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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神录-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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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痛不痛关什么事,你快把怜放出来!”鼓着小脸恨不得扑上去吱死景卿,绯羽已经化出烈焰长刀,“你要杀了阿白他们我怎么可能不管,打不过也要打,出手吧!”

  神情复杂,眼中涌动着着不甘,景卿想是气急,一掌将周身的乱石击威了鬮粉,“本座有哪点比不上他?你事事为他,你们擅自去了秘洞里的冰魁本座也未追究,要是冰魁让本座取了去,你是不是也要枪回去络他?”

  “那是当然,怜想要的,谁拿走了我都会抢回来。”丝毫没有意识到景卿是在争风吃醋,绯羽只当是他在意他们夺走冰魁一事。

  “看来用说的你是不会明白了。。。〃一声叹息,蕴满无奈的眸子一下子决绝起来,祭出镰身形飞掠。

  眨眼之间闪烁着白光的镰锋已经擦着睫毛而过,绯羽堪堪躲过,不敢停下绕到景卿身后长刀下。两器相撞迸发出的灵力立刻让周围飞沙走石,几个呼吸间已经交手了不下几百招,绯羽微喘着服下回灵丸,大眼里闪过一丝焦灼。景卿的速度和灵力都远胜于他,方才皆是出了不到五分力,已经将他逼得没有还手之力,只要景卿稍稍认真起来,他连一招都挡不住。

  笑容里满是赞赏之意,呼吸平稳游刃有余的景卿轻轻击掌,“好羽儿,实力竟熬比本身修为高出如此之多,能接下本座这么多招,果然惊才绝艳。”

  “哪里那么多废话,要打便打。”绯羽已经气煞,明明修为那么高还和他斗得如此欢快,根本就是耍着他玩,把他夸得天花乱坠也没用。

  五指间夹着八根长针,绯纵身一跃直取景卿握着长镰的右腕,针身上布满了微小的阵法,景卿一时不察让长针穿进了手腕,竟是挣动不开,长镰也从使不上力的掌中滑落。

  “原以为可以不伤你的,看来必是要狠下心让你受世苦了。”

  景卿也不在乎如此痛楚,一掌将绯羽击退,生生将钉在腕中的长针拔了出采。因上面的阵法之故连血肉都一并扯了出来,任由手上的大洞不停流着鲜血,手掌成爪收回了长镰,身形一动已经到了绯羽身后。左手抓住了双手禁锢在其背后,迅速结下一个阵法,纤细的腕子立别让一道灵力缚住。

  移动不开,指尖灵系展出,操柱长针打入景卿的身躯,借着短短一瞬的机会逃脱,绯羽掠开了几丈的距离看着景卿丝毫不敢松懈。看着景卿始终擎着一抹笑缓缓将长针从体内一根根抽出,飞溅出的血肉好似不是他的一般,不见一丝痛苦之色。绯羽从来不知道,血腥的场自也能如此华丽到窒息,凄迷到战栗,呆呆望着景卿近于自残地举动,有一瞬间的迷感。

  “羽儿,可是心疼了?”笑意染上了疯狂,景卿辞去了沾了满手的黏稠,“有时痛才是最刻骨的。羽儿,本座有的是时间让你遗忘楚墨怜,接受本座,直至你一心里只装得下本座一人。”

  火红的疃有些涣散,绯羽清楚他以灵系操控长针景卿是末料到有些措手不及,可也不至于躲不开,为何要受此等痛楚?迁有那世莫名其妙的话,竟然会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绯羽有种预感,要是落在景卿手里,他会生不如死。

  “不会的!我,我只喜欢怜一个!”强压心中的慌乱,绯羽放出的数百根灵系不安地上下浮动。

  “此刻下定论还言之尚早。羽儿,本座第一眼就对你动情了,想将你留在身边。眼下你的实力又如此了得,与本座并肩非你莫属。本座真的是很满意,打也打够了,羽儿跟我回去吧。”语气轻柔犹如流云细雨,手上的长镰却不留情地刺入绯羽的后腰,看似狠戾实则掌握了精准的分寸,元婴受制但不会伤及根本。景卿报住绯羽软软倒下来的身子,将其楫抱在怀踏上长镰飞向苍生灵域。

  

  第228章 囚禁

  似于昏睡了很久,眼皮很沉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挣开,说不上哪里疼,好像浑身的关节都被碾碎动不得传来锥心刺骨的痛。双眸紧闭,绯羽有血急促的微喘,过了好久才有力气张开眸子,身子稍稍挣动便传来清脆的铁链相碰之声,勉强低头看向双肩,刹邢间脸色煞白,“这是”

  “羽儿醒了?”

  眸子里映出景卿俊美无铸的脸,下巴让人捏住整个人被扯向对方怀里,一牵动就浑身剧痛,绯羽没有忍住失声哀叫,眨眼冷汗浸透了衣私,小脸毫无血色。

  眼中浮起不忍,景卿轻轻楼着怀里不断抽搐的身体,语带歉然,“抱歉,羽儿,本座也不想你如此受苦。可是你的手段太多了,要封住你的修为只能用这锁灵扣,慢慢习惯了你便能行动自如,只是灵力和灵识皆不得用。你不用担心,此处是苍尘派,有本座日夜伴在你身边无人能伤你分毫。

  绯羽想开口却痛得只能抽气,犹如一个破人偶靠在景卿怀里。双肩让一对玄色灵锁从肩胛骨穿入,再由后背穿出,如此一采扣住了经脉里最要紧的两处,灵力无法聚集灵识也受到了限制。此等狠绝的封修之法会给肉身带来莫大的痛苦,绯羽连动一下手指都会疼痛难忍。虽是恨透了景卿,可现在只能依靠那副身体,鼻尖能嗅到清冷的淡香,再次昏睡过去的绯羽喃喃呓语,“怜”

  抱着浑身湿透的软嫩身子不再言语,景卿抱起绯羽安置在绵软的床榻之上,尽量不让锁灵扣与之接触。

  转过脸来方才的温柔和心疼全都消失不见,景卿又恢复到懒懒的神情,微微低头发丝滑落遮住面容,“何事?”

  能自由出入景卿卧房的只有苍尘派的两大护法,来的正是右护法笙竹,“战事胶着,我派的门人还处在下风,再这样下去我们会吃大亏的。”

  身子半卧在床榻上,视线始终盯着昏睡中还紧着眉头的人儿,替绯羽整了整凌乱的衣襟,景卿懒洋洋地道,“照如此下去再看看,若是半年之后还拿不下,本座便亲自出手。好了,只要不是苍尘派被灭了就别来烦本座,退下。”

  自知多说无益,景卿也听不进去,眼下他的全副心神都扑在绯羽身上。慕笙竹也不是很担心,毕竟景卿出手,再让苍尘派的门人拼尽全力还是能够有胜算,不知待刭大任完成之日他们是否能得眷顾得以飞升上界。

  带上了门退了出去,临走前住了一眼挂满四壁的画像,皆是他的丹青妙笔绘出的绯羽。那最后的几幅显然多了不少神韵,正是他自桑派回来之后所绘,那小家伙太可爱太单纯,每每紫毫在手闭上双眸绯羽的万般神情就在识海中映观,无需多想笔随心动跃然纸上。慕笙竹有时也会疑惑,他对绯羽抱着的究竟是何种心思,于景卿而言,屠灭魔、妖两脉与和绯羽相守究竟孰轻孰重。

  过了近一月绯羽才适应了锁灵扣,玄黑的锁扣已经溶入骨血与肉身交融,缩了尺寸完全没几体内,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但稍稍探查就晓得其修为被封,除了行动自如以外其余还不如一个筑基期的修真者。百无聊赖地坐在回廊上,只穿了件里衣趴在杜杆上敷着草药的叶片。

  “你打算关我刭什么时候?”是神力被封住,可绯羽社是能感知到景卿巳经来到他身后。

  “苍尘灵域各处羽儿都可自由来去,为何说本座关着你?”坐到落寞的人儿身边,展臂搂过纤细的腰肢,景卿梳理着让风吹乱的艳红发丝,“羽儿,本座的修为早在万年前就该飞升了,可此事不说也罢,这么多年我只是为了除去妖修一脉求得飞升良机,却不想出了桑星派,还有魔修遗脉重现,本座耗费太多心神已经累了。不过现在羽儿伴在我身边,即使灭不了两脉也无妨,封住你的修为只是不想让你飞升,如此便能相宁直至天荒地老。本座的修为灵界中无人能出吾之右,羽儿大可不必担忧。”

  任由景卿楼着,绯羽丝毫不敢挣动,强行使力便会剧痛难忍,小家伙自认被抱着也不会少块肉也就不去计较了。始终未曾看过景卿一眼,绯羽敷叶片数得头昏眼花,嘟着粉唇,“你好吵。”

  这段日子不管景卿说什么做什么,绯羽都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有厌烦或是超出承受范围时才会出言抗议。景卿压下腾然窜起的怒火,他百般讨好却换不来人儿的一笑,都已经甘愿放弃飞升永留下界,如此还是比不上那个楚墨怜在绯羽心中的位置么!

  “殿下,你这是”还来不及问完,菲尔慌忙上前扶住了脚步踉跄的楚墨怜。

  一身月白长衫浸进了已经干调变暗的血色,触日惊心。菲尔不见绯羽回来,楚墨怜的脸色又如此苍白,难道,这些血都是他的?

  “莫要再问,我要尽快疗伤。你们只管挡住苍尘派便是。”草草交代了几句,楚墨怜便进了延隙阵调息。菲尔自知不得打扰,心知必是绯羽同景卿的决战出了变数,眼下最要紧的是看顾桑星派援助魔、妖两脉,再多的担忧只能强自压下。

  从阵法中醒来已经不见了绯羽和景卿,楚墨怜便知定是绯羽不敌让景卿掳走了。阵法太强他强自燃烧元婴硬行突破,自伤其身几于动了根基,又忧心如焚伤势难愈,竟是一路呕血回来,撑到桑星派已是极限。入了延隙阵,心神难定,不知绯羽会受到何种待遇,气息枉乱暴躁无比,阵外的弟子察觉到是灵力躁动皆是心中一凛。

  粘着血丝的水蓝长发飘散开来,本就狭长的凤眼阴狠地上挑。已经过了两月,思及绯羽便情绪纷乱,楚墨怜忙靠丹药和体内的暴戾之气迅速复原,出阵之时那肆溢满冰眸,衣袂飞扬充满毁天灭地之势。

  “景卿!你夺我羽儿,此恨必将讨还!”

  被那强大的气息震住,菲尔他们只是呆愣地看着楚墨怜御剑飞速离去。霸星在手一路阻挡在前的苍尘派弟子替被一记斩杀,踏着一地尸身入了苍尘是域,一言不发便劈出了鸾鸣斩,顷刻间剑气横飞哀鸿遍野。

  “羽儿!”

  

  第229章 心碎

  “怜。。。。。。是怜来找我了!”一下子从床榻上坐起来,也顾不得牵扯到锁扣的疼痛,手脚并用爬下了床。

  “不准去!”一把将绯羽扯回来,眼中燃起无声的火焰。不管身下的人呼痛,景卿的双手牢牢钳住了削薄的双肩,微一用力埋在体内的锁扣就撕裂了伤口裸露出来,顿时鲜血顺着指尖浸染了衣衫和绸被。

  小脸惨白粉唇失血,绯羽疼得蜷起身体,可四肢都让上方的人压制动弹不得,眼泪滚落下来砸进晕染开来的殷红。为何,要这么对他。

  以毫不留情的力道捏住了汗湿的下巴,景卿望进调眼朦胧的眸子,“羽儿,本座不管待你如何好,你还是念着楚墨怜?既然无论如何都入不了你的眼,这回本座会让你想忘也忘不掉。”

  “放。。。。。。放开。。。。。。你要。。。。。。干什么。。。。。。  ”

  血流个不停,眼前有淡淡的黑暗聚拢而来,开口也是喑哑无力,绯羽听着衣帛撕裂的声响,大眼里满是恐惧。浑身横呈在景卿日下,玉石一般毫无瑕疵的雪肤犹如溅上了血泪,血色星星点点平淡妖冶。双手被压至头顶,腰肢被迫抬高,让绯羽无比恐惧的热烫硬物蛮横地闯入,撕裂的痛楚险世让他无法呼吸。浑身瘫软只能跟随毒震的动作剧烈起伏,分不清哪处更病,血混合着冷汗涔涔留下,黏稠腥味混合泪水的咸湿,一瞬间有什么,碎了。

  “噗”难以置信地望着比杀神更令人战栗的楚墨怜,慕笙竹不敢相信他竟会被一个飞升后期的修真者给击伤。看着那人霸道无比的气挚,杀气让他都胆寒,攻击力是本身修为的好几倍,莫非,是入魔?

  绯羽让门主囚禁,竟然能让楚墨怜心性失守至堕入魔道,或许两人的羁绊远比他想得要深得多门主真能够得到绯羽?但是,不要一意孤行到他最不想见的结果。

  “羽儿  抱歉,我真的不想如此伤你。楚墨怜来寻你,我气昏头了,真的很疼?”慌张得连本座都不自称了,景卿看着床榻上毫无生气的人儿,心痛如绞。

  轻轻笑起来,纵横交错的泪痕还未干透,笑声却是越来越大,好似要用尽剩余的力气。绯羽撑起身子,一手抓住了裸露在外的锁扣边缘,不曾犹豫就一扯而出,顿时血流如注喷溅了景卿一声。如此自残决绝的举动带来的剧痛让绯羽浑身抽搐不止,沾满了自己血肉的手不曾停留,又将另一边的锁扣扯了出来,玄色的锁灵扣凄然地躺在脚边。

  烈焰般的长发静静飞扬,精致的脸孔漠然地看着震住的人,“景卿,你到底为何要灭除魔、妖自脉,你可知,我,本是魔修。”

  站在对面的人浑身浴血,神情和口吻都是景卿从未见过的冷静和决然,景卿不禁要怀疑,眼前的还是不是他认识的绯羽。“我不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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