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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沈安清理干净,又换了条新的床单,他这才用熟悉的姿势拥住沈安,沉沉睡去。
宋辰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是黑的,看样子直接睡过了整个白天。拉开任务面板,才发现友好度已经满值,任务算是全部完成,正想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沈安醒了过来。
“辰哥。。。”沈安迷迷糊糊的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闭着眼睛就想往宋辰怀里窝,谁知道一动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了一样疼了起来,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到不行。
“唔。。”沈安吸了口冷气,想起了睡觉之前的事。
他们回家,然后被人追杀,跳车,他受伤了辰哥给他上药,擦身体,然后。。。
沈安的脸轰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辰,辰哥。”沈安干巴巴的说。
“怎么了?”宋辰勾起沈安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嗯,哼。。。”沈安被迫接受着宋辰的亲吻,清明的眼神渐渐迷蒙起来,嘴中又发出舒服至极的呻吟。
宋辰先是舔了舔沈安的唇,然后强势的钻进了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舌尖细细允吸舔弄,舌灵巧的在他嘴里已经被宋辰熟悉的敏感地带逗弄不已。手也按上了沈安的屁股重重的揉捏,带着强烈的情色动作显得无比淫糜。
“嗯,哈,辰哥。。。”沈安双手放在宋辰的肩膀上,要推不推,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滑出湿漉漉的痕迹。
“不要。。。啊。。”沈安无意识的推拒,屁股却食髓知味的抬起,摩擦着宋辰。
宋辰掐了一把沈安的臀瓣,结束了这次亲吻,沈安不满的追逐着宋辰的唇,双手把他环的更紧。
“行了,你身体受不了。”宋辰偏过头,让沈安的吻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湿哒哒的口水。
“哦。”沈安不舍的又亲了几下宋辰的嘴唇,这才松开双手。
宋辰下床,穿上拖鞋去外面买了两份粥。
“你现在只能吃流食。”
两个人正准备吃饭,宋辰的电话响了,他没用耳机,直接按了电子表上的按钮接听。
“辰哥不好了,老板在你那里没有啊,公司被黑客恶意攻击,整个公司的智脑都瘫痪了,现在外面很多我们公司不好的传闻,而且股票也在被人收购,公司的员工都在闹罢工,你让老大快点回来啊!”
沈安脸色一变,却又感觉宋辰将手按压话肩上,让他镇定了下来。
宋辰冷静的说:“你别着急,我和小安马上回去,你先安抚一下员工,让保安看好,不要让任何记者混进来,里面的人也尽量别让他们出去。”
“有麻烦了。”宋辰挂了电话,收回自己的手,“一定是殷家。”
“殷家是怎么查出来是我杀了他的儿子。”沈安皱着眉,极力忍耐。
“有内鬼。”
“不可能。”沈安抓着头发,安慰自己,“我们都是兄弟。。。。”
“你忘了当初殷文昌也是你兄弟了吗,何况你跟现在这群所谓的兄弟有没有同生共死过。”宋辰推推眼镜(差点忘了宋大人还有个装斯文的眼镜),冷冷的揭穿沈安的自欺欺人,“原本想让你把伤养好再说的,看来现在来不及了,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只能这样了。”沈安向宋辰伸出双手,付出全身心的依赖,“辰哥,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背叛我,为什么,只有你,只有你不会背叛我了。。。”
宋辰把浑身无力的沈安扶起,两个人穿好衣服,坐车径直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里面乱糟糟的一团,员工都在吵吵闹闹,沈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竭力的安慰着属下,主角的王八之气总算是发挥出来了,虎躯一震,大家的情绪果然好了不少。
沈安这才疲惫的回到办公室开紧急会议。
宋辰没有进去,就在门外的茶水间休息,结果如何对他已经不重要了,那不在宋辰的任务之内。
过了一会儿,东子来到会议室门口,双目赤红的盯了宋辰一眼:“辰哥也进来吧。”
宋辰点头,跟着东子进到了会议室。
东子将手中的USB插到电脑上,然后连接上投影仪。
“小安,你看这个。”东子死死的盯着宋辰,让众人不由的大感诧异。
随着资料的下拉,越来越多的消息涌进众人的脑中。
那上面一条条一例例都在说明宋辰就是公司的内鬼,所有的消息都在向众人指证着宋辰的背叛。
沈安脸色一白,嘴唇直打哆嗦,双膝一软差点跌倒,他求证似的看向宋辰,神情绝望,恳求着宋辰不要说出那个既定的答案。
“啊,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宋辰微微一笑,“没想到小安属下的能力这么强呢。”
“不!!!!”沈安大吼,脚步踉跄,艰难的走到宋辰面前,似哭非哭,“这不是真的,对吗?”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说,不要说,好不好?”
“抱歉了,小安。”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宋辰问自己,可是已经破损的神经系统却没有一点愧疚,也许是为了催他成长,为了制造危机,为了与他患难与共,也许是为了博得好感,或者只是为了看看他能成长到何种程度,可是这些重要吗?
对于宋辰来说不重要,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能够摧毁殷家的资料已经放在了沈安的办公桌上,他就要走了,这个世界将如何发展,留下的人对他有何看法已经与他无关了。
对于沈安来说也不重要,他需要的不是解释,不是抱歉,而是一句否定的话,而是一个让自己能够坚持的借口。哪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宋辰是内鬼,但只要宋辰说他不是,那他就不是,那么管全世界做什么呢,宋辰就是他的世界啊。
“求求你。。。。”沈安越来越绝望的脸上全是泪水,他的眼中死灰一片,身体摇摇欲坠,双手却紧紧的抓着宋辰的衣服。
宋辰侧头在沈安的唇上落下一吻,轻声说:“忘了我。”
然后拂开沈安的双手转身离去。
“宋辰!”
宋辰脚步顿了顿。
“你离开这个门,我就从窗户跳下去。”沈安平静的说。
“老大!”
“老板!”
“小安,别做傻事啊!”
“辰哥,你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为什么。。。。”
宋辰停下的脚步又抬了起来,终是跨过了会议室的沉色合木门。
“辰哥,再见,小安走了。”
听着身后众人慌乱的大叫,宋辰叹了口气,身子一阵扭曲,随即消失不见。
沈安站在窗户边,微风吹着他的头发,搔的脸上有些痒痒的,他看着宋辰走远的身影,又落下了泪,轻声说:“再见。”
然后向后倒去。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沈安的人喜欢他的辰哥,他的救赎了。
刚刚温和的微风在他跳下去的那一瞬立即猛烈起来,像刀子一样在他脸上割着,可是又有什么能比他的心更痛呢。
是你把我从地狱里拉到天堂,却又亲手把我推进地狱,没有了你,报仇还有何用。
辰哥,我爱你。
往日如梦
此文与正文无关,请以正文为主
陈森
忘了有多久没有想起过他拥抱自己时的体温和力度了,陈森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学着那个人的样子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蓝天。
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飘着几朵稀稀疏疏的云彩,空气中满是尘埃,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这样的天空有什么好看的?陈森想不通,为什么那人却可以一看就是一个下午,是渴望窗外自由的天空吗?是想成为飞翔的鸟儿吗?是羡慕云朵的无拘束吗?是早就想,离开他了吗?
那人离开他已经三年,陈森在袅袅的烟雾中好像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记得他那双充满占有欲的双手和平静无波的眼神。
曾经的他是多么天之骄子的一个人啊,娇妻美妾,背景深厚,自己喜爱的事业也越来越成功,一切都在步入正轨,是那么多人羡慕的对象。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爱上那么一个混蛋。
他可真是一个混蛋啊。
陈森苦笑。
不是在他消失后没有去找他,可是那个人不是他,那个宋辰不是他。陈森只需一眼就能分清那人跟世人的区别。
我见过那么多的宋辰,他有你的眉,你的脸,却都没有你的眼。
像是虔诚的信仰者,无法忍受那个人不在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的难熬。
这三年,陈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发现他离开时的崩溃,绝望,后来大病一场,解约退出娱乐圈,然后在这间小小的商品房里死守了三年。
昏暗的不见天日,没有一丝可以救赎自己的曙光,哪怕自己已经跌进地狱,那个人也不可能朝自己伸出双手。
无数次从梦中惊醒,口中喊着救命,只是醒来却还是要面对空荡而又冰冷的房间。
还记得当初发现那人走了的时候,他就坐在卧室的地毯上,抱着他的枕头哭的肝肠寸断。
真疼啊,辰哥。
后来眼泪都流干了,像枯涸的泉水,纵使心如死灰,却也流不出一滴泪。
陈森低头吻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干净,简洁,没有繁复的纹路,戒指在空气中泛出冷冷的金属光芒。
那是他们结婚的时候一起在荷兰首饰店亲手挑选的,那时候他们是多么甜蜜,虽然他还是惴惴不安,却有个看起来幸福的表象,哪怕假的一戳就破。
当初跟他山盟海誓的孟雪兰(原本应该是陈森的老婆2号)早已在她父亲的安排下嫁做人妇,现在儿女成双,其乐融融。而那个说要一辈子爱他的秦霏霏也逃不脱嫁人的命运。
看吧,辰哥,所有的情爱在时光中还是会被磨灭,只有我,只有我还守着对你的爱,等你有一天能够回来。
可是,为什么哪里都找不到那人,是故意躲着不见他吗?那人,那人对他是否有一点点的爱意。
“我恨你。”
陈森手中的烟燃尽了最后一点,长长的一串银色的烟灰再也承载不住自身的重量,断裂,然后落下。他将烟蒂弹向窗外,伸出双手紧紧环住自己微微发冷的身体。
“呵呵,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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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森做了一个兀长的梦,梦中有他,有那个人,仅此。
他沉醉在梦中不愿醒来,甘愿就此溺死在梦中。
不过是一场大梦,只为得片刻放纵。
梦中的场景是两个人结婚时庄重的宣誓,那人也是满脸认真的说着我愿意,然后陈森望着自己的手指,眼泪就流下来了。
他说戒指呢,我们的戒指呢,为什么不见了。
那人有些惊慌失措的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抬起他的手示意戒指就在他手上。
陈森看着自己手上突然出现的戒指,紧紧的握住,像护着珍宝,他说这是你唯一留下来属于我们俩的东西了。
那人吻着他,从额头,到眉梢,从眼角到嘴唇,一点一点,全是他希翼中那人待他的样子。
那样幸福,如此的浓烈,可悲哀的是,他却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在睡梦中,一个即使他永远不愿意醒来却依旧要清醒的梦。
那人爱他吗?
陈森以前还问过这个问题,可现在,他连想一下都觉得忐忑。
你见过星辰静止吗?你见过河水倒流吗?你见过时光回转吗?你见过日月同辉吗?你见过六月飘雪吗?你见过昙花长现吗?你见过帝王慈悲吗?
通通没见过的话,你还想着什么。
陈森望着无比担心他的那人,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微微湿润,突然悲哀的想笑。
自己这个淫贱的身体,只要想一下那人,就饥渴到不行,可是那人不在,自己竟然就忍受了这么久欲望的燃烧,傻傻的想为那人守身如玉。
真是可笑之极。
他睁开眼,听着外面电视传来晨间新闻播报的声音,心头骤跳,猛然的拉开门,他看着那人沉寂的背影,三年没流过泪的眼睛突然又湿润了。
他恍惚着想,应该是梦吧,是梦罢。
可是那人却分明向他走来,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伸手拥住他。
那是跟三年前一样熟悉的怀抱,有力,紧紧的扣着他的腰身,尽显霸道。
那一刻,陈森三年来的委屈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涌上心头,他趴在那人的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他。
他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却依旧忍不住嚎啕大哭,仿佛想发泄出这三年来的所有委屈,不安,恐惧,还有思念。
他哭的浑身发抖,声嘶力竭,他抱着那个人的力度也是如此的大,哪怕是自己都哭到虚脱却不敢将双手松开一点,他怕那人再离开,再像那次一样离开。他承受的住一次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