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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坏规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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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果哥也只能信任白雪了。白雪看了看墙上的钟,说:「这么晚了,你奔波了一晚,不累吗?先去躺一会儿吧。有消息我叫你。」
  芒果哥摇摇头,说:「没关系,我还不困。」
  白雪哥也没有勉强芒果哥,而且十分给予芒果哥自*由空间,他自动自觉地走到了阳台。看着白雪哥离开了这个空间,芒果哥觉得空气都轻*盈起来了,紧张的肩膀也松了下来。他茫茫然地坐着。刚刚说不困,那是骗人的。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了。由于太累了,芒果哥很快就入睡,睡得还挺沉的。
  睡得沉还做梦了。梦里都是温暖的,白雪哥的气味。他记得,那是有点柠檬味又有点烟草气的,淡淡的柠檬,不呛人的烟气,不会太清新,也不会太庸俗,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有魅力的男人的气味。闻到了他的气味,就看到了他的人。白雪哥的脸十分清俊,他的笑老看着挺温柔的,可又有点压迫感。他的嘴唇粉粉的,牙齿白白的,突然就张嘴亲了过来,吓得芒果哥猛然忘了呼吸。
  芒果哥突然睁开了眼,突然就醒了过来,而且可怕的是,眼前就是白雪哥的脸——不过是睡颜啦——也够可怕了!芒果哥愣了愣,看来梦里闻到的闻到不是假的——他和白雪哥抱着睡一张床!
  这、这不合理啊!白雪哥家的床明明这么大,多睡一个人都够了,有必要挤在一块儿吗?不是……首先,首先他为什么会睡到白雪家的床上了?
  芒果哥忙要起来,但是眼前一黑,原是白雪哥翻身将他压住。芒果哥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白雪。白雪哥捧着他的脸,二人的脸颊紧紧贴着,芒果哥甚至感觉到他脸上须根未净的粗糙。芒果哥将手放在白雪哥的肩膀上,不知该不该推开。这样相拥的姿势,虽然稍嫌亲密,却也没什么奇怪的感觉。反而像是白雪哥在抱公仔。芒果哥的脸颊摩擦着白雪哥的皮肤,他的呼吸里则全是白雪哥的气味。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了。
  白雪哥慢慢地支起了身体,双眼睁开。那清醒的眼神,让芒果哥怀疑他根本没睡着。白雪哥将手放在芒果的胸膛上,笑了笑,说:「你的心跳的好快。」
  芒果哥不知该怎么回答。
  白雪哥没有期待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对着我的时候,总是这么心跳加速又紧张脸红,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芒果哥一下子懵了。他怎么都没想到白雪哥会有此说法。更可气的是,看着白雪哥的眼睛时,芒果哥差点就点头了——当然,只是差点。理智让他从白雪哥那双十万伏特电眼的魅惑中保留一点志气。
  芒果哥的头枕在柔软的枕头上,白雪哥的左手支在枕边,右手轻轻地贴着芒果哥起伏的胸膛。阳光慢悠悠地穿过窗帘,传送一点没有威势的热量,让枕巾暖烘烘的。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了。
  芒果哥忙不迭去接。白雪哥一阵气馁:记得关自己的,忙了关芒果的了!
  芒果哥接了电话后,脸色显然好转不少,扭过头对白雪说:「这是圣诞打来的!」
  白雪哥努力挤出温柔的笑容,说:「有他的消息了吗?那真是太好了。」
  芒果哥想起刚刚的暧昧,不禁又紧张起来,慌慌张张地说:「我去看看他怎么样。」
  白雪哥微笑着说:「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芒果哥慌张地说,然后赤着脚跑到玄关处穿鞋子,啪嗒啪嗒地疾步出门。
  芒果哥根据圣诞哥给的地址,找到了松先生的家里。松先生的家跟白雪哥挺像的,就是干净整洁有格调得像样板房,却不像是人住的地方。不同之处是,白雪哥的家是普通居家杂志封面,松先生是顶层公寓样板房。这里是豪华大厦的顶层,十米高的落地玻璃窗从顶到底,橡木地板,钢化玻璃回环楼梯,水晶吊灯——芒果哥也不知自己要赚多少个十年才能买到这么一间屋子。
  芒果哥扭过头,说:「圣诞呢?」
  松先生说:「他太累,在房间睡了。」
  芒果哥问:「事情已经摆平了没?」
  松先生说:「还没。圣诞的意思是,让你求白雪跟锥爷说上话,做个和事老。」
  芒果哥一听,顿时脸露难色。
  松先生看了看他,说:「让你平白欠人情也是不好的,我自己跟白雪谈吧。」
  芒果哥愣了愣,说:「你和他熟吗?他会肯帮忙吗?」
  松先生淡定地说:「我有钱。」
  有钱,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理由。众所周知,白雪哥是个很爱财的人,而且一点也不取之有道。爱财,像爱情一样,真心的男人会为之冒险,笑着踩钢索。
  白雪哥为了钱,也不知踩了多少次钢绳。松先生将要求提了一次,白雪哥却没想象中那么急切,反而是只字不提金额,只要求松先生将圣诞开罪爆丧的始末完完整整地讲一次。
  松先生才知道,白雪哥没传闻中那么会冒险求财。所以说,传闻还是有点夸大的。那也是真的,如果有钱就做,白雪哥在红灯区也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松先生就将事情讲了,尽管有些地方尽力模糊过去,白雪哥还是会敏感地察觉到,然后尖锐地追问。松先生不禁暗暗想道,白雪还有当检*察官的潜质啊!
  白雪哥终于从松先生口中套出了一直被尽力模糊的关键点——就是松先生揍了爆丧的马仔。出来混,都讲义气的。马仔被揍了,本就爆炭个性的爆丧哥不扯火才怪。
  白雪哥笑了笑,说:「不是我没人情味啊,不过这件事,是黑道的事。我又不混黑,乱开口,会做坏规矩的。」
  ——就你也好意思说『做坏规矩』?
  松先生心中估算了一下,在支票上写了一个合适的数字,签名后递给了白雪。
  白雪哥接过了支票,看了看,说:「其实,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说起来,锥爷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伴随着锥爷回来的,是一个集团里的核心人物。每个成功的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支持的人。
  锥爷听了白雪哥的电话後,没有去会所,却邀请了白雪哥到自己家中做客。白雪哥颇为受宠若惊,然而锥爷笑着对白雪哥解释说:「家里人回来了,我可不能再常往你们场子跑了。」
  白雪哥连忙一脸无辜地说:「锥爷从来都没来过我们场子啊!」
  锥爷听了大笑,说:「对!就是这样!」
  白雪哥见锥爷心情愉快,正要提点什么,却见一个人从房外走进来——高跟鞋、长裙、卷发,怎么看都是大哥的女人的标准造型。只是,这个人,在好多年前,是一个男人。
  


☆、第22章

  梁良,本来是『梁哥』,跟了锥爷好多年的马仔,为锥爷杀过人、放过火,也为锥爷坐过牢,在集团中资历很高。锥爷说愿意将他当做自己的手足,可他却说,自己想当锥爷的男人。锥爷坚决地说,我不需要男人,我只要手足或者女人。梁良二话不说就去了泰国,回来后变了一个女人。
  那时,锥爷简直是无法接受,男人接受不了,变成女人的男人也接受不了。那一阵子,梁良在帮中受尽白眼和嘲笑。大家还戏称他是『娘娘』,还是一辈子都得不到宠幸的那种。本来,他在集团中还是十分有威信的,自从变性后,平辈都拿他当笑话,小辈背地里也嘲讽他。
  梁良那阵子还蛮恨的:你说过我是女人的话,就可以接受!原来都是假的!
  但是他还是照样工作,照样为锥爷出生入死。最后,他还是坐上了『嫂子』的位置。他也再不排斥别人叫他『娘娘』。娘娘为了自己好看,还整了容、隆了乳,常常需要去韩国返修,每天打针,补充雌性激素、胶原蛋白,打打玻尿酸美白针什么的。
  嗯,娘娘是一个疯狂的人*妖。
  一个人若能对自己这么变*态,那么对待敌人,更加是加倍的变*态扭曲无所不用其极。大家都说,宁得罪皇上,莫得罪娘娘。
  虽然锥爷不跟娘娘提起自己常常光顾会所的事,但娘娘会不知道吗?白雪哥暗地捏把汗,这么极端的男人/女人,必然对锥爷的行踪掌握得跟跟踪狂那样。那么,娘娘会喜欢白雪哥才有鬼!
  白雪哥有点坐立难安,但表面上还是很镇定,站了起来,给了娘娘一个十分牛郎气的笑容。娘娘张了张红唇说:「笑得跟只鸭似的干什么?」娘娘说话的语气和音色与一般的女人无异。这是因为佢【佢,粤语,第三人称,可男可女】出国做了声带手术,也苦练女人说话的口气,才有了现在这幼细温和的嗓子。
  白雪哥一点也没露出尴尬的神色,只是一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娘娘脸上化着很体面的妆,身上穿的衣服显得身体比较修长,看着就是个骨架比较大的女人,仪态万千,语气妩媚,胸*部和臀*部都很浮凸,不讲的话,一般人不会认为佢是变性人,顶多是觉得佢是风骚北姑罢了。
  娘娘慢吞吞地坐下,说:「听讲你和我老公很熟喔。」
  白雪哥尽力没表现出鸡皮疙瘩的样子,虽然娘娘那个『我老公』和『喔』字说得是十分风骚。白雪哥笑着答:「都是他人好,肯捧场。虽然都是吃斋的,不过酒也买不少啦。」白雪哥为免惹娘娘不快,便故作自然地强调锥爷只是吃斋没叫外卖,所以白雪作为鸭头也没有很罪大恶极吧。
  锥爷也顺着白雪的话说:「其实我就是和兄弟们去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娘娘笑了笑,说:「我才没兴趣管你们男人家的事呢。我呀,今天亲自下厨。」说着,娘娘又看着白雪说:「白雪,你也留下吃顿便饭吧。」
  白雪哥受宠若惊地说:「那怎么好意思?」
  锥爷笑着说:「有什么不好的?她可喜欢别人赞她的手艺了。」
  娘娘尽管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但还是穿着很居家的衣服,亲自捧菜上桌,一副贤妻模样,完全没有外头那打打杀杀的大哥大姐威势。娘娘的妆看着挺淡的,不过久居风月的白雪哥看得出,这个裸妆每2个小时鼓捣不出来。而且他还注意到,娘娘刚刚说去厨房的时候大概还补了一下妆,也把手上的饰品都摘掉了。然而,锥爷这么直的直男应该是无从发现的了。
  娘娘*亲自做的这一餐,有肉有菜,有汤有饭,味道也非常好。白雪不知道佢是本来就很会做菜还是强迫自己练习。但是,后者的可能性大概比较大。佢本是个黑道大哥,砍人就厉害,怎么会切菜呢?佢尽心尽力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完美的女人。一般女人的做作会令白雪厌恶,但娘娘的精雕细琢,却让白雪觉得很疲累。
  吃过饭后,娘娘对白雪说:「能帮我一起切切水果吗?」
  白雪无法拒绝。他也知道,娘娘拉他去厨房,一定不会是要切水果那么简单。阿弥陀佛,只愿娘娘拿刀,只是为了切水果。
  无论多么细致的打理,男人的手就是男人的手。娘娘那双一看就知道能砍人的手,在细致地剥着橘子皮。白雪哥在一旁切苹果。娘娘看了看他,说:「你的手比我的白。」
  白雪哥心里打了个寒战,唯恐娘娘会突然妒忌心发作举刀砍了他的手,只是脸上笑着说:「不然怎么叫白雪?」
  娘娘将橘子皮丢开,说:「如果我当初有你那么好看,也不用鼓捣那么多了……」
  白雪哥的心砰砰砰砰的,仿佛有只暴龙在跳舞,脸上还是必须招牌牛郎笑:「锥爷是看心不看脸的。」
  这句话显然甜蜜了娘娘的心,娘娘的脸色也松动不少,说:「那也是。如果他看脸,那么到死的那天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白雪哥也笑着说:「锥爷在会所也挺受欢迎的。」
  「是吗?」娘娘的脸色不阴不晴的。
  白雪哥说:「是啊,因为他去到只会两件事——点酒和埋单。所以大家都喜欢他。」
  娘娘也不禁噗嗤一笑,说:「你这人……」
  白雪哥也耸肩笑了笑:「不过好可惜啊。他告诉我,现在不会去了,因为要陪老婆。」
  娘娘笑着说:「怪不得锥爷那么喜欢你啦。你真是会说话。」
  「不是啊,我都是说实话而已。」
  娘娘却说:「你也不用使劲拐着弯解释了,我根本不把你那群鸭仔放在眼里。」
  白雪哥笑着点头:「当然。」
  娘娘说:「我不怕,不是因为我对自己有多自信。而是锥爷如果喜欢男人,我用得着这么烦吗?」
  「……」白雪哥自认口才卓绝,奉承一流,此刻也想不出什么话好说。
  娘娘将橘子一瓣一瓣地揭开,在盘子上砌成花的形状。
  锥爷从来都不喜欢男人。锥爷有点像狮子,雄性同类对于他来说,要么是亲友,要么是敌人。锥爷和狮子一样,很相信血缘,也很在意血缘。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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