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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房间,他先进浴室洗澡刷牙,等他从浴室出来,她正拿着一本杂志看得哇哇乱叫,他暗暗叫苦,把杂志从她手里抢来,红着脸喝道:〃快去洗澡刷牙,我去给你拿衣服!〃
笨笨笑得直不起腰来,被他一脚踹到浴室里。
两人并排躺下,他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意识迷糊了。笨笨推了推他,〃小狐狸,我睡不着,你的杂志真好看,我从来没看过那么大的咪咪呢,你明天拿给我看好不好?〃
胡小离没搞清楚状况,迷糊着说:〃睡不着数羊!〃
几分钟后,胡小离又被人推醒,〃小狐狸,数羊还是睡不着,你说数什么比较好?〃
他翻身过去,边说了声:〃我要睡觉!〃
她答应了一声,开始默念:〃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要水饺……〃
胡小离再一次被推醒,〃小狐狸,我肚子饿了,我想吃水饺!〃
胡小离房间很快传出男子的哀嚎声,接着是女子的惨叫声。
高中课业更加紧,连胡小离都有些吃力,没空管笨笨怎么混日子。宝宝姐姐一走,舅舅和舅妈好似生活失去了重心,经常泡在外面,一个打麻将不到半夜不回来,一个借口谈生意天天在KTV唱歌喝酒。笨笨是个爱热闹的人,每天回到家面对白白的墙壁,第一次觉得生活空虚,平日里的精神劲儿都蔫了。而且自从被胡小离买断,大家怕惹毛那个笑面狐狸,也不太敢逗她玩,可怜的笨笨没处作乱,闲得快发霉了。
胡混了一年,高二时,班上转来一个新同学,当他随着老师出现在大家面前,笨笨惊呼一声:〃许心放!〃
他个子太高,被老师安排到最后一排笨笨的隔壁,笨笨想起小学时他也在自己旁边坐了六年,更是兴奋,不住地朝他傻笑。
一下课,笨笨从座位上窜起,跳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大笑,〃许心放,你怎么来了,我好高兴啊!〃
许心放脸上已脱去稚气,多了些成熟男子的棱角,笑着说:〃我是因为高一市篮球联赛上的表现突出,被学校特招进来,要我代表成功中学参加高二下学期的全国联赛。你怎么又缩到角落里,无聊吗,等下下课我带你打球去!〃
这时,胡小离跑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臭小子,要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而且还长这么高了,害我第一眼都不敢认你!弄了半天,原来你就是我们校队的新人,我和乌川也是校队的成员,等下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吧,瞧这个笨丫头,高兴成这样了。〃
他宠溺地揪揪她的脸,把她的脸揪红了一大块,笨笨瞪了他一眼,许心放呵呵直笑:〃真没想到,你还是喜欢逗她玩啊,笨笨也实在可爱,以前我每次都忍不住想逗逗她,看来生活又不会无聊了。〃
笨笨气呼呼地:〃两个坏蛋,不理你们了!〃
笨笨生气从不超过半小时,放学后,校队要集训,胡小离、许心放和乌川约了一起去,她便又跟在三个男生后面了。
走到半路,胡小离在前面高呼一声:〃笨笨,过来!〃她连忙跑上前去,胡小离把手往她肩膀一搭,〃做拐杖!〃
笨笨嘟着嘴,〃我记得以前比你高的,你怎么一下子就超过我这么多了,而且我怎么感觉自己一点没长,你是不是偷吃了什么。还有许心放,你怎么也窜成大树一般了,有没有秘诀,我不要老这么矮,小狐狸天天欺负我!〃
笨笨守在他们衣服旁边看他们打完球,当三人嬉笑着走来,她忙醒了醒神,把手中的水和毛巾递上去,许心放一把接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笨笨真好,又漂亮又贤惠,以后你可得天天跟我来玩!〃
乌川愣了愣, 看笨笨一脸羞红的样子,张张嘴没说话,偷偷看了胡小离脸色,脖子一缩,吐吐舌头,差点笑到内伤。
那句没出口的话就是:〃小狐狸,你也有今天!〃
直到上车,胡小离的脸还是阴沉着,笨笨则一脸迷惘的微笑,刚上车,就兴奋地向小李报告:〃李叔叔,今天有人夸我又漂亮又贤惠呢!〃
小李笑着点头,〃那当然,我们的笨笨当然漂亮啦!〃
胡小离撇撇嘴,嗡声嗡气地说:〃什么漂亮,那是别人说好话在奉承你,这都不懂,你那样子哪里有我电视上杂志上的好看!〃
〃别扭的小孩!〃小李心里笑翻了,忙安慰那个一脸挫败的女生:〃笨笨,别伤心,你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小少爷跟你开玩笑的!〃
笨笨瘪着嘴,脸苦苦地看着胡小离,胡小离想想今天自己的话又有些好笑,把她的下巴托住,狠狠吻了上去。小李早已见怪不怪,嘿嘿一笑,把音乐开得更大声了。
第二天一早,笨笨背着书包蹦跳着去上学,刚拐出江滨花园的林荫道,一个颀长的身影堵在她面前,她刚想超过他,那人大叫一声:〃笨笨,跑慢点,别摔着!〃
她回头一看,许心放笑眯眯地站在她身后,她惊喜地抓住他的手来回摇晃:〃你跟我一条路上学呢,我们以后可以同路。太好了,以后我就不怕迟到了,每次迟到小狐狸就要骂我!〃
许心放知道她的本性,任由她拉着也不去说她,一会她松了手,仍想蹦跳两下,他一把拉住她,〃走路不要乱蹦,上班上学的人多车多,小心不要撞到!〃她嘿嘿笑着,许心放让她走到马路边上,自己在这边护着她走。
两人边说话边往前走,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许心放脸上有些发烧,这不是跟小情侣逛街一样了么,低头看着正说得眉飞色舞的她,心中一动,暗想:〃这小家伙,几年没见,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笨笨哪里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昨天见到自己的老同学,然后还被他夸了一句,今天竟然有他陪着自己去上学,还这么卫护自己,她一颗心暖暖的,对他也格外热情,不时在他的保护下朝他露出甜甜的笑脸。
笨笨和许心放都觉得今天的路太短,很快就到了学校,许心放低头笑道:〃今天继续看我打球,打完球不要让小狐狸送回去了,跟我散步回去吧,我带你去街心公园看玫瑰!〃
笨笨一听,乐得揪着他的衣服直蹦,〃好啊,我要去看玫瑰!〃
许心放连忙按住她的肩膀,笑道:〃别蹦了,再蹦也长不到我这么高!〃
校门口,胡小离遥遥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把手紧紧握成拳头。笨笨远远看到,飞快地跑到他面前,他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转身就走。
放学了,笨笨有许心放一直在和自己说话,哪里顾得上胡小离的满脸不郁。她把书包一收,笑呵呵地和许心放来到操场。胡小离和乌川早已和队友们在练球,见他们拖拖拽拽地过来,脸气得铁青,哼了一声,拼抢更加凶猛。
这时,一帮高三年级的同学见他们打得很好,便邀请他们比上一局友谊赛。大家一拍即合,个个跃跃欲试地上场了,两队人排好队形,口哨声一响便全场跑动起来。
听说要比赛,笨笨早拍着手蹦跳起来,目光追随着那几个熟悉的身影,比自己在场上还要着急。
来观战的同学越聚越多,笨笨占据了有利地形,在球场中间位置为他们加油。他们的技术果然不错,很快高三年级队就被打得疲于奔命。可能是因为新加入的原因,许心放和胡小离他们的配合并不是太好,时常让对手有漏洞可钻。
胡小离被对方三个队员围追独截,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发现许心放在右边找到一个有利位置,他一个带球转身,做了个假动作,把三人骗到自己后方,手一送,把球送到右边,许心放连忙跑上前准备接住,这时突然从后面冲来一人切断球的去势,许心放改变身形已经来不及,球被他一冲之下掉到地上,笨笨急了,大叫道:〃接稳啊,接稳啊,你快跟我接稳……〃
全场突然安静下来,三秒钟后,响起惊天动地的笑声,比赛停下来,许心放呆楞着,抹了一把汗,径直走到她面前,直直看进她的眼睛,〃你刚才要我跟你做什么?〃
笨笨犹自兴奋着,〃我要你跟我接稳啊!〃
许心放深吸一口气,〃你确定,当这么多人?〃
笨笨迷惑不解,〃当然,你们好棒啊……〃
许心放猛地把她揽入怀中,刚俯下身,只听晴天一声霹雳,〃许心放,你给我放开她!〃胡小离一拳打到他头上,然后,雨点般的拳头落了下来。
许心放被打懵了,随后迅速反应过来,挥拳迎战,两人打成一团,把精神仍处于游离状态的笨笨撂到了一边。
许多年后,提起这一战,所有人都会笑到脸抽筋。
第九章 团聚
高中生活就在打打闹闹中结束了,很快就临近毕业,大家开始为各自的前途打算,此时留学风正盛,许多家长把孩子送到国外,胡爷爷也跟孙儿提起,胡小离淡淡说了句:〃我不放心你和笨笨,市里的长征大学在全国重点大学中排名第三,我的目标已经定好是那里,至于笨笨,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
胡爷爷沉吟着说:〃我相信你,但是你千万要想清楚,我们胡氏企业需要的是一个能扛大梁的人,不要因为我和笨笨而耽误你,让我辛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
胡小离眼中闪着光,〃爷爷,我知道我想做什么,你放心,你很快就可以把事情交到我手中去逍遥了!〃
〃至于笨笨,〃他的笑容很温柔,〃她是我的责任和梦想,是我想一辈子呵护的女人!〃
高考结果出来,胡小离顺利进入长征大学,读工商管理,而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笨笨也榜上有名,被他们中文系的文秘专业录取。
知道升学的消息,两人正在胡小离家里闹腾,正是午休时间,柳姨她们都睡去了,胡爷爷去了公司,胡小离连忙打了个电话给从千玉,听说笨笨考上大学,从千玉激动得在电话里就哭了,笨笨和小狐狸轮流安慰她,都说得口干舌燥。
好不容易把电话放下,笨笨连忙起身找水喝,刚喝了一口,胡小离凑到笨笨唇边,把水吸了出来,笨笨捶在他胸膛:〃讨厌,你不会自己喝,到我嘴里来抢!〃
胡小离嫌不过瘾,把她按到沙发上,深深吻了下去,情难自禁中,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把那柔软捏了捏,嘿嘿直笑:〃笨笨,一两年没摸,你的怎么长这么大了,我记得第一次看你的还是小笼包呢!〃
笨笨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听得愣了愣,拉开自己的衣领瞧瞧,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他胸膛,胡小离摸得兴起,身上好象有把火在烧,贴到她耳边道:〃笨笨,现在跟我睡好不好?〃
笨笨吃吃笑着:〃还说我笨,这还用问我,难道你忘了,前些年我不是经常跟你睡吗,你还不是从来不问我!〃
胡小离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干脆直接用动作表达,他晕乎乎地埋头深吻,从唇延续到脖颈,然后把她的衬衣扣子一一解开,看着那耸立的粉红乳尖,他脑中嗡嗡作响,紧紧把脸埋进到坚挺的双峰间。
笨笨被他吻得浑身颤抖,低吟着抚摸他的头发,好似身体中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需要找个释放,她下意识地抬起胸膛,渴望他更热情的碰触。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起,胡小离低咒一声,拿起电话,挤到笨笨旁边,从千玉听到他的声音,激动地几乎不知道如何表达:〃小离,你知道吗,我老公知道笨笨要上大学也很开心,要带我一起回中国,还有我们的儿子比利,他今年刚好小学毕业,一直闹着要到中国去看看,我们马上去订机票,然后把这边的事情安排一下,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内就可以回来,你去告诉笨笨,妈妈和弟弟马上就会回来看她了,要她在家里乖乖地等我们。〃
笨笨也听到她的话,激动地抢过话筒,〃妈妈,我们真的要回来了,我等你,我一定等你……〃她泣不成声,捂着脸哭起来。
胡小离一手揽住她,一手接过话筒,〃阿姨,订好机票打电话告诉我,我和笨笨去接你!〃
把话筒放下,笨笨扑进他的怀里,轻轻抽泣着,胡小离低头一看,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灌,只见她衣服披开,白色的文胸早被他解开翻到上面, 粉红的乳尖随着她的动作颤抖着,如等待采撷的娇羞花蕊,他嘿嘿一笑,把她一把搂进怀里,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
〃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爷爷的声音,两人顿时慌了手脚,笨笨刚想起来,被胡小离一手压下,他把笨笨的衣服扯住,仍不放心地把她挡在身后。
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他慌了慌,赧颜道:〃爷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胡爷爷笑道:〃继续继续,我当没看见就好。对了,笨笨还要读书,你可不要把她肚子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