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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没有回答白然,他带着笑意下床去做饭,回头看着露出的那红红的耳朵,觉得这个爱害羞的亚雌性真的很可爱。
晚上两人喝的肉汤,因为白然身体弱,赫伯特还特地去艾莎姑姑那里要了些蔬菜,和肉一起煮了汤,才没有那么油腻,尽管这样,白然还是觉得这肉汤很油。
饭后白然还有汤药要喝,光是煎药时候的那味道就把白然给熏懵了。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能够降低味道和苦味的材料,原汁原味的彻底,苦得能让人哭出来。
“好苦…”白然眼泪汪汪的喝完这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想着,黄连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赫伯特疑惑的目光,白然有苦说不出,现代社会的汤药哪里有这么苦!更何况,你能跟一个兽人说有些药是带糖衣的吗?
赫伯特看着皱着眉头的白然,好像讲常识一样告诉他,“你们的医师应该医术不是很好,其实越难喝的药越是好的!”然后又说道,“我不知道你这么怕苦,现在天晚了,别人都睡下了,我不好去给你找甜果,你先喝点水压一压。”
白然一口气喝了三杯水,这才觉得好一些,看见赫伯特正往地上铺兽皮,便问道,“你在地上铺什么?”
“我在铺被子,你先上去睡吧。”赫伯特头也没抬。虽说是准备养着他了,但是并没有说白然就是他的伴侣,这样住在一起总是不好的。
“你要在地上睡?!”白然觉得这人真是想得多,“你上来睡吧,地上多凉。而且这么大的床,咱们两个人睡也够用。”
“你还没有伴侣,这不好。”赫伯特没有理会白然,继续铺。
“那我在地上睡好了,你是这家的主人,哪有主人住在地上,我睡在床上的道理!”白然说着就要躺下。
赫伯特赶紧把他拽起来,“别闹,你想再生病吗?!”看了一眼那张两个人睡绝对够用的床,“我也上去行了吧!”
夜里,两个人在床上背对背的睡着。
白然睡不着,他要好好想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第一是自己的穿越问题,很明显,这世界和他的小说在某一部分上相同,但是又和自己想的并不完全一样。自己的小说才刚刚开篇,也就是主角刚刚穿越,并没有后续的故事。而自己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也都不是自己脑袋里构思的情节,难道只是把自己写下的那些发生了?那么就是说,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今后一切都是未知,都要自己去经营了?
对于这个结论,白然很满意,这样,才算得上是新生啊!
第二个要想的是怎么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下去。既然这不是小说的走向,那么赫伯特就不一定是他白然的伴侣,所以说,白然要努力的生活,并不能这样依靠着赫伯特生存。现在是冬天,恐怕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等到春天吧,出去看一看自己能做些什么。只能先麻烦赫伯特了,等到自己能养活自己的时候,再好好的谢谢他!
之后又想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白然终于觉得有困意了,但是也有了一个非常让人不好意思的事情——他想去厕所了。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话就给我留点言吧,看着评论少少的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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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 。。。
夜里很黑,只有个不知道什么膜做成的窗子透过来一点月光,勉强能够把东西看个大概。
白然回过头去看赫伯特,只看见一个宽大的背,起伏规律,呼吸平稳,一看就是睡熟了。
谁大半夜被叫起来都会不舒服,白然也就没叫他起来,想着忍忍就好了。于是躺平静心凝神的准备入睡,可是越想忍却越急,白然焦得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把自己折腾得头上都冒汗了,也没敢自己下地摸索,只能自己喃喃,想着点有趣的故事,试图转移注意力。
赫伯特睡觉不太死,白然在他背后翻腾已经把他翻腾醒了。刚开始以为他是睡得不稳,后来听见他小声说话,心想难道是做了噩梦?又翻腾又说话的,便转过头小声的叫了一声,“白然?”
白然听见动静给吓了一跳,看见了赫伯特正看他,黑夜里眼睛是两个亮亮的点,看着怪吓人的,“怎么突然说话,吓死我了!”
赫伯特把整个身子都偏过来,又把白然蹭下去的被子往上拽拽,“我听见你在说话,以为你做噩梦,就叫你一声,”说着又伸手去摸白然的脑门,“摸摸,不吓不吓…”
白然也没在意他这哄小孩的动作,生怕他再睡过去,就赶紧说,“我今天水喝多了,现在想去厕所。”
“哦,厨房旁边的屋里有个小桶,在那里就行,你去吧。”赫伯特坐起身把大披风捞过来,给白然披上,自己又下地把灯点亮了,让白然拿着,“去吧,我在这等着你。”
白然看了看那厚实的门,又看了看旁边黑暗暗的厨房,心里有点发怵,拿着那不怎么亮的油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过去。
厨房门边上放了个小矮凳,他光顾着回头了,没有看到,就一脚踢在上面。他本就害怕,脚下碰到了东西便“啊”的一声,反射性的就跳开,这一跳没掌握好平衡,正好踩在被踢倒的矮凳上,矮凳又是一翻,他就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了。
赫伯特坐在桌边准备喝口水,一边看着白然往厕所走,这水还没等进口呢,就听见乒乓的声音。
顺着声音看过就,就见灯座在地上,里面的油都被打翻出去了,一小段灯芯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亮着。颇为无奈的笑了笑,也没去管那灯。过去把白然扶起来,给他拍着灰,“摔疼了没有,哪里碰到了?”又借着微弱的灯光细细的看着白然的脸色。
见他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才放下心。把那碍事的矮凳拎起来放到墙角,嘴里又教育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看看你,这么平稳的路都走不好,以后要是去山上采个药草什么的,你还不得滚下来!”
人有三急,白然这会儿已经憋得不行,又这么摔了一下,觉得更急了,也顾不得和他理论,又羞又恼的说:“快把灯弄好吧,我还没去厕所呢!”说着就着急的去推那门。
里面倒是不大,除了门边的柜子,就只放了个小桶,看来只是起夜用的,白然不好意思就这么开着门上厕所,就夹着腿,等着赫伯特去厨房添油。
拿着添了油的灯进了小屋,白然怕被赫伯特笑话胆小,还回头大方的说了一句,“你去桌边等我会儿,马上就好!”
门儿刚一关上,小屋子就黑下来了,灯光只能照着小小的一圈,看着阴森森的。
白然举着灯四处照了一遍,才颤颤巍巍的伸手脱裤子,刚把那东西对准小桶准备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就觉得脖颈处嗖嗖的冒凉风,他一下子提上裤子,又动作迅速的把左手边的门推开,歪着头颤悠悠的朝外喊,“赫伯特~~”
赫伯特听着这带着抖音的声儿,就知道白然是害怕了。部落里的亚雌性一般都胆子很大,这回遇见个这么小的,心里觉得挺好玩的,就想逗逗他。
不慌不忙的走过去,把白然的搁在门边柜子上的灯拿在手上,对着白然说,“怎么了,怕黑?”
白然见他过来心里也稍稍平稳了下来,点点头,带着点后怕说,“我刚觉着脖子后面有风,好吓人!”
这屋子的屋顶处有个带拐弯的通风口,当然有风了!赫伯特心里想,嘴上却说道,“哪里有风了?我怎么没感觉到!”
白然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害怕产生了错觉,也没多想,支支吾吾的说,“你背过身去吧,我要上厕所!”
解决完生理问题,白然浑身舒爽,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故作洒脱的拍拍赫伯特的肩膀,“我好了,咱们…啊——!”
深夜的小屋黑黑的,唯一的亮光就是赫伯特手里的那盏油灯,此刻正被他放在下巴处,向上照着。
昏黄的油灯把人脸染成了蜡黄色,就像死人的皮肤。红色的舌头伸出在嘴边,眼珠向上翻,只露出眼白,喉咙里还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白然最怕鬼了,平时看个鬼故事都要点着灯睡觉,这一吓觉得全身血液都冷了下来,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他一倒也给赫伯特吓了一跳,急忙抱起他,拍着脸喊着,“白然,白然?”
此时他才想起白天姑姑说的话,白然心肺不好。
只想着不能让他病着累着气着,却忘了也不能被刺激着。看着给吓晕过去的人儿,心里是又后悔又难受,只想给自己一巴掌,看看自己是不是抽风了,居然干起了这么幼稚的事!
起身就想抱着白然去姑姑那里,走到门口又想起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夜里温度比白天低很多,这么贸贸然出去,白然肯定更受不了。况且今天晚上他已经喝过药了,去姑姑那里也是没什么用处的,只能是再给灌上一碗药,想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么一想,决定还是自己看着他,要是实在不行,临时去也可以。给白然仔仔细细的裹上被子,又抚着胸膛给他慢慢的顺气,听得呼吸渐渐稳了,也没有停手。
白然虽然睡着了,但是在梦里也觉得气愤,胸口堵堵的很难受,好像有人给他顺气,才觉得好一点,安安稳稳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胡子拉碴的脸,表情带着点惊喜和着急。他此时还迷糊着没有清醒,就嘟囔着,“你是谁?”
赫伯特一愣,难道是给吓傻了?这下可坏了!迅速的跳下床,连着被子把白然抱着,就要出门去找他姑姑。他此时完全是心慌则乱,也没有多问一句确认一下,就晃晃张张的下了结论。
白然脑袋混浆浆的,任赫伯特把他抱着跑出门去。一出门一股冷风就吹了过来,白然立刻打了个喷嚏,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但是还没有明白这是什么状况,就已经有人在和赫伯特打招呼了。
这些早上出来活动身体的雄性兽人们显然对这个情景很好奇。
“嘿,这不是赫伯特嘛!一大早你跑去哪儿?”
“手里抱的什么?这么一大团被子!”
“呀!这是哪个雌性?我怎么没见过!”
“赫伯特你什么时候找了伴侣?!”
。。。。。。
赫伯特不停下也不回话,还向前跑着。
白然这下是完全醒了,他费劲儿的把胳膊从被子卷里伸出来,照着赫伯特肩膀就拍了下去,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赫伯特你一大早发什么疯?要带我去哪儿?!”
白然也没穿上外衣,还是那样裹在被子里,坐在床上瞅着对面凳子上的赫伯特。
“对不起。”赫伯特双手叠在一起,没有躲开白然的目光,“昨晚我做得不对,把你吓着了,你要生气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只是突然想逗逗你,并没有故意要吓你的意思。”
白然其实没有多生气,还比不上昨天被训那会儿生气呢。再说,他现在是寄住在赫伯特家里,就凭人家好心好意的照顾自己,自己也不能就这么给人脸色看,况且也真算不上什么大事,也就是无心之过。
又听了赫伯特的话,心里也没什么气了,仔仔细细的看了赫伯特,始终难以把他和那种恶作剧联系在一起,那不是爱玩爱闹的小男生才会做的吗?
脸上带着笑意就调侃道,“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成熟的雄性,原来这么幼稚的啊!”
赫伯特猜不透白然还气不气,也就任他笑着。手握着拳抵着嘴轻咳了一声,不自然的说:“部落里的雄性16岁就成年了,我今年已经22岁了,确确实实是非常成熟的雄性。昨天的事,我可能是脑袋睡迷糊了,再不会了。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着,真的再不会发生了。”
22岁…白然全部心思都在那22岁上了,根本没听后面的话。默默的感慨着,雄性兽人看起来真的好显大啊,而且赫伯特那么能教育人,他一直以为赫伯特至少有28岁了,现在算算,自己还比他大三岁呢!
这么想了就带上了哥哥的语气,“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以后可不行再这么吓唬我,我这次就原谅你了!”
赫伯特看着白然不生气,心里一松,虽然话的语气有些奇怪,但是也说不出哪里奇怪,于是也就跟着点头,“不生气了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白 然:赫伯特,身为一个成年雄性,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吓唬比你大的哥哥是非常不对的吗?
赫伯特:唔。。。我错了。。。
白 然:我这么可爱,看着我那么信任你的眼神,你忍心吓唬我吗?!
赫伯特:那你为什么总是把雪球兽放在柜子上,看着它吓得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