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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的修为并不是看谁能使用的术力更多更强,那仅仅只是表现在外的力量而已。真正能达到羽化飞升这一层的术士修的是心。”
“心?”
“有史以来的术士中,只有一位术士曾达到过羽化飞升的境界,那便是居于昆仑神山上的预言之神——敛尘。”沈烟月说,“不过预言之神却并非真正的神明,据说在羽化之后还有更高的一层境界,称为归元。在达到归元之境时,会脱去凡胎肉骨,离开尘世,去到位于星辰之间的天宫,与天地齐寿,日月同辉。”
“真有这么神?”风行奇道,“我还以为都是骗人的呢,昆仑神的传说小时候听娘亲讲过,他真的是凡人变的吗?”
“什么凡人变的啊,”沈烟月道,“术士到达羽化飞升的境界后,寿命会延长,身体也会随之产生一些变化。除开羽化的昆仑神,就算是一般的修习之人,寿命往往也会比普通人要长。但并非就长生不死。即使在羽化之后,寿命终究会有一个终点,只是这个终点在一般凡人看来也相当于长生不死就是了。”
“那到归元之后呢?”
“到归元境界之后,会脱去凡胎肉骨,化为另一种状态,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神明。只是没有人见过神明,谁也不知道神明究竟是什么样子。而修道之人一般也就以羽化为最高境界,谁也不会去奢望成神的。”
“那你呢?”
沈烟月不解地望着风行,风行又继续说道,“你会羽化飞升吗?”
“我还远远达不到那样的境界,”沈类烟月说,“刚才我也说了,这天下恐怕只有云一个人能够达到羽化之境。因为修习之人修的并非‘力’,而是‘心’。要从‘心’之境来修习到羽化的层次,如果不修‘心’,就算力量再强大,也达不到那样的境界。”
“难怪,”风行点点头,“云出岫给人的感觉和一般人不一样,不会是要飞升了吧?”
沈烟月被这话逗乐,“你以为想飞升就飞升啊?要到达羽化之境必需要经过天地人三劫,渡劫之后方才羽化。而归元之境则是要舍身成仁,舍身不但要舍去世间的一切牵绊,还要舍去自己的肉身,其后,三魂七魄归于本元,方能达到神明的境界。”
“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飞升的,”风行松了口气,“如果真要羽化飞升,那岂不是等我老得头发胡子花白的时候,你们还一个个都像年轻小伙子一样?到那时可气死人呢。”
沈烟月展开笑意,“术者对生命并不像一般人那样执着,如果是为了延长寿命而去修行的话,目的不纯,则会起到反效果。而且在羽化所要经历的三劫中,也必需抱着必死的心态,更不用说那个传说中的归元了。”
风行想了想,又说,“如果有一天,云真的羽化飞升的话,那岂不是太寂寞了吗?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地死去,那是一件多可怕的事。”
“或许这也是在羽化之后的另一番历练吧。”
☆、一寸相思一寸灰
杜家千金杜若晴,年芳十九,为青河门杜家独生女,相貌美丽,继承了杜家的独门功夫青河剑,在江湖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女侠客。平日追求者甚多,从来都只有她不鸟别人的,此次与其父杜若非一同前来天下大会,其中一个目的也是为了从一干江湖青年才俊之中寻得佳偶。
在杜若晴看来,她看上的男人那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以青河门与杜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来讲,谁娶了她杜若晴这杜家独苗,就相当于是掌握了天下武林的权威。列何况杜若晴又是江湖中少见的美人,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又不失江湖儿女的豪情壮志,能娶她的男人那是美人名利三丰收,真真是要羡刹旁人了。
另外,她又是一个非常识大体的女子。杜若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丈夫便是将来继承清河门之人,所以在暗自挑选意中人时,不论是家世相貌,武功才艺等各方面都必需考查得清清楚楚。即使如此,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她傲,因为她杜若晴有这样的资本。
在初见风行时,她立即就被这个出色的男子所吸引。但她杜若晴却并不能像其她小女儿那样,马上便将心思写在脸上。论相貌武艺,一连几日的比武下来,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江湖中只怕是少有人是他的对手。也已经有几家待字闺中的女儿托人去说了媒,都生怕自己晚去一步,让别人占了先机。
但杜若晴却不能做这样的事,虽然她亦是心仪于风行,却在没有查清风行的来历家世之前不可轻举枉动。因为她杜若晴的丈夫,必需没有任何瑕疵。
而这几日下来,杜若非亦是将风行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年轻人不但相貌谈吐是一等一的好,武功亦可说是天下无双。虽然暂时还没有查到他的来历,但英雄不问出处,即使他出身低微,但却是前途无量。再加上女儿的心事,做父亲的自然是看在眼里。虽然杜若晴没有明说,但杜若非何许人也,女儿心中的这点小算盘自然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
更何况几日下来,风行没有输过一场比赛,杜若非当然也看出他仍未使出全力一事。而且在评审席上,号称天下第一术士的沈烟月又与风行交好。已有别的门派去托了媒,但听说都被风行婉拒,杜若非便想着也要为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好好打算一番,若是出手慢了,这块肥肉说不定就落入别人的嘴里了。
于是杜若非便改了几日前的看法,暗示女儿可以与风行来往。得到父亲的肯定,杜若晴自然是心花怒放,几次三番来找风行,话中带话,明示暗示。相对于其他女子,风行对杜若晴的态度更加亲近,与杜若晴的接触也毫不避讳。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杜家的好事只怕是要近了。但却只有杜若晴心中清楚,风行对自己丝毫没有别的想法。
自从天下大会第二日上场之后,风行便将一门心思都放到了擂台上。白天专心挑战各门各派,造其声势,而在与沈烟月的关系缓和之后,晚上又因想要避开前来造访的人而赖在沈烟月的房里不走。所以对于杜若晴来说,白天风行打擂台之时她不好过多打扰,而一到了休息时间,风行又立即消失得不见人影。她也试着去找过与风行交好的沈烟月,不但是她,别人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沈烟月为人冷淡,比风行更加神出鬼没,到了夜里更是用术法将住所圈起,使人遍寻不得。
“那个杜小姐又来找你了呢,”望着窗处四处徘徊的杜若晴,沈烟月似笑非笑地说,“像云说的那样,这杜若晴也算是配得上你了,更何况人家又一片痴心,你就真狠心不出去见上一见?”
风行急忙将窗户关上,“见什么见,走了个乱说话的云出岫,你又跟他学上了。”
“阵法之内,她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的。”沈烟月垂下眼道,“杜小姐的条件也是少有的好了,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风行愣了愣,恍惚地答道,“我心上是有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上人。”
沈烟月好笑地说,“心上之人,可不就是心上人了?”
“那可不一样,不一样,”风行摇摇头,又叹了口气坐在一边伸着懒腰,“打了一天,本来就够累了,还要应付这些人,唉!”
“你神武大将军也有扛不住的时候?”
沈烟月说着,便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个盒子递给他,“寒梅凝雪膏,你擦在身上,好好睡一觉就不累了。”
风行接过打开,盒中凝脂如雪,却带着点点红星,如寒冬红梅,闻起来也有一股幽幽的梅香,顿时令人神清气爽。
“你们这些术士藏着的好东西可真多啊,”风行笑嘻嘻地对沈烟月说,“不如你来帮我擦吧,术士的推拿之术可称得上是医中一绝啊。”
刚说完,又立即后悔。虽然以前云出岫便是给自己推拿针灸过,但与沈烟月的交情毕竟没有那么深,想想自己还真是厚脸皮啊。
然而沈烟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又接过药膏对他道,“把衣服脱了趴到床上去。”
一听此话,风行大喜,也老实不客气地三两下脱得精光趴到了床上。沈烟月见他如此无赖倒也好笑,道,“我只让你脱衣服,你把裤子脱了做甚?”
“呃……”风行大窘,如今只着了一条小短裤趴在床上,全身上下光溜溜,倒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沈烟月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到了床边,将被子拉过,盖住了风行的下半身。又将风行散在背上的头发全都拨到了一边,用手指沾了药膏均匀地抹到结实的背上,然后慢慢地推压起来。
药膏抹到背上之后凉凉滑滑,在此作用下,沈烟月纤细的十指的触感更加鲜明了起来。精通医术的术士们的手法与普通医师大不一样,不但以穴位经络调理,还在按压之中注入了被称为术法之源的自然之气。风行顿时觉得通体舒畅,连骨头都活络了起来。
“……嗯……舒服……那里再使点劲……”
他倒是眯着眼睛享受,鼻子里舒服得哼哼,然而这声音听在沈烟月耳中,却让他烧得满脸通红。这无赖,不过是推拿而已,哼哼得跟什么似的,故意的么?沈烟月一下子来了气,眼珠子一转,唇角便勾起了算计的笑意。
在背上按压的手指慢慢地变得轻柔,风行的意识也渐渐地放松,并模糊了起来。慢慢地,背上的一片冰凉湿润所覆盖的皮肤之下,却一点点地热了起来。像是身体深处被点着了火,烧着人燥热难耐。
十指在背上游走,明明只是在疏通经脉,然而风行的意识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开始追随它们的动向。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阵甜美的酥麻,不知不觉中,燥热便从后背一直往下,烧到了小腹处。
昏昏欲睡的风行在模糊中□出声,身体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摩擦。而唯一能解了这燥热的那双清凉的手却像是调皮的小蛇一般,在背上不住游动,煸风点火。风行伸手想要去抓,却在身边抓了个空。这个动作倒是让他清醒了过来,回头一看,原本坐在床边的沈烟月已经不见了踪影,背上的触感也如同虚幻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小腹处的一阵悸动将风行拉回了现实,已经燃烧起来的身体再也无法平息。下腹不听话的小东西已经硬了起来,兴奋勃勃地在那里叫嚣。
看来是被沈烟月戏弄了呢,风行叹了口气,只得自己动手解决。他常年行军,虽说偶尔也会去烟花之地,但毕竟为人正直的风行也不太喜欢那种地方。所以大多数时间还是要靠自己动手,只是这一次却与以往不同。纤细十指的触感似乎仍然残留在背上挥之不去,尽管闭着眼睛,沈烟月那绝艳的容貌却在脑中晃个不停。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像着自己将沈烟月压在身下任意蹂躏之时,那张冷淡的脸孔上会出现怎样令人着迷的神色。
激流喷射而出,风行这才缓了口气。只是燥热仍未消退,睁眼之后才想到这里是沈烟月的房间,虽说是外间,但屋子里也静静地弥漫着沈烟月衣服上薰过的幽幽兰花香气。汗水一滴滴地将全身都浸湿,刚刚才发泄过的部位却又在手中硬了起来。风行沮丧地发现自己眼前竟开始出现了沈烟月的幻影,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于是忍着不适穿好衣服出了门。
好在这内园的院子里随处都可见人工引来的小溪流水,又被能工巧匠做得胜似天工,花草丛生,也算是避人耳目。风行等不及回自己的房间,但找了处隐蔽的小池子跳了进去,虽说并非寒泉,却也是由山涧流出的清霖,冰凉之意这才将身体的燥热一点点地灭去,回归平静。
“惨了……”
似乎这才明白了为何对沈烟月的情绪会如此奇怪,风行叹了口气,苦笑着走到岸上,就这样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被留在屋内的沈烟月却也并不好过。本是抱着捉弄风行的想法,随便给他施了个幻术。这幻术能激起人心中的深层欲/望,他本是想看着风行出出丑,谁知沦陷进去的竟是自己。
阵法之内极其安静,听着外间风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沈烟月白净的脸上一片潮红。悄悄撩起帘子往外窥视,映入眼帘的却是男人光/裸着的身子。因习武而变得精壮的身体在烛光中辗转反侧,盖在下半身的薄被被掀开,短裤被里面的东西高高支起。汗水将蜜色的皮肤浸湿,头发贴在脸颊与胸膛之上,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沈烟月从没想过这个大老粗似的男人竟会有如此诱人的一面,顿时心跳便漏了一拍,急忙放下帘子躲到了内间。
只是越是在意,外间的声音便像是扩大了好几倍一样地钻入了耳朵。他听到风行转醒起身,床榻与布料所发出的细微声音,听到风行叹气,随之而来的却是摩擦出的湿润水声。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