紧地拉着手,走到客厅里。
客厅里坐着男人,许丹言,陆明志,还有三个我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坐在男人身边靠得极近的女人,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白晳的瓜子脸,一双杏眸黑仁仁的,带着几分灵气;金棕色的长卷发披着,一套浅紫色礼服穿出了女人的成熟和高贵。
在我打量她的时候,她亦同样的打量着我。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着一丝阴毒,但很快被她掩藏起来,继续端坐着,只是一只手还挽着男人的手肘,又给了我一个示威性的眼神。
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我想。
我装作没有看到,挪开视线,看向另一个中年男人,五十岁左右,穿着军服,满脸的威严,眼神锐利,看上去眼熟,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