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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责怪做哥你俩可是心疼了?就忙着为他解围哪?”
小莺小燕两人闻言倏然面颊羞红的华声跺足,并且娇唤不依的双双急往前行,惹得玉凤及香兰俩嗤笑不止。
夫妇五人一路喘笑逗乐的脆声笑谈,只觉路上车马商旅逐渐远离稀少,但仍不见有何骡马车行,因此皆知必是难有雇车之机了。
就在此时却听身后有急骤杂乱的蹄声疾奔而至,夫妇五人立时欣喜的站立道旁观望,希望是可搭乘的厢车。
只见从来处官道中黄尘滚滚的急驰至数十匹快转,并且一路呼啸哈喝的甚为嚣闹。
“啊?,。。。。就是她们了。。。。”
“没错!就是这四个娘们!”
“总算追到了!快围住他们。。。。”
在喝叫声中,立时十余匹快骑疾顿停驰,在马嘶连连中另外十余骑则前冲两丈之外才停骑掉转马首,将程瑞麒夫妇包夹道中。
香兰眼见之下顿时面有疑色的脱口叫道:“咦?相公!
他们怎么将我们包夹住了?好似不怀好意呢!”
然而程瑞核及玉凤两人由以往行道江湖的经验,心知前后两批的三十余名灰衣大汉定有冲着自己夫妇而来的,因此皆心有警惕的一前一后面对两侧灰衣大汉。
而此时小莺已认出其中一个紫膛胜老者叫道:“唉呀!
那人不就是在东大街被二夫人打了一掌而四脚朝天的。。。。
‘洛阳大豪’吗?”
程瑞麒也从众灰衣人群中发现了一个面熟之人,竟然是在酒楼内注视自己的灰袍老者,心知他们必有所图,于是忙施眼色要妻妾们注意。
那名灰袍老者眼见这五个年轻男女相貌不凡,穿着打扮似是非简单人物。因此心中略一思忖后便伸手抱拳问道:“老夫乃是‘乾坤帮洛阳分坛’坛主‘苍穹孤鹤’杨世新,但不知五位可是来自。。。。‘玉成仙宫’?这位少侠如何称呼?”
程瑞麒闻官一怔,心忖这老者怎会知道自己夫妇出于“玉虎仙宫”?因此疑惑的正欲答话时,突觉身后的玉凤伸手扯了自己一下,然后便冷然的说道:“哼!没错!我们便是‘玉虎仙宫’之人,这位便是我姊妹夫君,也是本宫宫主程瑞麒,你们又待如何?”
史氏香兰心知夫君尚不晓得自己姊妹曾在昨日当众对人说出“玉虎仙宫”之名,以及杜撰了名号之事,因此也忙接口哼道:“哼!昨日那个‘洛阳大豪’仗势欺人,今日还敢聚众前来寻衅?莫非认为我们‘玉虚仙宫’可欺吗?”
程瑞麒闻言后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昨夜小莺所说之言,心知是娇妻们临时编的名号,因此只有将错就错的冠上“玉虚仙宫”宫主之号了,于是跨步上前抱拳笑道:“在下正是‘玉虚宫主’程瑞麒,但不知杨坛主有何见教?”
“乾坤帮洛阳分坛”坛主“苍穹孤鹤”杨世新耳听眼前的青年男女已确定身分,但是自己却从未曾听过江湖武林中有“玉虎仙宫”之名,也未曾听过“玉虚宫主”之名号,想必是新兴门派,因此跨身下马行至五人之前抱拳笑道:“‘玉虎仙宫’程宫主!但不知程宫主伉俪可曾到过‘鄂州’?是不认识‘湘水一凤’南宫姑娘?”
“玉虚宫主”程瑞蹦耳听杨坛主之言,顿时内心疾思忖:
“啊?此人既是‘乾坤帮’之人必然与那‘黄蜂毒怪’互通讯息,也才知晓‘鄂州’之事,而他提起‘湘水一凤’想必是要套出自己夫妻是否是‘彩虹凤凰’?尚幸她们昨日胡编出‘玉虎仙宫’之名,歪打正着的使‘苍穹孤鹤’不能确定自己夫妇是否是‘彩虹凤凰’身分,看来自己可要小心应对莫要露出马脚才是!”
既已了悟原由,顿时已有说词的抱拳沉声说道:“杨坛主过份了!在下夫妇行止为何要告诉你?至于‘湘水一凤’在下自是曾听过也曾见过,但却毫无瓜葛也不相识,莫非贵帮与她有仇而要牵连外人不成?难道认为本宫之人可欺吗?”
“玉虚宫主”程瑞麒毫不客气的质问之言,顿使“苍穹孤鹤”怒火上涌,双眉斜挑的叱道:“吠!无知小辈竟敢对本坛主如此说话?难道有意与本帮为敌吗外
其实程瑞麒在“鄂州”遭‘黄蜂毒怪’以掌力劈伤后,已知自己夫妇只懂招式而不在内家拳掌,因此才返回仙宫重修武功,如今虽不知自己夫妻五人功力达至何种程度?但自信绝非昔日吴下阿蒙,再加上五人身上皆穿有可避刀剑的“蛛丝衣”及“龙鳞毒软”蜕皮披风,相信再也不怕会有当日受伤之情形发生,说不定还可为以前之创出口怨气!
而谭氏玉凤此时既知这”苍穹孤鹤”乃是与那“黄蜂毒怪”同一帮派之人,立时想到当初夫君受创之景,以及害自己不知赔了多少眼泪?因此芳心内已掀起了旧恨,有心要找他们出口怨气,于是立时著故怒声叱道:“叱!恶贼!昨日那贼于招惹我们不说,今日你们又聚众前来寻衅,正好两者并合的做个了断!看你们有何本事敢在本宫之人面前嚣张?”
史氏香兰及小莺小燕也曾听说夫君被“乾坤帮”之人打伤,故而甚为气愤的要为夫君报仇,如之如今已是习有高锋之武学正想试试所学如何?当耳听大姊之怒叱声后,也接口叱骂道:“凤妹说得对!如他们敢再出言不逊狂妄召张,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看他们还敢小视我们不?”
小莺也同时开口骂道:“呸!老怪物竟敢对本宫宫主不敬?莫非找死呀!”
而小燕也不屑的撤嘴骂道:“哼!张口乱咬的老东西!
本宫宫宫主岂是你能张口嚷叫的吗?”
四张小嘴不饶人的叱骂后,顿使“苍穹孤鹤”气得怒火急涌,双目怒睁的似要喷出火来,神色狰狞的叱道:“吠!不知死活的小辈竟敢出口狂言的招惹本坛主?赵香主!剁了他们喂狗!”
“是!坛主!”
“属下遵命!”
委时两头的三十余名灰衣大汉齐声暴喝,立时执出刀剑兵器雄纠纠气昂昂的快步奔前,将五名青年男女团团围住,兵器齐扬的便欲围攻而上。
此时程瑞麒夫妇五人见状,也立即击出背后宝剑戒备,除了程瑞威及谭氏尚曾有过打斗经验而较镇定外,史氏及小莺小燕三人乃是初次遇此场面,眼见三十余个横眉竖眼神色凶狠狰狞,且又带着淫色笑意的大汉,俱手执兵器的围攻而至,因此芳心内皆心惊胆颤得手脚发软。
“玉虚宫主”程瑞麒心知她们临阵怯场之心境,因此立时安慰的说道:“兰妹、这妹、燕妹你们别怕!只要紧依着我及凤妹将你们上时所习练的剑招施展出便可,有了一次经验之后便能镇定无畏了!”
三女闻言顿时心情路宽的讪讪拉至夫君身侧,有了依靠后果然畏意大消,但仍然神情紧张的注视着已不到丈余的灰衣大汉。
也就在三女临近夫君身侧时,倏然众灰衣大汉狂呼呐喊怪叫连连的齐冲而上,刀光剑影如林的劈刺而至,毫不留情的尽罩五人。
此时的夫妻五人早已行功运气凝聚功力,但见精光闪烁的兵器漫天罩至时,实听程瑞欧一声大喝:“出招!不要心怯手软!”
话声刚出,自时只见五人振臂挥剑,五道赤、白、青、银、白色的五道剑芒暴涨,立时交织成一片旺盛光幕凌厉迅疾有如电光闪烁的四外暴射而出。
恍如金蛇飞门在四周人群中,并不闻些微金铁交鸣声却听惊叫哀伤惨呼连连之声由众大汉口出发出。
“啊?。。。。”
“嘎。。。。痛。。。。手。。。。”
“哇。。。。救。。。。救我。。。。”
“我的脚。。。。天哪。。。。我。。。。”
“贱婢好狠哪。。。。啊。。。。”
“杀。。。,。杀。。。。哇!痛死。。。。”
就在眨眼之间,只见众大汉惨嚎奔逃,一些断刀残剑及残肢碎肉尸身伤者坠倒满地。
一招!只是五人凝聚全身功力突发的一招而已,地面上竟伤亡了几近三十人,只有小部份乃是断肢重伤之人,余者竟然尚面带残狠笑意便已中剑身亡,甚而连惊呼之声尚不及发出。
奔行较缓而能逃得一命的十一名灰衣大汉,此时竟是全身颤抖神色惊恐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直流的驻立当场,其中尚有两人当场吓得胆破而亡,另有五人则是尿保守流得昏倒在地。
要知程瑞麒夫妇五人除了时时服食灵果异草增进功力外,并且将“三日股除”的脑精珠分食炼化提升功力,虽尚未达任督贯通之境,但也已各俱有几近五十年左右的内家功力。
只因缺管施展内功拚斗之经验,也不知内功真力至何等境界?加上心中的紧张及怯意,因此五人俱都不敢疏忽的功提十成,再加上五人手中俱是切金断玉的锋利宝剑,经内功真气贯注下,剑芒暴涨体吐寸余长更是凌厉迅疾。
因此五道剑芒闪烁的剑幕,在只属二流身手的灰衣大汉群中飞闪,少有人能躲过神兵利器的纵横,纵有也属万幸中的万幸了!
站立三丈开外的“苍穹孤鹤”杨世新,原本以为众手下费了多少时光便能打发了五个青年男女,因此心情宽松的望着手下围困五人。
然而突见人群内里修然闪烁起五道凌盛剑芒,内心突怔的想到可能是不寻常的宝剑时,竟又见五色光华暴涨闪烁的袭卷众手下人群中,安时心中狂骇得便欲呼喝手下注意时,却见五道光华及提修敛的已然平息。
再睁眼望去,霎时令“苍穹孤鹤”杨世新狂骇得张口结舌,双目惊田的驻立当场,不敢相信眼前之惨况。
程瑞麒夫妇全力施展划招,第二招尚未及施展便已被四周修抗震惊得任愕不信疑似幻象。
半晌后只听史氏香兰轻泣之声响起,而打破了血腥味充斥的寂静惨境。
程瑞麒眼见官道两们正有许多往来商旅停顿远方指指点点,心知今日之事定将被商旅四处喧染,如不快离去恐有官兵前来,到时便将难以收场了,于是再也不管所余的灰衣大汉及那“苍穹孤鹤”的骏惧怔立,立时拉扯四位娇妻急掠至灰衣大汉的坐骑处.各跨聘一匹骏马急如奔命的在长安狂驰而去。
史氏香兰及小莺小燕三人皆是初次杀人,再加上眼见从灰衣大汉的伤亡惨状,已是吓得面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止,全身发软双手无力的险险数次摔坠马下。
五人策马狂奔,不到片刻已驰出十余里地,直到五匹骏骑浑身汗水滴流鼻息粗赐似有力竭之状时才放经奔速按辔缓行。”
“唉哟。。。,。吓死我了!怎么就一下子便。。。。杀了那么多人。。。。这。。。。这。。。。该如何是好?万一被官府知道了怎么办?”
谭氏玉凤耳听史氏香兰哽咽惶恐的话声,立时催骑靠近她身边安慰的说道:“兰妹莫怕!你初次展剑杀人自是心有恐惧,只要过些时日便无碍了!至于那些贼子自有他们的人收拾残局,而且江湖武林中的寻仇拼斗,若有死伤皆是自行处理从不报官,纵是官府知道了,但苦于无人出面之下也都睁支眼闭支限的不愿干涉,因此少有被官府严查的,除非是与官府冲突或是在城邑乡镇内公然行凶,而官府为了辖下安宁才会出现缉凶,所以你就放心吧!”
程瑞麒在前率行,耳听娇妻之言后立时转首补充说道:
“我在旅店食堂内曾听人闲谈江湖武林之事,经综合分析得知,据说江湖武林中人大略分为黑白两道,而黑道大致包括了作奸犯科之恶人以及绿林黑帮,而白道则是行侠仗义之好人以及名门正派,另外尚有亦正亦邪善恶不分全凭一己所好的怪杰,但总而言之他们皆须遵行一则不成文的‘江翎道义’,也就是说便是黑道亦有道义,若有人违反了江湖道义,恐怕就会遭人鄙视甚或遭人群起攻之,因此江湖武林人甚少会明目张胆的违反道义。”
话说至此谭氏立时疑惑的问道:“麒哥!那么‘江湖道义’是什么?”
“这。。。。其实我也不清楚,不过。。。。常言说得好‘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而顾名思义想必也不外乎人之常情、公理、国法吧!因此我。。。。”
程瑞麒话说至此,忽听半空中响起了一阵有如从九夭回荡而下的宏亮大笑声,但声音甚为脆嫩好似幼童之音,并且听那人笑说道:“冷。。。。哈。。。。哈。。。。小子说得好!虽不全然但也不远也!由此可知尔等乃是初出茅芦之雏儿,尚非邪恶之人,看来我老人家可是白跑一次了!哈!哈!哈!
哈!”
由九天而下的朗爽大笑声霎时令程瑞麒夫妇五人骤然的四外张望,可是官道两侧乃是连一株树皆无的空旷黄土原,并无任何可隐蔽之地,那么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所发出的笑声?
史氏香兰刚才杀人的骇意尚未消退,再耳听如雷灌耳的话声顿时颤叫道:“相。。。。相公!是什么人在。。。。在说话?怎么看不到人?莫非是。。。。是什么鬼。。。。鬼怪。。。。”
“玉虚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