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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废物!”邱露安又急又气,但她也推不开窗户。明明没上锁只是普通的玻璃。
整个会议室,墙壁和地板都似乎在凝聚着透明的液体,墙壁还好一点,地板上粘的有些式兽倒地就很难再站起来。
液体如果被粘到鼻头就很容易被吸进去,它们就像会流动一样从鼻腔滑到喉咙,式兽掐着脖子痛不欲生,呼吸都变的艰难,一直干咳,但是越咳肺里的空气越少,脸上发青,最后窒息。
但是除了式兽外的妖魔们就没事。
这几乎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巨蟒骄傲的表示,不是只有你们人类知道群殴。
地板上有一块的液体咕嘟咕嘟开始冒泡,越冒越高,达到一米多高时停止,液体扭动扭动像烟花般炸裂开,里面出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欢快的跑到巨蟒身边:“老大,我是不是表现很好?”
“很好。”巨蟒习惯性的吐出信子在小女孩脸上舔舔,唔,味道好苦。
王然然凑过来问:“你是镜魔?怎么这么小。”
小女孩低头看着脚尖:“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长不高,老大说过我这样也很可爱。”
王然然好奇的用手指在镜魔胳膊上划一下,指尖沾上了一些透明液体。
王然然拿出口袋里的小镜子,试着在眉毛上抹一下,但液体一直从眉毛上流到眼睛上。
“呜,我这边的眉毛眼睛都没了,老大怎么办?”
巨蟒:“回家再画一次就好了。”
“只能这样了,下次画个什么好呢。”王然然看着小女孩,“要不画个跟你差不多的小男孩好了,出去玩还可以说我们是龙凤胎。”
小女孩高兴的点头。
空熊将脑袋从窟窿里缩进来;“小金,我又能看到你了。”
巨蟒不理它,现在会议室里面一片狼藉:“干完了我们就走!”
里面的妖魔吆喝着纷纷出来,有三只没了契约还活着的妖魔表示希望跟着老大,巨蟒下巴一扬,准了。
现在整个会议室里除了尸体就剩吓得一动不敢动的方局了。
巨蟒将头凑过去:“谢谢你三十年前喂我喝的水。”
不过方局听不见看不见巨蟒,他只能看到其他人以各种奇怪的姿势死去。
巨蟒吐着信子:“我们走。”
有妖魔问:“老大,接下来我们干吗?”
“放火!”
昨夜,驱魔师们都累了一晚上,白天都忙着休息,但是妖魔们一晚上不睡依旧精力十足。
疲惫和突然而至的战斗使很多驱魔师精神力消耗过多,没有了精神力他们连式兽都无法召出。白天的巡逻就交个了警察,这对妖魔来说可是个好时机。
熊熊大火就在这青天白日里放肆的燃烧起来。
打扰了莫一和獠舒服的睡眠。
“我们应该在外面找个宾馆的。”莫一埋怨,他好几晚上都没睡好了。
獠自觉的钻回莫一的胸口。
莫一眯着眼睛踏着火焰,慢悠悠的向外挪,周围都是惊慌喊救命或者奋不顾身泼水的人们。
莫一走到莫家大门口,打着哈欠等保镖去开车,远处来了几辆消防车。
转身回望,大火已经燃起来,当初莫宽洪喜欢木头材质,有些独立的小楼干脆就用木头盖得。
火苗窜起高达十几米,即使是大白天也挡不住火光,映的莫一脸上热乎乎的。
莫一想,很快自己的那座小楼也就烧没了吧。
莫明清看着刚收到的消息,无声的笑起来,烧了好。原本他还对自己离开家主的位置就是弟弟的而有些烦闷,现在正好,去当家主吧,当个连个家都没有的家主。
Rage拿着买了的水递给莫明清:“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莫明清温柔的看着Rage:“当然是跟你一起离开。”
莫明清递给Rage几张行程单:“你看看我们去哪?”
“写的这么详细?”Rage有些惊讶。
莫明清小心的圈着他的腰,那当然,他可是计划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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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了十二点之前写完了,明天下午没课继续写~么么
47暴乱进行(七)
妖魔们浩浩荡荡无所顾忌的行走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所到之处凡有驱魔师居住的地方都会放把火。
领头的是一条十几米长的巨蟒和一头略显笨重的空熊。
驱魔师家里着火不是没想过反抗,但。。。。。。数百只大大小小的妖魔堆在一起就怯了。
这两天最忙的是消防队,没日没夜的奔波,但着火点太多;他们还要紧着有钱有势的先灭火,而有钱有势的着火面积又特别大,没四五七八个小时灭不完。
临市的消防队也都赶过来帮忙,但任务依旧艰巨。
市里面几个主要的领导都在开会的时候死了,各种副级开始发光发热,将消息压下去,控制舆论。
而方局由于惊吓过度已经住院。
全市戒严;军区的军人们开始巡逻。军人的出现让市民心理放松一下下,他们守在电视电脑前了解信息;但除了宣传注意安全还是注意安全。当然也有的对这些变故都不在乎,该干嘛干嘛,反正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莫一睡得饱饱的醒来,睁开眼就看见獠正倚着床头看着他。
莫一习惯性的抱着獠的腰蹭蹭,然后穿衣服洗脸刷牙。
出了卫生间发现獠还是一动不动的倚着床头,莫一将擦脸的毛巾丢过去:“快点起来,我们出去吃饭,饿了。”
獠突然垂着头笑起来,肩膀都跟着耸动。
莫一吓一跳,连忙过去问怎么了。
獠捏着莫一的下巴,在他嘴巴上舔一口:“味道不错。”
莫一:“。。。。。。你这是饿极了吧。”
开门就看见房门外焦急的站着两个人,他们看到莫一笑着迎过来:“您终于起来了,先生还在等着你,我们快走吧。”
“我不认识你们,认错人了。”
“不会不会,您是莫一少爷吧,莫先生特意吩咐我们在这里等着您的,我们早都来了,怕影响你一直在外面等着。”
“你是莫家的?哦,我还没吃饭。”
“没关系,我们到了地方莫先生会安排的。”
莫一拉着獠跟着他们坐上车,他现在脑子还有些乱,总觉得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好好想想,趁现在还没想明白就先随意。
到了的地方莫一才发现这里几乎聚集着这座城市所有的驱魔师。
莫一在长桌上挑了些食物就和獠坐到一边,有上来搭讪的就问一句说一句,不问就不吭声。
“莫一?”
莫一抬头发现时纪恩博纪故学兄弟俩:“嗯。”
纪恩博:“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我也不想见你。”
“呵呵。”纪恩博笑的有些尴尬,显然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在他还想在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时,大厅有人拿着话筒咳咳两声。
音响喇叭传来声音:“大家能聚集在这里,我莫某人万分感谢。”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纪恩博:“哎,真是世事无常。”他摇着头带着几分哀伤。
莫一撇他一眼,对獠说:“我要吃你盘子里的虾,啊。”
獠把虾头咬掉再喂给小孩。莫一捏着一块小饼干喂给獠。
纪恩博见没引起莫一的注意,求助的看向纪故学。
纪故学淡淡的说:“莫宽洪死了,莫明清失踪,Rage失踪,台上讲话的那个姓莫的是新任家主,莫滕。我们得到消息,莫宽洪剩下的另外两个儿子莫明路和莫明前很可能被莫滕关起来。”
莫一拿纸巾擦擦嘴巴:“哦。”
纪故学抬眼注视着莫一:“这里也有你的责任。”
莫一笑着看着纪故学,笑的纪故学脊背发凉,但他还是要继续说下去,他们需要莫一的能力。
“这个家主不应该是莫滕的,我们要找到莫明路或者莫明前,家主的位置轮不到莫滕,你要和我们一起去找。”
事实上,莫明清失踪,莫明清的孩子失踪,家主的位置按照顺序是应该由莫一继承,但显然所有莫家人都认为莫一不配或者根本从未考虑过他。
莫一继续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啊,你凭什么让我管这些闲事。”
闲事?这么重大的事怎么是闲事?
纪恩博忙按着纪故学,在他耳边小声说:“不要激动。”
纪恩博对莫一说:“不好意思,我们去那边一趟”拉着纪故学就让他远离这个让他心底不安的小怪物。
莫一拿起果汁抿一口,瞪着左前方,那里是纪恩博兄弟俩离开的方向。
台上的讲话已经结束,获得了众多掌声。
c市最高的建筑物上站着两个男人,一个神色凌厉,一个神色平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柔和。
连锋站在连成斐的身后:“哥,你已经看了两个小时了,累不累。”
连成斐:“好不容易能从连家出来,我都快忘了这个城市的模样。”
“我不会道歉的。”
连成斐轻轻笑起来:“我没说让你道歉。”
连锋搂着的他的肩膀试着将连成斐圈在怀里,见他没有拒接动作更加自然。
“没什么好看的,变化又不大,不如我们去歇会。”
“从这里可以看到好几个着火点。”
“我不会让连家出来帮忙的。”
连成斐苦笑一声:“我当上家主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连家可笑的实力,你现在辛苦了。”
连锋低头:“你不怪我这几年做的。。。就好。”
连成斐没接话,这就是总让连锋难受的地方。每次他小心暗示的询问连成斐是否对他这几年近乎软禁的事情生气,连成斐都是这样不说不笑,看不出情绪变化,让他找不准落脚点。
虽然有私心,但对连成斐的软禁连锋从不后悔。
连成斐已经陷入自己的思绪。
当初他意气风发的当上连家的家主,以为可以凭着自己的能力让连家更上一层楼时也逐渐看清了连家蒙在幕布下的真实情况。
太让人心寒,太让人彷徨。
当他忍不住质问父亲时,父亲时怎么说的来着,连成斐已经想不起来了,能记着的只是他深深的无奈。
那时起他明白了连家有着多么轻薄易碎的假象。
当时连家给人的感觉那么神秘,每年都会有连家人出面消灭一两只其他驱魔师无可奈何的大型妖魔。
而真相就在家主才能进的地下石室里,这是连家先辈们传下来,支撑着现在连家的辉煌。
简陋的石室里堆满大大小小的陶罐,陶罐被封。
家主每年打开一两个陶罐,放出里面不知被封了多少年的妖魔。妖魔好不容易从里面出来,在人类社会肯定会大闹一番惹来驱魔师的关注。
他们能打开陶罐就有方法重新封印。
或许是连家的先辈们的年代更长远,或者是重新封印的方法被他们很好的传承下来,在这个城市里还没见过其他有会封印的驱魔师。
但现在的连家就连传下来的东西都有很多学不会了,他们不会封印新的妖魔,只会将它们放出来再封印。有些由于封印时间过长,妖魔的生命力已经被封印消耗的所剩无几,没有重新封印必要的就杀掉。
这些还有那些,造就了多么可悲的自豪感从小伴随着连成斐。
但无论真相多么打击人,连成斐还是连家的家主,一切为了连家。
但是,陶罐就那么多,等所有妖魔都放出来一遍之后呢,连家柔弱的力量不就是暴露出来了吗?
重新封印过后的妖魔绝对不能再次放出来,这是家训。
因为再放出来之后就很难再进行封印。
连成斐为连家以后的路深深担忧。
赤兽和连家曾有过的一段渊源是从父亲那里知道的。
在赤兽刚成年的时候,性格暴虐,好勇斗狠,兴奋起来能跟一群妖魔打个十几天,即使最后一身是伤也还是能赢。
赤兽的凶名就是从那时开始流传下来。
那时的连家身陷困境,他们受到另外几个家族的围攻,几乎坚持不住,就在这时赤兽出现了,似乎是流血的场面激起了他澎湃的战意。
虽然赤兽顶着一身其他妖魔的血令人惊恐,但还是无法抹去赤兽帮了连家的事实。
连家立下誓言,虽世代为驱魔,但见赤兽立退、立让。
当然这是在连家看来。
对赤兽来说,它那是路过,那几个家族里有人对它出言不逊,惹恼了它。至于最后放过连家人,一方面是它大战一场后有点累,一方面是一群人对着它又跪又拜的真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