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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去了,不然为什么都出差三天了,还不跟我联系?
靠啊靠,怎么着按照这说法也是他先对我动心的吧,为什么我完全没有享受过被追求的待遇还被压榨的那么惨?每天都跟在他后面屁颠屁颠的,唯恐伺候的不周道,拍马屁就拍到马蹄子上面去了。
这搞反了吧?
丫丫个呸滴,顾扒皮看中我了!?他是看中我这个物廉价美的劳动力了吧!看中我单纯还受过情伤好骗是吧!看中我那个啥……想巴结他是吧?
不行,我要打个电话去骂他。
不对不对,我觉得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众腿皆软唯余狗腿口的可能性,远大于我能骂的狗屁畅通而马屁不通的可能。
那就发短信,点到顾扒皮号码发送短信,在短信页面我准备专心准备下措辞。
“顾扒皮你这个臭王八,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是为什么看上我了!?”
会不会太直白了?
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忙按确定消掉,争取时间,结果,电量不足的提示消失后,手机屏幕上出现的是——
信息发送中!?
奶奶滴,不带这么耍我的吧,可不可以取消啊,嗷嗷嗷!我疯狂了,这是什么破手机啊!
你破败了你的电池不能破败你的灵魂啊!你把你主子给出卖了,我看你以后流浪在街头谁会收留如此破败的你!
在我准备卸手机后盖拔电池的时候,手机无比争气的滴滴滴响了三声,黑了屏,可就在电尽屏黑之前,它还善始善终的给我打了“发送成功”四个大字出来。
我默然坐在那里,一手握着手机的后盖,一手拿着破败的手机,任刚刚的激动造成的乌龟手机链不正常的左右波动孤单继续,这下我死定了吧……
嚎叫一声趴在桌子上,让我昏死过去算了!可现在才7点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人生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王八度阴山啊度阴山!
“迟迟?”
这是谁的声音?这是谁的声音?哎哟喂,我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王八你不要托梦给我……
“迟迟?”
可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当我颤颤巍巍的抬头,面对着面前实实在在的顾扒皮的时候,我觉得外面的天黑的真有道理。
没有天理呀,老天爷,你让我这么善良的人多活几天你会死吗?天妒英才,好人不长命真是真理。
扒皮啊,你是召唤兽么?一条短信就把你从大洋彼岸给召回来了?
“嗨?”我弱弱的抬手给他问好。
“嗨。”他微勾唇角,笑意迷人,眸中光芒闪耀。
“那个不好意思,尿急,借过借过。”我起身欲逃,他也没拦着,反而很配合的往边上一让,我站在办公室门口转身,然后发现他正一只手拄在电脑屏幕上看上面的内容。
我之前看了些什么网页来着,不自觉顿住脚步,好像没看什么不健康的吧……
好像……没……什么……不健康的……
嗷嗷嗷 ,待反应过来我在看什么后,我飞扑过去,准备挡住电脑,借过顾扒皮一个旋身,我就直接扑到他背上。
我伸长了手臂,隔着顾扒皮也够不着那电脑屏,顾扒皮往后揽住我,十分善意的提醒: “其实你可以挡眼睛。”
我忙不迭的遮住他眼睛,却听见他冰凉的声音: “还真遮?晚了!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收服男人的上中下计?”
他确定要听解释?我吞了口口水,犹豫着开口, “上计是求而不得,中计是若即若离,下计是千依百顺| ,这个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可是女人嘛,对喜欢的人很难做到前两个的,不喜欢的还可以考虑一下……”好吧,我承认我在为我以前对汪东用下计找借口。
我覆在他眼上的手隐约感觉到他脸上肌肉一动,不是笑了一下,就是被气的抽搐了。
“……记不清楚了。”我盯着电脑屏幕,现在开着的标签页不是这页,开着的是——
“还有,什么样的男人不能要?”
对,就是这个!答案是——“性无能的男人!”
好像这个答案照着念出来还不如说不知道……
一时我觉得气温又降了几度,正准备找话题升温,结果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幽蓝幽蓝的手机屏幕,上面一串小字……
“顾扒皮你这个臭王八; 给我说清楚,究竟是为什么看上我了!?”
顾扒皮沉厚的声音近在咫尺,略带戏虐,“那这个呢?又怎么解释?”
男人的心
不对呀,这明显是我问他的问题,他不回答就算了,让我解释什么?
还是他在质问我的语气……
以顾扒皮蛮不讲理睚眦必报的个性,后者的可能性大太多了。
反应过来的瞬间,我就跟被火烫了一下的松开了还蒙在他眼睛上的手,低下头支支吾吾半天才找了个理由:“那个……内急还没解决,我去了。”
可这次却被他用手抓住领子拖了回来,我看着自己离办公室的门越来越远,背后却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腰上突然传来的触感让素来怕痒敏感的我惊的小跳了半步,心跳也因此跳的更快,身子被转过去,面朝着他,耳边传来明显带有挑逗的声音:“想知道答案?”
“什么答案?”我眼睛迅速密集的眨着,表情我相信是绝对的无辜。
“你说呢?”声音隐隐冷了几分下去。
“哎,你洗了澡过来的哟?这个味道我很喜欢。”我吸了吸鼻子,转移着话题。
“路迟……”已经变得有些咬牙切齿了。
“你不是晚上八点的飞机么?坐火箭回来的?不对呀,现在还没到八点,你坐的时光穿梭机?”我面上笑眯眯的问,可在嗓子眼乱跳的心,几近呼之欲出,心慌缭乱的整个人都混乱了。
“很好,你不想知道答案了是吧。”顾扒皮很轻松的放开我,转身朝门口走去,可很快的,一只手却抓住了他的衣服,这个时候,我宁愿这爪子是只王八爪子,也不要是我的爪子。
顾扒皮停住脚步,转过来看着我,面上不动声色。我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逮着他衣服的手指由于他的转身而松开,随后又换了个位子紧紧抓住,嘴巴张了好久,才冒出两个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的字:“答案……”
顾扒皮微微蹙眉,表情似是有些疑惑:“不是不想知道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贱嘴,张口就来,“那个那个,我其实是说为什么八点的飞机现在就到的答案。”
他默然看了我半晌,看的我后悔的舌头都要咬断的时候,才面无表情的说:“按照北京时间,我是昨晚八点的飞机,现在知道答案了?那就收拾东西走吧。”他再次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一盆冷水轰然浇下,我没想到他真的不说,满心的慌张都成了不能抓不能挠有苦说不出的空虚。我着急了那么久的事,他就这样不说了?我悔呀我悔呀,悔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全乌青乌青的。我干嘛死鸭子嘴硬,现在好了,答案也是鸭子——飞了的煮熟的鸭子……
“不走?”顾扒皮站在办公室门口转头望我。
专注于悔恨大业的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刚刚让我收拾东西:“不上班了?”
“嗯,不用值班了,走吧。”他站在原地看着我,估计看我长久不动,又说,“还是我们继续讨论一下这条短信……的措辞?”
很好,我成功的被“这条短信”后的停顿耍了一把,我瞪着阴暗的灯光下,他唇边露出的半分笑意,冲他眦了眦嘴才关电脑拿包包,还不忘将我破败的手机捏在手里,跟上他的脚步。
“我们去哪儿啊?总经理。”一直不说话太难受了,在车里的时候,我看着他侧脸的冷轮廓,在过往的车灯和夜里的霓虹映照下变的柔和却更为清冷,终是忍不住问道。
他的回答同样冷淡:“到了就知道了。”
我凝神想了很久,才轻声开口:“总经理,你心情不好?”
他反问我一句:“你说呢?”
“为了那条短信?”我深呼吸好几次才鼓足勇气,问出了口。
突来的刹车,将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全给泄了出去。
“到了,下车,等会儿记得不要喝酒。”声音冰冷,表情严肃的转身下车,留着还坐在车里的我突然有了种自己在跟着一个黑道大哥混的错觉。
有门童来开门,我下车一看,是i市最大的娱乐会所,有钱人的销金库,这家伙带着我来花天酒地来了?还是如日本一样拿我当挡箭牌啊?
我突然想到他上次说他就喜欢清纯的,难道是我清纯?
挑了挑眉,我觉得顾扒皮还是有点眼光的。
心里一下子轻松下来,我几步追上走在前面的顾扒皮,堆上最灿烂的笑容:“总经理,其实……”
“哥!”身后不应景的传来一个满是骚气的男声,不厚道的打断了我的真情告白。
靠啊靠,这辈子我跟骚男就是有仇,他不跟我犯冲他会死啊!眼看着我就要逼问出真正的真相了,他又来打断我!
“小迟子也在?你今天不是值班么?”骚男走到我们面前,环着手看向我。
我看见他就气,居然说我不像女人!奶奶的。
白了他一眼:“总经理说不用值班,我听总经理的,不行啊?”
骚男连连点头:“是啊,是该听,让你值班的也是他嘛……”
啊?我看向一边的顾亦南,他依旧脸色平淡,无动于衷:“安排你值班让你很为难么?”
“不为难不为难,这让我有种被领导重用的光辉荣誉感,尤其是总经理这么体谅我,值班值了一半就召唤我来休闲娱乐,真是太让我感动了,有这么好的总经理真是我们公司全体上下的荣幸……”
“嗯。”顾扒皮完全不为所动,淡淡的应了一声就转身走进了包房。
“啧啧啧,这辈子就没见过你那么狗腿的女人,”骚男满是鄙视的说,突然又似是意识到什么,“不对,你根本就不是女人。”
“骚男!”我将手骨捏的嘎吱作响,真想一拳给骚男打去,他不那么犯贱要死啊?
他在我的强势威胁下,却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步了顾扒皮的后尘——也走进了那间包房,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却听见嘈杂的包房里一个动人的女声略带惊讶的说:“咦,副总也来了?”
“叫什么副总呀,缺姐你这不是笑话我么?恭喜升职!”骚男的声音骚的让人发指。
“谢谢,你快坐下,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来了吧?”语声中带有一点不确定。
“哎,小迟子,你傻在外面干嘛呢,快进来。”骚男冲我招了招手,又不耐烦的将仍不是很在状况的我拖进了包房。
我是真的有些没想到,顾扒皮居然带我来了庆祝圆缺姐升职的聚会。
“圆缺姐,恭喜恭喜。”我拉开笑容,对房中盛装打扮的美人说。今天的辛圆缺一袭束身裹胸白裙,明艳的让人不敢逼视。
“迟迟?”圆缺姐脸上露出一点惊喜,这让我不自觉又对她笑了笑。
很快的一群人就喝上了,举着饮料跟他们一起祝酒之后,我就悄悄的缩在了沙发角落里,看他们把啤酒当成饮料豪饮,听他们对着麦克风鬼哭狼嚎,并在前面随着音乐手舞足蹈,群魔乱舞。目光渐渐落在了微微笑着的顾扒皮身上,对于敬酒他几乎是来者不惧,对于员工的嬉戏打闹也笑着包容,可即使是在最热闹的地方,他身上也有着脱颖而出的安静气质,引人瞩目。
这个人,就包括现在无所事事的我……
臭扒皮啊,刚刚在门外还对我冷若冰霜,转眼走进来就温和如邻家男孩了?有没有道理呀?他就只会折磨我是吧,哼哼!顾扒皮顾扒皮,半夜起来去偷鸡。
估计是感受到我的怨愤,他将目光转来跟我对上,可很快的就被刚刚嚎叫完的财务部经理给阻断,待财务部经理坐下后,我面前又出现了另外一个障碍——骚男。
“再看下去都该变成望夫石了吧?”他坐下来放下手中的酒杯,随手解开领口的一个扣子,自言自语般,“还是你这边凉快,那边都要热死了。”
“热就脱!”我甩他一句。
“好啊,我脱你也脱,不然多不公平呀。”他冲我挑了挑眉。
“不要。”我摇头。
这时包房里面突然一阵尖叫起哄欢呼,我和骚男同时转过目光,原来是在起哄让顾扒皮和圆缺姐对唱,圆缺姐没有扭捏,欣然接过话筒,顾扒皮的反应却被他周围站起来的人给挡住了,我只能再看向圆缺姐,唇边似乎含着浅浅的笑意,耐心的站在那里,等着别人帮她召唤男主角。
相比她喧哗中的淡定宁静,我却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旁边阴魂不散的骚男开口:“怎么?吃醋了?嫉妒了?嫉妒也没用,你连女人都不是,何况是做缺姐那样……完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