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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吴不修的身边走过一队圆滚滚的不知名妖怪,吴不修看着,立马想到了原来世界中的章鱼丸子,当即馋得肚子咕咕直叫。
收回视线,吴不修这才发现申不直不在,问了下傅不旅,傅不旅也一头雾水。
两人带着净月,向净月宫外面走去,逍遥派众弟子急忙跟上。
来到外面,吴不修只看到不断向蜉蝣观方向走去的修真界人士,并不见有其余的逍遥派成员。
吴不修懵了,同时,傅不旅发现她留下当鱼饵的弟子们也不见了,好在她追踪的本领比较强大,当即沿着地上混乱的脚印找到了一处血迹,俯身摸了把凝固的鲜血,傅不旅蹙眉站起:“看着上面附着的灵力,似乎是本派的弟子。”
吴不修来到傅不旅身侧,做了同样的事,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就在这时,结界中的申不直已经给赵尨做完了该做的处理,他命弟子将赵尨抬上,迈步出了结界。
一出来,申不直就与神色凝重的吴不修等人迎面相对。
见申不直身后跟出来的人里有伤号,吴不修走近一步,发现几个弟子抬着的竟然是赵尨,这叫他很难理解:“申师弟,这?”
申不直愧疚的朝吴不修叹息一声:“严师师下的手。这里说话不便,师兄,师妹,我看净月宫这事,咱们逍遥派参与到这里就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大不了,回去之后我再出来一趟,无论如何,严师师都必须打入朱雀堂大牢中严加审问。”
傅不旅自然是没有意见,吴不修却在想,要是这么做了,宁凉中途返回逍遥派的话,还会不会袒护严师师?
想到这里,吴不修只觉得头很大很大。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吴不修思索片刻,让申不直与傅不旅先回去。
“大师兄你呢?”傅不旅好奇的问道,同时,她发现宁凉不在,“难道宁凉真的出什么事了?”
“傅师妹,我见到无界子了。”吴不修不得不抛出这个惊天秘闻,却也说了谎,“他将宁凉捉走了,我去看看。”
“什么?”这回换申不直不淡定了,“无界子大师没有死?那当年的事——”
“申师弟,不必多说,我自有计较。你们赶紧回去吧。”吴不修这么做,也是不得已,暗处埋伏的人,必然是编号护卫队的,这其中与无界子有没有关联,他不用想也知道。
如今,他若是与申不直等人一并回逍遥派,那几个编号护卫队的人定然会再次制造一些麻烦,之后再趁乱做点什么手脚,他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只有与申不直分头行动,他才有胜算的机会。
申不直回去了,编号护卫队的那几个人也只得跟着回去,到时候吴不修不在队伍里,他们自然没有办法再搞出幺蛾子来,因为搞了也算计不到吴不修。
正是抱着这样的打算,吴不修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至于这其中有没有对宁凉的私心,吴不修不想去探究,也不想承认。
申不直闻言,不再坚持,然而,傅不旅却怎么也不肯走。
她将周腾叫来:“你是为师最看重的弟子,回去后该怎么审问严师师,你应该心中有数,不必留后手。还有那个孟炎,回去立即复审,不惜一切代价,直到他将知道的吐干净了为止。”
周腾单膝跪地,抱拳领命:“弟子谨遵师命,定不负所托。”
吴不修趁势将净月推到申不直那里,补充道:“净月大宫主就等我回去后再审。”
申不直看了眼净月,不懂吴不修在搞什么,便凑近问了几句。
吴不修干脆用传音入密的技能解释了下,申不直大惊,当即下令整队出发。
目送着大队弟子离开,吴不修终于开口问傅不旅:“师妹你这是做什么?何苦跟着我去送死?”
傅不旅紧握双拳,看向混沌山的方向:“大师兄你不必多言,当年无界子的事,确实有不少疑团,只是大家敬他为一代宗师,不敢深究罢了。如今既然发现他没有死,那么,该算的账,他就别想赖!”
☆、第34章 秋后算账1
吴不修闻言,深以为然,不过,他毕竟没有亲自经历十几年前的事,单从原著上面了解到的来看,他还有很多细节搞不明白。
另外,他还怀疑作者大大怕是还留下了什么大坑等他去跳,有傅不旅跟着,的确会稳妥不少。
于是,他与傅不旅一同前往蜉蝣观,先给无为道长和无妄大师一个交代再说,毕竟,申不直不告而别,有些失礼。
来到蜉蝣观,吴不修见气氛不大对劲,问道:“道长与大师缘何愁眉不展?”
无为道长让吴不修坐下,道:“吴贤侄有所不知,净明还有口气,此时已经被救活。然,救助她的弟子却听她说,净月宫还押着一大批男修不曾被解救出来。”
吴不修听着无为道长的意思,怕是又想让逍遥派去处理。开什么玩笑,逍遥派又不是拉壮丁的,在这次的事件中,已经出了很大的力了,绝无道理再去赴险。
他当即婉拒道:“还请道长见谅,申师弟受伤,逍遥派众弟子也有不少伤势较重的,他们已经先行回去了。待申师弟稍稍恢复些许,自当来蜉蝣观致歉。晚辈还有要事,怕是不能再去净月宫帮忙了。”
无为道长不语,无妄大师却问:“吴贤侄的那位弟子哪里去了?”
吴不修嘴角抽搐,无妄大师难道跟他有仇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好吗?
出家人慈悲为怀?开什么玩笑,这世上最怕的就是软刀子。看来,无妄大师精于此道,而且还是得道高手。
见吴不修不予回复,无为道长忙打圆场:“依贫道看,既然吴贤侄有要事在身,那就让行一庙的武僧去净月宫地下一探究竟吧。”
无妄大师白眉一挑,反问道:“老衲的弟子们刚刚降服了净月宫的小妖,正是体力不支的时候。依老衲看,还是蜉蝣观的弟子有大能耐,不如就请蜉蝣观代为一探吧。”
无为道长但笑不语,与无妄大师打了几十年的太极,两人亦敌亦友,在这种事情上,自然是要来回踢皮球的。
说什么行一庙的武僧体力不支,哄鬼呢?没见人家逍遥派才是出大力的吗?行一庙捡了便宜不说,还打肿脸充胖子,要不要脸了?
吴不修见这俩老头扯起了皮条,趁机告辞,他才懒得理会这俩老头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然而,无妄大师却阻止了吴不修的请辞,忽然质问道:“吴贤侄,你且慢走,且容老衲问几个问题。”
“大师请讲。”吴不修默默的汗一个,总觉得无妄大师会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来。
试想,行一庙的那位花和尚下山后敢与莫痴小尼姑卿卿我我,可见是上面的人管理不严所致。既然如此,这行一庙主持的品性,当真是值得怀疑。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才会歪嘛,虽然有点连座的意味,但是吴不修对无妄大师真心没有好感。
此时,吴不修嘴上说请讲,心里却是在默默的想着,这老家伙难道想刁难逍遥派不成?
无妄大师莫测高深的对吴不修笑笑,问道:“吴贤侄可知决掌门与申贤侄为何争吵,为何大打出手?”
还用问吗?自然是与净明狼狈为奸了,无界子的例子摆在那里呢。
吴不修不语,无妄大师自说自话道:“阿弥陀佛,申贤侄的脾气未免太过暴躁了点。”
得了,听这话就知道,肯定要说申不直不好,吴不修心中大大的不高兴。
果不其然,只听无妄大师接着说道:“决掌门不过说了句吴贤侄苍灵论剑夺魁,虽是实力所致,也有运气使然。申贤侄当即暴怒,与决掌门斗了个你死我活。吴贤侄,你说,申贤侄是不是该好好静静心了?”
吴不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傅不旅已经开始担心,怕吴不修会暴走。
然而,吴不修忽然挤出一个微笑:“无妄大师此言差矣,申师弟维护自家师兄清誉,理应如此。决掌门既然对吴某夺魁不满,大可约个日子再试,何必拿吴某的师弟出气,这不是以大欺小吗?毕竟,申师弟在苍灵论剑中不过排名十一,决掌门可是第二,谁欺负谁,一目了然嘛。”
无妄大师转动佛珠,死死的盯着吴不修,沉默半晌才道:“吴贤侄言之有理,是老衲糊涂了。既如此,那吴贤侄就自行解决与混沌派的矛盾吧,老衲今后不再过问便是,阿弥陀佛。”
贼秃!难怪申不直不喜欢行一庙的人,看来,感性的人对恶毒的人总是怀有天生的敌意的。申不直就是个感性十足的人,虽然有时候不够理智,但是,吴不修绝对相信申不直的判断。
敢借着决明子的事打压申不直,无妄大师这贼秃,未免欺人太甚,真当他吴不修不是掌门就好欺负吗?
吴不修起身对着无为道长告辞,却不接无妄大师的话,只在转身时对着一旁黑着脸的决明子说道:“决老兄,今日你以掌门的身份欺负一个堂主,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吴某实在不知,混沌派的规矩,莫不是看谁不爽就拳脚相向?看来,今后吴某还真的要小心一点。不过,吴某先在这里给决掌门提个醒,要比试,可以,冲吴某来就行。”
决明子虎着脸反问道:“听吴仙师的意思,掌门只能找掌门比试咯?那好,请贵派的路掌门约个时间,决某定然亲自拜会。”
吴不修冷哼一声:“修真界谁人不知,我家那位掌门不过是个屁大一点的小娃娃。决掌门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难不成真要为老不尊,以大欺小?再者,杀鸡焉用牛刀?逍遥派属吴某最不成器,最不会做人。决掌门看逍遥派不过眼,只管找吴某就是。告辞了。”
敢欺负他的正太掌门?岂有此理,吴不修发誓让他有来无回!
决明子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却碍于无为道长在场,不敢造次。谁不知道蜉蝣观与逍遥派关系好,在他看来,吴不修不过是仗着无为道长在场,等他挑个人少的时候,定要让吴不修好看。
吴不修才懒得理会决明子是喜是悲,他领着傅不旅出门而去,一路上都在生气。
气归气,正事还是要办,他凭着记忆,找到当时净月所在密道的位置,就地寻找一遍足迹,却发现地面早就被人夷平。
吴不修心道不妙,倘若宁凉听从无界子的话肯反水的话,那还有机会活下来。就算宁凉找他算账,如今的他也有把握将宁凉安抚下来,虽然把握不大,但聊胜于无。
可若是宁凉不肯反水,非要找无界子单挑,这事就不好办了。无界子好歹养育过宁凉几年,只要利用这一点,大可以制住宁凉。
想到这里,吴不修建议与傅不旅分头去找。
傅不旅反对:“无界子擅长隐匿,师兄若是没有我的帮助,是无法找到他的。我先来试试文鸟。”
说着,傅不旅放出一群文鸟,让他们在吴不修身上嗅了嗅,傅不旅问道:“宁凉失踪前,应该是与师兄你在一起的吧?”
吴不修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
傅不旅盯着吴不修看了一眼,不再多说,她又不傻,吴不修脖子上有吻痕,走近一点就能看到了。
看来宁凉与吴不修亲热过,如此一来,文鸟在吴不修身上采集到的灵力会比较浓厚。
傅不旅待文鸟采集完毕,操控着它们升空,四下飞去。
文鸟对滞留在空气中的灵力,追踪起来很是在行。
很快,吴不修和傅不旅发现,文鸟分成了两群,一群飞往净月宫门前,这倒不难理解,宁凉之前在那里出现过;另外一群,却飞向了净月宫后山某偏僻的角落里。
吴不修与傅不旅当即不再迟疑,跟着第二群文鸟而去。
两人很快来到一处山道上,只见地上全是碎石碎木碎花碎叶,很是混乱,大坑夹小坑,满目疮痍。
再看一旁的石壁,上面竟然有血,文鸟们一下子扑上去,表示吸引它们的都是这一片血迹。
吴不修心中的预感越来越糟糕,傅不旅让文鸟继续追踪,文鸟们却都止步不前。
傅不旅忽然拽着吴不修就跑:“不好,有人故意将你我引至此地!”
话音刚落,两人身后忽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整个山道都被炸得轰隆隆坍塌了起来。
吴不修急忙甩出飞剑,带着傅不旅一同向空中飞去,飞到半空却忽然撞上了结界,一头向下面栽倒而来。
傅不旅急忙将自己的腰刀拔出,一下插在石壁上,另一只手拽住吴不修,两人就这样悬挂在了半空。
将飞剑召回,吴不修与傅不旅复飞后,开始在山道上空盘旋,不敢飞高,也无法降落,就这么被困住了。
“这是想耗尽你我的灵力,让你我束手就擒。”吴不修总结道。
傅不旅深以为然:“果然是无界子的做派。能压得住师兄你的,也就只有这样的老前辈了。”
吴不修抬头,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