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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哥根本没有在意我的动作是否标准,当我在他身边躺下的时候,他的爪子放过了小狐,猛的按住我的颈部,尖锐的趾甲在我咽喉处紧紧的掐住。
小狐在地上喘息了几下,看了我一眼,嗖的一声跑了。我在荷哥的爪子下不敢乱动,也学着小狐的样子,盯着他的眼睛,希望能弄晕这只大雄虎。
荷哥根本没有理我,他用另一只爪子推开了我的尾巴,我的整个肚皮□臀部全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荷哥眼神诡异,目不转睛的研究我的臀部。我不禁想,这只荷叶大雄虎不是想孩子想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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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有仇必报的小狐 。。。
狼的下腹有着与背部类似的皮毛,不过这里生长的是密密软软的绒毛,颜色非常浅淡,触感柔和,绒绒可爱。
荷哥盯着老狼下腹薄薄的一小层绒毛,软软绵绵的保护着主人的下半身。下腹上面就是白白嫩嫩的肚皮,肚皮与腹部绒毛交接的地方长着一对粉红色的乳~头,小巧可爱,在风中微微发抖,好似在娇羞躲藏。
荷哥喉咙起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抬起爪子轻轻点碰一下那里,乳~头颤动了一下,荷哥仿佛受惊吓般的马上拿开了爪子。
荷哥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孩子都是你喂养长大的么。不敢刺激荷哥,想着我也确实为小孩子捕猎寻找食物,而且他放在我颈部的爪子越掐越紧,刚刚能呼吸,却发不出声音,从嗓子里费劲的嚎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如同崇敬一般,荷哥严肃的看了看乳~头,用软爪垫轻轻的挤按着乳~房四周,又用趾甲刮着乳~尖。荷哥反复刺激了一会,不见有乳汁,便又疑惑的自问道,已经过了哺乳期了么,刚刚的孩子明明还很小。
我扯着嗓子嗷嗷乱叫,让他松开爪子。荷哥却自己垂头静静的想了一会,居然趴下附在我身上,两个大大的剑齿紧压在我的肚皮上,夹在两个剑齿缝隙中的肉凸了出来,那里正是乳~房。荷哥避开门齿,用上下唇开始吮吸起来。
我两条后肢开始乱蹬,后爪狠狠的钩到了荷哥。荷哥吼了一声,终于抬起头,放弃了对奶水的继续考察。不过我的后腿也被荷哥用后肢踩住,两条后腿被固定住,不再能乱踢。
荷哥只剩一只前爪,举着这只前爪犹豫着落处,看了半天,慢慢落在了肛口处。
现在我能动的只有尾巴了,赶紧抬起尾巴紧紧贴着腹部,保护起臀部。
荷哥一爪子挠开了尾巴,我的尾巴被爪钩狠划了一下,痛的我哼了哼。荷哥除了对腹部的器官小心翼翼,对剩下的器官都不加吝惜,非打即掐。他猩红的眼睛警告的瞟了我一下,我眼看着他巨大的剑齿,不敢在乱动,乖乖把尾巴放好。
荷哥一直看着小花瓣,好像那里隐藏着什么神秘的宝藏。我余光刚刚能看到他的趾甲微微反光,他不是要把我开膛破腹了吧,我突然想起以前在林中见到的那些没有下腹的雌兽,身上不由打起一阵阵的寒战。
荷哥可不管我是不是害怕,用软爪垫揉了揉肛口四周,使劲按着我的腹部。刚刚吃了一堆的赤果,这时开始找我的麻烦,我渐渐感到肚子一阵阵滚滚的水流动,鼓胀胀的难受。
现在我也没心思理会荷哥的爪子了,全部注意力都用在控制肚子上了,我下腹肌肉用力,夹紧一切能出口,不过肚子正跟我作对,水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闹腾着不停的响。
荷哥按了半天老狼的腹腔,没检查出特别,只是觉得微微有些膨胀,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问道,难道现在已经怀孕了。这样似乎一切都能很好的解释清楚,荷哥手下便更加轻柔。
荷哥沉思着抚了几下老狼的下腹,脸色有些阴沉,从爪垫中伸出了趾甲,试着慢慢戳进臀部。不过荷哥的爪子上长长的趾甲呈尖锐的钩形,根本不可能伸进去,除非划破老狼的肉。钩子在花蕊处徘徊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探索。
雄虎为了争夺雌虎会杀死年幼的小虎,没有了孩子的雌虎会再次发~情,寻找伴侣继续怀孕。但是还没有雄虎会了争抢伴侣而重伤孕期的雌虎,那样也许会造成雌虎失去生育能力,不能在繁衍后代。
荷哥盯着全身僵硬紧绷的老狼,犹豫了半天,还是放松了掐在老狼颈部的爪子。抬起身子不停的磨蹭着老狼的肚皮下腹,慢慢的蹭到全身,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特殊的刺鼻气味。
我感觉到荷哥松开了爪子,也没管他到底想做什么,迅速的趴在地上释放出肚子里的水分。忍受了半天的鼓胀,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我瞬间放松了身体,只因还记得身边有别的兽,稍微掩饰的排泄,不过还是有一种快感直击大脑。
空气里渐渐弥漫了一层狼的气味,愈来愈浓郁,而且与这片银赤果的散发的气味十分吻合,不显突兀,莫名的有着温馥萦身的感觉。
解决完困扰的问题后,我就忙着挖土掩盖气味,居然在白颊的领地留下尿液,这会被当做挑衅的。我恨不得把所有的爪子的都用上,不一会,眼前就推出了大土丘。
挖着挖着,突然感觉有谁紧紧的盯着我,我回过头,才发现被我遗忘的荷哥像被暂停了一样,蹲立的僵在那里,用一双金兽瞳火辣的盯着我。
这时小狐突然从树上蹦了下来,跑到我身边,眼睛中的结晶体闪闪发亮,他正与荷哥对视。
荷哥有些晕晕忽忽,我叫着小狐赶紧逃跑。荷哥进入了莫名的幻想当中,神色迷离,眼睛开始放空,不知幻想到了什么,慢慢咧开嘴角傻笑。
被荷哥的举动惊吓的有些发毛,我跑到远处,找了一颗树在后面躲着,几次嚎叫小狐过来。可是小狐却围着荷哥打转,这时荷哥突然活动了,像是清醒过来,四处看看了,视线捕捉到了树后面的我,我有些胆颤,不过他却用着极温柔的眼神望着看我,然后又低头爱怜的看看小狐。
我发现小狐身上的皮毛已经完全模拟成荷叶纹路的样子。我被荷哥看的发慌,刚刚还要凶狠的要掐死小狐,这会满眼都是荷叶纹的小狐了。
荷哥趴在地上,尾巴一甩一甩,显然正处在最愉快的情绪中,任小狐在他身上踩来跳去。小狐跳进荷哥的怀里,磨蹭着他的大头,荷哥果然露出肚皮任小狐玩闹,那里是最脆弱致命的地方。
我看着小狐眼中的冰冷沉郁,从树后小心跑了出来,冲小狐叫了起来,这是白颊伴侣的哥哥,希望他能明白,不要让白颊为难,更何况还在别人的领地里。
荷哥仿佛没有察觉这种危机,小小翼翼的用爪垫轻轻抚了一下小狐,小狐眯着眼哼哼了两声。荷哥开始宠溺的添着小狐,要把他一身的皮毛梳理鲜亮。
我跑过去想叼着小狐赶快离开,荷哥见我过去,又想凑近帮我清理皮毛,被我躲开了。被他们两个弄的头大,真是远近都不行。
小狐又诡异的眼神与荷哥对视,慢慢的低下头,用他的尖尖牙齿嗑着荷哥的钩甲。小狐的牙齿并不锋利,只有些短刺,只能一点点的磨着咬荷哥的趾甲。荷哥的趾甲渐渐开始渗血,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样,任由小狐用的趾甲磨牙。最后小狐咬断了荷哥的趾甲,正是刚刚卡住他颈子的那两片。
小狐自豪的摆着的大尾巴,告诉我可以走了。我看看爪子沾满鲜血的荷哥脸色却平和幸福,也许荷哥有孩子后,真的会成为一位快乐的好父亲。
但荷哥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他的野兽繁衍孕育的天性本能,会不断刺激着他去做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如果不能做到,就是一只失败的雄虎,他不改变想法,永远都不会有快乐。
我叹气,不管荷哥能不能听见,在他眼前说道,找到相爱的伴侣,自然会有一代一代繁衍下去的幼子。记住是“爱侣”。
小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听着,我叫上他,趁着荷哥还趴在地上处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赶紧逃跑。小狐在我身边问道,爱侣就像你和艾叶那样么。我冲他笑笑,对,就是那样。
小狐突然一脸遗憾的表情,说道,那你要快一点跑了,我刚刚跑去找他求救,发现他与荷叶正合作着与几只成年雄虎争抢领地,艾叶自身难保,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去救你。
一听见艾叶正在大战,心里急的不行,恨不得多生几条腿跑去。
顺着艾叶的气味一路跑到了湖边。战争已经停止了,艾叶身上只有几处划伤,我过去仔细检查了一下,没看见致命伤,放下心来。再看荷叶,身上伤痕累累,到处是出血的口子,白颊正帮他舔着伤口,荷叶倒是不当回事,想着去在领地里留下气味,标明界限。
原来他们想要在冬天来之前夺下一块有水源的领土,即使结成冰,他们的剑齿也可以划开薄一些的冰面。
这片湖极大,被几只雄虎分割占据,艾叶与荷叶打下来其中的一半,在平均分配,每一家可以拥有四分之一的水源,足够活过冬天。
战争停歇后,大家都皱着眉头看我,我被他们看的莫名其妙。艾叶与荷叶对视起来,突然荷叶冲着我大吼一声,吓我一跳。艾叶马上回吼了荷叶一声。
白颊反应过来,对着荷叶身上的伤口狠狠的抓去,荷叶本来身上就血色斑斑,现在更是惨不忍睹。荷叶偷看了看白颊的脸色,偷偷瞥我几眼。
艾叶笑笑的对我说,试试新领地的湖水,一下把我推下湖水,自己也跟在我后面,跳了下来。豹子本就会游泳,艾叶更是个游泳高手,叼着我的后颈要往深水处游。我四肢乱刨起来,抓到水中漂着的一块圆木不放手,用两条前肢紧紧扒好。
艾叶把我推到岸边,在背后固定我,不让我上岸。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的耳朵,爪垫开始揉搓我的全身。他胸腔里发出隆隆的声音,我听着感觉他好似生气了。我回头疑惑的看看他,艾叶的眼中的瞳孔成一条细线,看起来有些冰冷,加上湖水的浸泡,我不禁开始打寒战。
艾叶面无表情,我迷惑又有些恐惧,问他是不是伤口痛。艾叶点头,又笑起来,眼眸深处渐渐浮现出温柔,亲了亲我的眼睛,把我推上了岸。
终于回到舒适的洞穴里了,查了一下孩子的数量,确定没少后,让他们跑着玩去了。小狐没有跟哥哥们一起出去,在我身边转了几转,一会帮着给艾叶铺干草,一会帮忙添艾叶身上的伤口。
我舔舔小狐,告诉他今天的事情不怪他,让小狐不要放在心上。又把事情原委告诉给艾叶,我发现因为伤口疼痛阴沉着脸的艾叶,终于好转起来,顿时松口气。小狐看看艾叶,艾叶也点点头,小狐欢呼一声,跑出去找比吉他们玩了。
艾叶稍抬前身,亲吻我的耳朵,微微叹气说我不省心,离开一下都不行,以后得时时刻刻的看着。
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到说这些,只按着他让他趴好,身上有伤不要乱动。艾叶又嚷他肚皮也受伤了,躺在干草上磨得伤口疼。
我无奈的看看他,那怎么办。艾叶让我躺在他的身下,我的肚皮比较软,对伤口的愈合很有好处。说着还抬起身子让我看他的肚子,果然在肺部有一处红红的伤口,我想了想,艾叶确实受伤,便老实的躺在他的身下。艾叶轻轻的压着我,我们静静的拥抱着,困意慢慢袭来,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艾叶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你们今天都做了什么,他都碰里哪里了。我听他语气微酸,便哼唧了两声。等我熟睡的之前的一刻,隐约听见艾叶叹气道,伤好了一定要补回来。
终于,冬天到来了,草木凋谢,动物都绝迹了。领地里的水源早就干枯了。现在除了草原中有河马栖息的水塘还生机勃勃,其他地方的水源不是枯竭,就是冻结了厚厚的冰。
天气十分寒冷,我们也把定居点搬到了洞穴最里面,通过最外层的宽敞洞穴,穿过通道,几次转弯上下坡后,映入眼帘一个十分宽阔的洞穴。这个洞穴在岩石的里层,气温在零上五度左右,与外面相比简直就是温暖适度的保温小屋。
这个冬天我们不缺少水源,只要定期捕捉食物就可以了。而比吉今年冬季也可以痛快安全的吃到饱,新的领地里有血多猴面包树,这正是比吉爱吃的树种。猴面包树的树干不高,但是却非常粗大,四十个成年人都围不住,由于树干过于粗大,所以树心不实,都是如海绵一样的絮状物,里面存的都是满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