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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我父王也是心高气傲的主,如何忍受得了那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父王舍不得动他,就把主意打到他儿子身上。我自知父王仇视离曜,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呵!昨日我可是大开眼界,那个男人的儿子也是恬不知耻的主,两兄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野合。”
矽宣眼里光芒一闪,如利剑般划过,“你是说……离曜和紫宵?”
“你别看离曜表面正经,背地里可是淫荡得很。”想起离曜不甘而顺从的表情,隐忍而难耐的轻哼,还有那紧紧夹着他的火热肠壁,洛宸顿时觉得下腹一热。哼!不愧是魔界皇族,不论相貌如何,勾引人的功夫可是一流,十足令人欲仙欲死,流连忘返。只是,像这种卑贱的身体,用来泄欲便是,他父王动什麽情?
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不知何时,突然昏暗了起来,一幅山雨欲来之势。紫宵将离曜扶到床上反趴着躺好後,便点上灯盏。待他回过身,离曜早已昏了过去,一张俊颜苍白如纸。
心里一痛,紫宵颤着手揭了那件丝毫不能蔽体的外衫,当那具饱受摧残的身体血淋淋地呈现在眼前,紫宵终於忍不住痛哭出声。
“宵儿,我听说你哥回来了?”
听到门外云逸的声音,紫宵慌乱地擦掉眼泪,站起来开门。云逸大汗淋漓,显然是急急跑过来的。
“我到正殿的时候殿主刚刚惩罚完二公子,二公子受伤颇重,我只有留下来替他医治,上完药後才往这边赶,说是……离曜也被打了?”见紫宵垂着头不吭声,云逸叹气道,“宵儿,你哭过?”
紫宵猛地抬起脸,眼眶红红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只会连累哥哥?”
“宵儿,不关你的事。”
“怎麽不关我的事?昨日要不是我纠缠哥哥,也不会被少君撞见,就不会招惹出那麽多事来!”想起这些,就像有把利剑在狠狠戳着心脏一样,痛得呼吸都艰难,紫宵用力抓住门框,闭了闭眼,轻声说,“我也想保护哥哥,不让他受到丁点伤害!”
“宵儿,你已经很努力了。”云逸温声道,“我四百岁的时候还只会在父母怀里撒娇,直到五百岁的时候才上山跟随一个师傅学习灵术。但我在这方面天生愚钝,学了一百年鲜有成效。父母不忍我吃苦,将我接下山来,请了一个给大户人家当过医官的老师教我医术,直到三千岁我才略有小成。可是宵儿,你看你不过四百岁,功力已远超於我,宵儿那麽努力,怎麽可以说自己没用呢?”
紫宵苦笑道:“就算我日以继夜地修炼,也没办法超过那个人的。”
“以宵儿的资质,想超过少君殿下也不是不可能。”
“这位是……?”云逸自认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男人,不同於月华如冰水般的清冷、紫宵带着魅惑的妖冶,走过来的男人生得妖娆而不女气,一举一动风情十足,艳丽逼人。
如果矽宣还穿着那件绣着火凤的红衣,云逸一眼便能认出这位尊贵的寻欢殿殿主,不过,被洛宸怒斥为“怜香惜玉”的矽宣刚才将红衣披在了离曜身上,也就是说,他只穿了件里衣。这种行为,在循规蹈矩的天人眼中,可谓伤风败俗之至。尽管矽宣有副好相貌,云逸还是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他不认为以离曜的处境,结交这种人是明智之举。
而且,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华丽、风骚,让人难以信任。
“寻欢殿,矽宣。”魅惑的桃花眼在云逸身上停留了片刻,淡漠疏远,却又带着猖狂的傲气。矽宣毫不避讳地道,“我带来了很多灵丹妙药,小离的伤就不麻烦医官大人了。”
云逸哭笑不得。
矽宣挤进房门,将另两人赶出去。关门前,又探出个脑袋,笑眯眯地摸了摸紫宵的头,“宵儿真懂事,知道保护哥哥了。叔叔有个练功的好办法,宵儿要不要试试?”
“什麽办法?”紫宵半信半疑。
“宵儿小时候是小离的血喂大的吧?”不等紫宵回答,矽宣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哥哥的血那麽宝贵,你只拿来长个子,真是浪费。”
紫宵扯了扯嘴角,“那殿主认为……?”
“天界北荒之所,虽然条件恶劣,但灵气充沛,在那种地方练功,可事半功倍。”
矽宣伏在紫宵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北荒的中心有片冰湖,湖底有块石头,拳头大小,上面刻着几个古文字,你好好找,一定能找到的。那块石头存在几万年了,你把它取出来,用血浸泡,每夜子时吸取上面的力量,不出几十年,保你脱胎换骨。”
“你为什麽帮我?”紫宵谨慎地道,“说出你的条件,或是目的?”
“我能有什麽目的?”矽宣无辜地戳了戳鼻子,“你哥哥功力不高,我总要给他训练出个贴心的护卫啊,要不他被害死了怎麽办?”
紫宵眯起眼,不是他多疑,这男人摆明一肚子坏水,谁会相信他会好心地帮他,再说,如果真有这种好事,他自己怎麽不去?
像是看出紫宵的困惑,矽宣解释道:“这种秘辛,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再说,没有‘神血’浸泡,拿到石头也是白搭。”
“神血?”
矽宣笑了笑,他自不会告诉紫宵,离曜是几万年来身上“神血”最为粘稠之人,紫宵幼时喝离曜的血整整喝了一年,体质怎麽也产生了些变化。
“宵儿现在不明白不要紧,也许以後就明白了。”
紫宵气得咬牙,想到这个男人对离曜的暧昧态度,又放心不下,“你是不是想我走了,就能霸占我哥哥?”
矽宣沙哑着嗓音问:“我想要小离的话,你在不在又有什麽关系呢?”
“砰”的声,房门如上次一样无情地关上,紫宵凝视着,久久移不开视线。明明他才是与哥哥最亲近的人,却总是被阻隔在房门之外,不得靠近。
“轰隆!”
天边的惊雷滚滚而来,云逸惊了下,转头便见到少年在闪电之下一张惨白的脸,不禁忧心地劝慰道:“宵儿,练功讲求循序渐进,你伤势未愈,实在不适合去北荒之所,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哥哥怎麽办……”
豆大的雨点倾泻而下,紫宵望向雨幕,觉得天地都要毁灭了一般,心里不禁生出股嗜血的渴望,他咬住下唇,面色越发冰凉。
他要保护哥哥,还要杀掉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
那些人,一个也别想跑!
☆、妖禁31…40
离曜本以为少君殿下留在了非云殿,必会想方设法地折腾他,却不料每日洛宸只是来一趟,冷冰冰地盯他一会就走。
冰冷的表情、残酷而阴狠的笑容,每每让离曜不寒而栗,洛宸来的时候,他趴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唯恐招来对方更多的厌恶。
尽管知道矽宣也不是个好人,但离曜不得不承认,洛宸没有对他采取进一步的报复行为,全是矽宣的功劳。至少,在洛宸举起巴掌要打他的时候矽宣会顶着洛宸的怒火阻止,至少,在洛宸用一种夹揉着欲望与愤恨的目光看他时,矽宣会笑嘻嘻地把洛宸拖走。
有一次离曜惊讶地发现矽宣右半边脸有五道掌痕,不用猜也知道是少君殿下所为。矽宣遮遮捂捂半天,才可怜兮兮地说,洛宸性格冷酷,脾气却有些暴烈,发起狠来连他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要打的。
离曜微微有些感动,还有些同情,少君那阴沈的性子,自己连几日都忍受不了,遑论几千年。如果矽宣和洛宸很小就在一起,那矽宣该被洛宸打过多少次?
不过,离曜的同情心只持续了半日,当天下午他就对那个恶劣的男人再次咬牙切齿。
矽宣见他伤势好转,竟然用玉势替他扩充後穴。
冰凉的玉器进入身体,带来战栗般的触觉,那个男人拍着他屁股一会让他放松一会让他夹紧,离曜涨红着脸,羞得说不出话来,却不得不按着矽宣的步骤一一照做。
矽宣对他说过,如果他学不会,迟早会死在少君床上。他不想死,更不想死在男人的身下。
白天躺着无所事事,晚上被矽宣折腾,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半月之久。
离曜头痛地揉了揉额头,宵儿也不让人省心,非闹着要去“北荒之所”修炼,那种环境恶劣的地方,他如何放心让他独自前往?
“北荒之所”实际是天界的流放地,万里冰封、条件险恶,很多罪孽深重而又不至诛杀的囚犯都会被流放到那里,自生自灭。
紫宵之前被少君殿下打了一掌,如今伤势未好,离曜无论如何也不允许他去那种地方冒险。
为此,两兄弟之间第一次有了争吵,紫宵早出晚归,分明是在避着他,离曜心里难受,每日便恶狠狠地瞪着矽宣,恨不能瞪掉对方一层皮。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今日终於放晴了,外面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像是在玩花球。矽宣来非云殿的第一天就赖在离曜的院落不走。毕竟是寻欢殿殿主,地位尊崇,虽说居住在大公子院里於理不合,月华还是任他胡闹,甚至安排了十名美貌如花的天女伺候矽宣起居。
矽宣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平易近人,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模样,轻易地便俘获了一群女子的芳心。
扔完花球,玩毽球,玩完毽球捉蝴蝶,捉完蝴蝶逮蜻蜓,欢声笑语,不绝於耳。离曜泄愤地将头埋在被子里,心里大骂那个男人就会勾搭无知少女。
“小离小离,叔叔捉了好多只鸟,晚上我们烤鸟吃。”矽宣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俊颜上红彤彤的,鬓角还挂着汗珠,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丽。
见离曜蒙着被子不理他,优美的唇角掀起一个狡猾的弧度,矽宣猛地一扑,像章鱼一样紧紧趴在离曜身上,使劲蹭了蹭,“小离,你好软。”
“放,放开,我透不过气。”
被子里的人对着他又踢又打,矽宣觉得就像搔痒似的,眼睛笑得眯成了条缝。他忽然掀开被子,将脑袋伸了进去,正好和离曜额头碰在一起。
离曜又气又怒,捂着额头说不出话来。
“好可爱……”矽宣捧起下巴,妩媚的桃花眼眨了又眨,“看着这样的小离,叔叔好想做坏事哦。”
离曜一脚将矽宣踢到地上,板起脸凶神恶煞地道:“别叫我小离,恶心死了。”
“不叫小离叫什麽?离儿?亲爱的离?小曜,曜儿……?”最後个尾音,矽宣叫得极为煽情,像空气都在跟着战栗一般,荡出一圈圈的波纹。
“不准叫这个名字!”离曜吼道。这个名字,只有溪羽,只有溪羽能这样叫他。
“我还不喜欢叫呢。”矽宣扁扁嘴,随意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乘着离曜不注意,又扑到床上将人抱紧,含住他的唇吻了下去。
窜进口腔的舌头滑腻得像条蛇,刁钻地四处游移,煽风点火。离曜仰起头,微微阖了阖眼,缩小的视线里,是男人艳丽逼人的俊颜。尽管不是第一次见面,还是会被冲击到,怎麽有人能生得这般尊贵华丽而又妖媚放荡?薄如纱的红衣,瀑布一样的黑发,恍若滴血的红唇,潋滟深邃的眸子,无一不在诉说着赤裸裸的诱惑。
矽宣的吻总是极缠绵的,温柔而细腻,让人恍惚间觉得是被他爱护到心底去的人。但是离曜永远都不会相信矽宣喜欢他,矽宣总是嬉笑着,看人的表情却淡漠而疏离,像隔了层纱,永远都不真切。
离曜第一次见到月华的时候,便觉得这个身穿蓝衣的美男子清冷得如同夜空中的银月,不染人间烟尘般超凡脱俗。彻底认识矽宣後,离曜方知道,矽宣才是真正冷漠的人。
他可以一边与他吻得难解难分,一边冷静地告诉他:想要活下去,先学会怎麽取悦少君。
如果是溪羽或者是宵儿,怎麽可能容忍他被其他的男人侵犯?
如果溪羽知道……一定会很难过吧……
矽宣轻轻抚摸离曜眼角,觉得指尖有些凉,他纳闷地将手指伸入口中,瞳孔微微放大了些,“刚刚还好好的,怎麽突然就一幅要哭的样子?”
“你才要哭!”眼里的眸光闪了闪,离曜曲起膝盖,顶向矽宣下腹,皱眉道,“起来,你压着我了。”
矽宣摇了摇头,叹着气说:“如果连我亲你你都无法接受,你又如何活下去呢?”
“活下去,活下去!”离曜推开矽宣,蹭起身来,冷笑道,“难道我活下去,就能回魔界?”
“人死了,就永远都回不去。”矽宣猛地伸手抬高离曜下巴,跪坐在他身上,声音低沈而危险,“小离,我本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没想到还是那麽任性。”
离曜抿住唇不说话,他就算任性也只在溪羽面前任性。
溪羽对他那麽好,舍不得他受丁点委屈,有溪羽护着宠着,他难免养成了些娇惯的性子。但自从溪羽将他送上马车,自从溪羽摸着他的脸说,曜儿长大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