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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恶人…每过一会儿去敲个门神马的实在是太美好了灭哈哈哈哈——
二郎小心的抱着怀里的人走过长长的游廊,今晚人全都聚在轩辕殿正殿,他一路走来连女侍都没遇到。黎婴安安稳稳的窝在他臂弯里,许是酒喝多了,时不时难受的哼哼…他一边走一边借着宫灯晕黄的光低头端详哥哥,见黎婴白皙的脸上透着粉红,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唇瓣湿润,心里便是一动。
寝宫离轩辕殿并不远,下了游廊穿过水草围绕的小径就到了。这周围的水草都带着锯齿,一不小心便会缠住头发,二郎抱住黎婴肩膀,手指微微张开,把黎婴散落的发丝拢住,才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登上寝宫外檐廊的台阶。
守在寝宫门外掌灯的女侍都认得二郎,见他抱着太子便静静的行礼。
‘下去吧,不用守着了。’二郎轻声说道。
女侍们举着灯躬身退下了。
二郎看着她们,直到这些少女的裙角消失在寝宫的尽头,才仰头打量这幽谧的殿阁。这里他来得不多,毕竟是龙帝的私人场所,只是有一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为什么哥哥都成年了,还要住在这里呢?
二郎放下黎婴让他靠着自己,然后伸手推开朱漆的大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声音,一股淡淡的沉幽的雅香飘出。这味道他熟悉的很,怀里这人的衣服上常年都熏着这香,以至于连皮肤都沁入了这味道,经久不散了。
恁得让人心烦!
他重新抱起黎婴,穿过黑底金漆的大屏风,将他放在柔软的床上。环顾四周,这屋子原是龙帝糅兴的居所,一族之帝王所居之屋,本该是如同这世间所有的皇帝一样,带着岁月累积的华贵的沉重家具,阴暗的不见光的角落里摆放着精致的漆器,空气里也应该飘扬着焚烧的香屑…然而眼前的屋子,却充满了他熟悉的哥哥的气息。
花梨木的多宝架上摆放着些奇奇怪怪的收藏,角落里堆着好几只锁得严严实实的箱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一定是金银珠宝。还有那些原来只是摆设的花瓶,现在里头插满了硕大的牡丹花,悄然绽放出鲜活艳丽。床边铺的厚厚的雪白地毯,床上到处都是柔软的枕头,垂下的帐幔也都颜色柔和厚实温暖。
二郎在床边坐下,俯□专注的看着酣睡的黎婴。他心想,哥哥从小就娇惯的很,好逸恶劳的,这些东西也就只有哥哥才能琢磨的出来…可为什么到现在,还要住在龙帝这里呢?他一直就想不通。哥哥被糅兴带走的时候还小,那时候爹娘又没了,依赖糅兴也很正常…如今过去了的时间足够两个大唐由盛转衰,可是哥哥还是仿佛离不开糅兴一样…
他被爹爹们带去上界时,已经一生到头,现在这个肉身完全是崭新的。所以他和哥哥不同。他从前在凡间就一直记挂着哥哥,无论什么时候也不曾忘记…虽说后来才知道那时认识的先生原来就是糅兴,是带走哥哥的人,那个可爱的桃宝就是哥哥化成的,可他一直没什么真实感。说不恨糅兴,必然是假的。
“哥哥骗人…”二郎蹙眉,手掌轻轻摩挲着黎婴的脸颊:“你从前说,等二郎长大些便带我去摸鱼,等我去了书院一块儿念书…你没做到。”
多少年了,这句话一直憋在胸口。他一直没忘,那一回哥哥休完假回去书院,便再没能回家…他被惊了魂,清醒过来以后不但爹娘没了,哥哥也被带走了。从此漫长一生,一切都再不相同。
二郎额头抵着黎婴的,对方的皮肤几乎像是在炭火上滚过一般热烫。身下这人不安且难受的呢喃着,嘴唇张合吐出灼热的气息。他微微眯起眼,琥珀色的瞳孔略微收缩,手掌慢慢移动着,轻轻褪下黎婴身上的华服,露出雪白的亵衣和光润的颈项。
黎婴酒醉熟睡,总觉得身上有团火在烧,且越烧越旺。他呻吟着想要翻滚,却烦躁的发现自己就像是被捆住了一样动弹不得,等到稍微清醒一点,才感觉自己可能是魇住了。
酒喝多了…黎婴迷迷糊糊的想,喝酒和发春果然是二合一缺一不可咩嘿嘿…= =他毫不含糊的向下伸手,非常顺畅无阻力的直接摸到了自己□(= =),再陶醉一下——瞧瞧他这儿长得,真特么好!!粗细正好一手握,颜色健康又漂亮,瞧瞧他这小蘑菇呦呦,再瞧瞧他这竿儿身…手感一流没说的…呼呼…舒坦…就是自己弄得不够劲…再来点春梦就美了…
二郎:“……”
杜二郎表示他精震了。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人…不是,是搁在面前这人身上,简直让他眼珠子脱出来塞不回去。
黎婴就这样近乎□的横呈在他面前,那点雪白的衣服半遮不遮的挂在他的胳膊上。他脸上晕红,嘴上细喘,手还在弯起的两条大腿间动着,那处直挺挺翘立,龟D|头透着粉润润的色泽,随着手的来回撸动渐渐从顶部的缝隙溢出透明的前|液,湿漉漉的发出粘腻的声音。
二郎眼睛直直的盯着正在自|渎的人,撑在床上的手无意识的摸到黎婴的脚面,于是低头望去。黎婴的脚也生得漂亮,脚踝圆润纤细,脚掌薄而细嫩,就连脚趾头都一个个圆润润的,指甲盖晶莹透着粉红…此时它们的主人正放浪形骸的快活着,连累它们也难耐的挣扎着,高高的拱起。二郎一瞬间脑袋里空白一片,下意识的顺着这只漂亮的脚摸上去,顺着线条美好的小腿一路摸上去————
黎婴抖了一下,喉咙发出含糊的哼声。快要到顶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这个时候摸上来一只掌心
有点粗糙的大手,无异于狠狠的挑逗——他摇摇头,另一只手也从胸口挪下去,两手一起握住那处开始动,腰也绷紧了一般向上挺着。真是…要什么来什么…说着春梦了,可不就多了一个人…
那手的主人还在往上,已经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黎婴苦闷的张开嘴,不知道是该踢开呢,还是把腿张得再开一些…其实挺舒服的…他模模糊糊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顺从的松开自己的手,努力抬起头看过去。
二郎对上黎婴盈着水的双眼,一瞬间以为他认出了自己,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
然而黎婴只是困惑的歪着头,然后对着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甜笑。
黎婴只是以为自己梦到了亲爹。这么说吧,对于逐渐迈入龙族青春期的黎婴来说,梦见糅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都习惯的不行,所以接下来他认为自己应该享受享受了。
二郎无语的看着人使劲往他身上蹭,胳膊搂住他脖子不说,就连两条雪白大腿都直往他腰上盘。他心里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头,可是火气一上来,也什么顾不上了,只能先照顾着俩人的需要再说。他一手托住黎婴的腰,用力把两人的硬热蹭在一块儿,然后握住用力的上下滑动,手指不时细心的搓揉头部下方的阳筋,一股**辣的快活便直冲上头。
“唔…嗯…”黎婴快意的张开嘴就叫,叫的搂住他的男人手是一抖,差点用力过头。
杜二郎微微喘着,把黎婴放在床上,把他两条腿往肩上一抗,腰一沉就顶到他屁股中间。他轻轻抬起黎婴的下巴,把手上的东西抹到他雪白的脸上。
“哥…黎婴…”他喊了一句,接着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能说他没有企图…他知道黎婴只把他当弟弟,可是黎婴却不知道,他心底某处已经快要沤成烂泥,爹娘已经不可能再见到了…唯一的哥哥变成了别人的儿子…就是因为无法再得到,所以心里那个愿望变成了执念。
不管怎么样…
他眼神变得坚定,手指便从黎婴胸口敏感的柔嫩的乳|头划过,从略微纤细的腰部滑下,然后揉捏着挺翘圆润的屁股瓣儿滑入缝隙里,触及到被沾湿的潮热的后|穴——
黎婴蹙起眉,张开嘴无声的呻吟,就像是落到水边无法呼吸的鱼一样。他想要把腿合拢…或者把一直往他屁股塞的东西挤出来神马的…奇怪…他那啥他爹也就到葫芦兄弟的地步…再进一步神马的…让他被干他也不愿意,可是让他意淫自己去那啥自己爹——好恐怖…**会被夹断的…
他扭着腰,屁股用力使出便秘时蹲坑的劲,结果那硬硬细细的东西还是不依不饶的往他菊花里钻,你说你钻…钻就算了,别特么乱动啊!!菊花那里头人不都形容紧致细腻柔滑湿润…都这样的能随便动么!!爹太坏了…就算要…嗯嗯人家也得温油一点嘛…没有润滑剂最起码也得来点护手霜么。
“哥哥别动!”二郎皱眉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托着他小屁股往上一掀继续努力。黎婴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努力下,终于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前面有点软的东西也重新迎风抖擞。
恰在这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二郎一抬头,手指一用力。
“嗯——…”黎婴长叫一声快意的泄了出来,满意的擦了把嘴角呼呼大睡。
外头继续敲门。二郎低头看着手里和黎婴身上的点点痕迹,最后面无表情的取来巾帕开始替对方擦洗。
第二天,黎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他打着呵欠撑着胳膊肘,看着博兰带着人在屏风外头来来**的折腾。
“…什么味儿啊这是?”他吸吸鼻子嫌弃问。
博兰面无表情的在屏风后头露出半张脸,幽幽道:“补汤的味儿。”
黎婴:“……”
他跟着博兰的目光低头,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衣衫半露,坦胸露鸟的怂样——被子早被他踢到一边,可为毛他连亵裤都没穿?
“出去出去!”黎婴厚脸皮的对博兰摆手:“顺便把你那什么补药也给我捣腾出去啊!”
博兰到底是女孩子,哼了一声就带着人出去了,至于补汤还是和饭菜一起搁在矮桌上,爱喝不喝!黎婴一见人都出去了,才摸着下巴开始研究自己这一身的狼狈…怪了,**一摸还有点疼,可见是撸过头了,问题是撸管的成果去哪儿了?难不成他还一边扯呼一边给自己擦了一把?再者说,他前面痛就算了,怎么后头还…湿乎乎的,不光外头,里头也是…
黎婴突然惊悚了!
我果然是个天生的受咩?醉了撸管竟然还自己那啥后门儿…?!他努力回想了下,发现自己竟然还是YY糅兴撸管插的门他的娘欸!!!
黎婴这下子算是刺激大发了,胡乱扯了一件衣服套上便要出门。不行不行!他这问题严重了,好在他爹是不在…平常爹帮他撸管也就算了,再进一步的那就是犯罪…他一定是火气累积过剩,现在需要撒撒火神马的,不然哪天真睡糊涂或者醉了,完了把他爹一骑——得,彻底操蛋!
他在门口徘徊了一圈,背着手回想,他爹到底是到哪里去了来着?嗯嗯…好像是个什么河口镇…管他,反正挑个大的城市进去晃荡一圈乐呵乐呵,完了就毁灭证据快速回来。主意一定,黎婴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这玄黄大地上唐朝持续了几百年,宋代倒还是北宋南宋,到如今已迈入明朝。明朝南风盛行,洛阳更是花街柳巷,繁花似锦。巷子拐进去,伴随着一股子甜腻香风便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光景,不宽的道路边两条是雕梁画柱栏苑相连,鲜亮彩灯一串排开,楼下小吃酒楼,楼上美人招手,未曾入夜已经笑语欢声丝竹柔靡轻纱曼舞溢彩流金,妙不可言。
黎婴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在他胡乱穿的这一身虽是素衫,但刺绣精美低调奢华,不算是丢份。也不能怪他,他这不出门就算了,一出门一般都隔着百把年头的,外头世道多变也实属正常。他淡定下来四处打量,很快就发现,那上头小楼外挂着绿灯笼的就是男倌楼,红灯笼的就是正常的妓馆。当然,还有个更直观的办法,街两旁不断甩着袖子拉扯人的,那个老鸨的后头,看看站着的是个姑娘还是个小伙子。
他就这么判断了一下,然后摆着款子挑了一家就进去了。都批判白日宣那啥,但俗话又说有钱是大爷么!
于是黎婴甩出去一颗又圆又大的珠子,看老鸨那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儿,他又甩给她一块金子。很快他就被隆重的迎进了最好的房间里,一排小伙子环肥燕瘦任他挑选,霸气格外泄露!!
“那…那什么,就你,转过去爷看看…”黎婴翘着二郎腿歪在椅子上指点江山。
被点名的小倌柔顺曼妙的转了个身,在其他人嫉妒的眼神里开始显摆自己的细腰。黎婴不耐烦的看了看,觉得这腰怎么比他还要细?再说…这屁股也忒小了点,又没摸头…又不好生养(= =)…
他把目光转到其他小倌身上,顿时更加不满。他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怎么不是眼睛大了就是皮肤白了,这个头也太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