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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那也没办法啊。密他呀,被我的美迷得晕头转向呢。」
「……啊啊。我听他说过,邪恶的感觉什么的。」
「没错,他不由得被我的魅力所吸引啊。」
「咦?朱雀,你要脱了那身衣服吗?太可惜了。」
「……穿着古装的话,应该更容易被诅咒吧?」
真麻烦,朱雀一边嘀咕着,一边麻利地把衣服脱下来,回到一条毛巾的打扮。
剑冲着朱雀露出好奇心满满的愉快笑脸,问他是否真的会被诅咒。
「啊,又来了。」
就在这时,剑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她正对着剑站在里面小房间的暖炉前。
那一瞬间,
「……伊集院学长,危险!」
「哎呀,怎么了?篁……啊!」
「哇!蜥蜴学长!上、上、上~~~~~!」
搁在高高的柜子上面,一个放帽子的箱子毫无预警地直对着伊集院砸下来。然后,那个柜子的箱子和纸包跟着就是一阵震动。
「地、地、地震吗?」
「啊啊!不行!我这美貌再受什么伤的话,我就没脸见先祖和密了!」
「呀啊啊啊!这次飞下来的是鞋子啦?!」
「……别在这儿感叹了,先逃吧!如月。」
就在他们慌慌张张从小房间往外逃的途中,
「……桔梗大人……我好恨。」
「咦?」
听到这个声音后,剑不由得回过头。
鞋子之后紧跟着来的是手杖,顺着地面迅猛地往这里滑行过来。
要是只有帽子和鞋子什么的倒还没什么,可那边晃晃荡荡要冲过来的可是沉重的衣箱啊。
连续被来历不明的敌人激烈进攻,剑他们陷人只能仓惶逃命的窘境。
「这、这、这、这~算~怎么回事啊!」
「啊啊!好厉害!看啊,先祖的留声机在空中飞呢。」
「……先出去要紧!」
「咦?蜥蜴学长,你脖子上缠着带子呢。」
「哎呀,真的吗?啊,突、突然勒紧了。好、好难过。这样下去我伟大的舞会还没开我就要完蛋了。世上罕见的怨灵吗,你美丽的和服装扮……啊啊,密……密~密……唔!」
眼看伊集院就要被脖子上绞紧的带子勒得翻白眼了,剑和朱雀赶紧把他打横抱起来,用身体撞开房门冲出去。
伊集院骨碌一下滚到走廊上,这才总算回过气来了。
三个人好歹算是平安出来了。
好不容易逃出来后,剑心惊胆战地回头看看更衣室。
「好、好厉害的地震啊~」
「……这么说,这边就没有震动哪!」
出了房间之后,感觉外面静得好像刚才的地震是假的一样。
不管怎么想,「桔梗之间」里发生的事都太过诡异了。
「啊啊啊啊啊!得救了。不管怎么说,好歹我这漂亮的身体没有受伤。选好的和服和手杖之类的东西,等一下让三笠山过来拿吧。」
剑和伊集院都单纯地抚着胸口,只有朱雀一个人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
「……真麻烦。」
他们都不打算再回去看刚才那房间的样子,于是一起离开了那个房间。
「呼,我觉得有点累了,也差不多该为今晚养精蓄锐了。对了,得先去拜托三笠山准备深夜舞会节目单……那么,篁、如月,等会见了。三笠山!三笠山──!」
伊集院一边喊着一边下楼去了,分开之后,剑和朱雀也回了房间。
回到「冬蔷薇房间」之后。
「……喂。」
「嗯?怎么了?朱雀。」
「说起来,你昨晚去过伊集院学长的房间吗?」
「咦、咦?我今早也说了啊,完全不记得了啦。应该说,对了,该叫丧失记忆吧?不过,怎么说呢,我感觉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奇怪?去哪里了?」
「你先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咦?什么老老实实……喂一朱雀?」
回了房间之后,朱雀很快换好了衣服,然后把剑一个人留在房间就出去了。
剑也慌里慌张地套上揉成一团的T恤,蹬上短裤,因为腰上的毛巾结怎么也不好解开,他就放着不管了。
朱雀前去的是同一层的御灵寺的房间。
伊集院刚才说「密闭门不出说要清洁身体」,看来是真的,有一种香气从八重樱花样的房门里飘出来。
「御灵寺学长,我可以进去吗?」
反正对方肯定会拒绝,所以朱雀没等他回答就打开门进去了。
「御……」
接着,朱雀站在关上的门前,着实沉默了一阵子。
面前摆着让人很不舒服的光景。
如果来访的人是剑,恐怕早就夸张地惨叫出来了吧。
御灵寺身穿制服坐在床前。
紧靠在他身边的装饰用的上等画盘中正焚着香,冒着缕缕白烟。
他把用墨写着类似咒语文字的纸扔到里面,另外,地毯上也画着黑色的圆形等图案。
御灵寺坐在圆形和星印中间,额头上重新画上的逆星印非常显眼。
虽然还顶着和平时一样的冰块脸,但此时的朱雀其实是在有些吃惊地看着这状况。
「唔!」
而一直闭着眼睛低声吟唱的御灵寺,也在这时忽然把眼睛睁开。
「来吧~~~~~!我的仆人!」
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声,开着的窗子外面突然飞进一只黑色的鸟来。
看样子像是只小麻雀。
虽说是麻雀的样子,但是比普通的麻雀要黑些,而且额头上也有一个跟御灵寺一样的白色逆星印。
这麻雀几乎像是坠落到屋子里一样,仔细看看它,原来它身上很多地方都受了伤,看起来命在旦夕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飞到御灵寺膝盖上。
「嗯,这是怎么回事?敌人的力量如此强大么?不愧是长年累月积存下怨恨的恶灵……连我御灵寺的秘法都轻而易举地给破解了。」
皱紧眉头的御灵寺把手罩在麻雀头上,接着,那麻雀就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了。
跟着飘落下来的,是一张画着星印和文字的纸片。
「……好厉害的魔术啊,学长。」
看到这里,朱雀忍不住立时发出感叹。
御灵寺还是皱着眉头,以相当认真的口气说道:
「这不是魔术,篁,这是我们御灵寺家从古代继承下来的阴阳术。另外,没什么事情的话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术被破坏,我又要重新从净身开始了。」
「……在出去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嗯,有什么问题快点问,不过不准说出禁句。」
「禁句?」
「没错,听到会使耳朵污染,心情烦乱,连古时候传下的术都完全被破坏的,就是那个令人避忌的不祥名字。」
「……啊啊,那个,伊……」
「给我消失!恶鬼退散~~~~~!」
猛地放下肩膀松了口气后,御灵寺撩了撩有些碍事的长发,面对似乎已经冷静下来的御灵寺,朱雀再次开口道:
「因为太麻烦所以我也没有深想,学长是不是说过,这宅邸有种邪恶的感觉?如月那家伙昨晚突然去了伊……风纪委员长的房间,还有网球毫无预警的瞄准伊……风纪委员长。另外,还有古老的帽子、鞋子什么的突然向人进攻……不管怎么看,这些事都太奇怪了。」
朱雀的问法感觉不是很认真,似乎只是想大概问一下而已。
「不过……幽灵,恶灵什么的,对那系统我没什么兴趣。不过,我想还是先来问问比较好。」
御灵寺盘起胳膊回应朱雀的提问。
「问得好,篁。那么我就把事情的详细情形给你说明一下吧。原本这宅邸尽管经过改建,但毕竟也是明治时期留下来的古物。所以,有个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的灵栖息在这里也不奇怪。」
「……哈。」
「不过,以前我来这里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这么恶劣的空气。当然,那个可恶的人的言行还是不谨慎到了极点,但是,那些和这次的感觉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昨天我们刚刚到达宅邸的时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宅子里积了如此强烈的怨念。等我去调查时发现,是和这宅子一样年纪的恶灵苏醒了……你所说的那些异常离奇的事件,恐怕都是这个恶灵制造出来的。」
所以才会在这里清洁身体,准备与恶灵斗争,御灵寺一边喘息着一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你看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赌上我这继承自几百年前的御灵寺家的血脉,我绝对不能让这恶灵横行霸道。可恶,恶鬼!我一定要除掉你!啊啊,不过,你不用担心的,篁。」
「……为什么?」
「哼。就我所知,这恶灵的怨念跟这宅子有很大关系。也就是说,它袭击的目标,都是作为宅邸主人后代的他一个人。如果,这里不是我们青桃院学园学祖,桔梗老师的宅子的话,我早就假装看不见它离开这里了。」
「……也就是说,就算我和如月不躲,那些鞋子帽子什么的也不会打中我们?」
「应该不会错,就是这样子。」
「……原来如此,那再见了。」
说了句再见朱雀转身就要出去,不过在离开之前被御灵寺叫住了。
「等一下,篁。我要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
「邪恶的敌人首先盯的就是他,第二是他,第三还是他。听好了,所以你们不要把这宅子里面,会让恶灵误认为你们是他的东西带在身边。不管怎么说,它似乎都是沉睡了很久、上了年头的灵,说不定一个不对劲,就可能把你们误认为是他。毕竟,就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一样。」
御灵寺一边理着长发,一边以严厉的口气告诫朱雀,一切行动都要小心不能轻率。
「明白了,我会好好跟如月说明的。」
就在朱雀点头的时候,在另一边的剑──
「嘿嘿嘿,太完美了。」
剑拍了拍重新穿好的短裤,然后就独自从「冬蔷薇房间」的大门冲了出去。
「啊一啊,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想去宅子里探险呢,朱雀那家伙,居然擅自给我跑掉了。啊,难道,他还在生气我练习寝技的途中睡着的事?那好,别等了,今晚就来比个高下吧!
放手做好了!剑一边嘀咕着自己会错意的事,一边往走廊深处走去。
在「冬蔷薇」旁边,顺序排列着「向曰葵」、「八重樱」、「白百合」和「桔梗」的花样。
剑就一直这么走到走廊的尽头去了。
「咦……啊,这个,是什么花呢?」
剑仔细盯着一扇房门上的花样。
它跟其他客房不同,只有这一扇房门的花样被削掉了。
剑怎么转换角度看还是看不出来,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
「那就是『不能打开的房间』,客人。」
「哇啊!」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剑吓了一跳,是三笠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
看来他刚从其他房间出来,手里还抱着床单什么的,一脸认真地站在那里。
「啊……哈哈哈哈……原来是三笠山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邪恶的东西呢。啊~太好了~」
剑不由得摸摸心口,再次看了看背后的门。
「呐呐,你刚才说这是『不能打开的房间』吗?」
「嗯,是的。」
「就是说不能打开这门啦,为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原因,这房间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因为,桔梗邸的管家,我的祖父曾这么吩咐过。」
「哦,那,难道有什么财宝在里面?」
「不,不可能有那些东西的。再说,这里原本是先祖夫人的个人房间……」
三笠山似乎隐藏了什么,对这一带有些顾忌的样子。
与此同时,咻的一声,一阵疾风吹过,横冲直撞地把窗玻璃都震得咔咔作响。
「先祖的夫人?」
「说话请不要太大声。伊集院桔梗先生的夫人,名字叫做常盘子。」
……伊集院常盘子。
听到这话后,剑呆呆的大张着嘴巴。
「咦?那个桔梗的夫人吗?不是花摩吗?」
「花摩先生的名字是河原花摩。」
「奇怪?嗯,那么,比利呢?」
「比利是羲彝少爷的马的名字。」
「啊哈哈,是呀。都太像了很难记哦。」
「嗯,的确是。」
于是就这样给了剑一个不清不楚的解释后,美中年管家三笠山就迅速离开了。
剩下剑一个人,在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再次走到「不能打开的房间」前。
「越说不能打开,就越想打开看看了呢。蜥蜴学长说了,可以玩火……」
不过这玩火是什么意思呢?剑一边嘀咕着,一边握住金色的把手。
「一~~~二!」
剑尽量用了最大的力道,结果没想到反倒像是被吸进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