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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归呢?”
向景行沉下脸,下一刻,他自主座上起身,走到大弟身前,当着三弟和五弟和乔致宁的面,抡起巴掌,“啪”地一声掴在了向景言脸上。
一掌落下,接着又是一巴掌,“啪”地一声掴在了他另一边面皮上。
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哈哈~我老花又回来了!强烈要求撒花花!!
今天晚了,明天会把这一章修一下,明天继续更新,不过估计要晚些。如果亲们看到上午文就有更新显示,那多半说明。。。。。老花正在修文ORZ。。。。。。
☆、第94章 祸福相依
二爷向景言去兰庭院给哥哥嫂嫂问安,结果却挨了两巴掌,又被痛骂一通;最终紫涨着面皮一脸狼狈地离开的事情以极快的速度迅速传遍了整个向府。之后又有兰庭院的小丫头出得院来,去给四姑娘和七姑娘传话儿,道是大夫人身上不好;今儿个下午的问安便罢了;改明日上午再过院子里来吧。
虽然众人都觉得向景行这番安排做得不合规矩,但经过了上午的二爷被掌掴事件;任谁都不敢吱声儿在大爷眼前多嘴两句,敢开言申斥向景行的;例如柳夫人听了丫头原原本本学过来的话儿;却只以帕子掩唇冷笑道:“不知所谓的东西!既然没人教会他怎么说话儿,行儿这个做兄长的教训教训也是应该。”
丫头垂首听着;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想了想,柳夫人又道:“去叫秋槿过来;就说是我的话,把新送到院子里的这一季的新头花儿给行儿媳妇儿送过去。”既然儿子媳妇儿受了委屈,自己这个做婆婆的总该给她些安慰才是。
丫头听了,急忙应一声去了。
有人将消息送到翠松院,向老爷却正在书房里看老友新送来的曲谱儿,听了下人的话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连一点变化都欠奉。那人瞧老爷的反应,也没说话,静悄悄地自下去了。
且不论府里如何暗潮汹涌,向景行把庶弟们都打发走,便将小孩儿抱进了里屋,其他人都被他打发了下去,唯留下玉镯一个人伺候着。
一时服侍着乔致宁卸了妆,去了满头珠翠,换了件家常衫子穿了,又在房里将早先预备好却一直没来得及送上的细粥小菜布好了,玉镯这才握了小主子的一双绣花鞋默默退了下去。
站在门外,玉镯一张俏脸上阴晴不定,手中的绣花鞋几要被她捏变了形去。少爷代嫁时,衣裳内衣等皆不怎么合体,唯有一双鞋是合脚的,看来姑爷说得果然不错,那些人是早有预谋的!只可恨自己竟然直到今天方才晓得这些。。。。。。
又想起姑爷叮嘱自己好生盯着鹦哥儿的事,玉镯垂下眼,盯着自己葱白一般的手指,唇角闪过一抹冷笑:这般该杀的奴才,早晚不得好下场!
罢罢,姑爷总不会放过她的。。。。。。
不过,以后宁少爷在这向府中生活恐多艰难,自己一家当年受高夫人颇多恩惠,无论如何要好好护着小主子。。。。。。玉镯一行想着,转身向外走,心中又计较着乔致宁没有合身的衣物,不论男装还是女装,假手他人总是有些风险,既如此,以后便都由自己一力担了吧。。。。。。
乔致宁并不晓得玉镯正殚精竭虑地为自己谋划,此刻他穿着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向景行八…九年前的衣裳,拉扯着犹然嫌长的袖子愁眉苦脸:“还是大了些。。。。。。”
向景行瞧着被裹进衣衫里的小人儿,努力将想要上翘的唇角压下去,口是心非道:“还好,并不怎么大。”既然不想穿女装,暂且也只能凑合些了。
乔致宁嘟着唇一脸不满,刚要抬脚迈步却踩到衣角,一头就要扎到桌子底下去,却被向景行眼疾手快地一把捞到了怀里抱住。
乔致宁瘪了瘪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在向景行怀里炸毛道:“我为什么要穿这些衣服?!以后还要见天的穿女装,戴珠翠,装女人!!什么事都不能做还要被人比作青楼的妓子!我是男的!!是个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几日来积攒的怒气、怨怼、委屈与各种复杂的情绪接踵而来,加之今日所见所遇种种给他的压力,乔致宁承受不住,在这一刻终是发泄出来。
见他如此,向景行原本还带笑的脸瞬间又阴沉下去,小孩儿一眼瞧过去心尖儿就是一哆嗦,对眼前男人的畏惧心理占了上风,炸开的毛儿登时就萎了下去,耷拉着眉眼,一副可怜相。
向景行却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他眉峰带着锋锐的厉色,伸手捏住小孩儿的下巴用力抬起,眯着眼盯着乔致宁雾蒙蒙的大眼睛冷声道:“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放任了你家姊姊的荒唐行为,因为你作茧自缚,因为你犯了错,就该承受今日的苦果!!”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向景行以拇指轻轻拂过小少年殷红的唇儿,低低道:“也再没有任性的资格。从今往后,要学着在这里生存下去。”
小孩儿的眼泪滚了出来。眼眶通红,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他本想大声申辩,想说自己没有错,可是想到之所以如今能够保得性命在这里全须全尾地冲着向景行大喊大叫的原因,却又完全开不了口。
他依然感觉愤懑不平,即便是被眼前的男人占据了身心依旧如此,所以才会在此刻爆发出来,可是爆发过后,他亦然心知男人的话并没有错。他需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即便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
揪住男人的衣领,小孩儿掉着泪嗫嚅道:“我以后。。。。。。都要过这种日子么?当。。。。。。一个女人。。。。。。”
做向家的大夫人,学会如何掌管内宅,像自己的母亲高夫人那样相夫教子,管理丈夫的所有妻妾,打理向家的田庄铺子,惩罚犯错的家人仆婢,更要为夫家延续香火。。。。。
乔致宁是娇憨天真,可不代表他蠢,一想起这些潜意识里留存在他脑海中的东西,他就忍不住焦躁,更况且,他是个男的,怎么给向景行生孩子?!
见怀里的小人儿终于软化下来,向景行脸上冷硬的线条也柔和了些,原本要出口的无情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儿居然被他咽了下去,反不由自主道:“不会,我向你保证。”他说:“我会想办法,不会勉强你做那些你不喜欢的事情。。。。。。放心吧,一切还有我。”
小孩儿含泪点了点头,他向来都相信眼前的男人,既然向景行这么说,他就相信。
向景行要将他抱起来,小人儿也不反抗了,只抓住他的手臂想稳住身子,却不料下一瞬耳际传来男人一记闷哼声。
小孩儿疑惑片刻,似想起什么,猛地去拨向景行的衣袖。
向景行也不阻止,只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乔致宁卷起男人左边的衣袖,便看到了缠在小臂上的绷带,还有那上面晕染开的刺眼血迹。
他想起早上那条血迹斑斑的素白帕子,还有丹桂兴冲冲抱了匣子离开的背影,终于鼻子一酸,再次落下泪来。
他晓得向景行对他是真的好。
小孩儿无声地哭泣,泪水止不住,向景行为他拭泪,腔中却是终于放下一颗心来,从今往后,小孩儿心里的不平与怨怼该是可以消散了吧。
一时这般想着,向景行又慢慢皱起眉来。
既然应了小孩儿的话,以后的路总该安排好了才是。若要对乔致宁食言,向景行是委实不愿的,但若要将小孩儿的真实身份明朗化,自然需要好生一番周折,的确是件难事。
乔致宁很快就满十四周岁,他原本比同龄人发育得晚些,当年向景行十四岁时甚至比一些十六岁的少年还要高些,且已经开始变声了。就算小孩儿长得慢些,到了十五六岁也该开始发育了,那时恐怕想再遮掩他的真实身份也是难了,所以,留给向景行的时间确然不多,他需要好好谋划一番方好。
“还痛么?”
小孩儿眼泪巴巴地仰起头,打断了向景行的沉思。
男人笑了一下,逗他:“疼。”
下一刻,小人儿低下头,在缠着绷带的伤处轻轻亲了一下,再仰了下巴,巴巴问道:“这回还疼么?”
向景行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红红的唇儿上亲了亲,笑眯眯道:“这回不疼了,真的。”
小孩儿于是笑弯了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犹挂着泪珠三两滴。
向景行不由得心中暗叹,这小家伙儿似是有种与生俱来的,小兽一般的善于讨好人心的本事,即便是自己这样冷硬的人也无法抵挡,却不知他那生身父亲乔博年却是为何不喜欢这个嫡子。
不再多想,向景行将小孩儿抱在自己的腿上坐了,端了粥道:“早上就不曾好好吃饭,这会儿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小孩儿在他腿上歪了歪,犹豫道:“你胳膊疼,我自己吃。”
向景行失笑,伸臂揽在他腰间:“伤的是左胳膊,右边无碍的。”
小人儿于是心安理得地呆在男人腿上,被乖乖投喂。
两人都饿坏了,几乎将金燕准备的饭食吃得一干二净。吃完了,小孩儿也不急着上床补眠,只提着衣角在屋里溜达着消食。
一会儿,小人儿似想起什么,抬头,小小声唤男人:“行大哥?”
向景行在床边闭目养神,闻同未闻。
小孩儿又叫了几声,见男人不理,眼珠儿滴溜溜转了一圈,忍住恶心道:“那。。。。。。夫君?”
向景行唇角一勾,睁眼看过去。
小孩儿顿时瞪眼。
“怎么?”向景行挑眉。
“没什么。”小孩儿脚尖儿在地上划圈圈,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道:“你今天打了你二弟两巴掌。。。。。。”
向景行截断他的话,纠正道:“是我打了咱们二弟两巴掌。”
小孩儿扁扁嘴,也不争辩,又想起向景行两巴掌下去,向景言那俊秀非凡的脸立即成了猪头,登时就把自己皱成了包子脸一张,还倒吸了一口冷气,似乎切身感受到了向景行那两巴掌的庞大威力。
“你打了他两巴掌,又把他臭骂了一通,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小孩儿显得忧心忡忡。若是在乔家他把弟弟两巴掌打成猪头,父亲铁定不会饶了他。当然,他也不可能去揍弟弟两巴掌,即便是因他先冒犯了自己的妻子。。。。。
当然,自己以后估计也不会娶妻就是。。。。。。
“会有什么事。”向景行笑得有些发冷:“与乔家结亲本就是太太一手安排的,他今天那般说话乃是故意而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感觉这个故事太温馨平淡了点,是不是该给俩人搞点狗血咆哮X啥的?
☆、第95章 祸福相依
向景行当年离家出走,柳夫人自然也因此受了些带累。而向景言的母亲毕竟出身低,原本还算安分,待到向景行数年不曾归家;向景言又颇得向老爷的喜欢;于是便渐渐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行事颇是骄狂。
柳夫人先是忍而不发,一朝寻到了错处便果决出手;最终逼得向景言的母亲搬往城外的普济寺长住;名义上为向府众人祈福;众人却也心知肚明她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后来,向景言的母亲便因郁结于心;又染了病症,不久后便去世了。
自那之后,向景言便自原先的温良谦恭;意气飞扬变成了如今的颓废轻浮,不思进取,不但撂了书本文章,反开始耽溺于烟花柳巷,声名也是一落千丈。
向景言心中有恨,既恨柳夫人,也恨向明轩,连带着对向景行也是一片怨怼之心。因自当年事发到现在,向老爷从不曾对柳夫人的手段指摘过一言半句,更对他的变化不管不问,这令向景言十分难以接受。
亲生母亲的下场令他晓得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向景行离家七年还是十七年,只要他还在这世上,哪怕他当初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这向家还是他的,自己但若想了,便是大逆不道,便是痴心妄想。
这些认知令他不甘,也令他绝望,于是,在今日到兰庭院拜访哥嫂的时刻他才故意说了那一番话。
却混没料到一番口舌意气竟会惹得兄长当场给了自己两巴掌,进而颜面尽失倒是真的。
向景行虽久不在家,却也自柳夫人的信件中晓得这些年来府里的大略变化,更能将向景言的心思把握个八…九不离十。
他当时之所以勃然大怒,继而给了向景言两个巴掌,一方面确然是因向景言的话令他心中不快,生了动手的心思;二来却是出于维护乔致宁的立场,给府里下人管事们提个醒,但凡有人胆敢冒犯自己的妻子,即便是向景言等人也讨不了好处去;
第三则是有意借此事立威,毕竟向景行离家数年,一朝回归,若要立刻令得府中诸人对他俯首帖耳自是不可能,既然如此,向景行也便不吝啬于在有人将杀威棒递上来的时候趁机敲打一番。
向景行把这个中原由细细说与乔致宁,小孩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