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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军中用药的配方均出自君某一人之手。”
“可有何特殊的成分?”炎心狂躺在床上,眼神里去闪着犀利的光芒,与刚刚虚弱的神情大不相同。
“没有,只是些补气血的草药。”
就在这时,炎心狂突然从床上跃起,起身的速度有力而迅捷,站在地上,右手挥出,身旁的桌子应经应声碎裂,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
“怎么可能?!”君若尘瞪大了眼睛惊呼。
“本王的内力已经完全恢复,你可有这种奇效的药材?”炎心狂看着自己的右手,随即运气,发现流失的内力已经全部恢复,甚至更胜从前。
“这世间不可能有这样喝下去即可恢复的药材。”君若尘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时有几人通报入内,竟是前几日中了咒几乎丧命的几位将军,现在几人竟然神采奕奕,神清气爽的站在这里。
几人即刻跪拜在地,感谢炎心狂的内力相助,以及君若尘如神的医术能让他们须臾间转好,承诺为了金狮国,为了王上效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炎心狂与君若尘的表情却更是迷惑。
“金宝呢?”突然炎心狂想起什么,向君若尘问道。
“刚才我回营帐的时候金宝已经不再那里,只有已经煎好的汤药放在桌上,君若尘似乎也感到了什么,看到炎心狂的身影迅速闪了出去,也快步跟了上去。
派出去的人将各个营帐都找遍了也不见金宝的身影,炎心狂的神色愈发严峻。
没有放弃任何一个角落,炎心狂站在偌大的营地中间,凌厉的神色扫遍任何一个角落,突然向医疗营帐的后身走去,果不其然,那一瞬间让他看到了心仿佛被撕裂的景象。
金宝就躺在帐子后面的草丛里,浑身成一团,眉头紧皱在一起,脸色发青,冒着冷汗,整个人浑身颤抖着,貌似已经没有了意识。
“金宝!”炎心狂现实愣在了那里,随后大吼一声,奔了过去,将金宝金宝紧紧搂在怀里,发觉怀里的人已经没有了意识,立刻飞速般的见人抱回营帐。
“怎么样?”看着躺在床上仍旧人事不醒的金宝,炎心狂抑制不住心急的询问。
只可惜坐在床边的神医君若尘都没有回答,其他的军中大夫更是没有能力诊断出个结果。
仔细检查过后,君若尘看向炎心狂:“王上,君某可否与您单独谈谈。”
炎心狂大手一挥,帐子里就只剩下他与君若尘,已经不省人事的金宝:“查出什么了,说吧。”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那么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金宝将自己的元气输在了王上和几位将军的汤药里。”君若尘正色道,神情显过担忧。
“这么做的后果?”炎心狂声音紧绷的问道。
“元气神仙精怪的生存之本,损失元气,轻则损耗修为,重则……魂飞魄散。”
此话一出炎心狂黑眸紧瞪,双拳紧握,半天不出话,只紧紧盯着床上会睡不醒的金宝,没有移动半分。
“王上不惜太过担心,君某随师父行医多年,各种古灵精怪也都接触过不少,如果金宝是来自云灵山,那么他身上肯定会有仙气,即使损伤元气也不会有维持不了人形的那一天,不过需要好好恢复才行。”
“多久会恢复?”炎心狂表情僵硬不变,不知是否将君若尘的话听了进去,只问出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三天天左右,金宝虽然只有人类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在云灵山上少说也应该有几百年的岁月,这一次他耗掉大量元气,应该也会减少了五十年左右的修为,这样事情绝对不可以再次发生。”
“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快些恢复?”
“没有,只有靠他自己自然苏醒。”
“知道了,你出去吧。”炎心狂伸手揉了揉揉眉心,刚刚恢复精神的他瞬间显得落寞低沉,冲君若尘挥挥手,向床边走去,“三天之内不许人来打扰。”
君若尘看了眼床上的金宝,没有再在多说,走了出去。
刚一踏出营帐就看到得到消息赶回来炎心傲,“金宝如何了?”
“目前没事,那个小笨蛋为了王上吐出了自己的元气,耗费了修为,需要睡一天才会醒过来。”君若尘的脸色依旧冷清,冷冰冰的回答。
“那就好,我先离开了。”听到金宝的没事,炎心傲的转身就好离开,脚步有些急促。
“炎心傲,你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看着炎心傲渐行渐远的身影,君若尘终于沉不住气,大声叫住了他。
炎心傲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冲着身后的人说:“你的身体也很虚弱,早些回去休息。”
君若尘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气愤的神情,不甘心的喊道:“那天一早醒来发现我们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你就不想问原因吗?”
炎心傲瞬间身形僵硬,没有回答,大步向前走去。
“你就不想知道这是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不想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早就不单纯了?!”愤恨的语气中带着破碎,君若尘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直到炎心傲停下了脚步。
“若尘,我一直当你是好兄弟,你可以当我是在逃避,但是我真的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我会搬出营帐。”炎心傲终于回头,看着君若尘痛苦愤恨的几近扭曲的脸色,顿时刚毅的脸上闪着两人都没有察觉的心疼和愧疚,再次转身大步离开。
看着那仓皇离去的背影,君若尘冷清的脸上闪过无以名状的苦痛,支持不住的靠在一旁的帐子上,眼角带着闪烁的泪花,却咬牙忍了回去,“炎心傲,你这个大笨蛋,你这个懦夫……”嘴里咒骂着,仿佛这是支撑自己的唯一力量。
金宝在黑暗中沉睡,梦到了云灵山上的生活,猪仙爷爷和猪仙奶奶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小白狐还有小兔子在一起打闹嬉戏的时光,之后却看见了一道伟岸的身影,感受到了按温暖的怀抱和令人心动的触摸,突然间这股触感变得真实,有一道粗糙又温热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和额头,催促着自己赶快醒来。
金宝费力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那英挺的脸孔充满了沧桑和疲惫,眼里带着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醒了?感觉如何?”炎心狂的声音嘶哑,这三天三夜的守护让他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看着始终不曾睁眼的小家伙,这种煎熬耗尽了炎心狂的心神。
“王上……金宝睡了多久?”金宝轻轻的问道,伸手抚上炎心狂的脸颊,感受着那有些扎人的触感。
“三天,饿不饿?我吩咐人准备些吃的。”听了这句话,金宝也觉得几天没有进食的肚肠饿得很,点了点头,看着炎心狂起身叫人背了清淡的饭菜,喂着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直到体力渐渐恢复,能够自如的行动,在看着炎心狂已经恢复了身体,心下放松,觉得精神更好了。
吃下饭,炎心狂看着金宝慢慢恢复的神色,嘱咐他有闭目养神了一会,直到小东西躺不住了坐起了身。
“好了?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炎心狂看着金宝,脸上酝酿着风暴。
“没有了,金宝好了哦。”小家伙转转脖子,动动手臂,高兴的说道。
突然间,一个力道不轻的巴掌就这样落在了金宝白皙柔嫩的脸蛋上,留下了红色的的印记。
金宝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面目凶狠的炎心狂,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一向把他放在手心里宠爱的人竟然打他?!“王上,你打我,你……打我?”
看着那楚楚可怜的小脸,炎心狂将颤抖的右手放到身后紧紧握住,却仍旧抑制不住张狂的怒火。
“疼吗?!”
“疼……呜呜呜……”金宝委屈的向施暴者哭诉着。
“那就记住这样的疼痛,下一次你若还敢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我会让你比现在还疼!”
“可是……可是金宝看见王上躺在那里好虚弱,都不醒来,金宝好担心……金宝只是想让你赶快好起来……呜呜呜……”
“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炎心狂的语气没有一丝软化,质问着金宝。
“知道……”在炎心狂的瞪视下金宝觉得好心虚。猪仙爷爷曾经给自己讲过吐出的元气有何作用,当然也叮嘱过自己后果,可是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那永远屹立不倒的王者那样虚弱的躺在自己面前,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知道?!知道你还?”炎心狂几乎想再次伸出右手,却咬牙收回,他怎么还忍心对着自己的一向宠溺的小家伙再次挥手?!
上前紧紧捏住金宝的下颚,严肃的脸孔令人胆寒:“向我保证,以后不论遇到什么情况,就算我会死,你也不许在这样做!”
脸颊在火辣辣的疼痛,可是看着如此凶狠的炎心狂,吓得颤抖的金宝却感到炎心狂隐藏起来的激烈情绪,心里更痛,却把脸转向了一边,倔强的说到:“如果王上真的要死了,金宝怎么可能不救你?”
“你?!”炎心狂怒瞪金宝,“那就等你想明白了在和我说话!”说着人已经如风般消失在帐子里。
97
97、各找台阶下 。。。
一棵大树下;炎心狂正手捧酒喝着的豪迈;丝毫不理会走近的的身影。
“金狮国的王上夜不归宿;跑到这里喝酒;怎么,王兄想要用这种落魄的形象去争取金宝的同情?”炎心傲笑着坐到旁边;看着脸上带着胡渣表情难看的炎心狂。
“臭小子,再胡说本王让你连地面都睡不上!”炎心狂瞪了他一眼;继续喝着酒。
“喂喂,王兄你这样也太不通情理了吧?是你自己这几天非要和我挤一个营帐,不给我床睡就算了;现在连地面都不分给我了?”炎心狂苦着脸,这几天里炎心狂不肯回他和金宝的营帐,跑到他新搬的帐子里,他们兄弟从小到大也没这样近距离长时间的呆在一起过,再加上某人的超级臭脸,这样的兄弟情可要让他吃不消了。
“怎么?难道你想和本王睡在一张床上?”炎心狂挑眉看着自己老弟,果然下一秒对面的高壮汉子一脸惶恐的表情,显然对这样的设想恐惧之极。
“冷战几天也够了吧,可别真把金宝吓坏了,要不我帮你找个台阶?”天啊,一想到他们兄弟两个高大的身躯挤在一张床上的画面,就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是赶紧把人劝回去的好。
“可以,让金宝按照本王的要求做出保证,本王立刻回去。”炎心狂面无表情,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当然,他从来没有喝醉过,也不允许自己处于那样混乱的状态。
“何必呢?大哥,你究竟在坚持什么?你难道看不出金宝这样做就是因为你在他心里太过重要?”
“本王不需要他这样的牺牲,那小笨蛋才是要本王保护的那个。”
“王兄,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自私?”静默了许久,炎心傲突然语气低沉的说出这句话。“你可以护着金宝,却要求他在你有危险的时候袖手旁观,如果换过立场,你可能不跟金宝做同样的选择吗?”
炎心狂端着酒的手一顿,并不否认“本王的确自己自私,和金宝的关系本来就不需要建立在这样的牺牲上,他只要好好享受一切就好,不要受到任何伤害。”炎心狂起身打算回去。
“你在害怕?”炎心傲突然的一句话让正要迈步离开男人顿住了脚步。
“害怕?你和曾见过本王怕过什么?”炎心狂语气生硬。
“你在怕你和金宝的爱会走向毁灭。”
“住口!三弟,不要再让我听到那个字眼,你可以说我疼着他宠着她,就是不要用到那个字,本王的人生里不需要那个字!”炎心狂的身体僵硬,语气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气。
“是吗?独宠那小家伙一人,为了他开启封印一个人闯虎穴,因为他的事情不受任何事情影响的一国之主许多次愤怒,疯狂,惊慌失措?这就是你说的仅仅是疼宠而已?”炎心狂的手指骨节握的吱吱作响,炎心傲却毫不惧怕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说完了?”炎心狂回头,脸上的表情紧绷,慑人的看着眼前的兄弟。
“你是怕一旦和金宝成了相爱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